21

夜晚，斯塔克大廈依然燈火通明。

托尼·斯塔克正在研究室，當然是不務正業的那種。。

“sir，你該休息了。”

托尼把動作不停，“老夥計，我不記得我到底什麽時候給你添加這個功能了？”

“sir......”

“No，不管你說什麽，我親愛的管家，No，我今天一定要把搞清楚這個小家夥到底是什麽。”

托尼看着隔着玻璃看着檢測室裏的小家夥。

那是一個人類食指長的小不點，肉嘟嘟的小臉頰，水汪汪的大眼睛，還有尖尖的耳朵。

整個頭部也就一個指甲蓋大，穿着的連衣裙好似花苞垂下的樣子。

背後還不斷扇動着淡綠色的像是蜻蜓一樣的兩對翅膀。

如果單看臉的話，這個小家夥一臉天真幼稚，也就才四、五歲的樣子，但是她不是人類，所以并不能按照人類的常識判斷。

這個小東西被托尼在裝有甜甜圈的盒子裏發現，看見他也不躲，反而很自來熟的就往他的臉上蹭。

他一伸手，這小家夥就乖乖站在了他的手心裏。

之後被帶進檢測室，雖然驚慌的亂飛了一陣，但是很快就安靜下來，隔着玻璃看着他，并且還時不時的在空中飛舞着。

而随着小家夥翅膀的扇動，點點五彩的磷粉閃着光的掉落，在半空中沒一會兒就又失去了蹤影。

怎麽也沒辦法把小家夥和那些磷粉與地球上各種物質對上的托尼在小家夥期盼的眼神中靠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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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感到有趣的把手指點在玻璃上，可愛的小家夥立馬扇着翅膀靠近，小小的雙手扒在玻璃上，對着玻璃外面，比她大百倍的大家夥傻呵呵的笑。

“還挺可愛的，要不是我都過了相信童話的年紀，還真要以為她是從童話書裏跑出來的了。”

智能管家優雅的調侃，“事實上，人的年齡并不代表什麽，sir，你依然可以保持童心。”

托尼哼笑一聲，手指畫了個圈，逗着小家夥飛舞了一圈。

“那你說她是什麽？小仙子？”

“或許是牙仙，她被派來提醒sir你不要總是吃那麽多甜甜圈？”

托尼翻了白眼，“我每天都有好好刷牙。還有，我可不記得把你設定成了三歲。”

“sir。我想我們恐怕得待會才有時間談論這些了。”

智能管家的聲音沉默了一會才出現，同時一道光屏被投影出來。

畫面中的是一只巴掌大的黑貓，跑動間悄無聲息，并且速度很快，大廈裏少數的工作人員在走廊裏，還沒注意到它，一道黑影就已經從他們的眼皮子底下蹿了出去。

如果不是管家的定格，托尼可能也看不清它的樣子。

但是一旦看清他立馬警覺起來，因為這只貓可不是普通的貓。

他仔細看了看邊上的數據，突然皺眉。

“紅外檢測不到？”

“是的sir，這只貓似乎只是投影，各式儀器檢測不到它，并且它還會穿牆。”

智能管家調出了一個小黑貓直接通過牆壁進入大廈的視頻。

“并且這只黑貓正在向您靠近。”

“喵~”

托尼轉身，視線一掃就看見那只視頻裏的貓咪出現在了門口。

“動作還真快。那麽這位小貓咪介意說說你的來意嗎？難道是那你的主人要你送信？”

他猜測着，女巫不都是這樣的嗎？

說着做了一個請的手勢。

但是小貓咪卻根本不進去，反而蹲坐在了門前，當起了門神，一雙清透的綠□□眼直勾勾的盯着他。

粉紅色的小舌頭還舔了舔，輕輕喵了一聲讓托尼莫名聽出了垂涎的味道。

他奇怪的上下看了看自己，“難道我看起來像一只老鼠嗎？特別美味的那種。”

“并沒有，sir。”

“不是，它只是喜歡你的眼睛。”

智能管家的聲音和一個清冷的女聲幾乎同時出現。

托尼原本對于貓咪的戒備瞬間提升全都投注在了門外突然出現的黑袍女人身上。

黑色的尖頂帽子上，隐蔽的符文不時反射出暗金色，立領開襟的黑袍同樣繡滿了暗金色的細紋，糾糾纏纏的閃爍着神秘的奧義。

袍腳微微拖地，把腳部遮蓋，寬大的衣袖垂下把手部遮蓋。

遠比之前素色黑袍繁複的衣服讓黑女巫變得更加冷漠不近人情，不過她并沒有掏出法杖，似乎在表達自己沒有攻擊意圖。

“我的眼睛？”

托尼對于黑女巫可是好奇良久，就算現在他已經戒備起來，但是依然願意和這個神秘的女人聊一聊。

他看着黑貓熟練的爬上女巫的肩頭，在黑女巫的臉邊蹭了蹭，撒嬌的喵了一聲。

然後得到黑女巫一個冷漠的。“不是，不行。”

“喵~~~”

撒嬌的貓叫聲又甜又軟。

好吧，一個女巫能聽懂一只貓的話有什麽好奇怪的呢？

托尼對自己說，順便好奇的問了一句，“它說了什麽？”

誰知道這一問就引得了黑女巫眼神奇怪的看向他。

“......它問，你的眼睛是不是焦糖做的，它覺得肯定很甜。”

很有節操的黛西，默默的把黑妹說的好想舔一舔忽略了。

一無所知的托尼看向小黑貓自戀一笑。

“謝謝，很有眼光，叫黑妹是嗎？你也很可愛。”

他這一笑，燈光落在眼睛裏，焦糖色的大眼睛更加誘人，黑妹看得不知怎麽就有點害羞了，把頭藏在了主人的頸窩。

“謝謝，你也很美味喵~”

黛西：“.......”

“我來這裏是有事情要提醒你。九頭蛇将有動作。”

冷酷的黑女巫有些受不了的打斷了這看似溫馨的一幕。

“九頭蛇？”托尼臉色立馬嚴肅起來。

黑女巫在他的銳利的眼神下沒有一點神情變化，依然冷漠，“他們明天将會襲擊神盾局局長。”

托尼緊盯着眼前的黑女巫，他并沒有立刻就相信這個信息，而是質疑道。

“那黑女巫你是怎麽知道的？”

早就知道會這樣的黛西實話實說，“因為他們找到了我，希望和我合作。”

托尼雙手抱胸，“所以黑女巫選擇當了個卧底？”

這話說的可是毫不客氣，黑女巫卻沒有生氣，只是緩緩走進，視線一直注視着托尼漂亮的焦糖色眼睛。

她一直在托尼面前一米的地方站定，紅唇微勾，這個時候的她才像是真正的她，肆意妄為的那個黑女巫。

“因為你和你的同伴擁有這世界上最漂亮的靈魂，所以我選擇和你們合作。

那麽，你們要不要接受我的誠意？”

托尼對于黑女巫的接近，激起了好勝心，不退反進，直到他湊到黑女巫的耳邊，“那麽美麗的女巫，您需要我們幫您什麽呢？”

“喵~”

嬌軟的貓叫聲響起。

黑女巫後退一步，把有些過于活潑的貓咪從肩頭拿下抱在懷裏，控制住了這個蹬腿撒嬌着“好甜的味道，我就舔舔，不幹別的”的黑妹。

她轉頭看向檢測室裏還被關着的小家夥。

“首先，我需要你把我妹妹的花精還給我。”

“你還有個妹妹？或者說你可以告訴我這世界還有多少個像你一樣的女巫？”

托尼關注的重點偏移了，畢竟一個黑女巫就已經意外夠多的了，還有一個？

這些女巫還有她們那些奇形怪狀的寵物之前都在地球的哪裏藏着的？

“沒有。”黑女巫不笑的時候會顯得冷漠傲慢，“這世界只會有我一個黑女巫。”

“所以你妹妹......”

“她是白女巫，天賦是治愈，而現在她倉庫裏收藏的那些寵物有一些跑了出來，這只花精就是其中一個。”

這麽一說倒是讓托尼松了口氣，“或許我可以假設你妹妹的寵物都是這些沒什麽殺傷力的小可愛？”

“沒錯。”

黛西壞心眼的看着得到肯定答複的托尼，在他表情放松的時候砸下一顆炸彈。

“不過我的大陸上的一些小東西可能也跑了出來。”

看着托尼·斯塔克表情僵住的黑女巫沒有停止。

“我和妹妹本來不存在這個世界，但是她意外進入了時空縫隙，丢失記憶在這個世界從小長大，我通過時空縫隙來到這個世界就是為了找她。

同時也是因為時空縫隙連接了兩個世界，對于兩個世界都沒有好處。

上一次蜘蛛俠遇到的那個淤泥怪你們應該知道了吧？

不然不會知道黑妹是我的寵物。

而那個淤泥怪很可能就是我大陸的臣民，讓我疑惑的是，它本該沒有智慧，卻似乎有一個紐約人的意識在它體內。”

托尼想到了一個可能，臉色難看。

“也就是說很可能有人和你大陸的生物融合了？”

黑女巫沒有回答，而是繼續道：“我用我的迷霧城堡束縛住那道縫隙，但是依然會有漏網之魚。

而不管是我的大陸上的家夥生出反叛之心，對這個世界生出貪婪，又或是你們這個世界對我的大陸生出過多的好奇，這都不是你我想要看到的。

這也正是我來找你們合作的原因。”

托尼沉思片刻，随後果斷打開了檢測室，放出了裏面的小花精。

“合作愉快。”

“合作愉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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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人黑女巫，在線卧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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