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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醜面具露出哭臉化為一縷縷光線蜿蜒向上，把簡陋的失落之門包裹住, 當光線越來越弱的時候。

重新露出來的才算是真正的門, 曾經的失落之門只是一個門框，而現在它多了一扇精致的木門。

而小醜面具那惡劣的笑臉鑲嵌在了門框上, 時隐時現。

雖然還是有些粗糙, 但起碼可以讓光影大陸的怪物們不會意外來到這個世界了。

“喵？”

好奇的用爪子巴拉木門的小黑貓停下。

而黛西也聽見了有人造訪的敲門聲。

門外。

“你也聽到了嗎？真是吓我一跳，也不知道黑女巫這麽晚了在做什麽？”

超人揉着耳朵道。

布魯斯沒說自己什麽也沒聽到直接問, “你聽見了什麽？”

“一陣雜音，刺得我頭疼。”

超人費解道。

這時大門緩緩打開, 他們談論的黑女巫正穿着一襲黑色睡袍站在那, 露出精致的鎖骨和白皙的小腿。

“夜安，兩位。”

超人一看黑女巫穿着睡袍, 有點不好意思, 視線轉移不敢在看，“抱歉，這麽晚打擾你。我只是剛剛聽見你這裏有奇怪的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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蝙蝠俠說的話就很直白了，“我希望你還記得之前承諾的。”

記得, 記得, 不就是別影響到你的哥譚嗎？

你個控制狂真的是夠了。

黛西心裏嘀咕，同時側開身子讓他們進來。

“我從不違反承諾。”

她領着他們走了兩步微擡下巴示意他們自己去看。

果然一直都對時空裂縫很關注的兩人第一時間發現了失落之門的區別。

“你真的把時空縫隙做成了一個通道？”超人驚嘆的湊過去, 還試探的摸了摸, 确定因為這個變化, 原本的裂縫已經變成人為可控的了, 但随即他就警惕起來。

“你用了什麽材料, 不會是氪石吧？”

想要建造這麽一扇門可不是簡單的事情，普通的材料被時空縫隙吸進去是分分鐘的事情，雖然不清楚氪石要怎麽用來建造大門，但超人其實對黑女巫的說法信了七、八分。

布魯斯心裏一緊，立刻想到了自己收集的一倉庫氪石，看向黑女巫的鋼藍色雙眼帶着凝重。

因為黑女巫說過氪石用來建造後，對于超人的影響會完全消失，所以超人目前沒受到氪石影響并不說明問題。

布魯斯覺得以黑女巫驕傲的性格應該不會做偷竊的事情，但如果真的是她拿了.......

“別瞎猜了，我沒有用氪石。”

黛西幾乎是布魯斯的眼神一變就知道這家夥是在想什麽。

黑女巫眼中滿是寒冰的盯着布魯斯回答，哪怕問題是超人提出來了。

蝙蝠俠卻沒有因為這麽一句話就放下心。

“你說過基石投影很難找到，完全憑運氣。”

“大概是因為即使你這個家夥很讨人厭，但世界依然不希望你死吧。”

黑女巫難得一次的毒舌。

但是對于突然出現的小醜面具似乎也只有這樣的解釋？

随後她踩上祭臺，摸了摸門框上的小醜面具痕跡“我的妹妹受到這個世界很嚴重的影響，既然她不希望你死，那麽我就不會讓你死的。

我只是找到了比需要的氪石更強的能量體而已。

你真的應該慶幸才是，難以相信你竟然這麽好運。

總之，既然失落之門已經初步修建好了，那麽你的命差不多就算是保住了。”

黛西這些天真的是被布魯斯的倔強搞得氣死了，自己為他的生命而擔心，不只是她，傑森。管家阿弗、超人等人哪個不是擔心着的？

反觀他自己倒是不慌不忙的。真是皇帝不急太監急。

呸呸呸，她可不是罵自己太監。

超人聽到黑女巫這麽說，也露出了笑容。

“真是太好了。”

他原本已經在暗暗留意，企圖搜尋僅剩的氪石了，雖然他知道布魯斯不會同意的，但是他總不能眼睜睜看着自己的好友有什麽好歹不是？

反倒是布魯斯自己最為平靜，對于自己身上的毒以及現在解決方法終于有所眉目，連眉毛都沒動一下，簡直是泰山崩于頂而不改其色。

看的黑女巫冷哼一聲。

“我真的很好奇，在你心裏，你就一點也不怕死嗎？”

布魯斯眼神平靜。

“當我走上我選擇的道路以後，早就做好了随時會失去生命的準備，相比于我的生命，這世界上還有更多重要的事情。”

黑女巫緩緩走到穿着襯衫西褲，臉蛋英俊，身材健美的蝙蝠俠面前，她柔滑的手探向那雙藏着太多東西的鋼藍色眼睛。

不過被布魯斯皺眉後退躲過了，修剪整齊的指甲劃過哥譚寶貝的臉蛋。

被這一幕驚吓到的超人往邊上挪了挪，覺得自己是不是不應該在這裏。

布魯斯雖然避開了黑女巫的動作，但是眼睛一刻沒離開黑女巫，他有些疑惑，因為黑女巫之前對他表現的态度可是沒有一點好感。

黑女巫并不介意蝙蝠俠的動作，她那雙紫羅蘭的眼睛從上到下打量着，終于笑了。獨屬于黑女巫的美豔風情，只是她說的話卻那麽毫不留情。

“雖然你的性格總是那麽讨厭，但是我依然不得不佩服你，因為你的靈魂，你把布魯斯當成了一張僞裝的皮囊，你把自己活成了一個暗影下的怪物。蝙蝠俠。

你活在人們的敬仰和恐懼之中，你的意志和信念可以說是這世界上少數幾個堅不可摧的東西。

但是或許你走的太快了，你站得太高，看的太遠，你的心裏裝滿了你所謂的信念和意志，于是你就忽視了很多的東西。

阿爾弗雷德、傑森的關心你看見了，超人的陪伴你也不是不知道。

但是明明你有自救的辦法，但是卻因為一個可能，而甘願這麽煎熬着，抛棄那輕松的路，而選擇滿是荊棘之路。

你真的不覺得愧疚嗎？”

布魯斯沉默了，他知道眼前的黑女巫說的是那一倉庫氪石的事情。

因為一個可能，讓那麽多人為他擔憂，他當然不是沒有別的情緒。但是 .........

“你也說了，我所做的，我所走的路就是這麽一條披荊斬棘之路，那麽我所受的這些，本就是可以預料到的。”

超人覺得自己腦子不夠用了。

他左看看右看看。忍不住道。

“你們到底在說什麽？”

黑女巫變回原本冷漠的模樣。

她看向超人。

“這就需要你自己去問蝙蝠俠了。不過我想告誡你，蝙蝠俠，你要知道，有很多事情，不是你想要背負就能背負的了的。這個世界的安危從不曾是你一個人的責任。

你只是一介凡人，你一個人遠不能背負這麽多。”

布魯斯沉着臉久久沒有說話。哪怕超人在看着自己。

沉默了很久，他才冷冷道。

“看來今晚黑女巫你的興致很好啊。”

他不高興了，因為他覺得黑女巫說的太多了。

他本就是一個把自己藏在暗影下的怪物，藏匿自己的想法和情緒是他的本能，他也早就習慣了在黑暗中禹禹獨行。

又怎麽會喜歡有人把自己剖析的太過于清楚？

又怎麽會聽從黑女巫的話把自己身上過于沉重的擔子分一部分出來？

人人都不喜歡沉重的責任，他卻把這看成了他的生命的重要組成部分。

“一般，一般。”黑女巫心裏無奈一笑。

她知道，自己說的再多，看來也是沒有用的了，如果蝙蝠俠能被自己輕易地說通，那就不會是意志最堅定的超級英雄了。

這個男人真的很特別。

就像他的靈魂一樣，硬如石頭。

“好吧，時間不早了，你們兩位不請自來的客人應該離開了。我還想睡上一會，畢竟明天我和妹妹就該去幫你去制作解藥了。”

說和，黑女巫假模假樣的打了個哈切，她當然是不會真的困倦的，只不過是覺得在這麽說下去也沒意思。

布魯斯和超人兩人就這麽被毫不客氣的趕了出來。

月上中天，雖然哥譚總是烏雲罩頂的，但是有月光的時候真的很美，美麗的月光清澈如水，傾瀉在地上。

蝙蝠俠和超人安靜的走着，一時間，誰也沒有說話。

超人想要詢問黑女巫之前所說的，布魯斯有更輕松的辦法救自己到底是什麽意思。

但是他沉默良久，最後也沒有問出來，只是輕聲道。

“我覺得黑女巫有一句話說的是對的，這個世界的安危不是你一個人的責任，布魯斯，你還有我們，我們聯合在一起，不正是為了心中的正義和理想嗎？

所以所有的難題，我們都應該一起面對才是。”

布魯斯沒有說話，他明明聽到了，卻沒有任何表示。

等到他一直到回到房間躺下的時候已經是淩晨三點了。

大概是因為中毒和疲憊，所以他昏昏沉沉的睡了過去。

這一睡，似乎就跌進了記憶的深淵，他的記憶說實話，大部分都是灰暗的。

或者說，以八歲為分界線。

八歲的他和無數普通的孩子一樣，天真爛漫甚至還有點蠢兮兮的，但是八歲後的記憶，卻是讓他的心髒變得堅不可摧的磨砂石。

是那些經歷一點點的把他打磨成了現在的樣子。

布魯斯的夢中，就好像走馬燈一樣。

天真活潑的童年，爸爸媽媽的笑容，陰暗的蝙蝠洞，八歲的槍聲，血液、斷了線的珍珠、哭泣，求學、學武、哥譚陰暗的小巷，滴水獸。

一件件場景不斷在腦海閃現，到了他同意加入正義聯盟的時候。

超人：“這個世界的安危不是你一個人的責任，我們可以一起面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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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發現自己把大超寫得好撩~

大超：好兄弟一輩子一起走！

蝙蝠俠：好兄弟！

即使我有一倉庫氪石，但其實我就是收集着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