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 兔子兄弟?
有文飛白這個投資商給景言開後門,一聲令下,景言整個周日都自由了。
于是自由飛翔的景言帶着放飛自我的兔兔前往文華家。
文華是何許人也?是文飛白那個纨绔的哥哥,文家目前真正的掌舵人。
文華=鑽石王老五+霸道腹黑總裁+完美細節控+潔癖強迫症
用景言的話來說就是:哦,那個神經病啊……
可是景言為啥要來找文華呢?聚會不是文飛白搞出來的麽?
嗯,景言好像也沒說他是因為聚會來找文華的。
景言這次是為了兔兔才來找文華的。畢竟,兔兔想要和正常人一樣在這個社會生存,就必須有一個合理合法的身份。而文華,是有能力幫兔兔搞到一個正常身份的人。
文華住在高檔別墅小區,不允許陌生車輛随意駛入。雖然門衛都知道景言是文華的朋友,但規定就是規定,誰也不能打破。景言知道門衛的難處,直接把車停在了臨時停車場,也沒打電話叫文華出來接,而是輕車熟路地帶着兔兔徒步進了別墅區。
看了眼門牌號,确定了是文華的房子。景言這才按響了門鈴,然而,當看到開門的人的時候,景言十二臉懵逼。
出來開門的竟然不是那個死潔癖文華,而是一個和兔兔有七八分相似的男孩。
‘卧槽……’景言再次沒忍住內心的吐槽,看了眼身邊的兔兔,又看了看開門的男孩子:
真的不是雙胞胎麽?!!
從軟軟的鍋蓋頭到彎彎的眉毛,從總挂着水汽的眼睛到弧度分明的唇瓣……總之,除了面前這個男孩沒有兔兔那兩只兔子耳朵之外,一人一兔從頭發梢到腳後跟,沒一處不相似!
誰要是說這倆貨沒有某種某明的關系,景言上去就是一個大耳瓜子‘你是不是以為我瞎!’
景言處于驚訝當中的時候,身邊的陳兔直接放棄了一直牢牢拉着的景言,兔兔已經一個高竄到了開門的男孩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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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Joe哥哥!我好想你!”好驚喜好興奮好軟萌的兔兔嗷嗷地,整個兔直接撲到了男孩身上。
然而兔兔也是實在高估了Joe的力量指數,就這麽挂在Joe脖子上和Joe一起倒了。
‘砰’估計是Joe的腦袋磕着地板上的聲音。景言想想就覺得疼啊!
被這麽一磕,一直瞌睡的Joe也不迷糊了。先是揉着腦袋眼睛裏迅速積攢了淚水,跟拉了水閘似的準備開哭。可看清楚壓倒是兔兔把自己撞到之後,愣是把快要流出來的眼淚憋了回去。
瞪着大眼睛,微微張開嘴巴,Joe眨巴了一下眼睛,一對淺棕色的兔耳朵‘嗖’地從頭頂冒了出來,而後軟軟地鋪在地板上。
看見Joe的耳朵冒出來,兔兔更開心。下巴在Joe的身上蹭來蹭去,Joe的下巴也在兔兔的身上蹭來蹭去,蹭夠了,兩只兔子就開始抱着滿地打滾。
Joe的耳朵比兔兔要大一些,毛毛也更厚一些。這麽一滾起來,耳朵甩啊甩的,幾次抽到兔兔臉上,兔兔也不在意。
兩只兔子滾夠了,卻還是不肯起來,牢牢地抱着對方說‘悄悄話’。
“@!#~%&*&@!@#(*……”Joe一臉滿足+興奮地說了一大段話,盡管他眼睛還紅着偶爾還抽下鼻子。
“&**&*@##¥#@!@##¥……”兔兔一邊幫Joe揉剛才磕到的腦袋,一邊執着地在Joe身上蹭啊蹭。
可為啥他倆說的是亂碼呢?
依舊一臉‘目瞪口呆.JPG’的景言答曰“因為聽不懂。”
開始景言還以為是兔普(兔子普通話)說的太快了,自己聽不清。可過了5分鐘兩人還保持着這個姿勢說着景言聽不懂的話,景言終于知道了,他倆說的其實也是一門語言呢!
不過景言同學可以确定,他倆說的絕對不是外語不是方言。如果非要形容一下他倆說的語言的話,景言覺得,他倆可能說的是和小黃人一樣的語言。
這時候,洗漱完畢的正主文華姍姍來遲,終于從衛生間走了出來。
經過事後采訪的文華表示‘當時整個人有點懵,我就洗個臉刷個牙。出來屋裏多兩人不說,竟然直接上演了NC—17的劇情。NC—17就算了,居然還是有人圍觀的NC—17。當時我就想說,這麽沒羞沒臊的人……你們可以去大街啊!怎麽能在我家幹這種事?你們搞完了誰來收拾!’
說到這兒文華的臉色變得鐵青‘直到我發現被壓着的是我家小囧,壓着他的是一個小囧的同類,而圍觀的是景言的時候。我在內心痛斥了景言已經逐漸崩壞的三觀,然後把他倆拉開了。’
經過事後采訪的景言表示‘Joe當時就順手給了文華一個兔拳,然後……’景言正經八百地清了清嗓子‘然後就沒有然後了。’
至于為什麽Joe要打文華……
你拉開就拉開好了,為毛要一把按在Joe的小Joe上。那一瞬間,Joe幾乎以為兔蛋碎了。
紅着眼睛捂着裆,Joe坐在沙發上。咳,繼續和兔兔聊天。
文華和景言相顧無言。
文華和景言無言一分鐘,兩只兔子精聊得正歡;文華和景言無言二分鐘,兩只兔子精聊得正歡;文華和景言無言三分鐘,兩只兔子精聊得正歡……
“咳……”景言清了清嗓子,終于主動開口“看樣子,他們很熟啊。”
這不是廢話麽……
于是文華不輕不重地點了下頭“嗯。”然後繼續盯着他家Joe兩只晃悠着的大耳朵。
盯了一會兒,文華忽然開口道“什麽事兒?”顯然是來問景言找他什麽事兒,還沒待景言回答,文華又自己答道“是你家這只的身份問題?沒問題,身份信息給我就行。”
景言聞言一笑,把一早就準備好的身份信息放到了茶幾上“以後有什麽事,我能幫上忙的,盡管開口。”
而這會兒,兩只黏糊糊的兔子也終于分開了。Joe開始挪着屁股,一點點地往文華身邊蹭,而兔兔則幹脆地直接撲進了景言的懷裏。
感覺到Joe動作的文華擡起眼皮,輕輕瞭了Joe一眼,Joe頓時僵硬成了一座兔雕‘剛才不小心打到大魔王了,腫麽破……TAT我不是故意的……’
看見Joe僵在原地不動了,文華內心小劇場狂飙‘傻兔子,過來啊!難不成要本大爺坐你身邊麽!你打了我你還有理了!死兔子,這幾天真是把你慣得不像樣了啊!’
腦內小劇場飚完,文華頂着一張萬年不變的面癱臉開口“留下了吃早飯?”這話是對着景言以及在景言懷裏膩歪的兔兔說的。
作為文華的發小,景言當然明白文華這是趕他走呢。知道文華就這德行,他也不生氣,拽着兔兔就出了文華的家門。
到是兔兔對Joe非常地戀戀不舍,大眼珠子都差點長到Joe身上。
景言有那麽點點的不爽啊!說好的人/妻忠犬/受呢!是我的人/妻不是別人的人/妻啊!
于是完全沒搭理兔兔的望眼欲穿,直接把兔拖走。
等被拖到了景言的跑車上,系上了安全帶,兔兔才回過神兒來。
緊接着,兔兔就發現:豔豔好像生氣了……
“豔豔……”
景言不搭理他。
“豔豔?”
景言不搭理他。
“豔豔……嗚……”兔兔開始掉眼淚抽鼻子:豔豔不理窩惹(_)“豔豔,窩錯惹,補藥不理窩(_)”
轉頭看了眼哭的抽噠噠的兔兔,景言嫌棄地用手指捏爆他的鼻涕泡“你哪錯了……”
眨巴了兩下眼睛,兔兔悲從中來,哭的更狠“窩布吉島窩哪裏錯惹……”說出這句話,兔兔的臉頰都彙了兩縷小水流兒“窩四不四沒得救惹……連計幾辣裏錯了都布吉島(_)”
景言無語問蒼天:我知道兔兔蠢,可我不知道他這麽蠢!萌可以将就,蠢讓我怎麽忍!
摔桌!調/教兔兔的路還hing漫長啊!
作者有話要說: 正文不夠,小劇場來湊,剛好3000+:
白皙的皮膚上布滿了星星點點的紅痕,形狀分明的嘴唇染了血似的通紅。緊緊閉着的眼睛,睫毛輕輕顫着,眼珠在眼皮下不停的轉動,眉頭緊緊的蹙着。是在做夢,可估計不是好夢。兩只毛茸茸的兔耳朵軟軟的搭在枕頭上,表明了床上的男人不是人類。
醉酒醒來的英和頭痛欲裂,睜開眼睛就看見躺在自己身邊滿是情/欲痕跡的英歌。酒醉未醒的慵懶頓時被掃蕩得無影無蹤,确認似的去拽了拽英歌長長的耳朵,震驚之下手上沒有輕重。
英歌直接被拽醒了,迷迷糊糊的英歌眯着眼睛,模糊着能看見英和的輪廓。在噩夢中被喚醒,還有些害怕的英歌下意識地往英和懷裏靠。
可英歌沒能落在溫熱的懷抱裏,反而被一腳踹下來了床。英歌一驚,也徹底沒了睡意,只是跪坐在地上有些無措的看着英和。
英和也知道自己反應過激了,趕緊把英歌拉上了床“那個,不好意思啊,對不起啊,我昨晚喝醉了。真的很抱歉,我……”就算有些斷片了,英和也隐約記得發生了什麽。
“你說你喜歡我。”沒有什麽不甘,英歌只是抿着下唇跟英和陳述着事實。
“我……”英和攥了攥手心“我……我喝醉了。”
英歌清澈的眸子直視英和“你說你喜歡我,你說你愛我。”
“我以為是阿骁……對不起Noah,對不起……”
“你還記得給我潤滑,你還幫我……”
“對不起……”
英歌笑了笑,摸了摸英和的腦袋。英和的發絲有點硬,紮的手心疼“沒關系,Carlo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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