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
抑制不住自己內心的恐懼, 明明約好了和墨斐一起用晚餐的,但陸吱吱等不了了,她得趕緊離開這個鬼地方!
陸吱吱知道墨斐是不會輕易放她離開的, 不管是出于什麽目的, 墨斐對她的執着, 是毋庸置疑的。
曾經陸吱吱很想弄清楚,但現在……她腦海中只有一個念頭。
離開,離開,離開!
墨斐不同意沒關系, 她可以自己想辦法離開的, 現在眼睛好了, 而且她也跟着墨斐學了怎麽用毒,雖然算不上高手, 但也不會像之前那樣一點自保能力都沒有了。
陸吱吱現在的腦袋沒辦法去思考為什麽墨斐想要讓她有自保能力,她現在的腦容量, 只夠她想一件事情。
這樣想着, 陸吱吱從房間裏拿了許多毒藥揣在身上, 以備不時之需。
做完這一切,她又把房間裏的東西都恢複成原樣,裝作是什麽都沒發生的樣子。
陸吱吱剛走出來,迎面就遇上了春曉。
“夫人,您怎麽跑這兒來了?讓奴婢好找。”
春曉顯然是跑着過來的, 額上還有不少汗水,看樣子是急了。
陸吱吱在屋子裏待的時間說短不短,說長也不算長,但這樣就讓一個丫鬟急成這樣了,墨斐還真是“重視”她。
“左右我還在山莊裏, 這麽着急做什麽?”
陸吱吱面上還和往常一樣,她始終覺得,春曉是墨斐的人,她得防着她,在春曉面前,她不能流露出自己半點想逃跑的意思,否則讓墨斐知道了……
墨斐啊……
陸吱吱對墨斐有幾分心動,她現在就有多少害怕,還好她沒有淪陷進墨斐的溫柔陷阱裏,否則現在肯定更難脫身。
這要是擱現代,她早打電話報警了。可在古代,尤其是這些江湖中人,人命仿若草芥一般,她只能選擇自救了。
“唉,夫人說得對,您眼睛已經好了,奴婢之前還想着夫人看不見,怕夫人遇到危險。”
春曉不好意思地拍了拍腦袋,她的長相也跟陸吱吱之前想的差不多,臉蛋圓圓的很可愛,滿滿的都是膠原蛋白,是個年紀不大的少女,長得很讨喜。
“你這丫頭,莫不是還指着我一直瞎着呢?”陸吱吱又好氣又好笑。
“怎麽會呢?春曉只是擔心夫人眼睛好了,待春曉不再像是以前那般親厚了。”
春曉說出這話來,讓陸吱吱忍不住多看了她幾眼,這丫頭平時看着沒心沒肺的,但是……意外的敏感啊。她确實,因為藥裏被下毒了,而對墨斐連帶着整個汨羅山莊都有了抵觸情緒,這種情緒陸吱吱自以為掩藏的很好了,可春曉還是感覺出來了。
也是,春曉能得墨斐這般信任,自然是有她的過人之處。
陸吱吱想到這,強自給自己洗腦,讓自己暫且忘記被下毒的事情,就當做自己什麽都不知道,只有這樣,才不會在春曉面前露出破綻。
生活如戲,每天都在演。
陸吱吱越發覺得,自己如果還能再穿回去的話,自己的演技一定會突飛猛進的。
“傻丫頭,你想多了,你一直都是我的貼身丫鬟。對了,夫君他還好嗎?”
陸吱吱很自然的,将話題引導到了墨斐身上。
“公子呀,公子今天心情很好呢!夫人眼睛好了,公子自然也是開心的,奴婢剛才見他去廚房了,大概又是去廚房親自為夫人煎藥呢。”
“他……經常親自為我煎藥?”
陸吱吱差點說出來,他又去給我下藥了嗎?好歹是忍住了……
她真傻……真的!
當初就該想到,墨斐這樣一個貴公子,還親自為她去煎藥,想想就不對勁。那些藥,她不該喝的……
陸吱吱越想越覺得害怕,只覺得這汨羅山莊,她是一天都待不下去了。
她喝了那麽多天有問題的藥,鬼知道她的身體還有什麽毛病?
陸吱吱現在覺得自己特別像陸“大郎”,被墨“金蓮”喂了好久的藥……
她不想死啊!
春曉站在一旁,看到夫人在聽到公子親自為她煎藥之後,臉上出現了各種色彩,仿佛是打翻了調色盤一般……
夫人這是太感動了?還是太太感動了?
“夫人,公子說這是他作為丈夫該做的。公子雖然身體不好,但這點事情他做起來還是很輕松的,您不用擔心他累着了。”
陸吱吱:……
墨“金蓮”累死了才好呢!
陸吱吱不想繼續這個話題了,她現在很難過,都快要化身成為憂郁少女了。
所以,她再次主動轉換了話題:“春曉,你剛才遛狗去了?”
“對呀夫人,您要不要看看大黑,大黑很想您呢!”
春曉一邊說着,一邊牽過來一只通體雪白的小奶狗。
陸吱吱:……
先不說大黑想她這個說法很有問題,這條狗……
“你管這雪白的小奶狗叫大黑?”
“對呀,這是公子起的名字。”
陸吱吱:……
行吧,她算是知道墨斐的惡趣味的。
陸吱吱覺得,沒準,墨斐逗她,也跟逗着狗子一樣,覺得她是什麽好玩的物件吧?
“汪!汪汪!汪汪汪!”
大黑看着陸吱吱,發出了愉悅的叫聲。這叫聲又吓了陸吱吱一跳,雖然是只小奶狗,這聲音,還真是氣勢很足。
陸吱吱本質上是有些怕狗的,所以她讓春曉把大黑先牽下去了。
陸吱吱在心裏盤算着,狗洞她已經爬過一次了,想來墨斐也應該已經有了戒備,這次……換個方式吧。
陸吱吱說自己晚餐想改善一下夥食,提了很多要求,就是想讓春曉在廚房多耽誤一些時間。
趁着天色漸漸暗了下來,陸吱吱找了一處沒什麽護衛的地方,提着自己的裙子就準備□□。
陸吱吱雖然不會功夫,但小時候她在鄉下住過一段時間,當初她可是個爬樹小能手,現在爬牆……應該不難吧?
陸吱吱想法是挺美好的,然而她忘記了她已經宅廢了很多年,早已不是小時候的爬樹小能手了。蹦跶了半天也沒爬上牆頭,最後找了塊大石頭墊在腳下,好不容易爬了上去,當她站在牆頭看下面的時候,陸吱吱又覺得自己有點恐高了……
有點怕啊,萬一跳下去把腳給崴了,她一瘸一拐的,肯定逃不快。
可是不跳,等到墨斐發現了,她就逃不掉了。
陸吱吱在經過了內心的一番糾結之後,還是決定跳。
跳下去,逃出去,才有希望。
留在墨斐身邊,她真的不知道墨斐還會對她做什麽事情。
陸吱吱把這稱之為信仰一跳,她給自己做足了心理建設。
然而,明明只有三米的高度,陸吱吱跳下來,後果卻比她想象得還要嚴重,她的身體,脆弱得超乎她的想象,這一跳,她卻像是全身都散架了一般,陸吱吱甚至覺得自己每一處關節都松動了,這種感覺,非常可怕。
最要命的是,自己的右腿……
陸吱吱覺得那裏傳來一陣陣的劇痛,等她看過去的時候,她發現自己的右小腿,從膝蓋處斷裂開來,血淋淋的一節小腿,正散落在自己身旁……
陸吱吱:!!!
這到底是怎麽回事?她只是從兩三米高的牆頭摔下來而已,為什麽會摔斷了腿?還斷得這麽徹底?
“墨斐……”
墨斐他到底還對自己還下了什麽藥?
這一刻,陸吱吱很想拿把刀捅死墨斐。雖然她沒有證據,但她目前會出現這種情況,肯定更墨斐脫不了幹系。想想,一個正常人的腿,怎麽會這麽輕易就摔斷了的?
可是……墨斐到底是怎麽做到的?
“呵呵,娘子想我了?”
依舊是輕柔的聲音,飄散在空中,讓陸吱吱差點以為是自己的錯覺。
她猛然擡頭向上看,就見一身玄衣的墨斐,臉上挂着漫不經心的笑容,正獨坐牆頭。他一條腿搭在牆頭上,另一條腿自然的下垂,是大佬坐姿沒錯了。
墨斐這樣一身黑坐在牆頭,仿佛與夜色融為一體,不仔細看根本看不出來還有個人在牆頭……也就他手中拿着的那根玉笛稍稍顯眼一點。
他在牆頭……多久了?又看了自己多久了?
墨斐總是這樣,不聲不響地就出現了。之前還可以說是自己瞎,那現在呢?
陸吱吱一下子就緊張了起來,自己逃跑,又被墨斐抓住了。這次甚至只翻了一面牆,比上次出逃戰果還差。而自己,則是付出了慘痛的代價……一條腿的代價。
“夫君,你……你在散步?”陸吱吱覺得自己的喉嚨有些發幹。
“當然不是,我散步也不至于散到牆頭來。只是娘子與我約好一起用晚膳,怎的一個人偷偷爬牆了?”
“夫君,如果我說,我是想在高處欣賞一下風景,然後一不小心摔下來了,你信嗎?”
老實講,這個借口很爛,連陸吱吱自己都不相信。
“娘子若這麽說,我就信。”
墨斐依舊保持着笑容,黑色瞳孔中劃過一抹戲谑,然後陸吱吱就看着他從牆頭跳了下來。
說是跳,其實更像是飛,他就那樣,輕飄飄的落下來,站在了陸吱吱的面前。居高臨下的,看着狼狽的陸吱吱。
墨斐這樣,明顯是會武功的,而且,這輕功一看就很好。
“你騙我!你會功夫?”
“我何曾騙過娘子?又何曾說過,我不會功夫了?”
面對陸吱吱的指控,墨斐半點不慌。
“可是、可是……可是上次外出,你被那幾個壯漢打成那樣……”陸吱吱說到這,是真有些生氣的,那個時候,她是真的着急擔心了,她甚至希望,那些壯漢打得人就是自己,而不是讓身體不好的墨斐去為自己受苦。
可是現在看來,自己當時的想法還真是可笑。
“你在跟我玩苦肉計?”
“我不過是想讓娘子知道,外面的世道險惡,而有些事情,光是我說,娘子怕是記不住,而我又舍不得讓娘子受傷……”
墨斐說話,自有他的一番歪理,反正他是不認為自己的做法有任何問題。
“不舍得讓我受傷,還是想讓我愧疚?”
墨斐明明就是會武功的,可陸吱吱到現在才知道這件事。陸吱吱相信這一定是墨斐在有意無意地誤導自己,讓自己認為他病弱無力,空有一身好醫術。
墨斐到底是從什麽時候開始演的呢?也許……從她醒來,他們第一次相遇的時候,他就一直在演自己吧。
“我自然是想讓娘子心疼我的,至于挨打受傷,也都是真的。”
墨斐伸出那只被到傷到的手掌,傷口雖然早已愈合,傷疤猶在,很刺目。
“娘子,需要我把傷口弄開給你檢查一下嗎?”墨斐看着陸吱吱,表情很認真。
“你、你真是個瘋子!你覺得這樣很有意思?”
“如果娘子長記性了的話,就有意義,不過現在看來,娘子還是沒有将我的話放在心上啊!”
墨斐的笑容更加溫和,陸吱吱卻覺得,這溫柔中透出了一絲病态和瘋狂,這讓她猛然驚醒,自己現在的行為,明顯是在觸怒墨斐,這恐怕會讓這個瘋子變得更加瘋狂。
現在墨斐在陸吱吱眼中就是個瘋子,他不是那種會大吼大叫直接使用蠻力暴力的瘋子,他的瘋狂,是那種不動聲色的,讓人不自覺間,就被他掌控了。
想到這,陸吱吱迅速冷靜了下來。她低下頭一面調整着自己的心态,一面醞釀着情緒。等她再擡起頭來,那雙好看的桃花眼中,已經暈滿了霧氣,看起來楚楚可憐。
曾經的陸小姐,現在的陸吱吱,有着一雙含情桃花眼,這樣的眼睛盯着人看的時候,就像是在對人放電一樣,很撩人。
陸吱吱就這樣看着墨斐,眼淚要掉不掉,看起來可憐極了。
她的聲音,更像是要哭出來一般,帶着絲絲顫音:“夫君,我疼。”
墨斐:……
“現在知道疼了?”
墨斐的笛子在手中轉了一圈,被他插入腰間,接着,他蹲下身來,單膝跪地,小心翼翼的,将陸吱吱抱入懷中。
他的動作一如既往的溫柔,沒有碰到陸吱吱斷裂的那條腿。
而後,墨斐長長嘆了口氣。
這口氣嘆得陸吱吱心下越發慌,她只能抱着自己那條斷裂的血淋淋的右小腿,可憐巴巴地看着墨斐:“夫君,還有救嗎?”
陸吱吱這麽問的時候,其實是沒抱多大希望的,畢竟這是在古代,想要把斷腿接好,應該不太可能,只是她不懂,為什麽自己好好的一個人,會像個脆弱的瓷娃娃一般,一摔就把腿給摔斷了呢?
“有救。”
墨斐用溫柔的嗓音說出這兩個字的時候,陸吱吱覺得墨斐的身上仿佛鍍了一層光,将他整個人都照亮了。
有救!
她的腿,還能好!
想到這,陸吱吱的眼睛都變得異常的明亮有神采,而此時,她感覺到墨斐抱着她的手臂緊了緊,他湊到自己的耳邊,用溫柔到令人發抖的聲音說着:“娘子,第二次了。”
陸吱吱:!!!
“這是你第二次從我身邊逃離,我不希望,再有第三次。”
聽着墨斐這麽說,陸吱吱就真的抖了起來,她害怕呀。
不逃跑是不可能的,留下來說不定什麽時候,墨斐就把自己給害死了。可是如果第三次逃跑再被墨斐抓住的話……下場似乎也會很凄慘。
感覺到了陸吱吱的顫抖與害怕,墨斐單手抱着陸吱吱,騰出地另一只手輕拍着陸吱吱的背,柔聲哄着她:“別怕,我會幫你把腿接好的。”
陸吱吱:……
她現在怕的不是腿接不好,而是墨斐他……
作者有話要說: 中午十二點還有更新,記得來看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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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瑤是個苦命的姑娘,從小父母雙亡,寄人籬下,好容易二十多歲大學畢業,終于可以開始自己的精彩生活,卻意外穿越了。
原身體弱多病也就罷了,嫁了個王爺還目不能視。
夏瑤:這是什麽人間慘案。
然而等她第二天看清了王爺的長相。
夏瑤:我又可以了。
唯一美中不足的是,這裏除了禦廚,其他人做的飯菜還不如大學門口小吃街,實在是讓身為吃貨的夏瑤難以下咽。
辛虧夏瑤前世一大愛好就是做菜,手藝也算上乘,總算是從王府大廚手中解救了自己的胃。
然後,陛下就發現原本挑食的弟弟在離宮後不僅沒有變得好養,反而更挑食了。
陛下:就離譜。
小劇場一:
“下雪了呢。”冬天的時候,王爺披着鬥篷朝廊外伸出手,“雪景一定很美,可惜我從未見過。”
夏瑤心疼指數加一加一加一。
然後王爺聽着聲把手裏的雪水甩了她一頭:“騙你的,我又不是生下來就看不見。”
夏瑤:“……你飯沒了。”
小劇場二:
陛下最小的弟弟和夏丞相的小女兒成了親。
弟控和女兒控見面就要互怼。
“我的乖囡囡是不是又被欺負了,我就知道帝王家沒有好男人!”
“你說什麽,你閨女那小嘴叭叭的誰能欺負她啊,明明是她又欺負世安!”
事件當事人坐在一邊看熱鬧,夏瑤一手撐着軟軟的臉頰,一雙大眼睛黑白分明,拉着王爺的袖子搖了搖,語氣天真無辜:“王爺,我欺負你了麽?”
沈世安想到昨天的“欺負”就紅了耳根,偏還要裝出一副清冷的樣子:“王妃……王妃自然不會欺負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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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冷內斂小王爺VS直球出擊小王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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