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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機場回家, 趙想容把導演的素材發給新媒體組,收拾行李時又把法語書找出來。她又給自己報了一次法盟的A1課程。
到快臨睡前, 趙想容習慣性地清空所有未讀短信。她發現,周津塬居然回複了她。
他發來冷冰冰的四個字:好自為之。
趙想容垂眸看了幾秒。這一次, 居然沒生氣。
她同樣能夠想象, 周津塬離婚後,會過着一種很解脫,仿佛重新呼吸的日子。他們的婚姻,在周津塬眼裏形同廢墟, 但那正是讓趙想容在他面前放松的根源。
十幾歲的愛恨情仇能有多深, 在世界上, 也只有她和周津塬着魔似的耗費大半輩子。而且周津塬的出現,撐起因為許晗離開, 她心中早已壞死的那一部分。
她試着回想周津塬的臉。她真希望,自己回憶不起來,但是他的各種微表情又好像印在腦海裏。醫生總是單手插兜的走路,挺直的背脊, 非常澄淨寒冷的眸子, 以及,他在深夜裏貼近她身體時,他習慣性地用兩根指頭捏起她下巴,兩人微微的顫抖笑場和幽深起伏。
趙想容沉默地删了和周津塬的短信記錄,塗霆發來微信:“平安落地?”
随後,塗霆又發來轉賬。“報銷探親機票。”他解釋, “以後你來探班,我負責買單。”
趙想容點擊确認收款,心情又好起來。
她隐約有點後悔,沒有和塗霆進行進一步親密接觸。嗯,應該去迎接新的感情。畢竟,周津塬已經占據了她的幻想和過去,難道他還想占據她的理智和未來?
就這麽再見吧。好自為之。
她回複塗霆:“明晚要視頻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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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以來,趙想容的工作不需要按時坐班。
但最近,她每次去雜志社時都心情煩躁,因為Patrol總找她麻煩。上一次,她拖着一堆快遞來的品牌樣衣去樣衣間熨燙,Patrol跟進來,兩人又因為拍攝方案和一個圖文視頻大選題,争執了足有半個多小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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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次塗霆的封面sense就不如直接按照服裝大片拍?你看你手下的那特稿,那是什麽垃圾?”
“你這次讓美編花了三天做的摳圖,制版公司都說土。你做過600p以上的雜志?國內已經不一樣了大哥!”
兩個人嘴巴都毒,罵起來不帶髒字。
Patrol 是一個同性戀,衣着嚴謹考究,整天穿得就像銀行家,工作起來的風格也像銀行家。趙想容每次跟他說話,她一句話沒說話,過程都被幾次打斷,趙想容實在反感這種作風。
某個午間,他們倆一起在27寸的電腦屏裏,看了有關亞歷山大麥昆的紀錄片。
設計師感染了艾滋,但他一年依舊要做14個系列,他說,“一場秀必須喚起你的情緒”,而影像記錄裏,這位天才總是繃着臉。創造所帶來的快感,只維持幾秒,随後的生活依舊是擁抱長久的痛苦。痛苦讓他重新設計,而這一切的結果,不過化為達官貴人的日常服飾。
“藝術好難,時裝好膚淺。”趙想容随口感慨了一句,她轉頭的時候,看到 Patrol 居然在旁邊流淚了。
兩人一起跑到樓梯口偷偷吸煙,互相避開目光,什麽話都沒說。
身為上下屬和同事,他們嚴格遵守規則,絕不交流私事。一個是離婚少婦,一個是同性戀者,外表都光鮮,生活卻又好像也沒有給他們特殊的厚待。
趙想容回父母家,趙奉陽也在。
趙奉陽正和趙父低聲的讨論着什麽。兩個男人的神情嚴肅,桌面上擺着什麽海外的項目文件,好像是說打算撤出,看到她來了後都收聲。
趙想容微微地笑了,搞得就好像她能聽得見似得。她瞄向趙奉陽:“又琢磨在害誰?”
趙奉陽當然不會告訴她實情,若無其事地說:“工作。”
趙奉陽把桌面上的文件放到自己腿面,上面是個競标合同,他剛剛把自己車禍和趙想容離婚的真相,悉數告訴了趙父。
趙想容父親的手掌緊緊地按壓着桌面,他硬是壓住火,什麽也沒說。
周家和趙家都家大業大,但趙家到底是民,民不與官鬥。老江湖這次吃了虧,暫時蟄伏着,等到後面有機會才會報複。
趙父拍了拍趙奉陽,他恢複對養子的親密:“你辛苦了。”
趙奉陽垂下眼睛,不想讓趙父看到眼中洶湧澎湃的騷動和陰沉。
趙父把女兒叫過來:“豆豆,你認識了一個明星?哪天把那個姓塗的帶回家,讓我們看看?”
趙想容稍微愣住,父親怎麽知道自己現在和塗霆交往?她瞪了眼趙奉陽,随口說:“我倆的關系,還沒發展到這一地步。”
趙想容知道她父親對塗霆有不滿,趙家不需要一個愛出風頭的藝人女婿,但是趙父同時又知道,他沒法強迫自己這個愛劍走偏鋒的女兒。
趙父曾經在趙想容青春時期,每周聯系趙想容老師,詢問女兒的近況,也曾經試圖跟女兒,嚴肅地讨論一下男女關系。
“我不僅僅在戀愛。也在練習怎麽和別人交往。”女兒的目光活潑,冷靜且勢利,“每個人最終都要學會利用自己的優勢,在社會上立足。我最大的優勢,就是長得漂亮和家裏有錢。”
很多男人得不到她,但為了維持和她的友誼,會帶着她一起投資賺錢。這種關系拿捏微妙,趙奉陽總說趙想容愛玩,她也許玩的就是這種人際關系,她像個過分美麗的掮客,而她的父母對女兒早就無可奈何。
趙父看着趙想容,他的女兒仿佛依舊是幾歲的小姑娘,穿着小紅鞋追着轎車瘋跑。這是他最恨鐵不成鋼的孩子,也是他最放在心頭尖上的孩子。
他給趙奉陽使了個眼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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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想容和趙奉陽飯後繞着花園散步。
自從趙想容被鎖進小黑屋,趙家把各個地方都安上了監控,也徹底地把一些雜亂的房屋清除,都種上了樹和花草。不過,商人審美有限,這裏更像個單調的波蘭花園,或者說像個高爾夫球場,沒有非常值得觀賞的地方。
趙奉陽穿着厚厚的西服外套,整個人又被收拾得幹淨而利索。他的身體依舊虛弱,穿不上外機械假肢,只能坐在輪椅上。
“你需要我來教育一下那個蘇昕嗎?”趙奉陽問趙想容。
趙想容在他旁邊,安安靜靜地走路。她笑着說:“不用。”
趙奉陽繼續坐着輪椅慢慢地往前走,他是打算會一會蘇昕,也許是因為,趙想容說她和許晗有相似的地方。趙奉陽記得那個白裙的許晗,不過,她就像他的很多女友,根本沒有意義。
“豆豆,我打算今年要個孩子,要兩個試管嬰兒。”趙奉陽突然說,“你想成為他媽媽嗎?”
趙想容震驚地低頭,她看着他嘴型,才知道他說什麽。
什麽意思,趙奉陽又要進行什麽古怪的告白?她上次推他,趙奉陽是嫌力道太輕了嗎?
趙奉陽卻說:“我這個年紀,早就應該有個孩子。這次車禍也提醒我,生命可貴。我已經跟爸說過,等我身體再好一點,就會把自己精子送到美國去,讓立森在美國給我找兩個代孕媽媽,做試管嬰兒。”
趙想容怔住。這消息很突然,她不知道說什麽好。
過了會,她遲疑地說:“為什麽不娶老婆?”以正常的方式生兒育女。畢竟,趙奉陽的女友不是很多?再難聽點說,憑借趙家的財力,和趙奉陽的財産,他根本不愁找到妻子。
“算了。”趙奉陽的聲音冷淡,“我這一輩子,不會娶除你以外的任何女人。”
趙想容“哈”了聲,她冷酷地說:“試管嬰兒挺好的。”
趙奉陽停下輪椅,他滿懷着希望說:“豆豆,你願意出卵子嗎?”
趙想容的表情一下子變得非常寒冷,她不客氣地說:“滾。”
說真的,這麽多年來,她對趙奉陽對自己的這份畸形迷戀,實在感到非常非常厭倦。
“你先聽我說完,”趙奉陽還在繼續,他把語氣盡量放柔,“豆豆,你認真考慮一下。我知道,你一直想要個孩子。你可以只出卵子,我會傾所有之力去養育他,而名義上,你是他姑姑,你還可以繼續嫁人和戀愛。我會把自己在趙家所有的財産,都給那個孩子,我會……”
趙想容望着花園裏,被路燈光照耀下的綠色。她不知道,趙奉陽此刻說的是不是真心話,也許他是真心誠意,但她早就不信任他。
多年前,眼前陰郁的小男孩把她引進木屋。他看了她一眼,用同樣殘忍的語氣說:“你去死。”
他關上門,三天三夜徹底的黑暗。
趙想容在裏面尖叫,大哭,一遍遍地對趙奉陽道歉。
她希望,能有人來找到自己,任何人都可以。但是,誰都沒有來。她明明是父母最為寵愛的小公主,然而她失蹤了,又完全不重要,世界上沒有人會主動找她……
到最後,趙想容發着高燒,被父親抱出來。她沒有死,卻還會做噩夢,她可以原諒趙奉陽的行為,永遠銘記那種被傷害的感覺。
趙想容收起裙擺,半蹲在趙奉陽的輪椅面前:“大哥,你還記得,你的父母怎麽過世的嗎?”
趙奉陽望着她。
趙想容扶住輪椅,她将精致小巧的下颌擱在他輪椅的扶手上:“你父母以前是大學教授,是法語系老師,他們為了賺錢給你治腿,才會跟着我爸出國做生意,當他的翻譯。我爸那會兒在非洲的法屬殖民地,根本就是做走私生意,偷偷賣過不少軍工用品。當地局勢不好,你父母為了掩護我爸離開,結果意外去世。我爸回國後,就收養了你。”
晚風吹拂過趙想容的長發,那股獨特的玫瑰香味散落在兩人之間。
趙奉陽有将近一分鐘的時間,一言不發。他的中指指尖一直慢慢地撫摸着輪椅的牛皮墊,他擡起眼睛:“我很早就已經不恨你父母,也不恨你了。”
趙想容微笑說:“是嗎?”
趙奉陽彎下腰,他的眸色深邃:“我愛你的時間,比你和周津塬的婚姻還要更久。豆豆,你給我一個機會,讓我補償你……”
她卻劈頭蓋臉地問:“許晗之所以會法語,是你教她的吧?許晗恨我,她要和我絕交,也是因為她知道你喜歡我。對嗎?”
兩個人隔着很近的距離,趙奉陽的目光一點也沒閃躲:“我從沒有喜歡過許晗,一點也沒有。我愛的女人,從始至終只有一個。”
趙想容站起來,退後一步。她背對着趙奉陽,掀開自己的衣服,把後背那只醉酒的紋身兔子顯露出來。
趙奉陽知道他應該躲開目光,但是,他目不轉睛地看着。
趙想容緩慢地拉上衣服:“你也可以把我的臉,當一個刺身圖案,在自己的後背上。但是,你讓我當你孩子的媽,捐個卵子,這就太瘋了。我們永遠沒結果的,我和周津塬的結局,就是咱倆的結局。”
趙奉陽說:“豆豆……”
趙想容重新蹲到他面前,她說:“我不要周津塬了。但是,我還要你。我會當一個好姑姑的,我會對你孩子很好的,這樣行嗎?”
過了很久,趙奉陽想握着她的手。但趙想容站起來,她把他獨自留在花園裏,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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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津塬值急診的時候,又碰到了自殺病人。他最初以為嚴重,結果用止血鉗就完事了。
自殺的是個未成年的小女孩,刀口比較深,但血流得并不多。真正想死的人,會選擇垂直切割的方式,周津塬給她包紮好後,順便報了警。
第二天早上查房的時候,他沒喝咖啡,有點走神。
關節外科的教授拿着ipad,當着身後一堆輪轉醫學生的面,問周津塬314床病人頸椎前路的手術情況。
“一定要注重間隙,會有塌陷的可能,5到6的間隙……手術還有情況,需要拿氣泵加壓,控制出血量。小周,你說一下上周314病床的情況。”
周津塬翻着他的筆記:“手術過程中,我們做了三個間隙的減壓……”
有個人突然插話:“學長,acdf手術的安全性高嗎?”
這是個非常基礎的問題,周津塬只好回答:“要看病情的嚴重程度。”
提問的是個來輪轉的醫學生小姑娘,口氣更沖:“我看過各種報告,但我想再确定一下臨床時的數據。”
他溫和地說:“它屬于微創手術,并發症低于5%,但是不代表沒有完全癱瘓的可能。”
教授在旁邊催促:“你把314床的照光拿出來。”
他們步履很快地在病房裏移動着,穿過一張張病床。身後都是屏氣的病人,他們幾乎是敬仰地看着這一群白大褂的醫生。
周津塬晚上的時候,把陸謙叫出來吃飯。
醫院後邊那條街的地下室,開着個很小的酒吧,據說是他們醫院某位辭職的醫生開的,拿出工作證件,酒水直接八折。
“師兄,還是你們骨科好,做完手術後病人都能站起來,更有成就感。”陸謙說。
陸謙是胸外科醫生,日子過得比周津塬更悲苦,他上周剛換了科室,每天和癌症晚期的病人打交道,整天愁眉不展。他今天剛做了結腸代食管的大活兒手術,足足八個小時。
陸謙很快就喝醉了,周津塬滴酒未沾。
某方面,他是很縱欲的人,某方面,他從來不在任何人面前喝醉。很多醫生在手術前後,都會喝酒和看球賽放松。但在酒精方面,周津塬不相信任何人,他偶爾會自己把自己鎖在房間,喝到天亮,睡一覺,忘記很多事情。
周津塬扶着陸謙站起來,他已經醉了。
周津塬把陸謙塞進車後座,不小心把口袋裏零零碎碎的東西掉下來。他低頭撿的時候,發現上面有張淡紅色的名片,正好夾在裏面中間。
趙想容的名片比普通名片的尺寸要小,上面有她的郵箱,辦公室電話,手機電話號碼。
周津塬拿起名片,不由回看了一下陸謙。他依舊在酣睡的爐前,偶爾發出呢喃。
他上了車,鑽進駕駛座,發動車子。
在某個紅綠燈路口,周津塬打開手機,刷了下陸謙的朋友圈,陸謙和趙想容一個德行,也是那種去過哪裏,都瘋狂地發朋友圈的人。
在上周末的時候,陸謙發了一張參加聚會的圖。周津塬再想去刷趙想容的朋友圈,卻發現他依舊是被屏蔽狀态。
回到家,周津塬把同事往沙發上一扔。
他打開自己的手機,趙想容上一次發來短信的時候,是告訴他,她找了一名男朋友。周津塬盯了會短信,再凝視着沙發裏呼呼大睡的陸謙,他走回自己的房間。
到了第二天早上,陸謙帶着宿醉,迷茫地環視四周。周津塬正喝着咖啡,坐在高臺上看書。
“我昨晚醉了?”陸謙給自己倒了一杯咖啡,他嘟囔着說,“多謝師兄拖我回來。但我靠,你也不知道給我身上蓋件衣服,凍壞我怎麽辦?”
窗外的曦光罩在周津塬的臉上。
春光明媚,他依舊面無表情,整個人都仿佛被凍住似的。
陸謙環顧着周津塬的房間擺設,啧啧感嘆,他說:“你和嫂子離婚還挺利索,淨身出戶的?”
周津塬端起咖啡杯,他說:“你以前好像從來沒有叫過趙想容為嫂子的。”
陸謙含糊地應了聲,眼中倒是又浮現起趙想容那張美豔的臉,他坐回到周津塬對面,說:“對了,我上周碰到她了。”
陸謙倒是把趙想容和他的對話,原封不動地告訴周津塬。也包括,趙想容說生孩子的那一堆言論。
周津塬邊看書,邊聽着陸謙和趙想容的對話。
但這是頭一次,周津塬看書的時候,腦海裏沒有記住東西。聽到趙想容詭辯“孩子”言論的時候,他感覺衣領下面都是汗,某種獨特的,只有趙想容能精準戳到的火氣一下子提上來。
他剛想說話,不料一擡頭,咖啡杯又碰撒了。滾燙的咖啡正好滴落在裆部,周津塬迅速站起來,剛要進裏屋換衣服,門鈴又響起來。
顯示屏上顯示着蘇昕那張寧靜的臉。
原來,她今天出差回來了,提着早飯來看周津塬。
陸謙在旁邊露出一副“師兄你可以的”表情,周津塬按了允許進入的按鈕。
他在裏屋換衣服,聽陸謙和蘇昕在外面寒暄,不知道為什麽,陸謙的聲音聽起來格外刺耳,蘇昕的聲音聽起來格外矯揉。
周津塬把濕透了的長褲和襯衫甩到鏡子上,鏡面裏,有個眉目清冷的英俊男人厭惡地盯着自己。他低頭把那條被咖啡濕透了的褲子,一層層,重重疊疊地包裹在手背,随後,一拳砸在鏡面。
他一拳一拳地猛捶鏡面,直到鏡面出現裂痕,外面傳來急促的敲門聲。
周津塬壓着氣,打開門,陸謙和蘇昕都擔心地看着他。周津塬手上的長褲掉落在地,他的關節因為用力擊打而開始發紅,但因為外層保護,并沒有受傷。只是在他手背,有一個被煙頭燙傷的舊痕跡。
趙想容懂什麽?周津塬深吸一口氣,粉紅豹說這話,是在諷刺他嗎?她還真懂得如何往別人心裏紮刀。他從來沒想到,他會恨這個粉紅豹比恨趙奉陽更多。
“師兄,你抽風了吧?”陸謙掩飾不住吃驚。
蘇昕慌忙地查看他的手。她低頭的樣子,她的側臉,真的很像許晗。周津塬目不轉睛地看着蘇昕,他想到,自己當初看到許晗屍檢報告的感受。上面說,她懷孕了。
周津塬知道,他從來都沒有碰過許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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