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3 新包青天（12）

君玉一個人再次來到了四海錢莊，閃身進去，找到了刁贊在劇中藏匿賬簿和雕版的暗格。君玉取出賬冊，閃身進了空間，快速的記了一遍。然後将賬冊放了回去，以免打草驚蛇。

君玉回到通判府，将自己記下的賬簿，一點點默了下來，一直寫了一個晚上。第二天，君玉讓唐真裝病，查看他們的反應，同時等候包大人到來。君玉将自己默寫的賬本拿給了包大人，并将這幾天的事情一一告知。最後說道：“整個登州怕是官商勾結已久，登州被折騰的烏煙瘴氣。展雲拿回來的那本賬冊上有無影散之毒，根據其毒性推斷，之前幾任通判有可能也是死在此毒之下。還有登州廂軍制造□□，可是程元卻毫不知情，也沒有去看過。反而是四海錢莊的刁贊在負責這件事情，怕是那個李坤手伸的比程元這個知州還長啊！”

包大人點頭道：“嗯，展夫人這幾天辛苦了，你查到的這些事情，還有收集到的賬冊和模板對本案大有幫助！”

君玉說道：“這是小蝶該做。對了，還有展雲說李坤手下有個叫嚴冬的高手，我懷疑此人是遼東嚴家嚴三刀後人。只是嚴家以樂善好施為名，三刀絕技也只傳嫡系，所以很是不解他為何會助纣為虐。我之前已經向朋友去信，他曾負責過我家關外的生意，後來自己出去單幹。他對東北那邊很熟悉，應該可以打探到其中的一些內情。”

展昭問道：“嚴三刀的後人，确定嗎？”

君玉說：“我沒跟他交過手，展雲跟他試了兩招。聽她的形容，應該錯不了。還好當時兩人只是試招，不然怕是展雲也要有危險了。”

展雲問道：“包大人，這程元貪污的賬冊所在之地大嫂已經清楚了，我們是不是立刻去查四海錢莊啊？還有那天是段五帶人想要去毒殺徐謙徐老先生，我們是不是把銀鈎賭坊也查抄了？”

君玉也接道：“還有那個廂軍的鑄幣場，是不是也要盡快查抄？聽那個工匠說，市面上有些是第一版的殘次品，刁贊本讓他們銷毀，是鄭宏見錢眼開，将那些次品充作軍饷發給了禁軍。若是他們察覺到了此事，怕是會不顧一切殺人滅口，到時候證據就沒有那麽充足了。”

“展夫人說的是，只是這登州之中各種案子繁雜，牽一發而動全身，還是要逐一清查。既然程元不知道鑄□□一事，那明日就先去廂軍，查抄鑄幣窩點！”

“是！”

第二天，包大人說要去查勘廂軍，程元雖有些推诿，但聽到包大人要看西城便道和冶煉廠時，倒是送了一口氣。幾人才确信他這個廂軍指揮是真的不知情！

欽差衛隊到的突然，鑄幣的工匠個鄭宏都沒有反應過來，後來想要反抗，但是又君玉和展昭都在，怎麽會讓他得逞。欽差衛隊将整個冶煉廠全部查抄，抄出了四十多萬枚□□，和大量的銅錫鉛的原料。程元看着這些也傻眼了，急忙說道：“這這這，我真知道啊，都是鄭宏瞞着我幹的。”

公孫先生為了怕打草驚蛇，安撫他說道：“大人自然是相信程大人的，不然也不會帶您一起來了。”

程元畏畏縮縮的擦着汗說道：“那就好，那就好。”

欽差衛隊将所有工匠都看管了起來，鄭宏也被單獨關押，重點看守。

登州城裏，段五通過州衙的捕頭，知道包大人去了廂軍，就知道要壞事，立刻回去禀告了李坤。幾人想來想去都不知道是何處洩露了消息，只好忍痛放棄了那批錢。李坤為了滅口派嚴冬去殺了鄭宏，還叮囑他一定要快，決不能讓鄭宏開口。這也是君玉的目的之一，原影視裏，嚴冬答應三年幫他殺十個人，如今應該還剩最後三個。如果多了鄭宏這一條命，還有後面的段五、刁贊，嚴冬就實現了對李坤的承諾，也不必因此自盡而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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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行人返回登州的途中，嚴冬動了手，展昭察覺之後，直接縱身追了過去。君玉則護着包大人，快速趕回登州。

通判府中

展昭搖頭道：“大人，那個嚴冬果然武功很高。我和他并沒有打起來，他的第三刀估計是個兩敗俱傷的招式，所以不到生死相搏，他不會用的。我和他談了一下，覺得他應該不是真心幫李坤的。”

包拯說：“無妨，有剩下的工匠作證，我們仍可以查抄四海錢莊，找出登州大小官員貪污受賄的賬冊原件。”

展雲急着說道：“那我們什麽時候去？李坤的眼線遍布全城，怕是已經知道了大人去了廂軍的事情。遲了怕是證據都被轉移走了！”

包大人點頭：“展雲說的是，展護衛，你馬上帶着欽差衛隊去查抄四海錢莊。務必找出賬本，至于刁贊，将他請回來即可。盡量向他施壓，讓他自己招出所知道的一切，也有利于我們辦案。”

“是，大人。”

王朝則被包大人派去請禁軍進城替換廂軍，圍了州衙。君玉并沒有跟着展昭一起去，只将機關的地點和打開方式告訴了他，自己則是去了州衙。程元膽小怕事，這次看到李坤事敗估計就要向京城求救了，自己還是攔了的好，免得這邊還理不清，就要應付上面的施壓。

君玉喬裝蒙面到了州衙，抓了個看門的衙役，問他程元有沒有人被派去京城送信。那人在重金誘惑之下，說了一刻鐘之前有人騎馬說要出城送信，至于送去哪裏就不知道了。反正州衙最遲明天就會被查封，君玉急着去追那封信沒空善後，所以直接将那個衙役迷暈，扔到了州衙旁的一個荒廢的院子裏。然後立刻騎了白龍沿着通向京城官道追去，白龍日行千裏比州衙那群次品好的多了，還沒出登州境就追上了。君玉也懶得髒了自己的手，仍舊打暈了讓他自己的馬馱着，然後摸出了程元的求救信，騎着白龍牽着那匹馬回返登州。

君玉來回終究花了不少功夫，回到通判府的時候，展昭他們已經回來了。君玉将那個衙役交給了欽差衛隊看押，自己帶着那封信去見包大人。

君玉将信遞給了包大人，看着他們三個已經傳閱完畢，才說道：“大人，這封信，是程元寫給龐太師的求救信！他倒也不傻，知道自己已經露出了馬腳，立刻寫信上京求救。被我發現，攔了下來。”

公孫先生接着說道：“這封信上多有偏頗不實之處，又故意挑起您和龐太師的夙怨，若是真的進了京城，怕是對大人查案影響頗大啊！還好展夫人及時攔了下來啊！程元如今想必還不知道此信已經到我們手裏，等明天禁軍一到封了州衙，想必也就無妨了。不過大人還是寫一封信給王丞相介紹一下這邊的各項事宜，以防萬一的好。”

包大人只是嘆了口氣，卻也沒說什麽。

君玉知道包大人為難，也就換了話題，問道：“對了，你們查抄四海錢莊的結果怎麽樣？刁贊答應合作了嗎？”

展昭搖頭，說：“賬簿倒是找到了，但是刁贊在我們去之前就死了。應該是嚴冬動的手，不知道為什麽他把賬冊和刁贊畫押的供詞專門留了下來。”

君玉說道：“我那個關外的朋友已經用飛鴿傳書将消息傳給了我，他與嚴家有舊，所以很清楚當年的事。說是三年前，遼東遇上史無前例的大旱，十萬百姓淪為災民，嚴三刀拿出所有財産仍舊于事無補。李坤主動出面拿出三十萬貫赈災款，卻開出了一個條件，要遼東嚴家保護他生命安全三年，或是幫他殺十個人。為了遼東百姓，嚴三刀答應了，讓長子嚴冬跟了李坤。想必嚴冬做這些事情的時候也很為難吧。”

幾人都很驚訝，說：“原來是這樣，那現在離三年之期還有多久？他又殺了幾人？”

君玉搖頭說道：“三年之期應該還有兩三個月，至于他殺了多少人就不得而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