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2 ☆、章

蘇殼兒是有預感的,一大早起來右眼皮就一直跳,不管左眼右眼,只要他眼皮跳,就準沒好事。

不過中午老婆婆并沒有漏掉他的午飯,還十分難得地打掃了房間。

蘇殼兒目瞪口呆,太陽從西邊出來了啊這是,是不是以後他右眼跳可以代表有什麽好事發生呢?

不過,現在還有比放他出去更好的事?蘇殼兒撇撇嘴,這到底叫什麽事啊,把他關在這個偏僻的院子裏這麽些天不管不問,有吃有喝不說,還有藥膏可以用。雖然吃的喝的都是粗茶淡飯偶爾還會被克扣,雖然抹了藥膏傷口還是好的很慢,但是比起之前在暗無天日與蟲獸為伍的地牢裏的日子,已經好了太多太多了!

蘇殼兒數數日子,已經入秋了,越澤到底打算關他到什麽時候?

正想着呢,院門就被推開了。

好幾天沒看見他蘇殼兒發現自己還真有些想念他,如果他不會打他就更好了……

想到這裏蘇殼兒一下子反應過來,看他怒氣沖沖的樣子,肯定又是心裏不爽打他來了!

蘇殼兒從凳子上滾下來就去抵門。

門是從外面鎖着的,老婆婆顫顫巍巍地替越澤開了門,越澤伸手一推,推不開。

他皺眉看向老婆婆,怎麽回事?

老婆婆抖得更厲害了。

越澤擺擺手:“你下去吧。”

老婆婆腿也不抖腰也不顫,立馬溜走了。

越澤再推那門,稍微用上了點力,果然就開了一些,一松手,門又阖上了。

不過他還是看清楚了,背對着坐在門口,死死地用自己的單薄的後背抵着門的蘇殼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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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自量力!

越澤冷哼一聲,擡手運氣,啪的一掌,門狠狠地打在蘇殼兒身上,連人帶門飛了出去,落下的門又砸在了蘇殼兒背上……

蘇殼兒:“……”

後背上縱橫交錯的傷口火燒似的疼了起來,肯定又裂開了,蘇殼兒皺着臉疼得汗都下來了,卻不敢叫喚,兩次挨打的經驗叫他知道,他越是叫喊越澤就越喜歡打他,也不知從哪兒養成的暴虐習性。

沒等越澤走進來,蘇殼兒又連滾帶爬地将自己裹進了帳子裏。

“這,這麽晚了,幫主來做什麽?還是,早,早點回去休息吧。”

看到蘇殼兒這副怯懦的模樣,越澤沒有一絲同情,只會更生氣。

他走過去,想也不想就是一巴掌,打在蘇殼兒的腦袋上。

蘇殼兒腦子嗡嗡地直冒星星,整個人被扇倒在了床邊上,還沒反應過來,越澤解了自己的腰帶,将蘇殼兒翻過去,手一揮抽打在了他的肉多的臀上。

越澤的武器就是鎖鏈,腰帶耍起了自然也是得心應手,這一下抽打,疼得鑽心卻又不會破皮,很快蘇殼兒的屁股上就腫了半指高。

蘇殼兒将腦袋埋在被褥裏,忍着疼痛和淚花叫道:“幫主饒命——”

看,他怎麽說來着,眼皮跳準沒好事!

只抽了一下越澤便沒了動靜,蘇殼兒聽到窸窸窣窣的聲音,壯着膽子回頭一看,差點沒吓得魂飛魄散——

越澤脫得□□站在後面,眼露寒光的樣子與他身下劍拔弩張的巨物一點都不搭配。

蘇殼兒盯着久違了的身體看了半秒,大腦才後知後覺地反應過來越澤這是要做什麽。

他驚叫一聲,顧不得身上的疼痛,死命地往床裏縮,像個洞穴裏被獵人趕盡殺絕的小動物,如果可以,他絕對要貼着牆壁将自己貼成一張壁畫絕對不飄動半寸。

然而蘇殼兒睡了十多天的床小得可憐,越澤彎身過去幾乎沒怎麽費力就将蘇殼兒的腳抓到了手裏。

蘇殼兒蹬蹬不脫,踹踹不過,眼睜睜地被越澤從牆邊脫到外面,被褥床單也跟着掉了下來,越澤幹脆将礙事的東西都抽出來扔到了地上,然後就要去剝蘇殼兒的衣服。

蘇殼兒卻趁着他抽床單的縫隙溜下床,鞋都顧不得穿就要往外面跑。

毫無意外意料之中的,跑了沒兩步就被越澤攔腰抱了回去。

越澤抱到他的腰才驚覺幾日不見蘇殼兒已經瘦得皮包骨頭十分硌手了,之前抱着他的時候是什麽觸感呢?越澤記不大清楚了,卻十分篤定絕對不是這個感覺。

“下人沒給你飯吃嗎?”不知怎地,這句話自然而然地就問出了口,完了越澤自己都覺得可笑,他是帶着怒氣怨恨而來,怎麽反而關心起蘇殼兒的飲食來了?

蘇殼兒身體一頓,小幅度回頭看了一眼,接觸到越澤的目光明白對方并不是好意關心之後,蘇殼兒避開目光:“越澤,你到底想幹嘛!”

連幫主也不叫了,蘇殼兒算是明白了,就因為前面三年裏的那點破事,他蘇殼兒怎麽卑躬屈膝奴顏谄媚都是沒有用的,這個人,是沒有人性的。

越澤将蘇殼兒的兩只手反扭在背後,貼着蘇殼兒的耳朵惡狠狠地說道:“幹你啊,上山幾個月,你一定肖想本座的肉體很久了吧?”

蘇殼兒一下子漲紅了臉。

以前在村子裏越澤還是個傻子的時候,傻子是貪得無厭的,蘇殼兒态度惡劣了點卻也不會拒絕這等快活的事情,而到了山上,夜夜孤枕,起初蘇殼兒當然是不習慣的,也有過屈指可數的幾次自渎,不過這些旖旎的念頭在越澤第一次下狠手打他的時候就煙消雲散了,越澤是越澤,傻子是傻子。

他蘇殼兒是喜歡過一個男人,但不代表他要每個男人都喜歡。

“呸!”蘇殼兒啐了一口,“老子就是出家當和尚也不屑肖想你!你也太看得起你自己了——”

話音未落,越澤鐵青着臉便又是生風的一掌。

“不識好歹!”

這一下蘇殼兒不僅眼冒金星,嗡嗡地耳鳴,嘴角都有血絲流了下來。蘇殼兒都要懷疑自己會不會被打傻了。

其實傻了多好,什麽都不知道想幹嘛幹嘛,還不用為自己做過的事負責,多好。

蘇殼兒的意識處在短暫空白之中。

越澤冷冷看他一眼,不想再跟他浪費時間,伸手靶了他的褲子,細白肉嫩的山丘上橫着一道紅腫的印子,一下子就激起了越澤暴虐的□□。

多次發洩而不得要領的急躁促使他伸手狠狠搓揉了一把,腫起的皮膚與外物的接觸使得剛平息下去的痛覺再次回歸身體,蘇殼兒悶哼一聲,拱起身體想要逃脫魔掌。

越澤眯起眼睛,他還什麽都沒做,但是蘇殼兒的反應,卻好像他已經做了什麽似的。

這樣騷情的反應,難怪他變成了無知無覺的傻子,都會有想上他的愚望。身體暴漲着叫嚣着,越澤不得不承認他對蘇殼兒有感覺這個事實。

既然有感覺,那就莫要辜負一片春光了。

越澤掰開蘇殼兒的臀瓣,硬生生地往裏面扯。

蘇殼兒尖聲叫了起來,發了瘋似的扭動身體要避開來即将發生的事情。

本來如果蘇殼兒乖乖配合,憑他和越澤做了三年地适應性,就算沒有前戲沒有潤滑,也不會傷得很厲害。然而那一刻越澤強硬地态度,讓他不知怎地就想起了三年前第一次的時候,他也是被越澤強上地,心不甘情不願,那種疼痛就好像在心裏最柔軟的地方插一把刀,折磨得他死去活來。

他不願意三年後,他們都已經擁有了那麽甜蜜的三年之後,再次被越澤強一次。第一次的時候蘇殼兒是個沒找到自己心之所向的人,傻子給予他的,再疼也只是肉體上的疼痛。

而這一次,披着愛人外衣的施暴者,徹底摧毀了他記憶裏所有甜蜜的過往。

這叫蘇殼兒怎能不心痛不反抗?

他腳踹,然而沒撲騰幾下兩只腳就被越澤抓在了手裏動彈不得。

他手四處摸索,摔過去他能摸得到的一切,然而也只不過是枕頭之類的柔軟之物。

在越澤面前,蘇殼兒只是一個弱者,一個反抗之力有等于無得普通人。

越澤枉顧他的意願,這是很悲哀的事情,蘇殼兒掙紮累了,掙紮不動了,只能趴在床上以兩腿岔開的醜陋姿勢,嚎啕大哭起來。

越澤還是第一次見到一個男人能哭得如此驚天地泣鬼神。

他上兩次打蘇殼兒的時候,蘇殼兒也疼哭過,卻只是悶聲抽泣,實在無法忍受才會洩露一兩句求饒,然而這次,他好像剛剛死去了什麽至親一樣,放聲號哭,誓要所有人都知道他失去的痛苦似的。

“你哭什麽,”越澤皺眉,“是不是男人!”

蘇殼兒沒聽見似的,哭得更加起勁,傷心之處還拿手肘拳頭去砸床板,越澤皺着眉等他哭完,然而蘇殼兒這次是真的傷心了,竟然絲毫沒有停下來的意思。

“不要哭了,你配合一點,本座好好對你。”

蘇殼兒像聽到笑話似的不敢置信。

“你滾!你滾!”

他狂叫着,哪怕下一秒越澤殺了他,他也壓抑不住心中洶湧而出的負面情緒。

越澤何時被人這樣頤指氣使過,臉色一下子變了。

不知好歹!

這是他唯一的念頭。

人類的暴虐欲和興欲其實是想通的,當男人覺得怒火中燒的時候,□□也必将熊熊燃燒。

越澤不再管蘇殼兒哭不哭鬧不鬧,往前一個挺身,竟然意外順暢地進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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