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0

換做是任何異性, 容卉覺得自己肯定不會像現在這樣傻白甜,毫無顧忌地跟着男性友人或者男朋友單獨來到公寓。

葉清辭常常對她說,任何異性一旦發出邀請去家裏那就是一個危險的信號, 包括她以後所交往的男朋友。可這個人換做是裴寒時,容卉完全把這方面的擔憂以及顧慮抛之腦後。不知道為什麽, 她打從心底裏信任裴寒。

裴寒仍舊是她兒時的小哥哥,會愛護她,保護她, 給予她像哥哥那樣一份真摯的兄妹之情。

走進裴寒的公寓,她像是在家裏那樣自在, 到處地随便逛着, 發現成年的單身男人的住處居然意外地幹淨, 沒有所謂的亂襪子齊飛, 地上是一層不染,外面挂着昨天洗幹淨的衣服。

容卉不由好奇地問:“裴寒哥哥,你最近一直住在這裏嗎?”

她依然記得裴寒的家裏就在自己家的隔壁的隔壁, 多年下來那幢別墅一直空着,也沒有被別人買走。

有好幾次,她站在那幢別墅的面前,盯着那扇大門什麽時候打開, 裏面的燈什麽時候再次亮起來。

可惜啊, 這些年內那扇大門一直緊緊地關閉着, 房子裏面是一片的漆黑。

在廚房洗草莓的裴寒手裏一抖, 突然覺得這個問題很難回答。他不願意欺騙容卉,同時也不想被容卉發現其實他前幾天已經回到了華國, 回到了蓉城, 只好模棱兩可地回答:“嗯, 工作忙的時候會住在這裏,離公司近。”

這倒是真話。工作一忙,裴寒就會住進離公司很近的公寓裏,方便上下班。

容卉很快對身上濕透的校服裙感到了不滿意,就拿着裴寒為她準備好的衣服去衛生間洗漱。

裴寒仍舊在為容卉洗草莓,仔細地把草莓的葉子給一個個摘掉。他把洗好的草莓放在透明的盤子裏,全部洗完以後,裴寒就坐在客廳內等着容卉出來以後吃水果。

幾秒後,他拿出了口袋裏那張畫,珍惜地撫摸了一下邊沿的角面,心想;多虧了他當時靈機一動,想到了用這個辦法引起容卉的注意。不然他就怕容卉早就忘記了他,再次見面的時候來一句“你誰啊”?

真好,這些年容卉沒有忘記他,那真是上蒼對他為數不多的厚待之一了。

過了一會兒,容卉從衛生間走了出來。

她穿着裴寒助理買的運動套裝,半幹半濕的頭發披散了下來,有幾縷頭發頑皮地垂在了她的臉頰上,整個人顯得更加粉嫩,有着純天然地一種少女的嬌媚。

一眼就看到了放在水晶盤子裏的水果,容卉的眼睛瞬間亮了起來:“哇,草莓。”

放在水晶盤子裏的草莓又大又紅,一顆顆地疊放在一起,難得的是大小一致,像珍品。容卉記得現在的季節是沒有草莓的,就算有,那也只是四季草莓或者春秋草莓。一般到草莓應有的季節是在5月份左右,那真是又大又甜又好吃。

這個季節還有草莓,肯定是大棚裏采摘運營過來賣的。這麽多年過去,她的小哥哥仍舊還記得她喜歡吃草莓。

裴寒朝着容卉招了招手:“快過來吃。”

容卉坐在餐桌子,一手拿着一個草莓放在嘴裏。邊吃邊說:“好甜啊。”

吃了幾個,容卉發現這些草莓的口感完全可以跟應季草莓相媲美,就好奇地問:“裴寒哥哥,你從哪兒買來的草莓,好好吃啊。”

裴寒的嘴角不由得咧開了:“嗯,你喜歡吃就好了。”

容卉調皮地扮了一個鬼臉,開玩笑:“難道我每天都要吃草莓,你每天都給我買嗎?”

裴寒認真地點頭:“好。”

容卉:“不用了,你告訴我哪裏買的就行,我自己買。”

裴寒摸摸鼻子:“外面買不到,這些草莓是我們旗下的一個農業公司新開發的産品,還沒上市呢。”

他一直記着容卉喜歡吃草莓,那個時候只有應季的時候才有草莓。小時候的容卉老是一天到晚地嚷着要吃草莓,水果中最讓她喜歡的也是草莓。後來他長大了,發現草莓這種嬌弱的東西有了春秋草莓跟四季草莓,一年四季是都可以吃到,可這些培育出來的草莓都不如應季草莓那般好吃。

為了能讓容卉吃到好吃的草莓,裴寒就着手讓林助理去收購相關的農業公司,正好瞎貓碰到了死耗子,運氣很好地收購了一家因為資金鏈斷掉而破産的農業公司。注入資金後的第一件事情,他就讓相關負責人去大面積地培育草莓。

一種又甜又好吃,能一年四季吃到的草莓。

容卉盯着眼前的一顆又紅又大的草莓,聽到裴寒的解釋,才恍然大悟,難怪盤子裏的草莓看起來大小一致,原來是裴寒哥哥讓人特意挑地。

猝不及防,她塞了一顆草莓給裴寒,問:“甜嗎?”

酸酸甜甜的感覺在舌尖蔓延開來,裴寒看着容卉彎彎的眼睛,笑着回答:“甜。”

他看到容卉的頭發有些濕漉漉的,又問:“你沒把頭發全部吹幹嗎?”

容卉:“長頭發吹吹好麻煩啊!”

其實她就是懶,覺得把頭發全部吹幹手太麻太累了,就吹了四,五分的幹,随便這樣披着,等着自然幹。

裴寒不出聲,從椅子上站了起來去了衛生間。不一會兒,他手裏拿着一個吹風機,把插頭插在了插座上面。

容卉沒反應過來:“裴寒哥哥你幹嘛啊?”

裴寒拿着吹風機,走到了容卉面前:“給你吹幹頭發,等下送你回家的時候,被風吹到了的時候,會冷到。”

容卉“哦”了一聲,她感到十分不好意思,可當裴寒的手撫摸着她的頭發時,暖暖的風吹過她的頭發時。

她感覺到了跟自己吹頭發不一樣的感覺。

舒服,很舒服。

閉着眼睛,容卉享受着這種待遇,從一開始地不好意思變成了理所當然。她發現她的小哥哥吹頭發的技術實在是太棒了,比理發店的發型設計師吹的頭發還讓人感覺到舒服。吹風機的溫度被他控制地很好,不會很燙也不會很冷,整個人像是在沐浴在冬日裏的暖陽一樣,暖暖地十分讓人舒服。

裴寒低頭看着容卉,她眯着眼睛,神情享受,看起來和家裏每次撸毛的小丢有幾分相似,當真是又可愛又慵懶。

裴寒每次給小丢撸毛,小丢都會舒服地咕嚕咕嚕地叫着。

他給容卉吹頭發時,手感十分順暢,不像生疏的人那樣讓頭發打結硬然後用手弄開扯出幾根頭發。

裴寒緩慢地把手指插在了那頭瀑布般的長發間,靈活地梳理着。

這麽舒服的吹頭發技術,讓容卉微微有些陶醉:“裴寒哥哥,你常常給女孩子吹頭發嗎?”

裴寒梳理在黑發間的手指停頓了一下:“為什麽這麽問?”

容卉吹着彩虹屁:“因為跟那些大師級的發型師吹頭發有得一拼了,太舒服了。如果你去做發型設計師,你肯定被女孩子們争着搶着。”

裴寒失笑:“我就給你吹過頭發而已。”

他低着眼睛,不經意間看到了一片雪白的脖頸,皮膚好得看不見毛孔,晶瑩剔透地像是上好的羊脂白玉,殷紅的嘴唇微微地抿着,像是一顆熟透的草莓,想讓人嘗一口。

心跳如雷,口幹舌燥。

裴寒終于發現了一個問題。

原來一直心心念念的妹妹再次見面的時候居然已經長成了一個大姑娘,再也不是小時候那個軟軟萌萌的小團子了。

男女有別,他是不是某些方面要注意一些?何況容卉現在還怎麽小,一定不能讓她感覺到有早戀的味道。

意識到這個問題以後,裴寒的眼睛不由自主地垂了下來。可偏偏這樣的一個俯視的角度,造成了他不經意看到了內衣的邊沿一角。

裴寒的臉瞬間爆紅,喉結忍不住滾動了幾下。

他發現多年來一直當成妹妹的容卉長大後居然有如此妩媚的一面,心跳跳得好像要從嗓子口裏蹦出來似的,內心深處好像有什麽東西在發酵,在變質。

幾秒後,容卉明顯感覺到頭頂吹風機的聲音變慢了,後來是逐漸沒有了。

她擡頭看到了裴寒的目光一直看向了廚房,就好奇地問:“小哥哥,你怎麽了?”

裴寒吞咽了一下口水,他把吹風機塞到容卉的懷裏:“你,你自己吹。”

容卉不明白吹得好好的,怎麽又不吹了?

“為什麽呀?”

那雙純潔無瑕的眼睛看着裴寒,裴寒看到了她的眼睛裏絲毫沒有一絲別的雜質,忍不住暗暗地罵着自己真是一個禽獸。

他只好別扭地把頭看向別的地方:“我,我亂了。”

說完,他就落荒而逃,留在了一頭霧水的容卉。

亂,亂什麽啊?

放學後,趙芸葭回到家,她放下書包,沒有像趙芸芸那樣去自己的卧室寫作業,而是系上圍裙,開始洗菜做飯。

像往常那樣,她爸爸今天又發了信息和她說不回家,讓她在家好好地聽陳阿姨的話,能幫的盡量幫陳阿姨,畢竟陳阿姨一個人在家照顧着兩個孩子很不容易。

趙芸葭看完信息,只覺得眼角發酸。她爸眼裏就只有陳阿姨,想的是陳阿姨照顧一個家庭不容易。完全沒有想到他女兒生活的有多麽辛苦。一邊要念書,一邊要回家做家務,還要兼職打工攢私房錢,恨不得一天當成48個小時在用。

都說有了後媽就一定會有後爹,這話一點都沒有說錯。這些年來,她爸爸眼裏心裏就只有陳阿姨,完全忘記了還有一個女兒,什麽好玩的好吃的首先想到就是陳阿姨跟趙芸芸。

至于要家裏添什麽新東西了,那肯定是趙芸芸的東西。就像趙芸芸初中的時候吵着鬧着要買鋼琴,爸爸跟陳阿姨省吃節用地給她買了一架鋼琴。趙芸芸彈了沒幾年沒興趣了,那架鋼琴就放在了客廳的某個角落無人問津。

可她當時想要報名一個舞蹈班,爸爸就說最近公司的生意不景氣,連帶着他的工資相對減少了不少,沒有錢給她報名舞蹈班。

趙芸葭一邊切菜,一邊望着廚房的天花板,不知怎麽地想起了一些曾經的事情,心裏直發酸。她心裏估算了一下時間,發現還有将近三年的時間才能離開這個家。心裏不免地又嘆了一口氣,好久。時間能不能過得再快點,再快點,等她完全成年了,就可以徹底地離開了這個家,考到離蓉城遠點的城市去念大學。這樣的話,就可以不用常常見到父母跟趙芸芸了,那她的人生會幸福很多。

做完菜,趙芸葭摘下圍裙。她洗完手,轉身的時候就看到了從門口打完麻将回來的陳阿姨,禮貌地打了一聲招呼。

“做好飯了嗎?”

趙芸葭點點頭。

打扮時髦的中年女人就說:“那你去叫芸芸吃飯。”

趙芸葭就去卧室找趙芸芸。說真的,她今天有點害怕見到趙芸芸。今天早上拒絕了趙芸芸期中考試作弊的要求,不知道她會不會把這次的怒氣發在她身上?

走到卧室,她敲了敲門,屋內沒反應。

趙芸葭直覺去衛生間找趙芸芸,喊她去吃飯。這時衛生間裏傳來嘩啦啦的水聲,她走過去還沒有敲門,就發現門開了一條縫隙。

看到了眼前這一幕後,趙芸葭恨不得此時此刻失明了。

她看到同父異母的趙芸芸穿着睡裙,慘白着一張臉站在鏡子面前,手裏拿着一支驗孕棒。隔着大概1米的距離,趙芸葭看到了那支驗孕棒上的紅線是兩條。

兩條紅線,那就是意味着趙芸芸她是不是懷孕了?

趙芸芸沒想到衛生間的人會被推門,條件反射性地尖叫了一聲。她的手指指着趙芸葭質問:“你怎麽這麽沒有禮貌啊,進來的時候怎麽都不敲門的呀?”

趙芸葭真希望找個洞幹脆鑽進去算了,她無力的解釋:“我,我一推,門就開了。我只是來叫你吃個晚飯。”

趙芸芸氣急敗壞:“吃你個頭啊!”

她随手把驗孕棒扔在了垃圾桶內,走到趙芸葭面前,打算威脅她不許把剛才看到的事情給說出去。

這時門被人給徹底地推開了,剛才那聲尖叫聲引來了陳女士。她急匆匆地趕到衛生間去,一臉關心:“芸芸,你怎麽啦,是不是身體哪裏不舒服,沒事吧?”

趙芸芸趕緊搖搖頭,她沒想到媽媽會來衛生間,瞬間想起了丢在垃圾桶內驗孕棒,正想移動腳步去遮擋一下時,忽然間發現她媽媽的眉頭皺了起來。

眼尖的陳女士發現了扔在垃圾桶上面的驗孕棒,就走過去去撿,她記得自己的避孕措施做得十分好,而且前幾天剛來過大姨媽,那這支扔在垃圾桶裏的驗孕棒絕對不是她的。

難道是兩個女兒的?

陳女士彎腰去撿,趙芸芸跟趙芸葭來不及阻止。

一撿起驗孕棒,陳女士的臉色立刻變得刷白,指着驗孕棒上的兩根紅線,厲聲詢問:“這支驗孕棒是誰的?”

“趙芸葭是你的嗎?還是你,趙芸芸,是你的嗎?”

趙芸葭跟趙芸芸都不吭聲,陳女士再次問:“我問你們兩個人話呢,這支驗孕棒到底是誰的?”

等待陳女士的仍舊是沉默,她開始着急了,指着繼女跟女兒:“我讓你爸回來,一起審問你們。小小年紀的居然都不學好,真是氣死老娘了!”

陳女士一摸口袋裏的手機,發現剛才走得着急了忘在飯桌上。她趕緊走出衛生間的大門,去桌子上找手機。拿到手後,就立刻打電話給丈夫,讓他趕緊回家處理這件大事。

只剩下趙芸葭跟趙芸芸兩個人的時候,趙芸芸走到趙芸葭的面前,小心翼翼地讨好:“姐,姐姐。”

趙芸葭不吭聲,直覺趙芸芸這麽小心翼翼地讨好肯定沒什麽好事情。只有她做錯事情了,需要她這個同父異母的姐姐給她背鍋時,才會像剛才那樣小心翼翼地讨好。

果然,趙芸芸厚着臉皮建議:“姐,等一下要是爸媽問起你來的話,你就說那支驗孕棒是你的,好不好?”

趙芸葭想也沒想地拒絕:“不好,其他事情我可以幫你背鍋,唯獨這件事情我不能背鍋。”

趙芸芸拉着她的手,繼續哀求:“姐姐,我知道你最好了,你就幫我背一次鍋吧。我保證以後我絕對不找你麻煩,而且我還把每個月的生活費給你,再也不讓媽媽找你任何麻煩了,好不好?”

“如果你不幫我背鍋的話,那你可別怪我對你不客氣啊。你別以為是平時的那種小打小鬧的麻煩,我真的要生起氣來那可是很嚴重的。”

趙芸芸威逼利誘,她說這話的時候說得有些心虛。剛才一看到驗孕棒上的那兩條紅線,她頓時感到晴天霹靂。沒想到那僅有的一次,居然中标了。難怪她最近老是感到惡心犯困,原來是懷孕了。

摸了摸肚子,趙芸芸拿定主意,這個孩子一定不能要。等過幾天,她就偷偷地去醫院做人流手術,這樣就沒有人知道她懷孕了。

以前她做錯什麽事情,都是讓趙芸葭背鍋的,而且趙芸葭一點都不會反抗,只會默默地承受下來。

這次也不例外。她一定要讓趙芸葭主動向爸媽承認那支丢在垃圾桶裏的驗孕棒是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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