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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瑄現在感覺好幸福,悅君正仔細得給他穿上蟒袍,那溫柔的仙子圍着自己,心裏有說不出的甜蜜。
“王爺,看看可合你心意?”季悅君細細得給林瑄理了理衣領,舉手投足盡是柔情,催促着讓林瑄去銅鏡前照照看。
“不用了。”林瑄笑嘻嘻得望着季悅君,拉起她的手,“悅君親手弄的,什麽樣子我都喜歡。”自從昨晚與悅君唇齒相依,本王都覺得他是妖精變得,不然怎麽會讓我的心一寸一寸的失守,愣是激動得一夜未眠,今兒起了一大早竟然一點都不困倦,真是奇了。
“王爺以後可不能嫌棄悅君。”季悅君嘟着嘴,無論是心上還是腦海裏全被林瑄占得滿滿的。
“怎麽會呢——”林瑄不由得将季悅君攬在懷中,在她的額頭上印上一吻,輕聲道:“悅君便是林瑄的全部。”就這樣相擁到永遠。
“悅君,今日我要去與濟容侯商量科舉的事,晚上左相宴請本王,所以晚上才能見到你呢,你可不可以親我一口?”林瑄低頭看着懷裏小鳥依人的季悅君。
季悅君聽了林瑄的話,面上一紅,又想起昨夜林瑄那個綿長的親吻,看着林瑄期望地眼神,還是踮起腳尖,在林瑄的臉頰上落下了柔柔一吻,“悅君等你回來。”
搖晃在車攆裏,杜蓬萊瞪着林瑄也說話,插手在胸前,一副氣急敗壞的模樣。
“別盯着本王看了,你看看食盒裏頭是什麽。”林瑄挑着眉毛,笑着看着杜蓬萊。
“別想着用美食來誘惑我,沒用——!”杜蓬萊仰起頭,大有視死如歸的氣勢。
“這可是本王特意從宮裏請來的禦廚,杜先生不是一直都很想試試宮廷禦宴麽?看一眼,若是不合心意不吃也罷。”就不相信你不會心動。
一聽是宮廷美食,杜蓬萊的身子微微動了動,用餘光瞟了瞟食盒,道:“好吧——看你如此有誠意,我大人有大量不和小孩子一般見識。”說完便跳起來打開食盒,只見裏面空空如也,杜蓬萊的臉瞬間綠了。
“哈哈哈哈…”林瑄指着杜蓬萊笑得肚子都疼了。
“你——!”
林瑄忙擺擺手,指了指下面道:“莫要生氣,本王只是與你鬧着玩而已,吃的在下面的食盒裏。”
“哼——”杜蓬萊抱起食盒便吃了起來,“哇——好吃,好好吃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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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禦廚本王是給你讨來了,杜先生有什麽需求,雖是可以吩咐庖廚。”
杜蓬萊也不客氣,嘴裏塞得滿滿得道:“那謝謝王爺了。”
“杜先生,此次皇兄讓本王去主持科舉,雖是副主事之職,但在近百年來都不曾有過的先例,你也知,皇家對科舉最避諱的是什麽。”
說到這,杜蓬萊不禁正色起來,緩緩道:“王爺,伴君如伴虎,恕我直言,古來為了皇權兄弟相殘之事大有人在。現在皇上仍需依靠王爺的勢力去與丞相,各方勢力周旋,遂從返京開始王爺便被推到了風尖浪口上,若是有朝一日,這些阻礙都被鏟除了,那王爺的命運又是如何?皇上雖是真心疼愛你,但誰能保證王爺您一直受寵,若是皇上懷疑你有異心,只怕——”
“在封地上,各班老臣也曾時刻提醒本王,雖是與皇兄親近但也要注意分寸。何況本王無意江山,京裏的事了結之後,便帶着悅君回封地好了。何況皇兄向來疼愛本王,他對本王也最是了解。”本王一個女子有什麽和他相争的,想來杜先生也是多慮了,畢竟她還不知我真實身份。
“只怕到時候不是王爺說能回去便回得去的,還是早做打算的好。杜某可以在很多方面上給王爺幫助,這些個權謀之術實不是杜某擅長的,王爺還要慎重。”杜蓬萊最怕這小王爺太天真,皇家哪裏有什麽真情實意?但關于權術,只怕這王爺也要勝自己一籌呢,“皇兄是難得的明君,雖然他有很多安排本王不曾知曉,但并不妨礙本王對他的信任,杜先生還有許多事不明白。此事,杜先生不必多言。”林瑄笑了笑,對于皇兄他從來都不懷疑,一直以來他都如父如兄般存在。
杜蓬萊看了一眼林瑄,也不知今後他的命運會如何,會不會還和今日一樣,目空一切?
……
京都的大街小巷到處都是儒生,想來這些進京趕考的學子們也是要等不急了,金榜題名指日可待。
“下官參見王爺。”濟容侯劉霏頭發花白面如童顏,兩頰帶着些紅暈,身子還是硬朗,見林瑄進到來起身剛要行禮。
林瑄忙着上前将他扶起,“免禮免禮——”
“從王爺離京到現在,老臣還在第一次如此真切得看到王爺,真是俊朗不凡。”劉霏笑着道,聲音和他整個人一般帶着歲月的痕跡。
“哈哈哈…容侯真是過獎了,倒是常聽太皇太後念叨起你,說你孝順經常進宮去陪她老人家。”
“孝敬老祖宗是應該的。”劉霏臉上滿是慈祥得笑意,看得林瑄甚是有好感,不禁在心裏有些佩服起這傳奇人物。
“聽說王爺的傷剛好,這科舉之事,王爺也是第一次參與,還是不要過于勞累。等老臣與吏部侍郎商議好後,将細節再送與王爺便可。”
“容侯是老前輩,本王自然還是要仰仗你才是。”說着林瑄便笑了起來,“走走走,咱們進屋說。”說完便拉着劉霏朝吏部裏頭走去,身後跟着完全被忽略的吏部侍郎和杜蓬萊,這一老一少似是相見恨晚。
“容侯說着甚是,聽君一席話勝讀十年書。”不知不覺中就治國,選賢等事宜,林瑄和劉霏聊了一下午,中午也是王爺邀他一同用膳,其他官員一概不見。
“老臣這是吃了七十年粟米攢下的經驗不足為奇,倒是王爺年輕有為,有勇有謀,對治國也別有一番見解,老臣也受教了。哈哈哈…”說着濟容侯便開懷地笑了起來。
“容侯又謙虛了,本王有幾斤幾兩自己還不清楚?”林瑄也仰天長笑,說着便起身,“科舉之事還望容侯多費心,本王可就聽後你的差遣了。”
“請王爺放心,交給老臣必出不了什麽差錯。”劉霏雙手抱拳,信心滿滿。
“那是自然——”林瑄笑了笑,道:“時候不早了,本王還有事,明日再來與容侯細細商議。”
“是,恭送王爺。”
……
“王爺去赴宴還帶着我呢,我這位卑職低的。”杜蓬萊在吏部裏打了一個下午的瞌睡,現在巴不得回王府,吃點還吃得睡個覺。
“讓你見見又不讓你去主桌,杜先生鬥了這麽多年的敵人,難不成就不想見見敵人的模樣?”杜蓬萊這一點最為林瑄佩服,就是除了吃對什麽都不感興趣,空有一身才幹,對什麽事都置身事外。
“一個老頭子有什麽好見的,難不成他貌美如花?”杜蓬萊伸了個懶腰,打了個哈欠,央求道:“今兒真的好累,秋乏春困,王爺要不去現在就回府去,您自己去赴宴,好不?”
林瑄見杜蓬萊沒精打采的可憐模樣,不禁搖了搖頭道:“真不知杜先生體力怎會如此不好。”
“年紀大了嘛,比不上你們這些年輕人。”
此話一出林瑄嗔目結舌,緩緩道:“那先送杜先生回府吧,你在府裏休息幾日,便要将帶兵去繞山。”
“好——不用專程送我,我正好溜達溜達,直接便回王府。眼看着這天色暗了下來,王爺還是及早赴宴去吧。”
……
早早得宋若明和李承先便候在別院門口,遠遠地看着雍王的車攆越來越近,李承先的臉上略過一絲不易察覺的微笑,眼神裏全是老謀深算。
林瑄剛剛下車,李承先便帶着宋若明迎了上來,“王爺大駕光臨,真是老臣的榮幸。”
“左相有禮了,相國多年來為國事操勞,倒是本王該設宴犒勞你才對,礙于本王回京之後幾次險些遇險,還請左相多多包含。”
“哈哈哈…王爺如此說,真是折煞老臣。快請,裏面請——”
坐在主位上,林瑄見着場面不禁有些後悔,照國本就民風比較開放,朝中的大臣哪個不是三妻四妾,養有二三美眷更不足為奇。眼看着這進屋的舞娘怎麽一個穿得比一個少?林瑄微微皺眉,卻不好發作,各州府這種場面也沒少見,但沒想到李承先竟然好這口?
身邊的嬌美的姑娘,媚眼如花,露着白花花的肩膀,宋若明的目光時不時得落到這姑娘身上,林瑄在心底冷笑。那嬌美的姑娘執壺跪着便要給林瑄斟酒,林瑄淡淡地用手将酒杯擋了下來。姑娘吓得一驚,酒壺裏的酒便灑在了林瑄的手上,忙得朝林瑄磕頭,慌神道:“王爺,奴婢該死,該死…奴婢沒伺候好您。”
林瑄見她緊張,柔聲道:“不關你事。”
“還不快給王爺擦擦!愣着幹嘛!”宋若明看着就急了。
李承先見林瑄那憐香惜玉的樣子,心裏也是輕蔑,臉上也仰着笑容,“老臣知王爺身子剛好,難得今日高興,王爺怎麽也要飲上三杯。宋大人,你說是不是啊?”
“對對——對,蘭兒快把酒給王爺滿上。”宋若明忙着應和。“都說美女配英雄,蘭兒是下臣在三年前買下的,還是個雛兒,若是王爺看得上眼,便領回府上也是這丫頭的福分。”宋若明這次也是下了血本了。
“哈哈哈…君子不奪人所愛。奪人所愛的事本王可做不出來。”林瑄看見宋若明那谄媚的臉就覺得惡心,還不知道惦記了姑娘家多久了,真是可憐,臉上卻是滿不在乎。
“宋大人,這種山野村姑咱們王爺哪裏看得上眼,便是有機會侍候王爺一夜,也是她多世修來的福分。來來來,王爺咱們喝一杯酒,老臣敬你。”
雖不知李承先的目的是什麽,林瑄有苦難言啊,誰讓這些年自己“酒色王爺”名聲在外呢,“都說左相老當益壯,看來這是不假,啧啧啧,一樹梨花壓海棠,哈哈哈…”林瑄憋氣只能想法拐彎抹角得罵他,說着便喝了杯子裏的酒。
一炷香之後,林瑄總感覺自己眼皮沉重,渾身燥熱,周圍的物件看也看不太清,殿上的舞娘們扭動着自己的身軀,似乎只穿了一層紗。林瑄努力得睜了睜眼,左相的位子好像沒人了,只剩下宋若明似乎也不見蹤影。忽地林瑄感覺有一雙手在腰間,林瑄這才看見剛剛得蘭兒正含羞得接着自己的一帶,手微微有些顫抖,燈籠裏的光映在她白皙的皮膚上,斑駁着。蘭兒的衣服推得只剩一件繡着牡丹花的肚兜,蘭兒坐在林瑄的腿上,豐滿的xiong靠在林瑄的俊臉上。
“王爺,讓蘭兒伺候你吧。”
林瑄擡起頭,嫣紅的臉上帶着笑容,柔柔叫了一聲,“悅君,我好想你啊。”渾身燥熱,忽地将蘭兒壓在身底,迷離得雙眼望着她,蘭兒雖是緊張卻還是頂着害羞順從地幫着林瑄結着衣服,對就是早上季悅君親手給他穿戴的衣服。林瑄離蘭兒櫻紅的嘴唇越來越近,贏面而來的是一股濃郁的芳香,忽地一驚,喃喃道:“你不是悅君,不是。”這才看清現在的情形,林瑄狼狽地從地上爬了起來,只覺天旋地轉,心裏焦急得不停地問,這是哪啊?悅君你在哪啊?
作者有話要說:作者寫到這,沒話要說…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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