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
這日晚上,許一鳴同其他京城富商喝完酒,那些中年商人們簇擁着去花樓繼續潇灑,他也惦記家中嬌滴滴的小娘,想着幾日沒碰人了,今夜要再約他出來好好親熱一番。
他一身酒氣,剛與生意夥伴們作別完,一旁等着的小厮就焦急地湊上來,極小聲禀報:“大少爺,管家兩刻鐘前遣人來報,說夫人今日從外頭回家時碰上幾個地痞流氓,被他們欺負了。”
許一鳴臉色立刻黑了,震怒地轉頭瞪住他:“有這種事?!怎麽不早來報我!”
他平日裏文質彬彬極好相處,小厮給他這暴怒吓得差點當場跪下,沒等再多說,許一鳴已猛地一拂袖,跳上馬車:“回家!”
車夫立馬駕車回府,幾名小厮連忙跟上,在馬車外頭跟着跑。
回到許府,剛進大門,就看到院子裏幾個衣衫褴褛的流浪漢給家丁押着跪在地上,已經被打過一頓,許一鳴一掃,嚴厲喝道:“欺負了我許家夫人怎麽還能跑能動,把他們手腳都打斷!扔到河裏淹了!”
家丁們忙稱是,幾個流浪漢頓時磕頭求饒,許一鳴又說:“捂住嘴拖去柴房打,免得污了夫人的眼睛。”
他由管家領着走到花廳,宋靖玉正在裏頭等他。許一鳴一進去就連忙拿眼睛把他上下一掃,見他身上整潔無傷,只是神色有些驚魂未定,頓時松了一口氣。
宋靖玉坐在花廳的主座上,他走到宋靖玉左下第一位落座,問管家:“怎麽回事?”
管家道:“回大少爺的話,夫人從城西絲綢鋪子裏回來,經過鑼鼓巷,那幾人一路尾随,朝馬車喊叫,還扔石子,家丁驅趕不及,驚了馬兒,跑了整條巷車夫才把馬制住。”
鬧市驚馬,還是馬車上的馬兒,一不小心就會出人命的。
許一鳴袖中握緊拳頭,沉聲問:“然後呢?”
管家又道:“好在那時鑼鼓巷人已不多,沒有傷及行人。”
許一鳴嘭地拍了一下桌子,桌上茶杯都被震得一跳:“我是問夫人怎麽樣!”
花廳內下人們都吓得跪了下來,管家說錯了話,跪着直流冷汗。
宋靖玉好端端坐在這裏,自然是沒事,但受驚是少不了的,許一鳴一想到自己平時捧在手心裏的人,被流氓尾随,在瘋了的馬兒拉着的車廂裏磕磕碰碰,心中就有怒氣。
宋靖玉柔聲道:“大郎,我沒事。”
許一鳴硬邦邦地說:“怎麽會沒事,小娘不要逞強。”
宋靖玉道:“我半路從車裏跳出來了,沒有受傷。”
許一鳴緊蹙眉頭,想怪他莽撞跳車,又怪車夫無能,怪自己那時不在他身邊,最後他吩咐管家道:“那幾個人記得扔進河裏,看着淹死了再走。”
這天夜裏,許一鳴沒有約宋靖玉出來相會,而是自己偷偷溜進了西院,鑽進他卧房裏。
宋靖玉也等着他,見他來了,就往裏讓出些空位。
許一鳴在他身邊躺下,把他連被子一同摟着:“心肝兒,今日是不是吓着了。”
宋靖玉靜靜地看他一會兒,點點頭。
許一鳴頓時心疼,把唇印在他額頭,鼻尖。
兩人就這麽擁着,也不做別的事,宋靖玉靠着他的胸膛,不一會兒就有了困意,道:“大郎,我想睡了。”
許一鳴道:“睡吧,不弄你。”
宋靖玉閉上眼睛,又睜開,小聲說:“被裏冷。”
正是七月,哪裏會冷,許一鳴卻不拆穿,掀開被子進去,把他摟住,拍一拍背:“我捂着你,你睡了我再走。”
宋靖玉果然白天受了驚吓,身體困倦,鑽進許一鳴懷中很快就入睡了。
許一鳴想起京郊有座極大的寺廟,名喚隐寺,據說誠心許願便能成真。他本來不信這些,但此次宋靖玉受驚,帶人去求個心安,游山玩水也好,順便再為家裏要死不活的老爹求些福。
過了幾日,他同宋靖玉提起此事,兩人便帶着幾個丫鬟小厮伺候,坐了兩架馬車前去,因隐寺稍遠,他們要在寺中歇一晚再回。
此時并非重大節日,寺中香客并不多,許一鳴捐了不少香火錢,跟接待他們的小沙彌聊完,讓丫鬟小厮們跟着沙彌去把行李卸到客房中,回頭便見宋靖玉跪在蒲團上念念有詞。
此時這間寶殿裏并無他人,他悄悄湊近,便聽宋靖玉正閉眼喃喃地說:“菩薩保佑大郎身體健康,平安喜樂,萬事順意……”
許一鳴笑出了聲。
宋靖玉被他吓了一跳,埋怨道:“你偷偷站在我背後做什麽,走開。”
許一鳴讨了罵,便去別處尋個蒲團跪下:“菩薩保佑我和玉兒長長久久,如膠似漆,永不分離。”
宋靖玉聽他這樣說,連忙四下看看,确保無人,才道:“菩薩才不會保佑這些。”
許一鳴道:“都說誠心許願就會靈驗,你怎知菩薩不會保佑我們?”
宋靖玉擡頭看了一眼他拜着的神像:“因為……大郎你拜的是送子觀音。”
他說完,便咯咯咯地笑了起來,許一鳴面上一紅,道:“好嘛,那就保佑玉兒早生貴子,給我生個……”
宋靖玉連忙撲過來捂他嘴,小聲罵他:“你亂說什麽!”
許一鳴被他捂住嘴,一雙眼還彎彎的笑意盈盈,宋靖玉叫他看得害臊,又伸出只手把他眼也捂住了:“不準這麽看我。”
許一鳴把他兩手摘下,握在手裏:“不準我同你講話,還不準我看你,玉兒這是要我的命了。”
宋靖玉心中有些飄飄然,眉眼就帶上不自覺的嬌媚,瞪了許一鳴一眼:“我哪裏就要你的命了。”他掙脫許一鳴,起身走了。
許一鳴被他那雙勾人的眼睛一夾,心道一聲小妖精,起身追着他出去。
兩人在林間小道上并肩而行,行至密林深處,勾勾纏纏地拖住了手,十指相扣。
此處灌木濃密,人跡罕至,許一鳴暗示地拿手指不住地撓宋靖玉的手,終于撓得他停下腳步。
宋靖玉回頭瞥他,咬着嘴唇輕聲說:“你撓我做什麽?”
許一鳴二話不說撲上去把他抱住,兩人擁着滾到了草叢裏。
“大郎,這還是白天,在外頭呢。”宋靖玉無力地推他,“別、別脫我衣服。”
許一鳴哪管他幾近于無的推拒,迅速把他小衫解了,肚兜掀起,露出一對圓鼓鼓白嫩的奶兒,吸得啧啧有聲。
宋靖玉低叫着,飽含難耐,雙手搭住了他的肩,腿也不自覺分開。
許一鳴把他下裙卷起,剝掉亵褲,上頭吃奶,下頭摸穴,很快宋靖玉就給他玩得流了水。
光天化日,林間雖蔭蔽,光線卻明亮,野外賞玩美人,看他一身白膩皮肉落在青翠的樹葉草根上,尤其刺激。
許一鳴鑽到他裙下舔了舔穴兒,道:“我給玉兒舔了這麽多次,玉兒也舔舔我。”
他手裏握着自己昂揚的陰莖,湊近去:“玉兒來舔舔它。”
宋靖玉吓傻了,臉上還帶着紅潮,把眼一偏不敢看他那東西,結巴道:“這、這…怎麽能用嘴吃呢?”
許一鳴哈哈一笑:“你下頭兩張嘴不是可喜歡吃屌了,怎麽不能吃?”
宋靖玉被調戲得極羞恥,臉紅着蹬他一腳,小聲道:“雞兒是尿尿的,不能放嘴裏。”
許一鳴想了想,說:“我給你舔小雞兒,你也給我舔,如何?”
他說完,不等宋靖玉拒絕,就俯身含住他的粉色肉莖,吸吮起來。
宋靖玉大叫了兩聲髒,拼命踢他,被許一鳴用力一吮,就軟了腰沒了聲兒。
他只被男人幹過,前面肉莖哪裏嘗過這種被包裹的美妙滋味,許一鳴又舔又吸,還揉他兩顆小球,過了一會兒宋靖玉就顫抖着射出一股精液,全部落入許一鳴嘴裏。
他紅着臉喘息着,尤自沉浸在高潮的失神中,就看許一鳴把他精液吐掉,扶着深色的粗長陰莖逼近,用龜頭輕輕抽在他臉上。
“玉兒乖,張開嘴,”許一鳴哄道,“只含一含舔一舔,不用伺候我洩出來。”
宋靖玉被他哄得張開了嘴,那碩大的龜頭便戳進來,把他小嘴塞得滿滿的,皺着眉嗚嗚叫。
許一鳴看他難受又退了出來,那龜頭上的圓孔已流出了體液,又粘了口水,淫靡不堪。
宋靖玉一看,想起這東西在自己體內馳騁時是多麽威猛,次次都把他搞得又哭又叫,頓時臉上一紅,自己期期艾艾湊近來,含住了它。
許一鳴舒爽地低嘆一聲,看宋靖玉面帶春情,乖巧地兩手握住他的雞巴,努力含住碩大龜頭,把上面的體液舔幹淨,吸一吸,再從頂往下舔了一遍莖身。
許一鳴大受刺激,抽出屌來,把他按在地上,猛地捅進他腿間花穴。
宋靖玉尖叫一聲,極為舒爽,長腿立刻纏住了許一鳴。這一回許一鳴幹得尤其激烈,又兇又猛,可他越是兇猛粗魯,宋靖玉越是叫得又騷又浪,兩人大汗淋漓,緊緊相擁,穴兒被大屌插得噗嗤噗嗤,愛液啧啧作響。許一鳴肏他肏得又快又深,次次頂到深處花心,直幹得宋靖玉欲仙欲死,魂飛天外,扭腰擺臀奶兒直晃。
兩人抵死纏綿,連搞了兩回才罷休。
許一鳴喘息粗重,把濕漉漉的肉莖從他體內抽出。宋靖玉低聲喘着,胸前奶兒顫悠悠一起一伏,紅豔奶頭腫得大了一圈,整個人被許一鳴揉得軟成了一灘泥,黏糊糊,軟綿綿,一身香汗淋漓,下頭兩個肉壺兒讓許一鳴灌了滿滿精液,裏外上下都濕透了。
許一鳴尋到附近一處小溪,把他光溜溜抱去洗澡,逗他戲水打鬧,追逐嬉戲,情濃時泡在溪水中熱吻愛撫,勾得興起時水下身體便蹭在一處,猛龍探花徑,寶劍入好鞘,颠得水面漾出一圈一圈波紋。直到太陽西沉,才收拾幹淨,一前一後分別回了寺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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