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
從寺裏回來,兩人在家中再碰面,互相看着眼中情愫便不同了,只是偏偏最近許一鳴生意又忙起來,還得出遠門,一去就是十幾日。
這一忙就到了八月初,宋靖玉這日起來,才聽管家說昨夜大少爺辦事回來了,剛好踩着外城門關的點進了京城,先去鋪子裏和掌櫃把帶回來的事情料理完,忙到了深夜才回,現在還沒起來,今日應當是在府裏歇息。
宋靖玉便出門,趕着在上午把鋪子查完,下午好在家與許一鳴尋機會說說話。
哪知他回來了,許一鳴院裏下人卻來報,說大少爺上午起來吃了東西又睡了,他只得自己用了飯回西院午休。
他換了衣服躺去床上,劉媽媽和兩個粗使丫頭就在外頭院子裏閑聊,宋靖玉上午事情做得多,此刻有些累,一會兒就睡着了。
哪想沒睡多久,許一鳴從盥洗室後窗翻進來,鑽到他卧房裏,把睡的好好的他鬧醒,硬是擠到他旁邊躺下。
十幾日沒見,宋靖玉心裏想他,卻又怨他不知場合,自己要見他時他睡着,自己睡了他又來鬧。
他推許一鳴:“別擠我,下去。”
許一鳴道:“你怎麽這樣狠心,多久沒見了,從前夜裏還說冷,要我抱的。”
宋靖玉臉一紅,辯解道:“夜裏冷,白天不冷。”
“不行,”許一鳴把他摟住,“這回是我冷了,玉兒給我暖暖。”
他嘴上說要暖,就把手伸進被裏亂摸。宋靖玉午睡只穿了件絲緞開襟長褂,肚兜亵褲都疊在枕邊,許一鳴輕易地握住了他的奶兒,揉一揉,道:“從前常摸着不覺得,這一下倒發現玉兒好像長大了些。”
宋靖玉自己也覺得仿佛大了些,可他羞于承認,道:“我怎麽沒覺得。”
許一鳴便扒開他寬松的衣領,露出奶兒:“讓我好好看看。”
現在可是白天在他卧房中,外面還有他院裏的下人,宋靖玉忙着扭身子不給他看,可他越扭,許一鳴越犯渾,偏要與他膩歪,宋靖玉心裏怕極,急得口不擇言:“大郎臉皮怎麽這樣厚,多大的人了,還要看小娘的奶兒。”
他脫口而出後,頓得孟浪極了,把愣住的許一鳴一推,自個兒不好意思地翻個身,背對着他。
許一鳴頗來了興致,湊到他耳邊,手從他背後伸到前去,抓住那面團一般柔軟細膩的肉峰,輕聲道:“那小娘肯不肯叫我看看奶兒,喂我吃奶兒呢?”
宋靖玉背對着他,見他如此不依不饒,竟像是毫不在意醜事被人發現一樣,心中又怕又氣:“不行、外頭有人……”
許一鳴耐心地揉他,嘴上卻道:“小娘不給我吃奶,我可要發脾氣了。”
宋靖玉身子已經事,給他一揉便覺陣陣酥麻,呼吸急促。他既怕許一鳴等會兒鬧起來給下人發現,又怕他真發些什麽脾氣,進退不得,猶猶豫豫,許一鳴還在那催:“不是親生兒子,小娘就不願意疼了麽?”
聽他說這渾話,宋靖玉只得翻過了身,許一鳴面上帶笑,還朝他一嘬嘴,表示要吃奶。
宋靖玉恨不得把這個色坯踢到床下,他咬着唇,把胸脯湊過去,一手摟着許一鳴的頭壓在胸脯上,一手兜着奶頭遞到他嘴邊,小聲道:“大郎吃罷。”
許一鳴叼住奶頭,故意像小兒那樣啾啾啾地啜,宋靖玉騰地鬧了個大紅臉,打他:“你怎麽這樣壞!”
他把身一抽,手腳并用推許一鳴:“奶也喂你吃了,下去。”
許一鳴厚臉皮地巴着他,不肯走,蠻力箍着他腰說:“小娘,我還有一事。”
“什麽事?”宋靖玉心中感覺不妙。
果然,許一鳴猛地一翻身,把他壓在下面:“我雞巴癢了,小娘讓我捅一捅,解解我的癢。”
他下頭硬邦邦的,戳在宋靖玉腿間。
宋靖玉面上一紅,大半月不見,他其實也想同他快活,許一鳴更是耐不住,腰帶都沒松,急吼吼扯下一點褲子抖出那活兒便要提槍進洞。
“別,外頭有人呢!”宋靖玉忙推他,許一鳴不聽,拿手就把他下頭花唇一搓,宋靖玉差點叫出聲,連忙捂住嘴,并起雙腿,許一鳴硬是擠進二指,捅到他穴裏,重重地插。
宋靖玉一會兒就給他手指奸得身子軟了,感覺下頭熱熱的流了水兒,怕弄髒床鋪,不得不讓步,小聲對許一鳴說:“去側間弄。”
他被許一鳴抱到側間盥洗室,趴在牆上讓男人從後頭進入,許一鳴按着他細腰,次次撞得他雪白柔膩的臀兒翻起肉浪,覺得刺激極了,粗喘道:“小娘好美,又美又緊,好會夾。”
宋靖玉自個兒捂着嘴,因為害怕,并起腿把男人捅進來的粗長陰莖夾得緊緊的,被頂得一晃一晃。
他越夾得緊,許一鳴越爽,幹得越快越猛,他本就好久沒洩欲,此時興致昂揚,輕輕打宋靖玉的臀兒:“這麽緊的穴兒,我正好給小娘捅得松一松。”
他沉迷于此,騷話一套一套:“這大半月,我雞巴常覺得癢,小娘的穴兒會不會癢?”
“又沒人給我解癢,好可憐,小娘疼疼我,我要你日裏也疼我,夜裏也疼我。”
他下頭一尾猛龍也厲害,搗得花穴發熱發麻,汨汨流水。宋靖玉又爽又怕,身子比平日更加敏感,這番異常激烈的情事時間不長,他卻戰戰栗栗噴了好幾股騷水兒,流得滿腿都是淫液,還沾濕了許一鳴的衣擺。
草草搞完,許一鳴還插在他穴裏,摟着他咬耳朵說情話。忽聽得劉媽媽在外頭敲門,吓得宋靖玉慌慌張張把許一鳴一推,趕到後窗外去。他雙股顫顫淌着淫水,穴裏還含着一泡濃濃精液,就撲到卧房床上裝睡,再佯裝被劉媽媽叫醒。
午休時間已了,劉媽媽推門進來,繞過屏風進到裏間,把他衣服遞上:“夫人,起來穿衣罷。”
他此時一絲不挂,但因許一鳴方才并沒有在他身上留下什麽痕跡,劉媽媽只會覺得是天氣太熱,他脫光了睡的,反正一個人在房裏也不講究。
宋靖玉心驚膽戰地坐起身,用被子掩着一片狼藉的下身,道:“媽媽,我有些渴,你去廚房給我弄些酸梅湯來,衣服我自己穿就是。”
他本想把劉媽媽支得遠一點,自己好清理身體,哪想劉媽媽說:“巧了,老奴就知道夫人要喝,剛剛才拿回來的,我去外面端來。”
劉媽媽轉身出去,宋靖玉跳起來手忙腳亂先把下裙穿上,根本來不及清理,劉媽媽已回來了。
宋靖玉在她進屏風之前把動作放慢,站在床邊擋住床上的亵褲,裝作下身已全部穿好,慢條斯理地穿上了肚兜和上衣。
但他剛剛動作大,穴裏精液已經緩緩流出,混着腿上的淫水,一片狼藉。
他心裏把許一鳴罵了個狗血淋頭,表面收拾得齊齊整整,道:“我不要太冰的,放一放。”
劉媽媽道:“那老奴給夫人放在桌上。”
她出了屏風去外間桌上放酸梅湯,宋靖玉連忙拿手帕塞到裙下,把穴兒和雙腿草草一抹,亵褲來不及穿,藏在床上又會被收拾的下人發現,只得連同手帕一團,收進袖裏。
他裙下就這麽光溜溜的,咬咬牙,走了出去。
明天上午被導師抓去打雜,中午回來更一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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