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0 章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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岑希帆眉頭微皺,沉思了片刻,然後緩步走至雲瑾笙的面前,試探道:“是舒子羽?”
雲瑾笙沉默,岑希帆臉上忽然露出了笑意,“你應該很久都沒有見過他了吧,不過我想你們應該很快就會見面的。”
“羽哥哥他還活着?”雲瑾笙激動道。
岑希帆瞥了一眼旁邊的黎融墨,嘴角輕扯,“羽哥哥?叫得這般親密,想必舒子羽對你來說一定很重要,我倒是很像看看……”岑希帆的話并沒有說下去,眼睛卻是看向了黎融墨,滿是嘲弄之意,黎融墨自然明白他那未完之話是什麽意思。
雲瑾笙卻沒有多餘的心思去在意這些,“你的意思是羽哥哥他很快就會來這裏?”
岑希帆走至木窗旁,臉上的笑容微斂,“不,他已經來了。”
雲瑾笙和黎融墨跟随岑希帆走出船艙,在船頭站定,那一身白衣的男子踏水而來仿若從天而降的仙人,白衣男子在船頭站定,俊逸的臉上帶着冬日暖陽般的笑容,眼睛一直停留在雲瑾笙身上,就算是在黑夜中,那雙眼睛依舊是熠熠生輝,仿佛承載着漫天星光。
而于澤博、淩皓玟他們也是緊随其後上了這艘船,幾人見這氣氛不對,皆是有些沉默,雲烨宸雖然還是個孩子,但是察言觀色的本事他還是有的,也是沒有開口,黎融墨則是不動聲色地觀察着這個白衣男子。
只見那白衣男子舉步走到雲瑾笙的面前,擡手輕捏了捏雲瑾笙小巧的鼻子,“小瑾兒,好久不見。”
雲瑾笙張口欲言,卻仿佛被人掐住了喉嚨一般,半晌之後只喃喃道:“羽哥哥。”那眉眼,那語氣确實是她的羽哥哥無疑。
柳慕語深吸了一口氣,原來這個男子就是瑾笙口中的羽哥哥,瑾笙認識的男人為什麽都長得這麽好看啊,她偷偷看了一眼旁邊的黎融墨,面上的表情雖然沒什麽變化,但是那雙眼睛裏的情緒卻是怎麽也藏不住的,有好戲看了。
岑希帆率先開口道:“我特意為你準備了洗塵宴,不知可否賞光?”随即又看向柳慕語幾人,“各位若是願意一同赴宴,在下樂意之至。”
舒子羽輕笑,“你為了我還真是煞費苦心,若是拒絕豈不是太浪費你的這般心意了?”微風拂過吹動舒子羽的白衫,男子嘴邊噙着笑意,俊逸的臉龐一派溫和,柳慕語腦海中頓時浮現‘君子如玉’四個字。
于澤博輕掐了一下柳慕語的胳膊,覆在她耳邊道:“一個快成親的人了,發什麽花癡呢?”
柳慕語盯着舒子羽的側臉,“看看都不行啊?”随即喃喃道:“早知道就不這麽早訂婚了。”于澤博在旁邊頓時黑了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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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子羽看向黎融墨,“這位應該就是雲昭國的攝政王殿下吧?久仰大名,如果不介意的話可否一同赴宴?”問過之後卻又不等黎融墨的回答,轉眼看向雲瑾笙,“可否陪羽哥哥一起?”
雲瑾笙看向舒子羽的眼睛,“好。”
舒子羽溫柔的笑着,伸手欲牽起瑾笙的手,卻被黎融墨不着痕跡地隔開,兩個男人對視一眼,眸光中一片刀光劍影,收回目光,舒子羽對黎融墨微微颌首,率先邁步走進船艙,雲瑾笙神色恍惚地跟随黎融墨進了船艙。
岑希帆掀開流光溢彩的珠簾,“各位請進。”
幾人在桌旁坐定,雲瑾笙也已經捋清了思緒,清冷的聲音如泉水漱玉,“可以跟我說說現在這是什麽情況嗎?”
“抱歉,直到現在才來找你。”舒子羽語含歉意。
“你是該抱歉,我還以為你已經死了呢。”雲瑾笙的語氣毫不客氣。
舒子羽輕笑,“在生我的氣?我也是身不由己,缪水族是不允許族人外出的。”
岑希帆接口,“只是不知道這次你出島是為了辦什麽大事的,竟讓那幫固執的聖使放你出島。”
“我們聖子一脈的事情什麽時候輪到你過問了?”舒子羽語氣柔和,像是在閑聊什麽無關緊要的事情一般。
二人對視,一個如清風朗月,一個卻是邪魅難測,同樣身着白衫,生生穿出兩種不同的感覺,片刻之後,岑希帆放松了神色,轉眼看向雲瑾笙,“怎麽樣?是不是覺得你的羽哥哥跟小時候有些不一樣了,你的羽哥哥在缪水族可不是簡單的人物。”
舒子羽皺眉,“岑希帆,有些事你最好還是不要插手的好,否則會惹禍上身的。”
岑希帆一臉慵懶,“怎麽?怕了?”
舒子羽輕笑,“怕的是你吧,那幫聖使如果知道你在這裏的情況之後,你說他們會怎麽處罰你?你以為你那尊貴的母親會護着你嗎?只怕她自己都是自顧不暇了。”
岑希帆聽了舒子羽的話之後,面上沒有任何變化,嘴角甚至扯起了笑容,“事情的結果會是怎樣,我們都無法預知,這一切還得看她的決定不是嗎?”岑希帆的目光轉向雲瑾笙,目光裏帶着某種危險的信號。
雲瑾笙看向舒子羽,“他這話是什麽意思?為什麽要看我的決定?”
岑希帆臉上的笑容擴大,那般耀眼的笑卻讓雲瑾笙覺得莫名的心慌,“因為舒子羽就是這一任的聖子,攝政王殿下,你應該知道這是什麽意思吧?”
不止是黎融墨知道這意味着什麽,雲瑾笙心裏也清楚得很,而其他人卻是一頭霧水,岑希帆見衆人沉默,繼續說道:“若是聖女不肯嫁給聖子的話,按照缪水族的族規要關進禁地之中,受盡火烤、水浸之苦,終生不得自由,聖子亦然。”
黎融墨隐在袖中的手不斷收緊,卻是感覺到一雙柔荑覆于其上,黎融墨把雲瑾笙的手反握在手中,“這是你們缪水族的事情與我們無幹,若是沒有其他事情我們就先離開了。”
岑希帆也不阻攔,舒子羽也是沉默,黎融墨幾人便是離開了這樓船。
岑希帆倒了一杯酒遞到舒子羽的面前,“雖然不如我們那兒的酒,但是味道還不錯,你嘗嘗看。”
舒子羽接過卻是置于桌上,并未飲下,“岑希帆,你在雲昭國部署了這麽久,終是以失敗收場,你還不罷休嗎?”
岑希帆舉起面前的酒杯一飲而盡,“舒子羽,你這般憐憫的語氣真叫我不喜歡,剛剛你看到了嗎?就算你是聖子,她也不可能嫁予你的,而失去聖女的聖子只能是一無是處,就像關在禁地的那位一樣,受盡折磨。”如果可以的話,他真想看看黎融墨跟舒子羽之間的争鬥那一定很精彩。
舒子羽站起身,“可是如果我能讓她跟我回缪水族,那遭殃的就是你跟你的母親大人了。”
岑希帆并不在意,“以缪水族現在的狀況,就算你把她帶回缪水族,沒有聖物,又有多少人能支持她?別忘了現在聖使殿是誰在做主。”
“你說的是聖女一脈的聖使殿,缪水族的事務可不是你們聖女一族說了就算的,別忘了還有我們聖子一脈的聖使殿,而且,”舒子羽面上笑容仿若春風拂過,“你怎知我沒有找到聖物?”
舒子羽飛身離開,留下岑希帆一臉陰郁,他的話是什麽意思?難道他已經找到聖物了?怎麽可能?
回到岸上之後,雲瑾笙恢複如初,仿佛剛剛什麽都沒有發生過一般,拉着雲烨宸買了一盞花燈,走到河邊放入水中,微風吹動火焰,似明似滅,花燈随水飄遠,混入一片燭光之中,分不清哪一盞才是自己的。
淩皓玟注視着那臨水而立的佳人,衣帶翻飛,飄逸如仙,只不過她身邊已經站了別的男子,他自認比不上的男子,就到這裏吧,澤說得對,她對自己來說永遠都是鏡中月、水中花,落花有意流水無情,何必徒增煩惱。自從再次相遇之後,他就發現她在有意地避開自己,她是如此聰慧的女子一定是看出了自己的心思,自己能做的也就是不叫她為難而已吧,剛剛的談話,他雖聽得一頭霧水,不過他看攝政王的臉色也明白,這件事對她來說并不是一件好事,但願上天不要為難這個如深山泉水般清澈的女子吧。
黎融墨輕撫雲瑾笙的青絲,“別擔心,還有我。”
雲瑾笙輕笑着搖頭,“我不擔心,這裏畢竟是雲昭國,他們想要把我強行帶走也是不可能的,只是很多事情都在我的意料之外,有些困惑而已。”。
“姐姐。”雲烨宸扯了扯雲瑾笙的袖口,雲瑾笙回過身去,舒子羽就在不遠處站着,看到雲瑾笙望過來,緩步走近,如此俊男美女的組合吸引了周圍所有人的目光,更是對他們的關系自作揣度。
“小瑾兒,我可以跟你單獨聊聊嗎?我會把所有的事情都告訴你,你放心,我不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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