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7 章節
,只有你跟聖子還有岑希帆三個人,你又失去了記憶,具體發生了什麽,除了聖子誰都不知道,也就是說如果聖子說的是謊話,也沒有人能證明,你明白嗎?”司徒映寒說得漫不經心,但是雲瑾笙卻是若有所思,其實這個設想她自己也不是沒有假設過,那個岑希帆是個什麽樣的人,她一點都想不起來,只能選擇相信羽哥哥。
“哦,對了,還有一件事我忘了告訴你,在你失憶之後,我幫你診脈的時候,發現你還是處女之身,也就意味着你跟聖子并不是真正的夫妻,但是這件事不能輕易地跟別人說啊,如果被聖使們知道的話,事情就大了,行了,該說的我都說了,我先走了,明天就是祭典了,你要好好準備。”司徒映寒輕快地站起來,起身走開。
雲瑾笙依舊坐在岸邊一動不動,顧斓雪輕步走了過來,“司徒聖使都跟你說了些什麽?”
雲瑾笙掬了一捧湖水,是溫的,“她說我跟羽哥哥不算是真正的夫妻,我還是處女之身。”
顧斓雪一驚,“怎麽可能,那新婚之夜的落紅是怎麽回事?聖使們可都看見了。”天啊,這件事也太吓人了,如果被聖使們知道聖女還是處子之身的話,這可是欺騙了整個缪水族的大事啊。
雲瑾笙搖頭,“我也不知道。”思索之間,有一鳥兒盤旋在湖面上,那鳥兒分外美麗,有着七彩的羽毛,頃刻之間已經向雲瑾笙飛來,在雲瑾笙的肩上停留片刻之後,又在她的頭上盤旋,還發出悅耳的鳴叫聲。
“這是聖鳥,很少見的。”顧斓雪開口,在缪水族偶爾能看見兩三只,只有在聖女出生的時候,所有的聖鳥才會聚集到聖湖上慶賀聖女的誕生。
雲瑾笙伸出胳膊,聖鳥停留在雲瑾笙的胳膊上,模樣很是乖巧,一雙頗具靈氣的眼睛好奇地看着雲瑾笙,雲瑾笙輕笑着摸上那鳥兒的腦袋。
那鳥兒停留了片刻,便飛走了,雲瑾笙目送它飛入叢林的深處。
顧斓雪收回目光,“剛剛你說的那件事千萬不可以告訴任何人,知道嗎?”
雲瑾笙點頭,“娘親,你放心吧,我明白,剛剛司徒映寒已經跟我說過了。”
顧斓雪跟雲瑾笙一直在外面呆到了很晚才回到聖宮,她們母女二人也沒有驚動別人,悄悄地回到了各自的房間,雲瑾笙推開門的時候,舒子羽已經在裏面等着了,見雲瑾笙進來,舒子羽放下手中的書走到雲瑾笙的身邊,“餓了吧,我讓人把飯菜端上來。”
飯菜早已為雲瑾笙備好,很快便是上了桌,舒子羽貼心地為雲瑾笙夾菜,關于雲瑾笙出去的事情,他一句都沒有問,雲瑾笙也是一副心事重重的樣子,用了幾口便是不吃了。
舒子羽耐心地哄着她想讓她多吃幾口,自從失憶之後,她越加地瘦了,雲瑾笙驀然盯着舒子羽的眼睛道:“羽哥哥,你為什麽對我這麽好?”雖然她不懂這些,但是她總覺得羽哥哥太過于縱容自己了,這其中甚至有着小心翼翼的讨好。
舒子羽放下竹筷,揉揉雲瑾笙的發絲“瑾兒,你是我的妻子,不對你好,對誰好?怎麽突然想起來問這個了?”
雲瑾笙搖搖頭,沒有回答舒子羽的問題。
Advertisement
“好了,別的事情你就別多想了,明天就是祭典了,比我們成親的時候還要累,今天就早早地休息吧。”還記得自己跟瑾兒成親的時候,儀式剛進行到一半,瑾兒就已經累得不行了。
雲瑾笙躺在床上,手握着那枚玉佩,心中一時紛雜。
月亮高挂空中,随着時辰變換自己的位置,時光在沉睡時已然飛逝,東方還未出現太陽的身影,太空灰蒙蒙的一片,但是已經依稀可見人影,水氣迷蒙中,聖宮的侍女們匆忙地來回穿梭,祭典的很多東西都是提前準備好的,但是有很多東西還要臨時準備,祭典對于整個缪水族來說是大事,絲毫遜于聖子跟聖女的成婚大典,更何況這一次是這麽多年以來,第一次有聖子跟聖女一起參加的祭典,更是隆重非常。
069 祭典
更新時間:2014-8-23 19:01:25 本章字數:7900
幾個侍女把仍是昏昏沉沉的雲瑾笙團團圍住,上妝、绾發,這一通折騰下來,雲瑾笙也是沒了睡意,再看鏡中的人,折騰這麽久,變化還是挺大的,不過她不喜歡,這鏡中的人哪還是自己?
舒子羽已經換好衣服走了過來,他揮退殿內的侍女,雙手輕放在雲瑾笙的兩肩,殿內燭光點點,琉璃宮燈光暈柔和日,那男子溫柔地笑着,眼睛凝視着鏡中光華奪目的女子,眼神中卻有抹不去的憂傷。
舒子羽低下頭去,輕聲道:“今天可能會有人搗亂,你一定要緊跟在我身邊,千萬不能離開知道嗎?”
雲瑾笙從頭上拔下一支珠釵,拿在手裏把玩,漫不經心地問道:“是什麽人?”
“是聖使殿的叛亂之徒,為了防止他們做出什麽事情,我已經在祭典上布置了人手,不過還是小心為上,到時候你只要跟我寸步不離就行了。”杜家和岑家已經是大勢已去,前一段時間也是經過了一場惡戰,那些餘留的叛亂之徒藏匿起來蓄勢待發,這次祭典人多眼雜,想必是他們出手的好時機。
雲瑾笙似懂非懂地點點頭,舒子羽輕笑,“我去吩咐人準備些膳食,忙起來這一天都未必能喝上一口水。”
待舒子羽行至門口,正欲打開門的時候,雲瑾笙卻是叫住了他,“羽哥哥。”
“怎麽了?”舒子羽的語氣一如既往地溫柔。
“謝謝你。”
“什麽?”舒子羽一時愣住,瑾兒為什麽要突然跟自己說這些?
“謝謝你一直對我這麽好。”
“傻丫頭,你我之間何須言謝。”說完之後,舒子羽便推開門走了出去。
雲瑾笙看着鏡中的自己,她分不清究竟哪個自己才是真正的自己?以前的?現在的?她突然很想找回以前的那個自己,竹青和柳慕語描述的那個自己。
見到舒子羽從房間裏出來,竹青便走了進去,無名依舊是在門外守着,雲瑾笙聽到竹青的腳步聲并沒有回頭,只是看着鏡中的自己問道:“我以前也這樣打扮過嗎?”
竹青搖頭,“公主不喜歡這樣的妝扮。”就算是出席宮中的晚宴,公主也只是選擇顏色稍重的衣服來應景。
雲瑾笙擡手輕撫了一下頭上的步搖,“我想也是,這樣的妝扮未免太過累贅。”
竹青拿起一旁暗紅色繡有金絲流紋的衣裳,指尖絲滑,是難得一見的好布料,上面的流紋更是精美絕倫,仿佛真的是在流動一般,看見繡功了得,“公主,現在要換衣服嗎?”
雲瑾笙淡淡瞥了一眼,“先不急着換,羽哥哥他去吩咐膳食了,用了膳再換衣服也不遲。對了,那把匕首你知道在哪裏嗎?”
“在我這裏,我這就去拿給公主。”那天她幫公主把那把沾了血的匕首給收起來裏,擔心公主會有些介意,就沒有把匕首拿給公主,一直收在自己的房中。
須臾之間,竹青已經把那把匕首交到雲瑾笙的手中,雲瑾笙抽出匕首,鋒利的刀刃閃着寒光,她幽幽問道:“這把匕首是怎麽來的?”
“是林公子在公主離開雲昭國京城之際送給公主的。”
“林公子?就是那個林安風?他以前跟我的關系很好嗎?”這麽精致的匕首,應該價值不菲。
“還算不錯吧。”竹青中肯地評價。
“那……”雲瑾笙正欲從袖中拿出玉佩,侍女們便是端着飯菜走了進來,“見過聖女。”
“起來吧。”
那些侍女們把飯菜擺好,“這是聖子特意吩咐廚房做的,聖子交代,他還有別的事情就不陪聖女一起用膳了。”
“我知道了,你們下去吧。”
“公主剛剛要問什麽?”
雲瑾笙拿起竹筷,“沒什麽。”
待雲瑾笙用完早膳,天已然微亮,可是依舊不見太陽,雲瑾笙推開房門,清晨獨有的清涼撲面而來。擡頭望去,烏雲一片,今日只怕是見不到太陽了,若是在祭典之日下雨恐怕不是什麽好事。
時辰已到,雲瑾笙拖着長長的裙擺跟舒子羽一起并肩走出聖宮,聖宮門口已經站滿了人,站在最前列的自然是顧老夫人,前一段時間整個缪水族都是動蕩,如今四大家族已經只剩下兩家了,顧家能留下也有大部分原因是因為顧斓雪和雲瑾笙,而司徒家自然是因為司徒映寒了,司徒映寒在動蕩中,選擇了站在舒子羽的這一邊,司徒家才得以保全,不過司徒映寒心中也是明白,就算司徒家能都
同類推薦

萌妻來襲:軍帥,壞壞寵!
從她過完十四歲生日那天起,就跟她說了以後不準半夜偷爬到他的床上來,她小嘴一張一合,已經不知道跟他說了多少次最後一晚。孟祁寒真的是寧可相信世界上有鬼,也不相信孟杳杳這一張嘴。
“以後我要是娶妻了,你也這樣爬上來?”
“娶妻?人家都講你不舉,除了我孟杳杳誰要你?”
某男邪魅一笑:“我都不舉了,你還要我幹嘛?”
“暖床啊,你知道你身上有多暖和嗎?”話未落,已被他壓在了身下,“只能暖床,那豈不委屈了你?”
他是殺伐果斷的冰山少帥,唯獨寵她入骨,他說,杳杳,這輩子我不會讓你哭的,除了床上……

爆寵小狂妃:皇叔,太兇勐
“皇叔,不要了,潇潇疼。”“乖。”年輕帝王伸手,動作輕柔地拉住她受傷的小腿,聲音低沉沙啞,難掩心疼:“忍忍,塗了藥,一會兒就不疼了。”她是後宮寵妃,心狠手辣,惡名昭彰。新皇登基,她被殘忍賜死!重活一世,誓要一雪前恥,虐親姐,鬥渣男,朝堂內外所有人的生死,全在她倚姣作媚的一句話間。“皇叔,朝中大臣都說我是禍國妖妃,聯...

啓禀王爺,王妃她又窮瘋了
試問這天底下誰敢要一個皇子來給自己的閨女沖喜?
東天樞大将軍文書勉是也!
衆人惋惜:堂堂皇子被迫沖喜,這究竟是道德的淪喪還是皇權的沒落?!
----------------------------------------
文綿綿,悲催社畜一枚,一睜眼卻成了大将軍的閨女,還撈到個俊美又多金的安南王殿下作未婚夫,本以為從此過上了金山銀山、福海無邊的小日子。
豈料......
府中上下不善理財,已經到變賣家財度日的地步......
人美心善的王爺一臉疼惜,“本王府中的金銀滿庫房,王妃随便花。
”
文綿綿雙目放光,“來人啊,裝銀票!”
從此...
“王爺,王妃花錢如流水,今日又是十萬兩。
”
“無妨,本王底子厚,王妃盡管花。
”
“王爺,王妃花錢無節制,您的金庫快見了底了!”
“無妨,本王還能賺!”
“王爺,王妃連夜清空了您的金庫!”
“什麽!”
富可敵國的安南王殿下即将裂開。
文綿綿款步走來,“王爺別着急,我來送你一條會下金蛋的街!”
----------------------------------------
【社畜王妃VS沖喜王爺】
文綿綿:一時花錢一時爽,一直花錢一直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