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7 懷孕了?怎麽辦,在線等…… (1)
第74章 懷孕了?怎麽辦,在線等……
夜深,林沁揚不知不覺彈了兩小時,日落的光輝早不見,取而代之的光是月亮和星辰,韓叔拿出件外套披在林沁揚背上,“小姐,這會兒海風大,當心着涼,要不,進屋吧?”
“行,睡覺,明天一早爬山看日出,下午回來再去還吉他。”
林沁揚收起吉他,紅酒的微醉感沒散去。
她起身進屋,擱下手裏的吉他,象伯用木盆打來熱水泡腳。
不知道為何,她處身這種幽靜環境裏,入睡非常之快,沒有噩夢,沒有失眠,也就沒有痛苦。
睡得早醒得早,林沁揚起來的時候看時間四點半,象伯清楚他們今早爬山,早早的做好早餐款待。
快速的吃過早餐,林沁揚與韓叔,成功到達山頂時八點,一路看日出,一路漫步在山林的階梯上。
這個島嶼是真美。
林沁揚拿手機拍了些照片,這一路她其實已經拍了不少。
發現手機內存裝不下,删掉一些,繼續又拍了一些。
韓叔找了塊幹淨的石頭坐下:“我這輩子,能與小姐您看一回日出,也算是此生無憾了。”
這一刻,林沁揚不懂韓叔話中之意。
倒是說起了七爺,“韓叔,七爺,她的老家在北洲市嗎?她從小就生活在北洲嗎?”
“小姐,七爺的事,其實我也不太清楚,就是去年,七爺将我從救出來後,我便一直跟着她了。”
“韓叔叔,是不是有個雙胞哥哥或者弟弟,我父親身邊那個莫叔跟你長得一模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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韓叔點頭表示默認。
在下山的時候,林沁揚望着遠處的大海,她突然有了寫方案的靈感。
而同樣也在往回趕的沈思存,今天他所進行的項目是出海打漁。
到了象伯家裏,林沁揚吃過了中午飯,稍微午休了一會兒便起來寫方案,方案中提及幾日的所見所聞,一系列的風土人情。
其中有三個重點,算是林沁揚所寫方案中的重點。
一直到傍晚黃昏,太陽下山。
此刻對面的沈思存也是如此,他剛剛寫好方案。
“沈先生。”村長敲門進來的時候,沈思存剛剛合上電腦。
“村長。”
“沈先生,我做好了飯菜,這便過去用晚飯吧。”
“那好,麻煩。”
沈思存起身跟随着村長到了他家裏,與昨日一樣,滿桌菜。
村長提着看上去瓶子很陳舊的酒瓶出來,“這是我們這裏的特産,熱帶紅高粱,沈先生您嘗嘗。”
說着,村長為沈思存倒了一大杯。
“不錯。”
喝了以大口,酒勁兒濃厚。
“怎麽樣?”村長期待的眼神。
沈思存點頭:“喝過最好的自釀。”
最好的自釀,算一種誇贊形式。
村長笑着:“這酒還是我父親那一輩埋在地裏的,可有些年頭了。”
田鷗樂呵呵的:“哇,酒這麽好,我得多喝點。”
田鷗拿過酒來,給他自己倒了一大杯。
特色美食,美酒,夕陽。
如此美好之地,有什麽理由不開發成旅游區?
“沈總,真的好好喝,這個菜這個酒,真是,配一臉。”田鷗喝着酒,一邊低頭看着手機。
突然,他的手機叮咚一聲,跳出來一條消息:“林沁揚與莫子珩在歐洲度蜜月。”
念出來的時候,沈思存的臉色有微微的變化。
接着田鷗點進去,有大尺度照片。
田鷗嘴裏的酒差點噴出:“內容好勁爆啊,沈總。”
沈思存淡淡的看了一眼,無非就是大尺度的照片。
“哇,沈總,還有更勁爆的,說林小姐因為**過度,受傷……受傷……受傷住進瑞士的醫院了。”
田鷗打了個咯,被嗆到人仰馬翻。
沈思存臉上隐隐的彌漫着幾絲憤怒:“你說夠了嗎?田鷗?”
瞪田鷗一眼,田鷗立馬放下手機,舉手投降:“沈總,我錯了。”
雖然田鷗不再說了,沈思存心底卻像被什麽砸了一下,就如同上次,他得知林沁揚要結婚的消息,也是這種的感覺。
林沁揚三個字在耳邊繞了一圈,沈思存擡起酒杯,一口喝淨,接着第二杯,不知道什麽時候,村長将之前的那兩個女孩兒叫上來彈吉他。
就在這樣的夜色裏,喝着酒,聽着吉他,沈思存喝了一杯又一杯。
老陳酒的烈度自然沒得說,沈思存從來沒喝醉過,但是今日他是真的醉了,沒下桌子,直接在坐在椅子上,趴着醉睡了過去。田鷗比沈思存醉得更加厲害。
望着桌子上的兩個人,村長對着兩個拿着吉他的女孩子使了使眼色。
女孩兒立刻放下手裏的吉他,二人分別扶一個人回往他們所住的房間。
村長望着他們的背影,臉上深沉的笑意。
扶着沈思存的女孩兒臉色別提多開心了,進了房間後,将沈思存扔上了床……
另外一邊,林沁揚彈完了吉他,準備将吉他還回去了。
走到院子裏,林沁揚看見裏面亮着燈。
門微微敞着,裏面有人?還是主人回來了嗎?
林沁揚禮貌的敲了敲門:“有人嗎?”
裏面沒應,林沁揚推門進去,正準備将手裏的吉他挂上牆壁,林沁揚聽到了一陣悶哼聲,林沁揚好奇的朝裏屋看了一眼,因為窗簾若有若現的緣故,林沁揚竟然看見床上睡的人是沈思存?她還看到一個年輕的女孩正在解沈思存的襯衣,解完了襯衣,她又開始解沈思存的褲子。
“你在幹什麽?”林沁揚手裏的吉他還未放,一下子沖了進去。
女孩開始脫自己的衣服,見到有人闖進來,她“啊”的一聲,吓得連忙裹住外套,撒腿就跑。
沈思存這是怎麽回事?怎麽有人脫他衣服都不知道?
林沁揚望着床上的沈思存有點狼狽。
不知道沈思存為什麽會在這裏?難道他也是為了來考察島嶼的環境的?
林沁揚擱下手裏的吉他,挪過床頭的被子,掀開後,剛剛落在沈思存身上,他眉心皺了皺,沒睜開眼睛,手一伸,将林沁揚整個人一拉。
林沁揚措不及防的跌進了他懷裏。
正要用力甩開他時,他的嘴唇貼合着她的耳際:“沁揚……”
沁揚?
在叫她?
“沁揚……”又喃喃的叫了一遍。
林沁揚以為自己聽錯了,細細一聽,他的确叫的是沁揚。
使勁兒的抓開後,林沁揚為他整理了下被子,他睡得很沉穩,身上的酒味濃烈。
林沁揚确定他被子是蓋好的後,拿過吉他,挂上牆壁上便離開了。
沈思存半夜醒來,頭有些痛,拉開燈,他記得應該是有個女人送他回來的。
扶着額頭,捏着眉心,有生以來,第一次喝斷片。
起床倒了白開水喝,到田鷗房間裏的時候,居然發現田鷗的床上睡着個女人,而且室內扔着男士女士襯衣。
沈思存從房間退出來,臉色帶着定點微笑,想着這小子明早會不認賬,索性拿手機拍了個照,沈思存回到床上繼續睡。
再次醒來,田鷗扭扭捏捏的坐在沙發上,黑眼圈很重。
沈思存故意咳嗽一聲,田鷗立馬從座位上站起來:“沈,沈總……沈總……”
田鷗明顯驚慌失措的。
沈思存拍着田鷗的肩膀:“你小子昨晚上豔福不淺啊。”
“什麽,什麽,什麽豔福?”田鷗裝着什麽都不知道的四處看看。
沈思存就知道田鷗他不會承認,将手機裏的照片翻出來後,田鷗無話可說的坐回沙發上,尴尬的抓着頭發:“沈總,昨晚是喝多了,我自己都不記得。”
“你打算怎麽處理?”沈思存問。
“什麽怎麽處理?”田鷗裝傻。
“昨晚上你睡的女人。”沈思存直截了當。
“那個,那個,那個,我也不知道。”田鷗很是尴尬。
長灘村最西邊的一戶人家,昨晚上扶沈思存進屋的女孩兒悶悶不樂的坐在砂石上。
村長走上去,拍了拍她的肩膀:“怎麽了??不開心?因為昨晚上的事?”
女孩兒點點頭:“昨晚上本來可以成功的,可是後來有人進來了,所以我就跑了。”
村長說沒事:“沈先生今晚會再歇息一晚,咱們再想辦法。”
點點頭,女孩臉上勉強露出一些笑容。
“我有個辦法,讓他不得不……”
說着,村長俯身在女孩兒耳邊唏噓一陣。
“真的可以嗎?”女孩欣喜若狂。
村長點頭:“當然了,我什麽時候騙過你。”
林沁揚在村裏轉了轉,拍了些照片,下午在象伯家裏寫方案,大功告成的時候,她起身的時候,下意識拉她脖子上的那條項鏈。
這個項鏈是母親生前送給她的,一直戴着,也許是戴得太習慣了,所以林沁揚都未發現原來項鏈已經不見了。
回憶昨晚,林沁揚腦海裏理了理,她的項鏈應該是在沈思存那裏掉的。
不知道沈思存有沒有撿到,如果撿到了,會不會發現她在島嶼上,然而沈思存眼裏的林沁揚在歐洲度蜜月,他如果撿到了……
林沁揚不敢冒險,如果讓沈思存發現什麽……
所以林沁揚打算去将項鏈找回來。
到沈思存所住的地方她發現沈思存不在家,也沒有別的人,林沁揚麻利的溜進去,在床上翻了又翻,沒有,床下林沁揚又看了看,總算看到了。
“沈先生,您小心一些。”
剛剛撿起來,耳邊傳來聲音。
林沁揚出去是來不及了,因為他們已經進來了,林沁揚只能躲在少數民族風格的洗手間裏。
洗手間的門依然是簾子,外面發生什麽,林沁揚看得清清楚楚。依然是昨晚上那年輕女孩,這才七點,沈思存好像又被灌醉了。
而且是兩個人扶着沈思存進來的,一個人是村長,村長将沈思存幫忙扔上床上後,叫那女孩要加油:“你搞快點,這個麻醉藥的時間有限。”
村長做了個加油的手勢後便離開了。
要不是聽到剛剛那句話,林沁揚還不知道這些人是在算計沈思存。
女孩兒開始改沈思存身上的衣服。
“你在幹什麽?”林沁揚從洗手間走出去。
女孩站起身,顯然沒昨天那麽慌張了:“你,你是誰?你怎麽又在這裏?”
“你看上他了?覺得他很有錢,所以你很有想法?”林沁揚一步一步将她逼迫到牆角,女孩不做聲,林沁揚冷笑一聲:“是不是覺得睡了他以後,就可以嫁進豪門了?”
“……”女孩依然不說話,低着頭,面紅耳赤。
“我說對了吧?但是你恐怕太異想天開了,你就算将他睡了,也嫁不進豪門。”
“不,不是你想的那樣的,是村長說的,用美人計,對咱們這裏有好處。”女孩有些無地自容。
“你走吧,我不報警,如果你再不走,我就立馬打110。”林沁揚拿出手機,女孩兒果然是年輕,吓得臉青面黑的:“我,我錯了,我錯了,我不該這麽做……”
說完,女孩奔跑着跑了出去。
剛開始林沁揚以為沈思存只是中了麻醉藥,聽說有些人會對麻醉藥過敏,甚至有可能有生命危險。
林沁揚上前拍了拍沈思存的臉:“沈思存?沈思存?沈思存……”
叫了幾聲,沈思存沒有任何的反應,就在林沁揚摸他手腕上的脈搏時,沈思存翻了個身,表情痛苦。
“沁揚……”
嘴裏囫囵吞棗的叫着她的名字。
林沁揚伸手摸了摸他的額頭。
怎麽會這麽燙人?
他是發燒了嗎?
林沁揚發愣之餘,“沁揚。”耳邊再次傳來他的呢喃。
突然,他伸手,拽住了林沁揚,将她整個人拉上了床……
落進他懷裏,林沁揚才知道沈思存的身上更燙人,而他英俊的臉上通紅,額頭、頭發上是淋漓大汗。
嘴唇緋紅。
這樣的狀态,顯然是中了……
七爺培訓的課上,專門教過她識別那種藥的症狀,以及解決辦法。
然而這個島嶼上是沒有醫院的,如果沈思存不快速的解決體力所竄的欲火,他可能會存在生命危險……
林沁揚悄悄穿上衣服整理好頭發離開的時候,是晚上十一點,她望着床上的沈思存,他一直處于不清晰的狀态。
幾個小時前,她被沈思存拉上床後才發現,他滿身滾燙,這一刻,林沁揚才知道,沈思存不只被下了麻醉藥。
顯然,他還被下了催—情—藥。
望着床上的沈思存,林沁揚檢查了自己的物品,确定沒有任何東西落下後,她靜靜的看了幾秒床上的沈思存:“今夜,就當是還了以往你幫我的人情了,保重。”
說完,林沁揚轉身離去。
早晨,林沁揚已經離開了。
由于麻醉藥和催—情—藥,沈思存睡到上午十點才醒。
他睜開眼睛時,屋裏彌漫着別樣的味道。
昨晚上,他被村長叫去吃飯,随即村長便向之前那樣敬他酒,他連着喝了幾杯後,頭暈目眩,連正常的行走都難做到,接着體力不支,有火在竄。
他慵懶疲倦的眸子一閃。
他被算計了?!
被村長算了……
他依稀記得自己跟一個女人是做了……
好像是昨晚上扶他回來的那個女孩……
沈思存臉上頓時彌漫出殺氣。
他沈思存一世英名,居然被看上去單純的農夫所算計?
雙手捏得咯吱咯吱響時,田鷗啧啧兩聲進來:“沈總,您之前不是還說我?您,這又是怎麽回事?”
“昨晚上誰送我過來的?”沈思存冷聲問田鷗,田鷗說當然是美女啊:“就是跟您睡的那個美女啊,您真是貴人多忘事啊,您不記得了嗎?”
“你去哪兒了?為什麽不送我回來?”
“沈總,您昨下午叫我出海辦事了啊。”
沈思存捏着眉心想了想,昨晚,他的确是跟那個女的睡了。
沈思存氣憤的從床上起來,快速穿上衣服:“去把東西收拾好。”
“幹嘛?”
“回去。”
沈思存戴上手表,先行一步,田鷗提着行李很快追上沈思存所坐的漁船。
田鷗一路望着沈思存慵懶的表情:“沈總,昨晚上您臨幸的那女孩兒,你不打算管了嗎?”
“閉上你的臭嘴!”沈思存心情很不好。
田鷗拍拍自己的嘴巴:“……”
過了一會兒,下漁船上到吉普車後,田鷗一邊一開車,還是一邊忍不住了八卦一句:“我睡過那個,給了五萬塊,她拿着很開心。”
“田鷗。”沈思存聲音非常冷,頓了兩秒又道:”你信不信,我要你回不了海市?“
田鷗咬咬嘴皮,總算不再啰嗦。
秘密基地。
林沁揚到達之前,跟韓叔說去買女生用品,其實她是買了避孕藥吃下。
昨晚上的事,林沁揚沒有告訴任何人,韓叔不會知道,七爺更不會知道。
七爺房間裏,林沁揚将自己做好的方案遞過去。
快速的翻開看完,七爺說不錯:“的确親生體驗出來的不一樣。”
林沁揚尴尬的笑了下,七爺望着她一臉的疲勞,眼底不少血絲。
“昨晚上沒睡好?”
“嗯,對,這幾天一直沒睡好,趕方案。”
林沁揚快速的解釋了一句,七爺叫她去休息,她将方案再研究研究。
“好,那我去睡會兒。”她的确是困得睜不開眼睛了,但困因卻不是因為做了一夜方案……而是她與沈思存啪了半夜……
後來回到象伯家後,她遍一直未睡着。
回到小房間,林沁揚一覺睡到天黑。
她看了看外面昏暗的天色和手機上的時間,晚上八點,她居然睡了這麽久。
到院裏時,七爺不在,韓叔坐在院子裏,戴着眼鏡看書。
“韓叔,七爺呢?”
“七爺有事出去了。”韓叔當然不會告訴林沁揚,七爺是帶着她的方案交給海市政府了,這一次,七爺就算是付出所有,也要拿下新沙灘島嶼的開發權。
“韓叔你吃飯了嗎?”
她就是想問問,還有沒有吃的,她中午飯沒吃,肚子空。
韓叔擱下手裏的書:“在鍋裏熱着,我叫她們給你端來。
吃過晚飯,也不見七爺,林沁揚一向不會主動問七爺她去哪兒或者做什麽。
閑得無聊,林沁揚在七爺房間裏四處轉悠。
卻看到七爺的書架裏有一本相冊,因為之前七爺就說過,她房裏書架上的書,林沁揚可以随時拿來看。
林沁揚剛剛伸手,韓叔推門進來:“小姐,七爺回來了。”
相冊未來得及看,她放回去時,韓叔上前,将相冊快速的轉移。
(而相冊裏的內容,是七爺與林沁揚的合影,以及全家福,甚至還有林沁揚外婆外公舅舅的單人照等等。)
到院子裏時,七爺笑眯眯的,難得見她這麽高興:“沁揚,你做的方案不錯,領導很喜歡,另外就是沈思存的方案也不錯,他們最近幾天在商議,我們和沈思存,兩家中的一家。”
“已經定下了兩家?不是要招标嗎?”
“嗯,是的,招标會一樣會進行,但到時候,他們會從我們兩家裏挑選。算是內定。”
“……”林沁揚沒說,想了一會兒:“既然都內定了,招标會根本沒什麽意義了。”
七爺說誰知道呢:“這政治家做事,有政治家的因素,咱們先靜觀其變,不過居我所知,這一次,我們贏的機會大一些,因為你的方案更完整。”
只是經過海市某部門的商量,他們均覺得七海集團以及沈氏集團的方案不錯,所以可能會定為兩個集團合作。
歐洲瑞士,‘林沁揚’再次被莫子珩‘下藥’,不知道她是吃了什麽不該吃的東西所結合,全身過敏,脖子臉上長水泡。
所以被緊急送到了醫院,好在經過幾天的治療,身上的紅疙瘩水泡總算散去了。
莫子珩端着一碗粥進來:“沁揚,你感覺好點沒有。”
‘林沁揚’側躺在床上,根本不理會莫子珩。
要不是她全身過敏,她不知道,原來上次莫子珩對她做那種事,是因為放了東西,不然她怎麽可能會輕易的被莫子珩‘一個殘廢’上了。
所以,按照貓耳的個性,沒将他打得落花流水已經很不錯了。
“好了,我知道了,沁揚,下一次,我保證等你願意,不亂來,行嗎?”莫子珩像哄着三歲小孩子一般的口氣哄着‘林沁揚’。
“死開,我不想看到你。”貓耳翻了個身,起來穿好鞋子上了個洗手間,随後走到醫院的走廊上,雙臂環在懷前,看着遠處。
“沁揚……”莫子珩跟着出來,從身後摟着‘林沁揚’的腰肢。
貓耳一把推開他,将他整個人摔在地上,穿着拖鞋的腳踩着他的臉:“莫子珩,你再接近我試試!”
“我錯了,老婆,我錯了,我真的知道了我錯了。”莫子珩連連道歉。
貓耳一腳松開,轉身朝電梯的方向走,這幾天心情越發煩躁,貓耳在樓下轉悠了一會兒。
上樓進入病房的時候,莫子珩已經不在了。但是桌子上留着張字條:“寶貝兒,粥要記得喝了,其他油膩的你留暫時別想了,因為醫生說你暫時只能吃清淡的。”
看完字條,在看看那碗粥。
貓耳端起來看了看,說句實話,她從小就是個孤兒,是在北洲街上的女混混,沒有家長管,也更沒有吃的,要想填飽肚子,她只能去搶別的小朋友的東西吃,要想不被欺負,只能努力的将別人欺負回來,也正因為從小生活在那樣的環境中,才造就了貓耳這般性格。
但是從小被欺負到大,她從來沒遇到像莫子珩對她這麽好的人。
貓耳端起粥嘗了一口,不一會兒,她喝完了,莫子珩回來的時候,她躺在床上閉目養神。
莫子珩想趁機親她一口,以為她睡着了,哪裏會知道,‘林沁揚’一擡手,一把将莫子珩的腦袋打了出去。
莫子珩轉回頭來,伸手捏她的臉:“好啊,你個小調皮,你居然給我裝睡。”
“咱們出來多久了?是不是該回去?我爸一個人要面對董事會那幫老賊,肯定忙不過來。”
當然,這其實只是貓耳找的一個借口,莫子珩他當然不會知道‘林沁揚’心底所盤算的。
“想家了?”
莫子珩灼灼的看着她問,貓耳點頭:“算是吧,這邊東西吃不習慣,再不回去,該得得腸胃炎。”
“好吧,既然老婆大人不想玩兒了,那咱們回去,我立馬讓田鷗安排專機。”
說着,莫子珩到外面打電話。
貓耳坐起來,望着莫子珩的背影,心裏不由想,莫子珩,你為什麽要對我這麽好?就因為我是林沁揚?假如我不是林沁揚了,你還會對我好嗎?
接完莫子珩的電話,田鷗的辦事效率也是相當快的,下午他們便收拾好行李登上了專機。
第二日一早到達海市,海市機場, ‘林沁揚’出現在北洲市機場時,不少人圍攻上來往她身上砸雞蛋,罵她賤人,詛咒她破産,罵她不得好死,還叫她不要再去禍害沈思存了。
‘林沁揚’被砸得全身狼狽不堪,後期的保镖出來,将那些黑粉趕走,但是‘林沁揚’憤怒至極,“真是的,現在的人真沒素質,要不是有這麽多人看着,真想上去揍他們一頓。”
莫子珩叫來助理:“去給莫太太拿套幹淨的衣服。”
“好的,少爺。”
很快,助理從行李箱拿出一套洗衣服:“沁揚,去換上吧。”
‘林沁揚’不怎麽高興的接過衣服,在試衣間裏,何言中打來電話:“我先登機了,你到達海市後,回林氏一趟。”
“好的,爸爸,我知道了。”
挂掉電話,‘林沁揚’用腳趾頭都能想到何言中找她幹什麽。
飛機上,‘林沁揚’一直發愣,莫子珩碰了碰她的胳膊肘:“在想什麽?這麽出神?”
‘林沁揚’搖了搖頭:“沒事,就是有點困。”
她也不知道最近怎麽了,有點淪陷在莫子珩的溫柔裏。
他的好,能讓貓耳有時候不願意對他兇。
只是貓耳明白,他和沈思存一樣,愛的人都是林沁揚,而莫子珩只是覺得她是林沁揚而已,,如果有天莫子珩知道她只是同林沁揚長得像,他就會立刻不喜歡她了。
從洗手間出來,‘林沁揚’見到了莫子珩的父母。
為了體現‘林沁揚’的重視,莫天懷和他太太親自到機場來接的‘林沁揚’。
“沁揚啊,玩兒得開心嗎?”莫天懷樂呵呵的問,‘林沁揚’點點頭:“當然好玩兒啊,因為有子珩在,在哪裏都特好玩兒。”
“不錯不錯,那沁揚上車吧,我們一起拜訪你爸爸。”
‘林沁揚’點點頭。
林家。
陳曉曼拉着羅丹親自到廚房做的菜,莫家也買了不少禮物。
兩邊人各種客套話,好聽的話。
吃過飯後,莫天懷與何言中讨論到過幾天的北洲市的新沙灘開發權。
“何老弟對這個開發可有什麽好的建議,我看你也參加了招标。”
“這個嘛。我也沒有啥好的建議,只能盡力的砸錢,争取拿下,的就算虧本也不妨礙,萬一以後項目做成功,咱們可以賺回來嘛。”
何言中也是老奸巨猾,他當然知道莫天懷是在套路他的話。
莫天懷哈哈笑,沒再提這事兒。
一個星期的招标會上,因為七爺早知道結果,所以派她其中的一個助理去的,沈思存也是如此,派田鷗前去,而其餘衆人全是親自出馬,比如林氏集團的何言中,莫氏集團的莫天懷以及推着輪椅首次出現在工作商業場合的莫子珩夫婦。
招标會現場,起價師說好價格,由各位商家搶價。
誰到最後給的價格最高,這場招标便是由誰勝利,說起來,跟拍賣會毫無區別。
報價到最後,沈氏集團與七海集團同時舉牌。。
城市開發局李局長給臺上的人使了使眼色,那人識趣退下。
接着,李局長同時問:“這兩位可是沈氏集團和七海集團的代表。”
分別說是。
李局長說那好:“你們二位留下,其餘的都散場吧。”
現場的何言中當時黑了臉,一旁莫叔悄悄在何言中耳邊:“董事長,我看這場招标會早就內定了,所謂的招标,不過是他們做做樣子罷了。”
何言中冷哼一聲:“又讓沈氏集團的沈萬從搶去了。”
“那可不一定,董事長,不是還有個七海集團嗎?”莫叔小聲說。
“七海集團是什麽鬼?我怎麽沒聽說過這個集團?”何言中狡詐的眸子一閃,“去查一下這個七海集團,看看他是什麽鬼。”
“我知道了,董事長,我這就去查查這個七海集團。”
韓叔率先離場。
另外一邊,莫天懷也是郁悶之極,因為姜慧也跟着來了,姜慧有點不理解:“他們為何只叫沈氏集團和七海集團留下來,這個七海集團到底幹嘛的。我還是第一次聽說。”
“好了,這政府的決定,咱們就當是娛樂就好。”莫天懷倒是大度。
下午,李局長告訴助理:“去把沈氏集團與七海集團合作的項目發給北洲市媒體。”
“我知道了,這就去。”
……
于是第二日,新沙灘島嶼開發的新聞滿天飛,但民群衆大都知道了一個島嶼,倒是很少有人去關注是誰拿下了開發代理。
商業界就不同了。
就比如何言中,看到沈氏集團和七海集團合作的字樣,他心裏萬分不爽。
林氏集團,董事長辦公室。
莫叔拿着文件走進來:“董事長,這是關于七海集團的資料。”
何言中立馬接過來翻開,看完,他臉色平平:“美國注資集團?注資人岳七?男?48歲?可是業內這麽久,什麽時候有個岳七創建的七海?新集團?咱們不可能不知道,我感覺這資料有問題,你再去調查調查。”
“您是懷疑資料有假嗎?可是董事長,這份資料已經是我通過非常渠道打探到的,應該沒有假吧。”
“一個突然冒出來的不知道的集團,要麽是空殼公司,要麽是一直被隐藏,然後想一鳴驚人,你再去查。”
“好吧,董事長,我再去試試。”
莫叔出辦公室的時候,遇上‘林沁揚’,随口打了個招呼,‘林沁揚’見莫叔的臉色不對。
“莫叔,您這是怎麽了?被我爸爸罵了?臉色這麽難看?”
‘林沁揚’自然帶着幾分試探。
莫叔唉聲嘆息一聲:“可不是嘛。董事長要我去調查七海集團的詳細資料,我給他了,他又說資料是假的,叫我繼續調查。”
莫叔一時生氣,沒了理智,等他将話說完,發現自己是不是說露了口。
“那個,林總,我有事,就先去忙了。”莫叔逃之夭夭。
望着他的背影,‘林沁揚’進辦公室交代了事宜後将何言中調查七海集團的事告訴了七爺。
秘密基地裏的七爺,她要蟄伏已久後要開始爆發。
“韓叔,叫下貓小姐。”
“好的,七爺。”韓叔就在門口回應了一聲,立即對向不遠處的林沁揚:“小姐,七爺找你。”
林沁揚此刻正趴在垃圾桶邊嘔吐。
“小姐,你沒事吧?”韓叔立馬遞給林沁揚幾張紙巾。
林沁揚搖了搖頭:“沒事,沒事,可能有點着涼了,胃不舒服。”
“不對啊,小姐,你臉色蒼白,要不要去看看。”
“我真的沒事,韓叔,對了,這件事暫時不要告訴七爺,我不想讓她知道。”
韓叔點頭:“好,只要小姐你說了,我不會告訴七爺的。”
進房間的時候,怕七爺發現異常,林沁揚特地回房間打了一層底粉、腮紅、唇膏。
“你可能又得回海市幫我辦個任務了。”七爺說。
“您吩咐,只要是七爺的事,上刀山下火海,我也在所不惜。”
冷笑傳來,七爺不信的聳了聳肩:“倒不至于讓你上刀山下火海,馬上到今年的清明節,你在林家祠堂祭拜會的那天,回海市,只需要扮成你的母親,吓一吓陳曉曼,記住,吓她的時候,一定要在身上放好錄音。”
“扮成我的母親?”林沁揚驚愕了一下:“七爺,您怎麽知道我的母親?而且還要我扮成她?”
“你只需要好好的做事,不該問的你,別問。你想知道的,總有一天我會告訴你。”
“……”林沁揚望着面前這雙眼睛,這張一直戴着面罩的臉,她的眼睛是真的熟悉,很早之前林沁揚辨識出,她的眼睛像極了母親。
母親不是離開了人世了嗎?
往往很多時候,林沁揚有種錯覺。
總認為這錯覺是被自己的感觀麻痹。
七爺擺明所做的一切,全為針對何言中。
發愣之餘,林沁揚趁着七爺不注意,一下子飛過去,非常犀利的速度,手精準的拉開了七爺的面紗。
面紗滑落的時候,林沁揚差一點便見到她的真面貌。
七爺反應力相當快,她飛一般的轉過身,立馬戴上面紗,繼而回頭,一耳光甩在林沁揚臉上:“你幹什麽?”
憤怒的聲音驚訝到了外面的人,韓叔到門口瞧看。
“對不起。”道歉完畢林沁揚跑出了七爺屋裏。
七爺遠看着林沁揚跑出去的背影,眸子閃了閃,韓叔稍微進來:“七爺,你們吵架了?”
七爺沒做聲,看心情不好。
林沁揚開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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