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 特殊的禮物
容瑜皺着臉用毛巾擦.幹.容小容,氣的容小貝直跺腳。
咬牙切齒地,“他們家都是什麽人?!讨厭我的狗為什麽要這樣虐待它!
不行、我咽不下這口氣!”
說罷就要出去罵人,容瑜抱着狗站起來喊住弟弟。
“小貝,先回來。”
“哥!”少年沉不住氣地喊道。
“跟我去找秦大哥。”
“哼!”容小貝氣哼哼地跟在他哥身後。
秦騁在單獨的書房裏處理文件,容瑜進來前還在組織語言,但男人看見他懷裏抱着的狗子,和身後容小貝一臉“氣死我了”的表情,當即出聲。
“狗怎麽了?”
容小貝搶在前頭,“誰知道你們家人什麽毛病!不喜歡我的狗直說不行,為什麽要折磨它!”
容瑜心疼的說不出話來,秦騁已經從書桌前走過來。
“有人往小容的爪縫裏釘了釘子。”
Alpha立刻變了臉色,他握住容小容的爪子挨個檢查,前後四個爪子裏都被釘了三顆釘子,還不是圖釘,是那釘牆的長釘子。
巧妙的嵌進厚厚的肉墊裏,流不出血,要不是容小貝給狗洗澡,誰也發現不了小容被人動了手腳。
釘子頭都生鏽了,秦騁怕感染,掏手機打給專業的獸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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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瑜抿抿嘴,“小容的嗓子就是被它之前的主人燙壞了,我們撿到它後送去醫院檢查,醫生還說它已經被虐待的有抑郁症了。
這次又…我真的很害怕它會……”
秦騁打通了電話,騰出一只手安慰地摸摸容瑜的腦袋,收獲了容小貝的一記眼刀。
他打給了林行知,林行知畢業于國內頂尖大學獸醫專業,畢業後放着千萬家産不繼承,用自己的錢開了個獸醫院,家裏父母又氣又說不動兒子,好在現在林行知的事業非常成功。
秦騁挂了電話,拍拍容瑜的肩膀。
“老林馬上就來,他是專家,別擔心。現在讓我看看到底是誰手賤做了這事。”
容瑜擔心地揪住他衣服,“秦大哥……答應我不要沖動好嗎,鬧大了對誰都不好。”
秦騁從他手裏接過狗子單手夾着往外走,“早就已經對誰都不好了,不差這一遭。”
樓下,所有人已經在餐桌前坐着,秦河身邊的柳眉見秦騁挑着眉抱着狗,心猛的慌了起來。
秦醒和楚嘉恩并肩端坐,看着秦騁風風火火的過來,身後跟着難為情的容瑜,最後又墜着個小尾巴容小貝。
廚房裏的人端着第一道菜路過,秦騁一把攔住。
強硬道:“端回去。”
“秦騁?!”秦河拍桌道。
下人被秦騁的眼神制止,不敢端上桌,秦騁橫着臉掰開容小容的爪子給其他人看。
冷若冰霜地出聲,“往這麽一丁點的小東西身上釘釘子,也能下得去手,誰幹的?”
其他人皆是瞳孔一震,柳眉回避着眼神,餘光能察覺到周圍人投到自己臉上的視線。
見柳眉裝傻,秦騁像個山大王一樣痞裏痞氣地擡腳踩在椅子上。
陰恻恻地,“今天這個事沒完,誰也別想吃飯。”
已經失去主導地位的秦河忍無可忍,怒目圓睜對着長子。
“混賬!你現在要因為一條狗把家裏攪的天翻地覆嗎!給我像個成年人一樣……”
“我早就說過,打狗也要看主人!”秦騁回怼。
全場鴉雀無聲,秦醒正準備閉目養神,瞥到身邊的楚嘉恩擡手捂住了腹部。
嘉恩有胃病,必須頓頓按時進餐,于是他坐不住了。
掏出裝了消.音.器的手.槍扔到秦騁的手邊,秦醒懶懶地出聲。
“好聲好氣談不管用,那就用這個吧,哥,你快一點兒,餓了。”
見到槍的那一刻柳眉便慌了,她正想要張開嘴,只見秦騁單手借着桌沿上了膛。
眼都不眨一下便壓着桌面開了一槍,一整塊大理石切割成的桌面立刻碎成幾大塊,坍塌到地上,驚的柳眉失聲尖叫着站起來。
容瑜瑟縮着後退了一步,楚嘉恩也微微地顫了顫肩,被旁邊的秦醒一把摟住,這次他沒有反抗。
秦騁忽視秦河即将暴怒的眼神,把玩着手裏的槍。
“再不說,我不保證下一槍打在哪裏,桌子壞了再換一張就是,要是身上哪個地方打穿一個洞,可沒這麽簡單。”
“……”
柳眉顫顫巍巍地迎上秦騁的臉,“我…是…我…是我幹的……”
“呵。”
“對不起…容瑜,是我動了你的狗……”
女人聲淚俱下,甚至站起來彎腰給秦騁和容瑜鞠躬。
被折了面子的秦河一腳踹飛腿邊的椅子,一米八幾的個子站起來,揮手甩了柳眉兩個響亮的耳光。
“我早就告訴過你安分一點!!”他朝柳眉吼道。
“要是再發生這種事,你就給我從這個家滾出去!!”
被甩了兩個巴掌的女人淚如雨下,雙手捂着火辣辣的臉頰不敢出聲。
秦河的血壓說升便升上來,他背過氣去,管家拿來藥伺候,這場鬧劇暫時結束。
柳眉連夜收拾了行李,去柳峰家暫住一段時間,她現在對秦家只有恨意,離開秦公館時在心裏發誓要所有不讓她好過的人得到報應。
翌日秦騁又在全公司的人面前把柳峰罵了個狗血淋頭,柳眉既然怕狗那就不可能靠近狗,釘釘子的兇手便另有其人。
柳峰犯賤在先,黑着臉承受秦騁的訓斥,之後躲進自己的辦公室裏半天沒出來。
秦騁發完火喝着剛泡好的茶,文博放輕腳步走進來。
“老板,剛有可靠消息傳過來,投資商郭總和單東江就要合作了。”
揉着額頭的Alpha一挑眉,“怎麽回事?”
文博艱難地補充,“倒不是投建那塊地皮,而是要買下市中心的老人民公園,準備拆了蓋溫泉酒店,單東江已經在向xx銀行申請貸款了。”
“我怎麽從來沒聽說過老人民公園地下有溫泉眼兒啊?”秦騁大刺刺地坐在椅子裏。
“最近不都這樣麽,用人工溫泉冒充,忽悠的就是那些花架子消費者……”
助理看着老板摩挲着下巴好像很感興趣的樣子,急忙出聲阻止黑心的資.本.家。
“老板您…不會要和單東江争那個項目吧?您之前可是說過幹什麽都不能欺騙消費者……”
“我在你們眼裏就是那種什麽髒錢都攬的人?”
秦騁提高強調,扯着嘴角審視文博。
他其實另有想法。
“那塊地保守需要多少現金買下來?”
“兩千萬。”
“呵,單東江這個綠毛龜,兩千萬現金流都沒有還敢跟那個姓郭的合作。
文博,你現在立刻拟一份草案,再去買點好煙好酒,送到柳峰那家夥的辦公室,就說帶我向他道歉,不該當着所有人的面讓他丢臉。
這個項目全全交給他,單子成了錢分他百分之五十,當我送他的賠禮。”
“……啊???”
文博不敢相信,“老…老板…我沒聽錯吧?您讓柳副總那個草包去和單東江搶單子?
單東江就算再比不過您,柳副總也不是他的對手啊……”
再看自家老板悠哉悠哉地臉色,助理更暈了,“您還要分一半的利給副總,這不符合規矩也得不償失啊……”
“你懂個屁!”
秦騁把玩起桌面上的打火機,運籌帷幄的樣子十分率性。
“他也得有能把那塊地從單東江手裏搶過來的本事。
我只是想一石二鳥,惡心單東江的同時借他的手教訓柳峰一頓罷了,瘋狗咬傻狗,不看白不看。”
文博的嘴巴張得能塞下一顆雞蛋了,“不愧是您,老板,夠狠……”
“你再說一遍?”
“沒、沒,我說您真是充滿頭腦~”
秦騁一把扔了打火機,微微發愁道:
“既然你這麽會說話,幫我想想,送人禮物送什麽好。”
接容瑜哥倆去秦家的時候鐵鐵的保證不讓他們受一丁點欺負,結果住在家裏不過三天就又傷了手、又紮了狗,秦總這張臉沒人打他他都覺得疼。
“老板您送誰?小容先生?”
秦總點點頭,“他不缺錢,我給他的錢那小家夥反而一筆一筆跟我記賬,說将來有錢了會都還給我。
我要那錢幹嘛,就他花的那點小錢兒都不夠我仨月的油錢。”
知道老板和容瑜結婚真相的文博只得苦笑,“小容先生還真沒打算跟您假戲真做啊……”
秦騁有時候也在思考這個問題,不過當務之急時他想送小慫貓一些禮物作為彌補。
“既然小容先生不需要物質,老板您就送給他精神上的禮物嘛,他喜歡什麽,愛好什麽,您就投其所好呗。”
“……蛋糕?可他就是開蛋糕店的啊。”
“呃,其他的呢?小容先生有沒有跟您說過其他感興趣的愛好?”
秦總的臉色從悶悶不樂變為豁然開朗,他當即拿起車鑰匙,說走就走。
容瑜還在店裏烤着蛋糕坯呢,便被風風火火而來的秦總帶走了,他們去了隐匿在郊外盤上公裏間的賽車場。
秦騁一領着容瑜踏上賽道,賽道的主管便鞍前馬後地提他們安排一切,秦騁那輛特定的法拉利像一團烈火被開上賽道。
他接過主管送來的隔音耳塞,捏好了塞進眼睛四處張望的Omega耳朵裏。
在塞另一個前笑眯眯地湊到容瑜耳邊,小聲調.戲他。
“比床.上還刺激的地方就是這裏了,小朋友,待會上了車可要抓緊扶手昂~”
容瑜望着山上往下來的一輛輛車開出去為他們清場,平靜流淌了二十二年的血液都沸騰起來,被秦騁這麽一逗.弄,不争氣地紅了臉。
秦騁不再逗他,給人套上頭盔,做好全套裝備,坐進車裏。
第一腳油門便高升,車胎抓離地面,邁速表接近極限,賽車像一團烈火繞離彎道,抵抗重心引力的感覺讓人心跳一空,盤山公路上的彎道繞完,容瑜都要愛上那種離心模式……
法拉利的聲浪炸的震天響,怪不得秦騁要給容瑜塞耳塞,等他們從山頂上跑下來的時候正趕上一片西斜的晚霞。
秦騁掰着堅硬的頭盔從容瑜的腦袋上“薅”下來,容瑜的頭發都擦着閃電支棱起來。
還有,一雙抖來抖去的貓耳朵!
小心眼兒的秦總立刻用雙手捂住,霸道地對着眼睛裏閃爍着亢奮的容瑜命令。
“縮回去、說了你這雙小耳朵只能給我一個人看。”
依舊沉醉在加速度裏的小貓笑眯眯地看着他,“因為太刺激啦!,耳朵不受控制
!”
看着笑成一朵小花的容瑜,秦騁一本滿足,看來他送的這個禮物很合格。
就是Omega甜甜的笑眼像小貓爪似的撓抓着他的心,又癢又熱,好像胸腔裏有什麽東西變得不一樣了……
小劇場:
秦騁:石更了,嘶溜~
容瑜:流、流氓QA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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