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 秦總認真道:“我家小孩兒也得哄…”
靠天靠地不如靠自己,秦總用自己的行動再次證明了這真理。
VIP電梯要裝空調暫時停修,下班的女員工們等來電梯,門開後一見裏面雙手揣兜風流倜傥的大總裁傻了眼,戰戰兢兢向總裁打了招呼,再不敢出聲嬉笑,每個人手裏捏着一張當紅流量的電影門票。
秦騁瞥了一眼,追老婆的靈感瞬間暴發。
蛋糕店裏,容瑜套着麋鹿圍裙做姜餅小人,秦總的邁巴赫出現在櫥窗外,男人為了耍帥,大冬天戴了個墨鏡。
透過窗戶正好看見裏面專心做點心的小貓咪,認真的模樣甚是讓秦總心動,拿出手機拍照片、存入專門相冊的手法一氣呵成。
為了迎接不久到來的聖誕節,門口挂了鈴铛,秦總本來還想給容瑜一個驚喜,結果推開門鈴铛的響動便提醒了店裏的人。
容瑜擡起頭,看見來人之後露出軟軟的笑容,不出三秒卻想到昨天的場面,又變得沒剛才那麽開心。
連忙道:“秦大哥今天也要幫忙嗎?那你還是來後廚吧。”
秦騁摘了墨鏡揣着褲兜,“哎呦,可別,我都怕把你後廚炸了。”
“……哦。”容瑜酸唧唧的應了聲。
男人大概察覺到什麽,昨天晚上回家後小慫貓就一個勁的跟他說店裏不忙,勸他不要放松公司的生意,明擺是不想他和那些異性接觸嘛。
“行了,明天再做這些小黑人兒,今天我帶你去個好地方。”
容瑜委屈地看了一眼自己的姜餅人,還沒等說話就被秦騁半摟半抱的拉出店推上車。
秦騁帶容瑜去了市裏最大最好玩的游樂園,停下車,他拿出一頂在去接容瑜的路上買來的毛線帽給後者帶上。
“唔,其實我不冷的,你看,今天好大的太陽呢。”
秦騁霸道地把這頂蛋黃色、頂.上有兩個尖耳朵、尾巴墜一對毛球的帽子扣緊在容瑜的腦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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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會兒要玩的項目非常刺激,我呢已經對你有了充分的了解,到時候你一激動又把自己耳朵露出來,所以這算是物理防禦。”
容瑜抿抿唇,指指自己的新帽子,“可是,這上面也有耳朵呀?”
秦騁的眼神很寵溺,點點小貓咪的鼻子,很自然道:
“能一樣麽?那些人就只配看假耳朵,你的真耳朵只能給我看。”
說罷便領着容瑜進去。
小貓咪悄悄地笑着,想不到出手大方秦總還有如此小氣的一面。
第一個項目就是無敵過山車,容瑜從小就恐高,從不玩這個項目,奇怪的是和他一起的人變成秦騁他卻沒那麽害怕了,甚至躍躍欲試。
他們坐在了車頭的位置,開始之前秦騁便十指緊扣住容瑜。
“待會兒害怕就大聲喊出來,不用害羞,後面的人都會喊的,有我在,任何意外都不可能出現,嗯?”
容瑜抿着嘴巴乖乖地點頭。
之後,彩色的“長龍”起速、加速、翻轉回旋、最後降速,過程中到達最高點,他們能夠俯瞰大半座浮雲市。
容瑜只尖叫了一聲,太神奇了,他和秦騁溫暖的手掌結實地扣在一起,前方是萬丈光芒的太陽,容瑜一點也沒覺得恐懼。
秦騁見他狀态很好,走去下一個項目,兩個人的手依舊扣在一起,誰也沒說分開。
“讓我看看,你的小耳朵又冒出來沒有?”
容瑜用另一只手捂着帽子不給他看,“沒、沒有哦。”
說這話的時候小慫貓的語氣有點弱,畢竟撒了謊,其實他的耳朵早就激動地失控冒出來,就在秦騁拉他手說那些話的時候。
現在蜷縮成兩小團頂着帽子,從外面看依稀能看出兩個尖.尖的小.點,容瑜在帽子下面看不到,秦騁知道他不好意思,也沒揭穿小貓咪。
第二個項目竟然是鬼屋,站在鬼屋入口,容瑜簇着鼻尖,用審視的目光看向秦騁。
“秦大哥,你、你為什麽總要帶我來這樣吓人的地方呀……”
秦大哥當然是為了和你親.密.接.觸。
“咳,這都是游樂園的标準流程嘛,怕什麽?跟我進去,保準那些假扮的鬼不敢靠近你。”
不做人的秦老狗嘴上一套心裏又一套,哄着容瑜進去後第一個撞見的鬼便吓到了容瑜。
這個“鬼”飄飄悠悠的白大褂上布滿血紅,一頭亂糟糟擋住臉的假發,整個鬼屋內為了配合氣氛大冬天的還放着冷氣,配樂更是陰森森地充滿怨.鬼的氣息。
“鬼”看中了人群中最是瑟瑟發抖的容瑜,嘴裏嚷嚷着什麽從後面突然拽住容瑜的衣服。
“嗚!!”
小Omega被拽住衣服後一股冷氣從腳底直竄天靈蓋,那“鬼”嘴裏還說要拉他在這裏和鬼作伴,吓得容瑜失控尖叫,帽子下軟趴趴的貓耳朵一秒支.棱起來。
秦騁沒往後看,一聽見容瑜的尖叫立刻伸手把人攏進懷裏。
“別怕別怕,都是假的。”
他溫柔地在小貓咪耳邊安慰人,手掌貼在人的後.頸.腺.體處,另一只手豎起大拇指,壞笑着看向那扮鬼的工作人員。
好像在說,謝了哥們兒。
大冬天在冷氣房工作還要被硬塞狗糧的工作人員差一點就打算辭職了,可為了生計不得不繼續工作,于是把這份怨恨轉變為動力,再後面過來的游客中專吓唬情侶。
秦總不出所料地被容瑜黏在懷裏,小慫貓路也不看了,一張小臉全埋在秦騁的大衣裏,後來出現的各路鬼怪都被秦騁一一擋下,可是很快他便發現了不對勁。
按照入口上顯示的地圖,他們這才走了一半的路程,可懷裏的小慫貓抖如篩糠,秦騁後悔不已,扶着容瑜的肩膀檢查他怎麽回事。
說來慚愧,容瑜一向膽子小,這次因為剛才的“鬼”從後面拽住他,真真吓壞了容瑜,他現在紅着眼眶,秦騁胸口的衣服都被他的眼淚哭濕了。
天不怕地不怕的Alpha心疼的要命,單手抱着抽泣不停地小貓咪幫他擦眼淚。
“對不起對不起,寶貝兒我錯了,都是我混蛋,怎麽哭的這麽傷心,我抱你咱們趕緊走,什麽破地方!”
說完,秦騁弓身,像抱孩子那樣把容瑜徑直抱起身,容瑜因為太害怕了顧不上其他的,雙手雙腳像八爪魚一樣抱着秦騁,臉也埋在他的肩膀上。
抱着Omega的Alpha大步流星地往前走,甚至走出了神擋殺神,佛擋殺佛的氣勢。
一旁圍觀了全程的“黑白無常”目瞪口呆,同為單身的他們被剛才的一幕狠狠傷害,兩只鬼抱頭痛哭。
從鬼屋出來和外面走過的路人,紛紛看着一個高大帥氣的男人抱着個體型清瘦的小黃帽沖向一處長椅。
秦騁抱着容瑜讓他.坐.在.自己.腿上曬太陽,小慫貓貼在他後頸的嘴唇都是冰涼的。
看到容瑜不哭了,秦騁才放松一口氣,但還是順着他的背,一句一句的哄。
“都怪我光圖刺激,下次咱們就只坐旋轉木馬和撞撞杯,寶貝兒不怕了昂,看見太陽喽。”
容瑜掙紮着坐到旁邊的空位上,他已經沒剛才那樣害怕了,反而被男人哄的很不好意思,自己也是個男人,怎麽就這麽沒用。
“我、我好了。”
“诶!”秦騁“騰”地站起來,把容摁在座位上。
“寶貝兒你就坐在這兒別動,我馬上回來。”說罷便風一樣跑開了。
容瑜不只是眼紅了,他現在耳朵根也紅了,在家裏還沒覺得怎樣,但大庭廣衆之下秦大哥認認真真地喊自己寶貝兒……
小貓咪四處望望,沒有人經過,他悄悄摘了小黃帽,給自己另一雙也發熱發燙耳朵透透氣,梳理梳理自己長長了的頭發。
游樂園販賣大號氫氣球的老伯把最後一只賣給了秦騁,後到一步的父子倆落了個空,長椅上容瑜看秦騁出現連忙帶上帽子。
氣球輕盈地飄着,秦騁把繩子送到容瑜手裏,附贈一個帶着歉意又寵溺的淺笑。
“這兒沒見着賣棉花糖的,不然就送甜的哄哄你了。”
容瑜捏緊手心,想說其實不用把他當成孩子,話送到嘴邊沒說出來便被邊跑邊喊的父子倆打斷了。
年輕的父親拽着嗷嗷大哭的兒子一直跑到他們面前來,氣喘籲籲:
“這哥們兒,把你的氣球賣給我吧,你看我孩子他鬧着要,已經找不到其他賣氣球的人了。”
容瑜看着被攥住手腕的小男孩兒,大概四五歲的模樣,白白嫩嫩的一直哭,但沒看見流眼淚,根本就是為了要自己想要的東西撒嬌假哭。
雖然很舍不得秦大哥送給自己的第一份禮物,但容瑜還是第一時間把氣球送給小男孩兒。
那難為情的爸爸正要感謝容瑜的理解,可還沒接過氣球就被秦騁截胡了。
一邊都停下哭泣了的小男孩兒見馬上就要到手的大氣球被面前又高又長得兇的叔叔搶走,再次嚎啕着幹哭不掉淚。
容瑜擡臉看着秦騁,小男孩兒的爸爸也很疑惑,可為了孩子他只能賠笑道:
“這…哥們兒,你看,我我兒子第一次來游樂場,他就想要氣球。
你和你…朋友都這麽大了,就讓讓小朋友吧…權當哄小孩兒了……”
秦騁聽完更不樂意了,他一臉嚴肅地出聲。
“我家小孩兒也得哄,買東西分個先來後到,你想買再去別的地方買,幹嘛搶我家小孩兒的。
沒門兒沒門兒,趕緊帶你孩子出去買,我手裏這個不可能給你。”
聽着男人一口一個“我家小孩兒”,容瑜心跳的厲害,臉頰越發的燙,他竟然好喜歡秦大哥這樣叫自己怎麽辦?
而伴随着他面.紅.耳.赤小鹿亂撞的,便是知道被拒絕的小男孩兒撕心裂肺的哭聲,容瑜和年輕的爸爸皆是無奈,唯獨秦總依舊站如松柏立場堅決。
當爹的拍着吵鬧的兒子讓他停下來,小男孩兒反而哭的更大聲,和沒有理智的兒子沒法講道理,他只能去求面前的一對陌生人。
他看出秦騁不好說話,轉身去和好說話的容瑜求情,容瑜看那小男孩兒實在鬧騰,扯着嗓子嚎的自己耳朵疼,只好把答應把氣球讓給那孩子。
怕秦騁不同意,他揪着男人的衣擺小幅度的晃來晃去,好看的眼睛從下往上巴巴地看向秦騁,十足的撒嬌模樣。
“秦大哥,咱們、咱們就送給他們吧,以後你再給我買,好不好嘛。”
秦騁一聽心就軟了,可他又不甘心就這樣把自己送給容瑜來哄他的東西讓給別人,板着臉要價。
“五十,微.信支.付.寶,沒有零錢掃一掃。”
“……啊?”
當爸爸的驚了,睜大眼睛看着一臉正經的秦騁。
“這頂多二十塊錢啊,哥們兒你賣五十可有點黑了啊……”
秦騁還不想賣呢,涼涼地丢下句“愛買不買”,說完就要拉起容瑜走人。
小男孩又哇哇大哭,“我要氣球、我要氣球!爸爸你連五十塊錢都不舍得花給我!!”
當爸爸的哭笑不得,只好趕緊叫住秦騁,當即花重金買下氣球,小男孩兒喜笑顏開,附近終于恢複了寧靜。
黑心商人秦總花二十買的氣球血賺一倍還多,可他一點也不開心。
“我缺那點兒錢?就因為他兒子第一次來游樂場我才要好好教育教育那個熊孩子,長大了想要的東西可不是哭一哭鬧一鬧就能得到的!”
容瑜偷偷笑,“是我心軟嘛,你就當幫助那個第一次來游樂場的孩子完成所有心願了嘛,好不好?”
“哼,都聽你的。”秦騁握着他的手腕往別處走。
而就在游樂場的對面,是個廢棄的倉庫,當秦騁和容瑜甜甜蜜蜜地去坐旋轉木馬的時候,對面的倉庫裏正進行着一場血.腥.暴.力的毆.打。
被秦騁“委以重任”的柳峰用盡各路人脈和單東江搶奪老人民公園那塊地皮,原本那塊地賣給單東江已經是板上釘釘的事,卻因為半路殺出來的柳峰出現些意外。
這些天來,兩方如同瘋狗搶食,明裏暗裏的給對手使絆子。
最後單東江險勝,卻要花費比原來多出五百萬的價格買下他心儀的地皮,單東江的資金流正在斷裂的邊緣掙紮。
而就在一錘定音後,他卻聽到柳峰對別人說自己根本無心買那塊地,只不過是想逗逗他單東江玩玩兒而已。
那原本是柳峰競争失敗後為了給自己找回面子的空話,卻被單東江當了真,這個玩笑讓他多付出了五百萬的代價,于是氣急敗壞的他便找了一群人“逗逗”柳峰“玩玩兒”。
一面包車黑衣人在柳峰回家的路上劫持了他,把人套上麻袋一路帶到郊外的廢棄倉庫,然後棍棒“伺.候”。
柳峰還沒搞清楚情況便被打懵了神,整個人蜷在麻袋裏掙紮,悶重的棍棒像打狗一樣專往他身上打,柳峰越在地上扭動身上挨打的地方越疼。
最後黑衣人們打夠了,按照單東江命令留他一條狗命,隔着麻袋威脅他。
“單總讓我們明白的告訴你,以後你要是再不自量力地給他添麻煩,就找人把你.做了,大卸八塊直接喂狗!!”
柳峰嘴裏被塞了毛巾,支支吾吾的叫着罵人的話,弄明白自己挨着一頓打是單東江找的人,更加不服氣了。
那些人又上腳往他命.根.子和後背上踹了數十下,最後開車離開。
柳峰費勁力氣才從麻袋裏鑽出來,狼狽不堪地往倉庫外面走。
這附近只有對面游樂場有連連不斷的車輛,而倉庫這邊荒涼不已,柳峰瘸着腿罵罵咧咧地過馬路。
正是無巧不成書,當秦帶着恢複精神活力的容瑜走出游樂場大門,正和渾身沾着灰、嘴角有血跡的柳峰撞上。
柳峰好歹在秦氏混了十年,當他看到秦騁的那一刻便隐隐約約意識到,一向瞧不上自己的秦騁派他去和單東江搶生意極有可能是個騙局!
他當即像被狗咬了尾巴的雞一樣,一瘸一拐地追着要上車的秦騁大叫。
“秦騁!你故意整我是不是!!”
秦騁壓根沒認出那一身灰的人是柳峰,被後面的人一喊,仔細看了看才發現這是自己的“老熟人”。
看着柳峰那倒黴模樣秦騁便知道他的小計策成功了,嘴角噙着得意的壞笑,但不知天高地厚的駝背男人大有過來和他打一架的氣勢,秦騁拉開車門先把容瑜塞進車裏。
“那是什麽人?”容瑜擔心地抓住他的手。
男人給他一個放心的眼神,“小容的爪子就是這傻.逼幹的,今天他得到了應有的教訓,讓我再給他幾巴掌讓他清醒清醒。”說完關上車門。
柳峰已經怒氣沖沖地走到秦騁身前,可當他看到男人陰恻恻地收斂笑意,活動手腕,那強大的氣場又令柳峰恐懼起來。
秦騁輕嗤一聲,居高臨下睨着他。
“我還當哪個撿垃圾的,原來是柳總。”
毫無感情甚至夾着嘲弄的語氣令柳峰不寒而栗,他對自己剛才的莽撞感到十分後悔。
“秦…秦總,抱歉,是我剛才沖撞了秦總。
但是…我想請問秦總,您讓我去和單東江争那塊地到底是出于什麽目的?!秦總好像在故意耍我。”
游樂場裏的供應餐簡直不是人吃的東西,秦騁已經定了桌美味佳肴安慰容瑜小貓咪今天受傷的心靈,現在偏偏被柳峰擋着道,他毫無耐心地開口。
“呦?我都答應把一半的回利給你了,這事辦不成你又來質問我?
柳峰,我就是養條狗也比你有良心。”
“可是……”
“可是你媽可是!”秦騁瞬間發了狠,擡起腿重重地把毫無準備的柳峰踹倒在地上。
“沒本事的廢物、自己做不成哪來的臉怪你的頂頭上司、不想幹就立馬給我滾蛋!”
秦騁轉身前踢了一腳塵土,全揚到柳峰的臉上,随後邁巴赫揚起沉悶的聲浪,從趴在地上柳峰身邊擦過,一騎絕塵。
“媽的!秦騁!”
“老子有一天一定要弄死你!!”全身骨頭疼的柳峰憤怒地捶死着地面。
容瑜被秦騁投喂的小肚子都鼓起來,兩口子回到家時容小貝還沒去上學,站在餐廳沖了一杯感冒沖劑。
當哥哥的伸手放在容小貝的額頭,“有一點燙,你覺得身上哪裏不舒服嗎?”
容小貝搖搖頭,“還好,就是頭疼而已。”
“要不……別去學校了,哥哥幫你請假?”
想到下午應一航就要帶自己進籃球隊,容小貝堅決不同意。
“哎呀,哥不用的,我下午…我下午還有一個小考,必須要去學校…哥我走了!”
說完便一溜煙跑了,感冒沖劑一口沒喝。
容小貝一直以來的體格都算健康的,這次突如其來的頭疼腦熱讓他暈頭暈腦很不舒服,好在有加入籃球隊這件事讓他興奮一些。
他很喜歡打籃球,可後來發現自己長不高後一度陷入沉重的情緒,矮個子打籃球和高個子打球的滋味很不一樣。
所以他每次經過籃球場,都很羨慕那些大汗淋漓的籃球隊隊員。
應一航因為出色的球技和陽光帥氣的相貌更是這些人之中的焦點,容小貝就是在球場上注意到的這位穩坐年級第一的同班同學。
體育課上,當真被應一航帶去校籃球隊時,容小貝又不好意思了。
“我、我不去了!”
應一航穿着成套的白色球衣,藍色的發帶箍的頭發立起來,顯得他更加意氣風發。
“為什麽?”
容小貝想和他對視還要仰起臉,現在皺着眉毛說不出心裏那個難為情的理由。
他這麽矮,靠應一航走後門不是要被那群人笑話了!
“不為什麽,你自己去吧。”說完就要往跑道上走。
應一航“欸”一聲牢牢抓住他的手腕,好脾氣的勸他。
“你不用不好意思,我都跟他們說好了。”
後者有些介意自己的手腕被他抓着,脫了手之後別別扭扭地看着應一航。
“我靠你進校隊,那就是關.系.戶,你的那群隊友會瞧不起我的!”
應一航明白了,他輕笑了一下,更強硬地拉起容小貝轉身。
“不會的,我們的校隊又不是學校承認的專業隊伍,平常沒有什麽正規比賽打,你加入了權當交朋友,做我們的儲備力量,沒人會嘲笑你的。”
當容小貝噘着嘴被應一航拉到四周挂了鐵絲網的籃球場,那一隊平均身高約有一米八五的男生們熱情的歡迎了容小貝,一點也沒有他想象中的嘲諷和輕蔑。
應一航早在答應容小貝的當天就自費請他這一群隊友去大吃大喝的一番,之前拒絕過容小貝的隊長都不敢再保持什麽意見了,更何況這樣一來,年級第一和年級第二都在他們這個成績倒數的學生堆裏,明顯提高了隊伍的整體文化水平。
就是有那麽一兩個思維發達的隊員對容小貝很好奇。
“咱們球隊唯一的禁令就是不收omega隊員哦,容小貝同學你确定自己将來不會分化成omega~”
另外一個搭腔的接着打趣,“除了我們大家夥兒,從來沒見航子和哪個人走的這麽親近,他現在竟然都肯走後門拉你進籃球隊了。
你們倆~是不是有什麽不可見人的奸.情啊~”
“嗨呀沒錯、我也是這麽想的,航子你承認不承認,是不是喜歡這個小同學~”
應一航和容小貝被他們一群起哄的鬧了個大紅臉,最後還是前者解了圍,可他卻意外的被隊友點醒了某種情.愫。
容小貝被那一個大個子問的心虛,最近他自己也是不是能聞到股奶味,好像就是從自己脖子後面傳來的。
如果他的信息素真的是奶兒的話,那分化成Omega的可能性是完全絕對的。
墨菲定理講,人越不希望發生什麽便往往迎來什麽,任何人都沒想到,容小貝的分.化來的這麽突然。
第二天一早起床的容小貝更加頭疼腦熱,可他為了不讓哥哥擔心便什麽也沒說,從早讀到前兩節課,他都處于昏昏欲睡的狀态。
旁邊的應一航看在眼裏,直到大班空要去跑.操.的時候把人攔住。
“你昨天沒睡好麽?課間.操.我替你請假,就別去了,趴在桌子上休息一會兒。”
容小貝倔強的很,一點也不想在應一航面前表現出脆弱的時刻。
而非要逞強的後果就是,他在跑步的時候當着全班、全操場人的面發.情了……
事發的非常突然,容小貝終于意識到自己的頭疼腦熱如此突兀,應該就是生。理書上講的青少年分化時的發.情.熱。
他雙眼暈乎乎的,整個大腦都被奶香味催.化了,腳下一.軟,跌倒在了跑步前進的隊伍裏。
特尖班的隊伍瞬間亂成了一鍋粥,有 幾個已經分.化了同學發現容小貝在釋放信息素,大喊着他發.情了,應一航第一時間沖上來。
容小貝意識漸沉,恍惚間被一件寬大的校服蓋住腦袋和後頸的腺.體,接着腳下一空,自己被人抱起來。
那雙有力的臂膀跑着帶他去校醫室,容小貝貼着人家,清楚地感受到年輕心肺的搏動,在昏迷之前他聽見頭頂上的人焦急地喊着自己的名字。
“ 容小貝、 你再堅持一下,校醫室馬上就要了!”
應一航邁着匆忙的腳步,三步并做兩步邁上校醫室的臺階。
容小貝再醒來時,他已經躺在醫院的病床上,守了他三個小時的應一航見他睜開眼,連忙摁動床頭的護士鈴。
然後一臉欣喜地看向他, “ 恭喜你,容小貝同學, 順利完成了第二性別的分.化。”
病床上的容小貝因為分泌了太多的信息素,體質嚴重透支,這會兒貓耳朵都露出來, 是對淺白色的耳朵,讓第一次看到的應一航心癢的不行不行的。
他忍不住補充了句, “原來你的本體真是貓啊,很…很可愛。”
容小貝已經生無可戀了,他凝神看了看頭頂貼在吊瓶上的标簽———Omega普通營養液。
後頸被貼了塊東西,應該是信息素隔離貼。
回想起當時的場面,那麽應該所有人都知道他分.化成了omega, 現在又被應一航看到自己的貓耳朵,容小貝生無可戀的拉着被子蓋住自己。
潔白的被子全部蓋住容小貝,應一航很忌諱他這種做法,連忙拉下一些,引來容小貝天塌地陷的哀嚎。
“ 我不想做Omega啊!!!”
應一航: “…… ”
容瑜接到校醫室通知他去接容小貝電話的時候秦騁就在旁邊,他們迅速開車到學校接到人送來醫院,現在正等待着做化驗的醫生處理容小貝的信息素。
容小貝像個神經病患者一樣跑在樓道裏,光着腳丫子,應一航在後面追出來,手裏還拎着一雙一次性拖鞋。
前者在化驗室門口看見他哥,随後一個猛子躲到容瑜身後去。
“小貝你醒了……”
“ 我不想再看到應一航! 哥你快讓他走!”
容瑜和旁邊的秦騁皆是疑惑。
“ 你這小孩兒沒良心的,可是人家送你去的校醫室。” 秦騁說道。
容小貝氣的跳腳,和冰冷的地板親密接觸也沒讓他冷靜下來。
剛才在病房裏他又有點.發.情.熱的表現,容小貝很窘迫,他想讓應一航離開。
應一航那家夥卻突然來了句“ 如果你實在難受,我可以先.咬.一口.你的腺.體” ,這話讓容小貝驚吓的直接“蹿”出了病房。
“他對我另有所圖! 沒安好心! ”
應一航跑到他們面前來,盯着躲在容瑜身後的容小貝,現在也覺得自己一個已分化的Alpha對一個剛分化的Omega說那樣的話實在太冒昧了。
“抱歉,剛才是我說錯話了,你好好休息 ,我明天再來看你。 ”
容小貝不是真沒良心,他想到最近這些天應一航幫自己做的事,便覺得自己也挺過分。
但他依舊不肯和應一航對視,剛才在病房的時候,他分明從對方的眼神裏看到了侵.略.性。
只嗫嚅道: “ 我、我也有錯,但是、 我不說了, 你回學校吧。 ”
……
應一航走了,容瑜帶弟弟回病房,秦騁一個人等待醫院給容小貝配置的抑.制.劑。
那個曾經給他和容瑜做了信息素匹配度檢測的醫生把容瑜兄弟倆的抑制劑都交給秦騁,秦騁卻又變了主意。
“ 您把我老婆的抑制劑配制表給我看看呗。 ”
醫生不明所以,“ 這個屬于醫院要留的存根,下次繼續配置用,你看這個做什麽?”
秦騁都不等人拿給他,一把搶過就放在醫生桌面上的紙條,上面用紅筆标着容瑜的名字。
那醫生緊張這唯一的紙質存根, “ 小心點,這抑制劑剛配好,存根就一份,我還沒來得及記錄到冊。”
秦騁為了追老婆,才不能讓容瑜發.情期的時候放着他一個器.大.活.好的Alpha不用改用抑.制.劑,那麽這存根最好不存在。
還記得早在一個月前,他催促醫院盡快幫容瑜配好抑制劑時的言辭可不是這樣的。
于是,秦大流.氓強硬地把紙條塞進自己口袋裏,不顧醫生的阻攔,大步流星走出辦公室。
手裏一盒十二小管貼了容瑜名字的抑制劑,秦騁去廁所“不小心”便全給打碎了,而後吹着勝利的口哨去找老婆。
……
小劇場:
秦總: 我寶貝兒要什麽抑.制.劑,發.情了就——哔——哔——最好生了孩砸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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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樣堅固的一對,還有情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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開局給魏爾倫戴了頂環保帽
穿成十六歲的少年,麻生秋也父母雙亡,無牽無挂,奈何原主沒有給他留下後路,已經是橫濱市著名的港口組織裏的一名底層成員。
作為非異能力者的普通人,他想要活下去,生存難度極高。
——沒有外挂,就自己創造外挂。
四年後。
他等到了命運最大的轉折點。
在巨大的爆炸過後,麻生秋也處心積慮地救下了一位失憶的法國美人。對方遭到背叛,人美體虛,冷得瑟瑟發抖,脆弱的外表下有着耀眼的靈魂和天花板級別的戰力。
“我……是誰?”
“你是一位浪漫的法國詩人,蘭堂。”
“詩人?”
“對,你也是我的戀人。”
麻生秋也果斷把他放在心尖上寵愛,撫平對方的痛苦,用謊言澆灌愛情的萌芽。
未來會恢複記憶又如何,他已經抓住了全世界最好的珍寶。
感謝魏爾倫!
你舍得抛棄的搭檔,現在是我老婆!
【麻生秋也CP蘭堂(法文名:蘭波)】
我永恒的靈魂,注視着你的心,縱然黑夜孤寂,白晝如焚。
——詩歌《地獄一季》,蘭波。
★主攻文。秋也攻,攻受不會改變。
★蘭波是二次元的異能強者,三次元的法國詩人。
★雙向熱戀,結局HE,讓這場愛情的美夢用烈火焚燒,燃盡靈魂的狂熱。
內容标簽: 綜漫 穿越時空 婚戀 文野
搜索關鍵字:主角:麻生秋也,蘭堂(蘭波) ┃ 配角:魏爾倫,亂步,中也,太宰,森醫生,紅葉,夏目三花貓,澀澤美人,晶子 ┃ 其它:港口Mafia小職員
一句話簡介:兩個人的故事,三個人的名字。
立意:橫濱這麽小,世界這麽大,該走出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