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3 拜師，承諾

翌日，蘇曉曉早早起床收拾好後，換上自己的衣裙，出門準備離開。

蘇曉曉找了一圈，并沒有見到美麗婦人，走出小院，石臺旁，身穿青衣的大叔半曲着身子在擺弄着什麽。

神情認真，專注，像是對待心愛之物般小心翼翼。

蘇曉曉走到大叔身邊，想看個究竟，遠遠并聞到了藥香。

“大叔，這些都是草藥？”

“都是草藥。”頭也沒擡的做着手上的活。

“老伯，這朱是什麽藥。”

蘇曉曉指着一株草藥問道，雖然摘了不少草藥，卻連什麽名字，什麽功效都不知道。

“小女娃想知道？”

“是啊，還有這株，這株？”蘇曉曉指的幾株看上去就很特別，也不知道是什麽藥性的藥草。

“小女娃想知道也不是沒有辦法。”

“老伯請講！”蘇曉曉沒想那麽多就說了。

“很簡單，拜老夫為師？”

“小女娃你包裏不是也有草藥嗎？你不會連你包裏的草藥也不認識！”

“拜你為師，可有條件？”她不相信有那麽好的事。

雖然很想學，但是也不能表現得太明顯，不然條件就沒得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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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條件自然有。”

“嗯。”

“老夫的醫術是用來救人的，不是用來害人的。”如果做不到，醫術這一脈失傳又如何！

“小女子認為，救該救之人為救人。害不該害的人為害人；老伯認為何為該救？何為不該救？”

什麽是好什麽是壞？立場不一樣？結局不一樣，怎分對錯，好在她蘇曉曉是個善惡分明的之人，她有自己的判斷力。

“老伯，我很想學醫，但也不喜歡強人所難。”

不是每個人都能讓她對軒轅墨那樣抱大腿。

該死，怎麽又想到那混蛋了，想想就來氣，讓她追那麽遠，發誓以後都讓軒轅墨追着她跑！哼！

“老伯我是來給你道別的，打擾了。”再繼續寒暄就沒意思了，帶着灰灰轉頭離開。

這個小女娃一看就是善惡分明之人，如果再固執跟那些迂腐之人有什麽區別。

“是老夫糊塗，小女娃點醒老夫，心善之人又豈會做惡事？只是……”

“大叔請講。”

一看有戲，心裏高興得緊，臉上卻面無表情，蘇曉曉确實很想學古代醫術，特別上次眼睜睜看着軒轅墨痛苦，卻無能為力的時候更加堅定她要學的決心。

“小女娃也看到了，你的到來，昨夜芙兒很開心，不喜歡分別的她一大早上山采藥去了。”

“如果小女娃肯拜老夫為師，老夫願把畢生所學傾囊相授，只希望小女娃能在谷中陪芙兒兩年。”

“兩年？”

蘇曉曉為難了，兩年，軒轅墨怎麽辦，雪兒怎麽辦，蓬萊客棧怎麽辦？

權衡利弊，孰輕孰重，如果失去這次機會，以後還能不能找到一個肯收徒的師父，那她将永遠實現不了幫助更多人的夢。

如若不放棄，雪兒那邊都安排好了，也給蓬萊客棧請了師父教她們武功，就算沒有她，蓬萊客棧的運轉也已經定型，甚至交代過她們把銀兩存放起來，到時候開分店。

軒轅墨如果真的對自己傾心，無論天高海闊依然會傾心于自己。

蘇曉曉內心做了一番掙紮後終于有了決定，閉了閉眼再睜開，其實兩年時間說短不短，說長不長的。

“師父在上，請受徒兒一拜。”

蘇曉曉噗通給青衣大叔跪下行禮。

“乖徒兒快請起，芙兒知道了肯定很高興的，不，應該叫師娘了，為師這就去找芙兒！”

“喂，老頭，你收我為徒不會只是為了讓師娘高興吧？”

蘇曉曉眯着眼睛看着師父，如果敢說是，蘇曉曉肯定會毫不猶豫揍他一頓，絕對會。

“為師也不想醫術後繼無人，徒兒是第一個踏足于此的有緣人。”心裏補充一句，也有可能是未來兒媳婦。

“這還差不……”多字還沒出口，哪裏還有老頭的影子。

昨晚滅火呢沒見他有多快，現在去找師娘到是跑得比兔子還快，這兩人還真是一對活寶，也許兩年的時間在此也不會太寂寞。

也可以給彼此認清自己的心，畢竟兩人認識不過兩天而已，蘇曉曉看向遠方，其實她也不知道那是什麽方向。

“軒轅墨，我會想你的，你也要想我，等我兩年，我就陪你一輩子。”

“灰灰，你還是回你原來的地方吧！有空可以來看看我就好，我會給你烤肉吃，沒必要陪着我呆兩年，去吧！”

蘇曉曉坐下來摸摸灰灰的毛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