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9 :章(四更)

穿成白月光替身後最新章節!

白荊門:“你……你你沒跑?”

喬晚:“我跑什麽?”

被兩只大金瓜直接轟出了店鋪, 其中一人嘔出一口血,瞪大了眼看着那兜頭而來的金瓜, “……這……這他媽……”

一句話還沒說完, 只見少女呼啦啦轉起鐵鏈,将那兩只大金瓜再次打了出去!

砰!

這一下, 直接将對方砸得吐血不止, 五髒六腑幾乎砸癟了進去。

眼看那兩把鐵錘轉得呼呼響, 所過之處威力巨大, 其他幾個人連滾帶爬地站起來, 一時間也不敢上前直撄其鋒。

“一群廢物。”錢八冷哼一聲, 掌中飛劍再次直射而出!

锵!

飛劍金瓜相撞!

那金光頓時裂開了米粒大小的細縫。

操, 假冒僞劣産品!

喬晚瞪眼。

但這個時候, 就算再趕回去把那店掀了也沒用了。

喬晚打量了一眼錢八,簡略地評估了一下。

Advertisement

雖然是築基期的修為,但更像是吞了什麽築基丹一口氣蹿上來的。

那柄飛劍倒是好東西。

真要硬拼, 她那倆鐵錘恐怕還拼不過。

想到傍晚在巷口看見的畫面。

喬晚看着錢八和他那柄寶貝, 頓時明白了過來,臉色一沉。

劍上邪氣肆虐,這是生魂祭劍。

錢八祭到了現在這屬性, 也不知道害了多少條無辜的人命。

喬晚冷不防開口, “你殺了多少人。”

錢八冷笑,“我殺了多少人關你屁事。”

像是想到了什麽,錢八看了眼喬晚,笑了起來, “難道你還想逞什麽英雄,和那謝行止學着,要替天行道?”

“那我就告訴你。”收回飛劍,錢八笑道,“這看天的,凍冰棍的,活脫衣的,我都幹過。”

男人曲指彈了彈劍身,笑道,“畢竟這死前怨氣越深,才越能滋養我這兒寶貝兒。”

所謂看天,也就是一劍刺入對方腚眼,将對方抛上天,所謂凍冰棍,就是将人活生生凍死,至于那活脫衣,就是指活扒皮。

喬晚扛起金瓜,頭也不回地說:“老白,你們儒修不是有浩然正氣嗎?你幫我滅這劍上邪祟。”

“我……”喬晚伸手一指,冷聲,“弄死他。”

白荊門被眼前這畫面震驚到失語,好半天才找回了點兒理智,看了眼喬晚,又看了眼錢八,也知道這個時候不拼就是死路一條,握緊了戒尺,點點頭,“好。”

于是,戰鬥再起!!

菩薩會那幾個還能動彈,紛紛擺出了陣仗,替錢八掠陣。

儒家清正之氣,能滅劍上邪祟。

白荊門腳下踏出一步,朗聲高誦,吐字铿锵有力。

喬晚腳下也踏出一步,揮起了金瓜,再次對上錢八!

長街之上,鬼氣橫生。

但以喬晚和白荊門為界,金光大作,浩然正氣漸漸沖破了妖氛!

據說儒修能借先賢文章化兵戈可用。

筆杆子一抛,也是一槍一劍。

喬晚也跟着念。

就是一邊念一句,一邊揮起金瓜打飛了一個。

念一句,爆了一個頭。

眼睜睜看着那人腦門兒都被鐵錘打碎了,白荊門嘴角抽搐。

一眨眼的功夫,剩下那幾個全躺在了地上,

但那厲鬼面具下的少女,一雙眼冷靜如鏡,只倒映出錢八一人的臉來。

喬晚念着詩,掄着金瓜步步上前,衣服上挂了一身的血液碎肉。

月色下真如修羅惡鬼。

錢八也有點兒慌了神。

他築基本來就是搶了別人的機緣,一慌神露怯,就漏了氣。

白荊門眼一瞥,語調再度拔高,吐字更加堅定。

一時間,浩然正氣大盛,壓倒了對面邪祟之氣。

從來只做別人眼中的惡鬼的錢八,第一次體會到了從口糧的眼中看惡鬼是怎麽回事。

就那麽一瞬間就夠了。

浩然正氣掃蕩妖氛!

喬晚掄起金瓜,“剛好我這兒也缺個生魂祭錘,就你了怎麽樣?”

錢八怒喝,“你敢?!”

砰!!

話音未落,少女一錘頭直接打碎了錢八的腦殼。

男人只剩下半個腦袋,瞪大了眼。

鮮血碎肉,紅的白的,在月色下亂飛。

一聲悶響,倒在了地上。

喬晚甩了甩鐵錘上的血沫。

親眼看見這兇殘的一幕,白荊門默默閉上了嘴,吞了口口水。

長街又一下子安靜了下來。

喬晚拖着鐵錘數數。

一二三四五六七……

少了一個。

喬晚心裏暗叫了一聲不好。

鐵定是剛剛趁亂跑了一個。

這兒肯定是不能多待了。

想到這兒,喬晚趕緊彎腰去撿地上剩下半張面具。

但就在這時,又一道劍光霍然而落!

喬晚收起金瓜,詫異地看了一眼,“嗯?”

劍光散去。

原地站着個白衣勝雪,長松擎月似的男人,長眉緊蹙,目光直直地落在了她那露出來的半張臉上。

渾身上下都散發出來一股不怒自威的氣勢。

喬晚看了一眼,就明白了。

那是她今天看到過的謝行止。

據說,謝行止為人正直,仗義任俠,嫉惡如仇。尤其一招三光劍法,使得那叫一個出神入化。

在男人的注目下,喬晚身形略微一僵,汗毛都豎了起來,心裏暗叫了一聲不好。

怎麽也沒想到謝行止會突然冒出來。

這畫面,怎麽看,怎麽都像是堪比電鋸殺人狂的虐殺現場。

男人不說話,喬晚不說話,默默将那半張厲鬼面具扣上了。

喬晚在暗暗提防謝行止的時候,謝行止也在看她。

眼一瞥。

一地歪七扭八的死屍,個個被鐵錘砸得不成人形。

而作案兇手手裏還拎着兩把大金瓜,黏連了一身的血和肉。

雖然戴着張厲鬼面具,但依然能感覺出來點兒清正之氣。

非名門大派弟子所不能有。

尤其那邊兒正氣未散。

喬晚:“謝前輩。”

過了一會兒,男人終于應聲了。

淡淡地嗯了一聲。

一甩袍袖,将地上八具死狀凄慘的屍體一卷。

不知道用了什麽功法,地上空空如也,連血點兒都沒剩下一個,忽然足下一頓,又架起了劍光走了。

走了……

走了?

喬晚和白荊門大眼瞪小眼。

白荊門:“剛剛那是謝行止?”

白荊門震驚得結巴:“謝……謝行止來此所謂何事?”

喬晚搖搖頭。

“走吧。”

她還記得陸辟寒對謝行止似乎很欣賞的。

大師兄欣賞的人,總歸不是菩薩會那邊兒的,興許謝行止只是聽到這兒的動靜過來看一眼。

梁義慶還等着藥呢。

想到這一茬,白荊門也不敢耽擱,和喬晚趕緊往客棧裏趕。

他們子時出去買藥,寅時才回來,尤其回來的時候,喬晚臉上厲鬼面具碎了一半,身上腥臭之味兒沖天。

看傻了屋裏一圈兒的人。

餘三娘愣愣地看着喬晚身上那紅紅白白的一身,“這……這……”

喬晚指了指自己腦門。

餘三娘立馬就明白了,臉色更白,捂着嘴出去吐了。

喬晚把藥一抛,“給他服下。”

服下藥之後,梁義慶臉色漸漸緩和,但神情看上去點兒陰沉,不止梁義慶,吐回來的餘三娘面色也十分難看。

白荊門一愣:“出什麽事兒了?”

姚廣平常話最多,也最活潑,這個時候也沒了多少精神,坐在椅子上嗓音低低的,“凱子被抓了。”

他們三個出去的時候,也都碰上了菩薩會的人。

但和餘三娘、姚廣一起出去的江凱,沒回來。

餘三娘:“凱子被菩薩會的人逮了。他們人太多,我和姚廣實在沒辦法,只能先回來。”

他倆身上都挂了彩,受得傷都不輕。

梁義慶看了眼喬晚,叫餘三娘去翻出自己一件幹淨的舊衣,先給喬晚換上。

梁義慶:“那老白你和陸道友那兒是怎麽回事?”

幾個人面面相觑,瞥見喬晚身上的東西也不敢多問,只好去問白荊門。

白荊門一臉疲憊滄桑。

回想剛剛那一幕,還恍若置身在夢中,再看向喬晚臉色複雜,眼神也複雜。

本來還以為他們之中,陸婉是最弱的那個,沒想到這姑娘是最兇殘的那一個。

兇殘得他都有點兒招架不住。

而喬晚換上了衣服,梳洗幹淨,又坐會了凳子上,脊背挺直,坐得端正有禮。

那體态,沒常年訓練過,根本坐不下來。

白荊門嘆了口氣,簡單地交代了一下剛剛的情況,“我與陸道友路上也碰見了菩薩會的人。”

“陸姑娘全把他們砸死了。”

梁義慶:……

餘三娘遲疑地問:……全砸死了?

白荊門:就是你們想象中那樣。

角落裏,一直端莊矜持坐着,接受衆人敬仰複雜目光洗禮的喬晚忽然出聲。

“不止。”

“我剛剛看見跑了一個。”喬晚臉色陰沉,“我戴了面具,大不了換一個,但老白沒帶,我擔心,菩薩會的人遲早會找上來。”

這話一出,梁義慶等人面色也變了。

“他們看見老白了?”

喬晚:“看見了。”

餘三娘:“那這段時間就讓老白別出門了呢?”

喬晚冷笑:“他們能在這兒橫行霸道這麽久,肯定有點兒其他本事。早晚都能打聽出來。”

梁義慶久久沒出聲兒。

屋裏的人也都默了。

一個險峻的事實瞬間擺在了眼前。

他們,可能捅上了個□□煩。

昆山春招在即,沒人願意在這個時候給自己找麻煩。

但江凱被逮,白荊門和餘三娘他們的臉被人看了。

就算他們不去找麻煩,菩薩會的肯定也會上門來找他們。

“凱子可能在菩薩會的藏寶庫。”姚廣突然出聲。

衆人都看了過去。

姚廣:“我聽說菩薩會根據地,八寶閣下面有個藏寶庫,分了外庫和私庫,兩道關,都有人把守,據說搶來的東西,不論人還是物都堆在裏面。”

梁義慶靠在床上,疲憊的嘆了口氣。

“今天就是為了救我才惹上的這麽一樁麻煩事,這兒事,在下絕不能放着不管。”

“菩薩會也不會管誰跟誰。”梁義慶低聲道,“他們肯定不會放過我們這些人。”

“那老梁你打算怎麽辦?”

“明天,先讓姚廣和幾個弟兄出去打聽打聽消息,看看菩薩會那邊兒有什麽動靜。”

“大家也別太擔心。”梁義慶道,“那菩薩會不過只是游仙鎮裏面一個小團體,成不了大氣候,如果他們真要對凱子下手。”

梁義慶眼神一凜,“那我們就先下手為強。”

梁義慶說的也有道理。

菩薩會只是游仙鎮上的小團體,他們只挑晚上,也只挑那些練氣期的,看上去沒什麽靠山的修士下手。

于是,衆人聚在一起商量了一下。

這幾天喬晚和白荊門就先別出去了,讓姚廣出去打聽打聽菩薩會兒那兒有什麽動靜。

喬晚想了想,點頭同意了。

那本《鍛體精要》她還沒看多少,正好借這幾天的功夫翻一翻。

就這樣,平安無事地混過了兩天,到了第三天傍晚的時候,姚廣回來了。

梁義慶這個時候已經能下地,坐在桌邊給他倆倒了杯茶。

“打聽到了什麽?”

“聽說菩薩會的人這月十五,要辦一場拍賣會,把前幾天搶到的法寶給拍出去。”

“到時候藏寶門會開,菩薩會的當家也在。”

梁義慶倒茶的手一頓,和喬晚幾個對視了一眼。

既然要拍賣,那就意味着菩薩會的人要打開藏寶庫。

只要想辦法拿到私庫的鑰匙,那說不定就能救出江凱。

“那場拍賣會可有什麽入場條件?”

姚廣:“聽說得拿了請帖才能去。不過,我還聽說,到時候會請“一落春”的姑娘去拍賣會上跳舞。”

姚廣手指戳進茶杯裏蘸了點兒茶水,在桌子上化了個圈,“那菩薩會的當家叫譚天驕,聽說是個色中餓鬼,這一落春的姑娘跳完了肯定是要□□的。到時候,可以找個人扮成舞娘混進去,想辦法藥暈了他帶出來,我們在外面接應,逼他說出藏寶庫的位置。”

那問題來了。

誰能假扮舞娘混進去。

在座的幾個都是大男人,化形可以,跳舞那就難為人了。

于是,目光自然而然地就落到了喬晚和餘三娘身上。

“陸道友,三娘,你們誰會跳舞?”

同類推薦

從零開始

從零開始

想要讓游戲幣兌換現實貨幣,那就一定要有一個強大的經濟實體來擔保其可兌換性。而這個實體只能是一國的政府。可是政府為什麽要出面擔保一個游戲的真實貨幣兌換能力?
戰争也可以這樣打。兵不血刃一樣能幹掉一個國家。一個可以兌換現實貨幣的游戲,一個超級斂財機器。它的名字就叫做《零》一個徹頭徹尾的金融炸彈。

穿越之農家傻女

穿越之農家傻女

頂尖殺手因被背叛死亡,睜眼便穿成了八歲小女娃,面對巨額賣身賠償,食不果腹。
雪上加霜的極品爺奶,為了二伯父的當官夢,将他們趕出家門,兩間無頂的破屋,荒地兩畝,一家八口艱難求生。
還好,有神奇空間在手,空間在手,天下有我!

逆天毒妃:帝君,請自重

逆天毒妃:帝君,請自重

(新書《神醫小狂妃:皇叔,寵不停!》已發,請求支持)初見,他傾城一笑,攬着她的腰肢:“姑娘,以身相許便好。”雲清淺無語,決定一掌拍飛之!本以為再無交集,她卻被他糾纏到底。白日裏,他是萬人之上的神祗,唯獨對她至死寵溺。夜裏,他是魅惑人心的邪魅妖孽,唯獨對她溫柔深情。穿越之後,雲清淺開挂無限。廢材?一秒變天才,閃瞎爾等狗眼!丹藥?當成糖果吃吃就好!神獸?我家萌寵都是神獸,天天排隊求包養!桃花太多?某妖孽冷冷一笑,怒斬桃花,将她抱回家:“丫頭,再爬牆試試!”拜托,這寵愛太深重,我不要行不行?!(1v1女強爽文,以寵為主)讀者群號:,喜歡可加~

鳳唳九天,女王萬萬歲

鳳唳九天,女王萬萬歲

【本文一對一,男女主前世今生,身心幹淨!】
她還沒死,竟然就穿越了!穿就穿吧,就當旅游了!
但是誰能告訴她,她沒招天沒惹地,怎麽就拉了一身的仇恨值,是個人都想要她的命!
抱了個小娃娃,竟然是活了上千年的老怪物!這個屁股後面追着她,非要說她是前世妻的神尊大人,咱們能不能坐下來歇歇腳?
還有奇怪地小鼎,妖豔的狐貍,青澀的小蛇,純良的少年,誰能告訴她,這些都是什麽東西啊!
什麽?肩負拯救盛元大陸,數十億蒼生的艱巨使命?開玩笑的伐!
她就是個異世游魂,劇情轉換太快,吓得她差點魂飛魄散!
作品标簽: 爽文、毒醫、扮豬吃虎、穿越、喬裝改扮

有了讀心術後,王爺每天都在攻略醫妃

有了讀心術後,王爺每天都在攻略醫妃

21世紀醫毒雙絕的秦野穿成又醜又不受寵的辰王妃,畢生所願只有一個:和離!
側妃獻媚,她各種争寵,內心:我要惡心死你,快休了我!
辰王生病,她表面醫人,內心:我一把藥毒的你半身不遂!
辰王被害,她表面着急,內心:求皇帝下旨,将這男人的狗頭剁下來!
聽到她所有心聲的辰王憤恨抓狂,一推二撲進被窩,咬牙切齒:“愛妃,該歇息了!”
半年後,她看着自己圓滾滾的肚子,無語痛哭:“求上天開眼,讓狗男人精盡人亡!”

權寵天下

權寵天下

天才醫學博士穿越成楚王棄妃,剛來就遇上重症傷者,她秉持醫德去救治,卻差點被打下冤獄。
太上皇病危,她設法救治,被那可恨的毒王誤會斥責,莫非真的是好人難做?
這男人整日給她使絆子就算了,最不可忍的是他竟還要娶側妃來惡心她!
毒王冷冽道:“你何德何能讓本王恨你?本王只是憎惡你,見你一眼都覺得惡心。”
元卿淩笑容可掬地道:“我又何嘗不嫌棄王爺呢?只是大家都是斯文人,不想撕破臉罷了。”
毒王嗤笑道:“你別以為懷了本王的孩子,本王就會認你這個王妃,喝下這碗藥,本王與你一刀兩斷,別妨礙本王娶褚家二小 姐。”
元卿淩眉眼彎彎繼續道:“王爺真愛說笑,您有您娶,我有我帶着孩子再嫁,誰都不妨礙誰,到時候擺下滿月酒,還請王爺過來喝杯水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