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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什麽?」同樣的飯店、同樣的地點,秦義風看着面前不停湧入的賓客,看着蠢蠢欲動的媒體,卻是垂頭喪氣的哀號。

蒼天啊、大地啊,這世上還會有比他更悲慘的人嗎?

「臭小子,叫什麽叫,還不趕緊給老娘下去。」韓依柔雙手插腰,冷着臉對秦義風罵「爸、媽,你們是真的要玩死我嗎?秦家已經辦了兩場婚禮了,你還嫌不夠風光嗎?」秦義風忿忿不平的抗議,因為秦家在老二秦義倫宣布結婚後不久,竟然又一次對外宣布,秦家的兒子要結婚了。

開什麽玩笑,秦家一共就只有三個兒子,老大和老二已婚的消息早已衆人周知,目前還是單身的只剰下他秦義風一個人,道豈不要擺明要将他推進火坑,他才不要結婚,這世上哪裏有人能配得上英俊潇灑的他,刻意忽略心底浮現的那張精致的面容。

他皺了皺眉,大哥和二哥也是,一點都不講兄弟義氣,大哥為了繼續和大嫂甜甜蜜蜜,在二哥的事情了結後又一次跑路了,而二哥在徹底解決了向晴彩和安怡然之後,也學大哥一樣帶着二嫂跑路了!

現在秦氏所有的工作都堆在他一個人的身上,他終于從副總裁升職為總裁,但是他一點也不高興,他已經快被堆成山的企劃案逼瘋了,但無良的爸媽似乎還是嫌他的人生不夠悲慘,竟然又弄出一個莫名其妙的婚宴來。

說什麽只是普通的同學會,說什麽他是新任總裁,露個臉就可以了,這不存心要坑死他嗎?這一次打死他,他都不妥協!他終于明白了之前大哥、二哥的心情,他爸媽如此的沒人性,幹脆就讓秦氏的形象一落千丈,讓秦氏集團倒閉好了,反正他秦義風的名下不缺錢。

「乖,你已經不小了,別鬧小孩子脾氣,媽媽已經幫你找了一個包你滿意的新娘,你高高興興的等着娶媳婦就好了,你看你大哥和二哥,每天和老婆甜甜蜜蜜,你一個人就不覺得孤單嗎?」看着兒子臭臭的臉,韓依柔笑咪咪的說。

「娶什麽娶,誰知道你找來的是什麽拐瓜裂棗,我說不娶就是不娶!」秦義風煩躁的抓了抓頭發,但眼底卻閃過了,絲莫名的情緒。

不是他不想娶,而是……秦義風的眼神沉了沉,迅速抹去腦中浮現的身影。

「你真的不娶?」看着秦義風那糾結的模樣,韓依柔不懷好意的勾起嘴角。

「不娶,說什麽都不娶!」秦義風臉色難看的啦哮。

「好,這是你說的,別後悔。」韓依柔拿出手機撥了一個號碼,笑咪咪地說:「老公,韻韻接回來了嗎?哦,不用帶她回來了,阿風不願意娶呢。」說罷,她老神在在的挂斷了電話,然後胸有成竹的看着面前臉色突變的兒子。

「媽,你剛才說韻韻?」秦義風沉着臉冷聲道,那表情是前所未有的認真和嚴肅。

「對啊,韻韻回來了,所以你到底娶還是不娶?」韓依柔雙手環胸看着他。

秦義風臉色刷的一白,然後瞬間又變得鐵青,他微微低頭,沒有答話,然目光卻是轉向了門口的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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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底劃過一絲陰鹫,還有他自己都沒發現的懷念和傷痛,秦義風緩緩的長籲了一口氣,這麽多年了,韻韻,她終于回來了嗎?

五年了,他已經整整五年都沒有見過她了,雖然她每天幹了什麽、吃了什麽、去了哪裏,這些消息都會送到他的辦公室裏,但是他一次都沒有再見過那張刻在心底的小臉,也下意識的抗拒去見她。

她終于敢來見他了?不打算躲着他了?秦義風一改平日裏嘻笑不正經的樣子,沉着臉朝樓下走去。

韓依柔挑了挑眉毛,嘴角露出一絲得逞的笑容,她就知道,她這個兒子對韻韻一點抵抗力都沒有,只不過是在別扭嘴硬罷了。

樓下大廳,各大媒體都守在門口等候着秦詩韻的到來,當秦詩韻和洛寧兒踏入飯店,媒體記者們瘋狂地湧過來,鎂光燈就亮了起來。

「秦小姐,聽說你之前是秦家收養的女兒,為什麽又離開了秦家呢?」「秦小姐,既然身為秦家的養女,現在又要和秦義風結婚,可以解釋一下你跟秦義風之間的關系嗎?」

「秦小姐,請問你離開秦家的這段時間在做什麽?你身邊的這位小姐是誰?」「這位小姐,你應該是秦小姐的朋友吧,請問可以透露一下你知道的消息嗎?」「秦小姐,請問……」

「秦小姐」

成堆的記者将兩個女子包圍,洛寧兒何時見過這種陣仗,雖然有保全在周圍攔着,護着她們不讓記者太過靠近,但她一樣被吓得臉色發白,不停地往秦詩韻身後縮去。

秦詩韻皺了皺眉頭,愕然地看着面前這些記者,腦袋有一瞬間的空白,結婚?什麽結婚,他們在說什麽鬼話?

雖然已經離開秦家五年,但之前在秦家受到的良好的教養,使得秦詩韻面對記者一點都沒有失态,韓依柔派人去接她的時候,事先也安排好了化妝師和造型師,此刻的秦詩韻穿着一身紅色的禮服,優雅的氣質和精致的面容,更加襯得她像個高貴的公主。

秦詩韻面色自然的看着這些記者,淡定地張口道:「之後會有秦氏集團的記者招待會向大家說明一切,請大家讓我們先過去。」天啊,媽咪、爹地和三哥他們在搞什麽?

看到秦詩韻這副高貴典雅的樣子,鎂光燈再次閃個不停,站在二樓遠遠觀望的韓依柔滿意地一笑,臉上充滿了自豪。

看看,這才是她秦家最美麗的小公主,無論什麽場合都這麽的完美漂亮,難怪阿風那小子一直對她念念不忘,這麽漂亮的孩子怎麽可以讓給別人,接着視線落到她身邊的洛寧兒身上,韓依柔微微沉下了臉。

這個女孩上次見面的時候就覺得她不單純,今天竟然還跟着韻韻過來了,韻韻這個沒心眼的傻丫頭,就這麽大咧咧地帶着她來了。

不過這樣也好,她已經看出這個女孩對阿風有企圖,今日是阿風和韻韻結婚的日子,讓她看清楚一切,也好早點放棄那點不切實際的幻想。

總之她只喜歡她的韻韻,只承認這笨丫頭是她的三兒媳婦,至于其他妄想她兒子的女人,哼,沒有她的同意,怎麽可能進得了秦家大門。

「安排道麽多記者園着韻韻,這會不心疼你的寶貝兒女兒了?」秦英和來到老婆身邊,打趣地笑道。

「你懂什麽。」韓依柔不客氣地哼了一聲,「關鍵時刻必須要英雄救美,這群記者可是我專門為了阿風安排的。」

秦英和無奈地搖了搖頭,也看向樓下,就見一開始拼命抵抗要結婚的秦義風,此刻正邁着急切的步子向秦詩韻走去。

秦詩韻被那些鎂光燈照得頭昏眼花,被那些接連不斷的問題問得頭昏腦脹,保镖護着她慢慢往前走,但記者人數太過龐大,她行進的速度就跟蝸牛在爬差不多。

空氣混濁得吓人,亂糟糟的環境更是堵得秦詩韻呼吸困難,不耐煩的情緒開始上升,潛藏在她心底的暴躁幾乎要噴發,眼看秦詩韻就要維持不住名媛淑女的假象,就聽前面傳來一聲陰沉的低吼:「都給我讓開。」場中瞬間一靜,秦詩韻微微一愣.擡頭向前看去,頓時就望入了一雙深邃的眼睛裏,心底微微發燙,她張了張嘴,那徘澗在心底五年的呼喚卻沒有喊出口,只是傻傻地站在原地,靜靜地望着面前的男人。

跟在秦詩韻身邊的洛寧兒也同樣看着前方,眼底露出了明顯的迷戀,五年了,她終于見到他了,秦家麽子秦義風。

她永遠也忘不了,第一次去聖洛夫迪亞學院探望秦詩韻的時候,也恰好碰到秦義風來接秦詩韻回家。

陽光下,他爽朗又帶着寵愛的笑容看得她心動不已,所以便沒有出聲,只偷偷地跟在他們身後,看秦義風牽着秦詩韻的手漫步在林蔭道上,看着秦詩韻肆意的在秦義風面前撒嬌玩鬧,然後暗暗地羨慕、暗暗地幻想,要是當初被秦家收養的孩子是她就好了。

那樣她就也能擁有這麽出色的兄長,也能擁有這樣暖心的疼愛,也能像個公主一樣獲得一切,但可惜被秦家收養的人不是她,而是秦詩韻,所以她只能是洛寧兒,一個育幼院裏身分低下、無父無母的孤女。

從那以後,她去探望秦詩韻的時間就變多了,并不是因為她多麽思念秦詩韻、多麽放不下秦詩韻,而是她想制造一些見到秦義風的機會。

她私下裏不着痕跡地試探過秦詩韻,誘導着秦詩韻講述她在秦家時和秦義風是如何相處的,她經常聽秦詩韻講她和秦義風又做了哪些趣事。

暗暗地記下了秦義風的所有喜好,将自己變成了他或許會欣賞的那種婉約的女子,然後默默地幻想有一天,秦義風可以将自己接回秦家,帶自己脫離苦難和孤獨。

這種感情越積越深,漸漸的成為了洛寧兒的心魔,但是她只能幻想,因為她根本沒有勇氣,也沒有自信站到秦義風的面前,天知道她有多麽的渴望秦義風這個男人。

果然……幸運的只能是秦詩韻嗎?她長得那麽漂亮,悲慘的遭遇也沒能打擊得了她的自信,整個人活得像是一道明媚的陽光。

所有人都當她是聰明又惹人憐愛的小公主,可這樣的秦詩顏其實并不是個好女人,因為她竟然把自己送給秦義風的情書給扔掉了,她一直都想獨占秦義風吧。

洛寧兒的眼底露出了一絲怨恨,看着秦義風的眼神也更加癡迷,然而她渴望了五年的秦義風,雖然此刻像個白馬王子一樣出現在她的面前,但他卻一步一步地走向了她旁邊的,将手伸向了她身邊的秦詩韻。

秦義風面無表情地看着周圍的記者,一直以來潇灑又陽光的笑容全都消失不見,秦詩韻看到這樣的秦義風,有些心虛地避開了他的視線。

果然……已經過了五年了,三哥還是在生她的氣嗎?所以他才這麽多年都不肯來探望她。

秦義風迳自走到秦詩韻的面前,自然地牽住了秦詩韻的手,感覺到秦詩韻微微顫抖了一下,指尖的溫度熟悉又陌生,那滑膩的觸感讓秦義風心底微微一蕩,嘴角也禁不住想要上揚,但他很快就控制住了自己內心的情緒,拉着秦詩韻走到了大廳的正前方。

「三哥,這是……」秦詩韻不解又小聲地問。

「你閉嘴。」秦義風冷冷地說了一聲,秦詩韻t刻乖乖的閉嘴。

天啊,三哥竟然變得這麽兇,這時候她還是不要觸黴頭比較好,他雖然寵她,但是在脾氣爆發的時候還是會狠狠地修理她的。

秦義風拉着秦詩韻站到臺前,清了清嗓子,然後面無表情地宣布,「感謝各位今日來參加我的婚禮,這位是我的未婚妻秦詩韻。」同樣的一句話,在近期已經被秦家用了三遍,每次都會引起軒然大波,這次顯然也不例外。

記者們的鎂光燈立刻對準兩人閃燦起來,而秦詩韻和洛寧兒的臉色也在一瞬間變了。秦義風要娶秦詩韻?這怎麽可能,洛寧兒倍受打擊,不敢置信地瞪着前方。

「三哥,你這是……」秦詩韻的心仿佛遭到了重重一擊,完全沒想到事情會這樣發展,但秦義風冷冷地掃了她一眼,她下意識的想閉嘴,可看到他的時候,自小被他慣出來的壞脾氣也忍不住冒出頭,微微停頓後豎起眉毛,「你給我解釋清楚。」「你要解釋?」秦義風揚了揚眉毛,對着秦詩韻冷冷一笑,「好,那我給你解釋。」看着面前那張近在咫尺,只不過化了淡妝就美得像畫般的小臉,秦義風一把攬住秦詩韻的腰,将秦詩韻拽進了懷中,對準那張他朝思暮想了五年的紅唇親了下去。

三哥一定是瘋了。

秦家別墅,被帶回秦家的秦詩韻傻傻的坐在自己五年前的卧室裏,臉上仍舊掩飾不住震驚和意外。

對于媽咪的同學會突然變成了她和秦義風的結婚典禮,秦詩韻顯然已經沒有心思去考慮和追究,她所有的理智都被秦義風在婚宴上那個霸道的吻奪去。

在衆目睽睽之下,秦義風就那樣強勢地侵占了秦詩韻的紅唇,他緊緊地抱住她,抱住他足足放手了王:年的秦詩韻,像是在一瞬間找回了自己丢失很久的心,那強悍的力道像是恨不得将秦詩韻揉碎在他體內。

秦詩韻從來不知道也從來沒想過,她有一天會以那種姿态依偎在秦義風的懷裏,他的雙臂依然有力、他的懷抱依然溫暖,他的氣息熟悉得讓她想要落淚,但是他強悍的力量卻幾乎讓她窒息,他是那樣霸道的掠奪着她的一切,讓她從身到心都止不住的為他顫抖。

青蔥般的指尖劃過自己的唇,秦詩韻傻傻地想到她與秦義風雙唇貼合時的感覺,三哥的唇長得很漂亮,每次邪邪地勾起來時會有一股壞壞的吸引力。

她小時候曾經還戲稱過,薄唇男人一定薄情,所以他的唇一定是冷的,但他吻着她的時候,那灼熱的溫度像岩漿一般,似乎連她的靈魂都要燃燒沸騰起來,将她的呼吸都染上他的味道。

天啦,她在想什麽?秦詩韻雙手捂着小臉,臉紅得像天邊的晚霞,害羞地不停地搖起頭就在她忍不住胡思亂想的時候,一道灼熱的視線落在她身上,秦詩韻擡頭,就看見秦義風不知何時己經站在她的卧室門口,面無表情地斜倚在門邊,幽深的黑瞳正一眨也不眨地盯着她,仿佛是怕她跑了一樣。

兩人的卧室正好是面對面,小時候,秦詩韻有很長一段時間就是跟着秦義風睡,所以他們的房間從不上鎖,秦詩韻隔了五年才回到這裏,但房間裏的一切都沒有變,而且看得出傭人一直在細心打掃,一直都維持着她離開之前的模樣。秦詩韻在秦家從不對任何人設防,尤其是跟她最為親密的秦義風,但此刻看到他進來,秦詩韻卻突然有點羞怒,別扭地喊道:「三哥,你怎麽可以不敲門就進來,你先出去啦。」在他對她做出那種莫名其妙的事情後,她還沒有整理好心情,還沒有想好用什麽樣的态度來面對他。

「你趕我出去?」秦義風聽到秦詩韻的話後,眼底頓時流竄過一絲怒火。

五年前她失約還不辭而別,他都還沒有原諒她,現在她竟然要趕自己出去,他們之間一向都沒有秘密、沒有忌諱的,現在他呵護了多年的秦詩韻要脫離自己的掌控了嗎?

秦詩韻見秦義風面色不善,頓時知道自己說錯了話,她本想道歉,告訴他自己不過是被吓到了,一時間還不知道怎麽面對他。

天知道她有多麽想念他,但看着秦義風此時的一張臭臉,又想到他這五年裏竟然完全沒有和自己聯系,從來沒想過要來看自己,這時候還這麽兇巴巴的望着她,秦詩韻又覺得萬分的委屈。

許久不見的脾氣頓時冒了出來,秦詩韻嘴巴一噘,哼了一聲,扭頭說道:「對啊,我現在不想見到你,你先出去。」混蛋三哥,她現在特別想揍他一頓,他已經完全不疼愛自己了嗎?秦詩韻的心底有些微微泛酸。

秦義風本就在拼命克制自己的怒火,聽到秦詩韻這樣回答,那克制了半天的理智立刻繃斷,他一步上前抓住秦詩韻地将她拉了起來,怒道:「秦詩韻!」「啊,好痛,你放手i」秦詩韻痛呼一聲,眼底頓時泛起了淚花,她氣呼呼地揮手打向他的胸膛,不停地掙紮,喊道:「放開我啦,混蛋三哥。」軟綿綿的拳頭打在秦義風的身上,那力道就跟搔癢差不多,秦義風嘴角露出了一絲自嘲的笑,他的韻韻現在已經如此排斥他了嗎?可惜,不管她反應如何,既然她已經回到了他的身邊,他便無論如何都不會放手了。

秦義風雙手使力,将秦詩韻牢牢地鎖在了懷裏,然後在她耳邊沉聲宣布,「韻韻,這輩子你都只能是我的,別想我會再一次放手。」說罷,又一次堅定的、不容拒絕的吻上了秦詩韻的紅唇。

秦詩韻徹底地愣住了,先前在宴會上的一幕已經攪得她思緒淩亂、神魂顚倒,如今她還沒整理好自己的心情,哪想到秦義風會再來一次。

強焊又熟悉的男人氣息侵入了口中,還夾雜了一絲酒精的味道,秦詩韻呆呆地看着近在咫尺的那張俊臉,竟然意外地在他的眼底看到了一絲悲傷,心髒狠狠一抽,挺立的俏鼻聞到了一股酒精的味道,三哥他喝酒了?

秦義風的薄唇狠狠的印在秦詩韻的紅唇上,重溫他不久前才淺嘗辄止過的甜蜜,他的唇細細地描繪着她的唇形,在她的唇瓣上摩挲,靈活的舌尖在中間挑開一絲縫隙,然後在她的抽氣聲中侵入了她的口中。

舌尖掃過她的貝齒,勾動着她的小舌頭和自己一起起舞,他的舌尖在她的口中像是在躍着靈活的舞步,吸吹着來自她口中的甜蜜,他毫不猶豫地吞膝掉屬于她的一切,然後将自己的氣息渡人她的口中。

唇舌交纏、相濡以沫,秦義風不停地收緊自己的雙手,只想這樣一輩子,再也不放開,原來在不知不覺中,韻韻已經在他的心底這麽重要了。

五年累稹的相思一瞬間在自己心底爆發,他對她五年前失約于自己,然後離開自己的傷心和失望,全都化為了此刻對她決堤的憐愛,化成了對她刻骨的相思。

「三哥……」秦詩韻被他吻得意亂情迷,但還是勉強維持住了最後一次理智,感覺到他的吻從嘴邊移到了她的臉上,溫柔的吻過她的額頭、她的眼睛、她的鼻子,最後滑落在她的耳邊。

秦義風含住她珠貝一般嫩白小巧的耳垂,輕輕一咬,秦詩韻立刻嘤咛一聲,軟倒在秦義風的懷裏,雙手無力地推着他抗議道:「三、三哥,別這樣……」「不要哪樣?」秦義風注視着懷中的秦詩韻,低聲問道。

「我們、我們不可以的。」秦詩韻有些慌亂地閉着眼睛,氣息急促地回答。

「為什麽不可以,我們已經結婚了。」他的吻繼續在她的耳邊流連,惹來她一陣比一陣急促的呼吸。

「三哥,我們是兄妹……」粢詩韻弱弱地回答。

「兄妹?」秦義風突然擡起頭,深邃的眼睛望着她布滿了水霧的黑瞳,一字一句的說「韻韻,在我的心中,你早已不是我的妹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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