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2 再一次回到夢境裏
一個妓女如果在不要你錢的情況之下,說喜歡你,我自己笑了笑。
“說吧,把你知道的都說出來吧!”我重新拿起筆和紙,要做摘記,騷豔沒有鳥我,她到自己的卧室裏面拿了兩瓶酒過來了。
她開了兩瓶,放我面前一瓶,又自己喝一瓶:“陪我喝兩杯!讓老娘痛快了,老娘再告訴你!”
“好吧!”我拿起啤酒喝了幾口。
她正兒八經地說:“她早上的時候來過這裏”
“劉燕玲嗎?”
她朝我點了點頭,我那因為沒有破掉案子的頹靡的心情瞬間震奮起來了:“她現在在哪裏?”
“喝光了他我再告訴你!”
老子現在和一個妓女拼酒,一瓶啤酒過去,瓶子喝得底朝天,我朝她揚了揚,瓶子裏面一滴酒都沒有了:“她什麽時候來過啊?”
“等會兒先!”
騷豔又從卧室裏面拿出來了兩瓶酒,一瓶給我,瓶子已經開啓了,她調皮地朝我笑了笑:“你喝一口,我告訴你一個線索!”
騷豔好可愛,她是我見過最有意思的妓女,我喝了一口之後,騷豔說了一個線索:“她早上10點來過了!”
我又喝了一口:“然後呢?”
“這些桌子上面的東西是她吃過的啦!”
我看着這些桌子上面的便當還有方便面盒子,就覺得不對勁:“可是為什麽你不當時就告訴我!”
她跟我打了一個手勢,我第三口喝下去了,騷豔的臉上表情有些僵硬:她這麽聰明,如果她在這裏吃飯的時候,我告訴了她,我還能活麽?
我朝她點了點頭:“也說得有理,那她現在去了哪裏呢?”
她的臉色像有些不高興一樣,那是在提醒我喝酒,我第四口下去了,她用一個訛我的眼神:“幹嘛,不多喝點,這樣我可以把我知道的全部都告訴你呀”她朝我調皮地笑了笑。
然後把煙灰朝煙缸裏面彈了彈。
我琢磨着也在理:“這你說的哈,如果我喝完了這瓶,你知道的一次性都告訴我!”
“當然,你讓我爽了,我肯定會讓你爽的!”
我拿起了瓶子朝嘴巴裏面灌了進去,咕嚕咕嚕咕嚕!
青島缸裝啤酒度數沒有幾度,就算我喝十瓶都不會醉的,這下子你可得乖乖告訴我線索了,可是當我放下了瓶子之後,我的視線開始模糊起來了。
我還以為是自己的散光被喝酒喝發了,我打了一個飽嗝,摘掉了眼鏡,用手揉了揉眼睛,揉過之後,眼睛還是模糊的,我開始看着騷豔,騷豔的人也開始到模糊,再由模糊到清晰。
然後騷豔變成了白雪,我的白雪怎麽會出現在一個妓女的家裏面呢?
白雪朝我身旁坐了過來,然後溫柔在我耳朵旁邊呢喃道:“你你感覺怎麽樣?”
我站了起來,感覺到天地旋轉,整個世界都變成了一個混沌形狀,我跌跌欲撞,兩只手在尋找着支撐點,因為我自己要倒下去了。
“我我為為什麽感覺到頭暈啊”
白雪扶住了我:“既然你頭暈,那我就扶你進去休息休息吧!”
“好,那謝謝你了!”
然後,我就失去了知覺了,進入了夢境裏面。
這一次,我很清楚地記得我是吃了騷豔下的迷藥才進入夢境的,夢境裏面的我已經來到了43號閣樓,上次做夢收尾的時候,我記得自己是剛剛找到了那個劉蓓蓓的骷髅,我剛剛在土堆裏面找到了她的骷髅。
然後我的身後就飛了一個斧頭過來了,我良好的記憶在提醒着我,我必須要躲過這一記飛斧的攻擊,不然我很有可能就被踢出夢境了。
我的身體往下面一扒。
嘭!
後面的斧頭劃過了我的頭發,砍到了暗巷的巷牆上面,暗巷的巷牆上面留着斧頭,我記得上次那個穿黑衣服的大漢也是從暗牆上面找到的斧頭
原來這個斧頭的來源竟然是這樣的,我再朝身後看了看,這個偷襲我的人已經朝外面跑去了。
我自己也朝外面追去,他被一個瓶子給拌倒了,所以我很快就追上了他,當我把斧頭怼到他脖子的時候,他轉過身來看着我,兩只眼睛很驚恐地看着我,我看到他之後,我自己也倒抽了一口涼氣。
“是你!”
“是你!”
我和他不約而同的喊出來了,因為他就是我,我就是他,我們都是宋義,宋義就是我們。
我們自己在殺死自己,這另外一個宋義是怎麽來的呢?
我看了看門口,門口的喝酒老頭已經被我給劈死了,他不守43號了,那這另外一個我就是剛剛準備到44號去的,因為43號門開了,剛剛裏面有慘叫聲,他就進來了。然後看到了我拿着劉蓓蓓的頭,以為我就是殺人兇手,然後他也想沖破循環,然後他就拿着斧頭朝我飛了過來。
沒有想到,另外一個我在殺着我自己。
我看了看44號閣樓頂端,頂端并沒有人,旁邊也沒有老頭子,現在只有另外一個我,我必須要把他殺死,才能沖破循環。
我一斧頭朝他身上砍去,另外一個我也死掉了。
當我準備往回走的時候,突然間我身邊刮來一股涼風,原來我朝那風源處一看,原來另外一個我的屍體已經不見了。
我的旁邊43號的門口又出現了一個喝酒的老頭子,他看到了我,我又看到了他,一雙三角形的眼睛,下巴尖得可以戳死人,然後杵着拐仗來到我身邊了,不耐道:“你你找誰呀?”
我的下面也不知道什麽時候出現了一個郵包,我撿起郵包,郵包上面寫着:“神林陰路44號”
“你知道這家的主人嗎?”
“就就死掉了!”
然後另外一個聲音從44號的閣樓頂飄來“媽呀,這這不是我嗎?”
我朝上面看了看,樓上是一個穿着紅衣服的人,他看到了我,我又看到了他,我現在才明白,就算我殺掉了所有的人,我依然無法沖破循環,這個循環根本就是一個死循環,無限循環,這個循環的局到底是誰擺的?到底是誰在折磨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