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 用五千萬換她
寬敞的院長辦公室內,坐着一名俊美如神祗般的男人。
在他身邊,戰戰兢兢站着的中年男子,是這所市裏頂級私人醫院的院長,正谄媚地說着話,額頭上有緊張的汗珠冒了出來。
誰也不知道為什麽KW的靳少會突然駕到,要是早知道的話,他肯定會讓人把整個醫院從裏到外洗刷幹淨,再鋪上紅毯恭迎。
如今看着靳少一副心情不好的樣子,他也不敢問來的原因。
靳烈風坐在皮椅上,單手撐着額頭,絲絨的深黑色禮服和血紅色馬甲,勾勒出他寬闊的肩膀和緊實的腰線,寶石藍的頸巾上墜着光彩奪目的紫色寶石,恰如他眼眸的神秘顏色。
他像是從中世紀油畫中走出的貴族一般,天生的優雅、矜貴,有着叫所有人都移不開目光的魅力。
而如今,居然有個女人寧願跳進養着饑餓鯊魚的池子裏,也不肯留在他身邊!
最後時刻,要不是他槍法奇準,一槍就在鯊魚腦袋上崩了個大洞,她早被鯊魚給咬成兩半了,那還能像今天離開時那麽活蹦亂跳的。
一想到她離開時,他從主樓上的落地窗邊看到她臉上的明媚和喜悅,濃重的不悅就從心底湧了上來。
在帝宮時,面對他的時候,她甚至連笑都不肯對他笑一下!
性感的薄唇緊緊抿起,男人不怒自威的氣勢便彌漫開來。
正在滔滔不絕拍馬屁的院長不明白是不是自己說錯了什麽話,臉色變了變,連忙閉了嘴不敢出聲了。
房間裏的氣氛格外壓抑。
“你說……他為了我,一槍打死了那頭價值五千萬的鯊魚?!”阮小沫簡直不敢相信。
而且還是他跳下去救了她?
怎麽可能!
那時不是他讓她跳得嗎?他不就是為了折磨她、看她在生死邊緣苦苦掙紮嗎?
阮小沫不明白,那個男人怎麽可能會為了她打死那頭昂貴的珍稀品種鯊魚?!
也許是因為這個消息讓她太過意外,讓她的心頭似乎有些奇異的波動。
齊峰點點頭:“阮小姐,我說的話,沒有一句虛言。”
阮小沫沉默了下,語氣回歸了平靜:“所以呢?齊助理,因為他殺了鯊魚救了我,我就該感恩戴德,乖乖回去成為匍匐在他腳下的一條搖尾乞憐的寵物?”
她無論如何,也不可能舍棄自己的尊嚴。
何況,在帝宮的日子,她的尊嚴或者身體,都已經被他踐踏夠了!
她不願意回去,更不願意再和那個惡魔扯上一星半點的關系。
她要回到阮家,母親還期待着父親能來看望一次,她不能讓母親失望,她必須……
“阮小姐,這個可能還是由不得您。”齊峰恭謹有禮地暗示着。
這層樓,幾乎都被靳烈風的人圍起來了,阮小沫就算是不願意,也會被強行帶走,就像她被強行帶到帝宮的那次一樣。
更何況,動靜還可能驚動她的媽媽……
阮小沫剛有了光彩的臉蛋上,頓時又黯淡下去了幾分。
只要那個惡魔不放過她的一天,她就永遠不可能離他遠遠的。
齊峰看出她的态度,微微躬身,擡起手臂指向前方:“阮小姐,請。”
門打開,院長被驚吓到的同時,擡頭看向門口。
一個臉色不太好的女人和戴着金絲邊眼睛的男子,正站在門口。
面色沉郁的男人擡眸看了眼,仿若冬日的寒潭一般深紫眸底,微微動了動。
“少爺,阮小姐來了。”齊峰低頭道。
阮小沫站在門口看着那個男人,腳像是灌了鉛一樣不願往前挪動。
“阮小姐,請過去吧,少爺已經等了您一會兒了。”齊峰輕輕推了推她。
阮小沫不得不一步一步往前走去。
院長一頭霧水,難道靳少今天大駕光臨醫院就是為了見這個女人?
從來只聽聞各個名媛淑女為了靳少争風吃醋,什麽時候聽說了靳少為了見某個女人這麽大費周章的?
還沒回過神,他就發現房間裏的一群保镖忽然圍在了他的身邊,猝不及防地被吓了一跳。
“院長,麻煩了。”齊峰彬彬有禮地道,但讓房間裏的保镖把院長送出來的行為,卻一點不含糊。
門被關上,房間裏一片寂靜。
阮小沫深深的呼吸着,面對這個惡魔,她需要足夠的勇氣。
“靳烈風,你不是說只要我待夠三分鐘,你就放我的嗎?”她看向他,語氣裏有着不忿:“堂堂KW總裁,難道要說話不算話?”
她沒記錯的話,水池上方挂着的時鐘,在最後時刻已經只剩幾秒了。
皮椅上的男人懶懶地勾起唇角,“就算我說話不算話,你又能拿我怎樣?”
阮小沫怔了一瞬,沒料到他會如此坦然地承認自己出爾反爾。
眼睫垂下,她靜靜地道:“是,我不能拿你怎麽辦,你只手遮天、權勢巨大,我區區一個阮小沫能拿你怎麽辦?但你即使權勢再大,你也不可能得到我的心甘情願。”
靳烈風眉頭擰起,紫眸直直地看着她。
阮小沫擡起眼,“靳烈風,就算你再次禁锢我的身體,就算你再怎麽踐踏我的肉體尊嚴,我都不可能、一輩子不可能心甘情願地服從你、歸順你,更不可能像那些癡迷你的女人一樣,迷戀你、愛慕你……”
男人眉心的褶皺越來越深,原本随意放在膝蓋上交疊的手,漸漸僵硬。
房間裏女人的聲音一字一句,極為清晰——
“你所希望的一切,都永遠不可能!”
“阮、小、沫!”
帶着怒意的低吼響起,優雅高貴如黑豹一樣的男人倏然從皮椅上站起,長腿邁開,三兩步走到阮小沫面前,伸手狠狠扣住她的後頸。
“我勸你不要試圖再惹怒我,你知道得罪我的下場!”他警告着。
阮小沫眸光閃了閃,垂下眼簾。
每一次都是……
每一次都是,這個男人掐着如同她命脈,掐着比她自己還重要的阮家,就可以威脅她,對她為所欲為于。
她眼裏驟然消失的光彩,像是什麽尖銳的東西,猛然地刺痛了靳烈風的心髒。
不舒服。
這種感覺……很不舒服!
靳烈風兇狠地盯着她,扣着她後頸的大手猛然收緊,低頭吻了上去。
他的吻像是猛獸一般的狠厲、兇殘、不知餍足。
阮小沫被迫仰着頭接受他的吻,被他席卷完口腔裏的味道、肺部的空氣。
她沒有血色的臉漸漸漲紅,卻一點也推不開他。
直到她快窒息之前,男人才不得不松開手,充足的空氣灌進她肺裏。
阮小沫顧不上其他,大口大口地呼吸着。
這個男人簡直像是想用這個吻把她給謀殺了!
靳烈風單手扯了扯領口,眼底還有着野獸一樣的嗜血殘暴。
不滿足……僅僅一個吻,完全不足以滿足他!
他很饑餓,像是林中潛伏許久、急需将一只獵物拆吃入腹的捕獵者。
但他的饑餓不在身體上……
在哪裏?
他目光沉沉地掃過臉色通紅的女人,企圖找到讓自己不知滿足的原因。
阮小沫臉蛋小小的,烏黑的長發沒經過細致的打理随意披散着,柔軟芬芳,總能讓他升起一股想要将手指穿入她的發間、享受那種被她的發絲拂過的感覺……
她的脖頸纖細白淨,脆弱得他單手一掐就能斷掉,可他只想在那脖子上噬咬親吻,留下只屬于他的痕跡……
還有眼睛,明亮的杏目,裏面從來不曾出現過撩撥和勾引,可他卻莫名地被這雙眼睛吸引得很……
她的身材不算火辣,穿衣也不夠大膽誘惑,可她哪怕是一個小小的動作、普通的穿着,就足夠引起他焚身的火谷火了!
這個女人……真是該死極了的莫名附和了他的胃口!
“阮小沫,無論你同意不同意,你都得做我的女人!”靳烈風強勢地宣告道。
雖然找不到讓他感覺到饑餓的來源,但他知道,問題出在這個女人身上,只要這個女人屬于他,那種讓他不舒服的饑餓感遲早會得到滿足。
阮小沫怔了怔,自嘲地揚了揚嘴角。
這算什麽?
這算是條件有所進步,還是他的寬宏大量?
給她的身份,從低下的寵物,變成了他的女人?
可這又有什麽區別?
出賣身體難道還要講什麽三六九等麽?!
“不許笑!”男人霸道地伸手捏住她的臉頰,用力一扯,将她臉上讓他看得更加不舒服的笑容扯掉。
阮小沫被他捏得生疼,眼角都溢出生理性的淚花來。
她恨恨地看着他,這個男人陰晴不定,之前還非要她笑,現在又不準她笑,還真是一切都以他為中心。
如果科技上可以做到的話,她毫不懷疑這個男人會把他自己改成宇宙的中心也說不定!
狂妄、自大、暴君!
下一秒,男人卻輕輕吻上她的眼角,吮去她的淚珠,低沉磁性的嗓音在極近的距離響起:“哭什麽哭,不過就是捏了一把,有那麽痛麽?”
語氣裏有着靳烈風自己都沒有察覺的溫柔。
廢話!不然他也給她捏捏看!
阮小沫腹诽着,卻也知道,這個男人即使是殘暴的暴君,但也是實實在在能夠掌控她的暴君。
成為他的女人……是她無法逃避的現實。
同類推薦

甜蜜婚令:首長的影後嬌妻
(超甜寵文)簡桑榆重生前看到顧沉就腿軟,慫,吓得。
重生後,見到顧沉以後,還是腿軟,他折騰的。
顧沉:什麽時候才能給我生個孩子?
簡桑榆:等我成為影後。
然後,簡桑榆成為了史上年紀最小的雙獎影後。
記者:簡影後有什麽豐胸秘籍?
簡桑榆咬牙:顧首長……吧。
記者:簡影後如此成功的秘密是什麽?
簡桑榆捂臉:還是顧首長。
簡桑榆重生前就想和顧沉離婚,結果最後兩人死都死在一塊。

腹黑竹馬欺上身:吃定小青梅
小時候,他嫌棄她又笨又醜,還取了個綽號:“醬油瓶!”
長大後,他各種欺負她,理由是:“因為本大爺喜歡你,才欺負你!”
他啥都好,就是心腸不好,從五歲就開始欺負她,罵她蠢傻,取她綽號,
收她漫畫,逼她鍛煉,揭她作弊……連早個戀,他都要橫插一腳!

誘妻成瘾:腹黑老公太纏情
未婚夫和小三的婚禮上,她被“未來婆婆”暗算,與陌生人纏綿整晚。
醒來後,她以為不會再和他有交集,卻不想一個月後居然有了身孕!
忍痛準備舍棄寶寶,那個男人卻堵在了門口,“跟我結婚,我保證無人敢欺負你們母子。”
半個月後,A市最尊貴的男人,用舉世無雙的婚禮将她迎娶進門。
開始,她覺得一切都是完美的,可後來……
“老婆,你安全期過了,今晚我們可以多運動運動了。”
“老婆,爸媽再三叮囑,讓我們多生幾個孫子、孫女陪他們。”
“老婆,我已經吩咐過你們公司領導,以後不許加班,我們可以有更多時間休息了。”
她忍無可忍,霸氣地拍給他一份協議書:“慕洛琛,我要跟你離婚!”
男人嘴角一勾,滿眼寵溺:“老婆,別淘氣,有我在,全國上下誰敢接你的離婚訴訟?”

勾惹上瘾,冰冷總裁夜夜哭唧唧
[甜寵+暧昧+虐渣】被未婚夫背叛的她半夜敲響了傳聞中那個最不好惹的男人的房門,于她來說只是一場報複,卻沒有想到掉入男人蓄謀已久的陷阱。
顏夏是京城圈子裏出了名的美人胚子,可惜是個人盡皆知的舔狗。
一朝背叛,讓她成了整個京城的笑話。
誰知道她轉身就抱住了大佬的大腿。
本以為一夜後就各回各家各找各媽,誰知大佬從此纏上了她。
某一夜,男人敲響了她的房門,冷厲的眉眼透露出幾分不虞:“怎麽?招惹了我就想跑?”而她從此以後再也逃不開男人的魔爪。
誰來告訴他,這個冷着一張臉的男人為什麽這麽難纏啊!!!

離婚後,霍總夜夜下跪求複婚!
結婚三年,阮安暖都未曾捂熱霍寒時的心。
于是她決定,不捂了!
五年後。
她帶球回國搞事業,卻直接被他堵在了牆角,“懷了我的孩子就想跑?
!”阮安暖欲哭無淚,說好的禁欲不近女色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