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1 番外–新婚

秦昱穿着大紅喜袍,胸前戴着個喜慶的大紅花,騎着高頭大馬去蘇府迎親回來時,心中就已經後悔了。

他想,去年年底時就該咬咬牙,一口回絕了伯父他們才好,這下三書六禮,八擡大轎,反悔也不可能了。

只是那時大伯母逼問他是不是有意中人,說有意中人當即就去提親,他卻又說不出口,仿佛心中自己也知道,欣賞慕白還不到上門提親的地步。

那時沒能拒絕,這下是後悔莫及。就他剛剛進蘇府那番刁難,新娘那些堂兄弟們就差把他剝光了在府裏游行示衆,午間吃起嫁酒更是差點将他灌得吐出來。鬧得不可開交,最後他的大舅子才肯将新娘馱出來,想也知道這位坤君被養得多嬌寵,日後家裏少不得要雞飛狗跳。

他頂着午後的炎炎烈日,不禁嘆了一口氣。待到了自家門口,他下馬時差點身子一歪,被一衆堂兄弟扶住,才勉勉強強走到大堂。

大伯父大伯母樂呵呵坐在正堂上,一旁贊禮人大唱:“行廟見禮,奏樂!”

絲竹管弦之聲一起,秦昱本就有些昏沉的腦袋更加迷糊了,之前學過的流程也忘個精光,連忙偷偷瞄一旁的新娘子,跟着他的動作有樣學樣。

不知叩了幾回首,拜了多少拜,最後贊禮人唱道:“送入洞房!”秦昱還迷迷糊糊的,看新娘不動,他也站在原地不知道動。

一旁衆兄弟一看他臉色就知道午間被灌得有些醉了,連連在旁提醒:“走啊秦昱!牽着新娘子去洞房啊!”

其他賓客哄堂大笑,新娘子蓋在頭上的喜帕動了動,似乎躲在蓋頭下在笑他。

秦昱最後被幾個堂兄弟扯着袖子拉出來,前面兩個舉着花燭引路的小童都笑個不停。他将新娘送到新房,又被堂兄弟拉出來喝酒,大半個晚上醉得都不知道自己在幹什麽,到最後坐在新床上,喜娘将秤杆遞到他手裏,秦昱愣了半天,才緩過來:“這就要揭蓋頭了?”

鬧洞房的親朋好友哈哈大笑。

有人喊道:“快揭蓋頭呀!別愣着!看看新娘子長的什麽模樣。”

秦昱滿不在乎道:“蘇學士,我又不是沒有見過。”

他秤杆一挑,掀開了蓋頭。

蓋頭下的美人面上還帶着笑意,擡起眼來看他,一雙眼睛泛着盈盈秋水,又羞澀,又情意綿綿,直把秦昱看呆了。

秦昱手裏還舉着秤杆,嘴裏含糊不清:“你今日……好像那個……”

有好事者問道:“像誰啊?”

秦昱抓抓頭:“你一問,我又想不起來了。”

衆人哈哈大笑,蘇如是也撲哧一聲笑了,秦昱只傻呆呆瞅着他笑,等喜婆遞來了酒,蘇如是便舉着杯子來挽他的手。

秦昱學着他一樣喝了,看他将酒杯正放在盤上,自己便也正放在盤上。

一旁又是一陣哄笑,大堂兄叫道:“秦昱!你這傻小子,新郎官的酒杯是要倒放的!你這樣要被媳婦壓在頭上!”

秦昱帶着酒氣疑惑道:“啊?”

他要伸手去重新擺過酒杯,哪知道蘇如是竟立刻按住了他:“不準改了。”

“新娘子嫁過來第一句話竟是‘不準改了’,秦昱,你有苦頭吃啦!哈哈哈哈!”

衆人鬧了半夜,直到二更天才撤去,秦昱之前已經醉得不行,但鬧了這半天,酒勁過去了許多,只是有些醺醺的,身上犯懶,想早些睡覺。他見陪嫁過來的一衆小厮擁着蘇如是去側間洗妝換衣,無人留在正房中,自己便出去叫下人打了水來,就脫了衣服在屋裏胡亂洗臉擦身。

他正擦完了擰帕子,忽聽後面一聲輕輕的“啊呀。”

秦昱轉過頭去,就見蘇如是正站在側間門口,長發披散,顯然已經梳洗完畢,只穿着單薄的夏季內衫,似乎正要進來,又停住了,別過臉去。

“你怎麽不到側間來洗,我叫他們伺候你洗。”

秦昱草草提起褲子,道:“我不習慣下人伺候這些。”

他将帕子擰幹了,自己端着盆出去倒水,一開門便見蘇如是帶來的兩名小厮正守在屋門口,見他赤裸上身出來,連忙低頭作揖,去接他的水盆:“老爺,您叫我們一聲就是了。”

秦昱還以為他們已從側間退出去,到院外去了,這才赤着上身出來。他板着臉沒搭理,自己一步跨出去,将水倒在院中的花圃裏,回屋時道:“你們怎麽還不走?”

兩名小厮道:“怕夜裏夫人要伺候,在院子外聽不見。”

這便是要明目張膽聽牆腳,秦昱本要趕人,又一想要是蘇如是夜裏真有什麽習慣,若沒有小厮伺候,那只有自己伺候他了,便不再多說,進屋關上了門。

蘇如是已坐在床邊,見他赤着上身走過來,便有些羞答答的,垂着頭不說話。

哪知道秦昱走過來,并沒抱他,而是一把抱起了床上的被子。

蘇如是一愣。

随即他聽到稀裏嘩啦的聲音,回頭一看,被子下面蓋着的花生紅棗全現了出來。

蘇如是道:“啊,這可怎麽睡。”

秦昱本要抱着被子去榻上睡,一看這麽多東西堆在床上也愣了。他頓了頓,将被子先放在一旁的矮櫃上,爬上床去拿床單兜着那些花生紅棗下來倒去臉盆裏,随後又給他重新鋪好:“你睡吧。”

他還沒起身,蘇如是已将矮櫃上的被子又抱了回來,顯然是沒想到他要抱着被子去外頭睡的,還朝他甜甜一笑。

不知為何,秦昱忽然覺得渾身不自在,他平日也會偶爾在早朝上碰見蘇如是,可從未有這種奇怪的感覺,連忙起身:“我去外邊榻上睡。”

蘇如是一愣:“為什麽?”

秦昱說不清楚,只是覺得不能渾渾噩噩就跟不喜歡的人同床共枕。之前提親也是伯父伯母們一手推動,這下他自覺兩人根本不熟,就要睡在一起,實在荒謬,便想着分房睡覺,日後看看蘇如是秉性如何,再做決定。

可一見蘇如是披散着長發坐在床邊仰頭看他的模樣,他竟然說不出口,只覺得腦子裏熱烘烘的,嗫嚅道:“我……我今日喝多了,還是一個人睡吧。”

蘇如是以為懂了他的意思,笑道:“沒事啊,我們躺在一起休息就好了。”

他自己先爬上了床:“而且房裏也只有這一床被子,你抱着去榻上了,我蓋什麽?”

秦昱一想也是,總不能他一個乾君,還跟坤君搶被子蓋。他見蘇如是如此通情達理,似乎和外面傳的嬌縱跋扈不一樣,便猶猶豫豫,在床邊坐下,還沒有想好是不是要躺下,忽然感覺自己的手被握住了。

他一回頭,就見蘇如是裹着被子,兩眼溫溫柔柔看着自己,一只雪白的手從被邊鑽出來,覆在自己手上。

他輕聲道:“你去吹燈呀。”

秦昱心頭像被毛茸茸的狗尾巴草搔了一下,激起了渾身的雞皮疙瘩,霎時半邊身子都麻了,下身隐隐也躁動起來。他從前只有許久不洩欲時,偶爾下身擦到衣料才會勃起,從沒有對着哪個人生出這種感覺,騰地一下站了起來,胸膛中咚咚咚直跳。

蘇如是被他吓了一跳,連忙坐起身:“怎麽了?”

他一坐起來,被子滑落,白皙赤裸的上身便全袒露出來。秦昱竟不知他是何時在被裏脫得一絲不挂,要是方才他真聽了蘇如是的話躺上床,被他在床上搔一搔,此時絕不是在安安穩穩睡覺!

秦昱頓覺他心機深沉,竟一步步蒙騙自己,然而眼睛掃過那雪白的皮肉,下身竟立刻挺了起來。醉酒後他身上還有些疲累,下面卻精神起來,難受極了,立時轉身背對着蘇如是,冷聲道:“你穿上衣服!”

他語氣不好,蘇如是聽了出來,有些不滿,但聲音還是溫和的:“你這呆子兇什麽呀?你見哪對夫妻洞房還穿衣服的。”

見他這副撒嬌耍賴的模樣,秦昱眉頭緊皺,發昏的腦子也不願多想,直言道:“我們算什麽夫妻?”

蘇如是一怔,聲音大了起來,不再假裝溫柔了:“拜過堂了,怎麽不是夫妻?”

他目露兇光,嬌縱跋扈的樣子顯現出來,咄咄逼人道:“秦昱,你不要忘了是誰來提的親。”

他一提這個,秦昱就一陣心煩,索性直接告訴他:“我伯父伯母自作主張,我本是不願娶你的。”

室內霎時一片寂靜。

蘇如是呆坐在床上,難以置信地瞪着他,像被當頭澆了一桶冷水,難堪又難過。

秦昱接着道:“所以你不要拿在家裏那套用到我身上,我不會慣着你。你要是安安分分的,我們還能好好相處。”

蘇如是卻仿佛還沉浸在方才的震驚中回不過神來。

他失魂落魄地喃喃道:“你不願娶我?怎麽會。”

秦昱道:“你确實長得漂亮,家世好,有文采。但也不能覺得所有人都會喜歡你罷。”

這樣的秦昱讓蘇如是感覺十分陌生,他擡眼看他:“難道你心裏已有了別人?”

秦昱略一猶豫,而後道:“是。”

哪知蘇如是一聽,竟然笑了。他面上的慌亂漸漸散去,眼神變得篤定:“你騙我。”

“若你真的喜歡了別人,絕不會娶我的。”蘇如是笑得狡黠。

秦昱一時竟無言以對,他已經很困了,只想睡覺,不想與蘇如是争辯。然而下身還立着,他得等欲望消退下去再去床上:“你先穿上衣服。我累了,想睡覺了。”

他背對着床,察覺蘇如是從床上下來,連忙往旁邊一避,哪想蘇如是并沒碰他,而是披着內衫徑直去一旁的箱子,翻出了一套書。

秦昱有些遮遮掩掩地擋着自己下身,看他翻出書來,簡直摸不着頭腦:“你在幹什麽?為什麽翻我的東西?”

他自己都不知道那箱子裏何時放了套書,蘇如是抱着書過來,秦昱連連後退:“你不要打什麽壞主意。”

蘇如是将書攤在床上:“這是你家準備給你看的呀,你竟不知道?”

秦昱一愣,低頭掃了一眼。

那上頭極其露骨直白的纏綿交合圖畫立刻映入眼簾。

秦昱驚得瞪大了眼,他從未看過這樣的秘戲圖,幾乎是霎時,整個人就騰地從頭紅到腳。

蘇如是趁他發怔,一把拉開了他的手。那被按着的陽具立刻彈起來,将薄薄的襯褲布料頂了起來。

秦昱又羞又怒,低喝道:“你做什麽!”

他要再去捂,蘇如是卻得意地笑了,猛地将他撲在床上,故意嬌滴滴道:“秦将軍,你還說不喜歡我?”

他騎在秦昱腰上,松松散散披着的內衫也從肩頭滑落,露出裏頭雪白的皮肉,然而腰間卻系着衣帶,幽深的腹溝向下延伸,沒入衣料層疊的陰影中。

秦昱哪裏見過這樣放浪的姿勢,當即呼吸急促,兩手去推他。然而手一覆到他身上,便像被那光滑柔嫩的皮膚吸住一般,挪不動了。

被他的大手抓住肩膀,蘇如是的身體微微一顫,伸手便去扒秦昱的褲子:“我好不容易嫁了你,不管你今日鬧什麽脾氣,這房你是圓也得圓,不圓也得圓。”

秦昱連忙收手回來拎自己褲頭,被他的大膽驚呆了:“你!你太放蕩了!”

蘇如是一挑眉:“我放蕩?”

他隔着褲子在秦昱的陽具上抓了一把:“我這兒可沒翹起來!”

他手下沒輕沒重的,秦昱被他抓痛了,剛要發作,蘇如是卻又扶着他的東西,不甚熟練地捋了兩下。

秦昱的怒吼卡在喉嚨。

蘇如是臉色發紅,一邊瞟着攤開在床上的秘戲圖,一邊笑着小聲道:“這樣舒服?”

他手上一下一下地動作,秦昱攥着他的腕子,不知是要他停下,還是要他不要停。

蘇如是見他赤裸的精壯胸膛上,肌肉緊繃,沁出了汗珠,平日裏英俊冰冷的面龐染上強烈的欲望,濃眉緊蹙,咬牙按捺着喉間的喘息,自己的心也怦怦直跳,被這樣的秦昱吸引着,俯下身去吻住了他。

嘴唇一相觸,二人皆是一震,蘇如是赤裸的上身貼住了秦昱硬邦邦的胸肌,頓時難耐地低低喘息,拿身子在他身上慢慢磨蹭起來。

他動情的聲音從糾纏的唇齒間溢出來,鑽進秦昱的耳朵,像勾魂的煙,迷了他的心智,讓他避無可避。而不一會兒,秦昱便察覺到下頭有東西蹭在自己腿根,他迷迷糊糊伸手一抓,便握住一根硬邦邦的陽具。

那是蘇如是的性器,他下面沒穿小褲,讓秦昱這一把摸了個遍。

秦昱的理智燒得精光。

他循着本能,翻身将蘇如是按在床上,嘴上兇猛地亂啃,下身褲子都沒脫,就壓着人狠狠地頂,直撞得蘇如是低聲痛叫:“你輕點!”

哪知道這帶着三分埋怨七分撒嬌的話一出來,秦昱反倒更兇了,一口堵住了他的嘴,學着他方才那樣,舌頭蠻橫地擠進來橫沖直撞。

蘇如是被他整個壓着,感受到上方男人身體的重量,又羞澀,又覺得安全。只是這男人實在青澀,拱了半天都不知道脫褲子,親完了嘴又去脖子上亂啃。蘇如是擔心再這麽亂蹭下去,他倆還沒成事,秦昱就要在他身上蹭出來了,連忙伸手去夠到旁邊的秘戲圖,扯着秦昱的耳朵,害羞地說:“呆子,照着這上面做。”

夜已經深了,屋外頭兩個小厮今日也忙上忙下伺候一整天,正靠着門昏昏欲睡,忽而聽到房內傳來一聲尖叫。

“你輕點呀秦昱!”

是蘇如是的聲音。

兩名小厮一怔,就聽他又大喊大叫,伴随着捶打的聲音:“不弄了!你出去!你走!啊……”

那一聲長長的痛呼之後,是啪啪兩個清亮的耳光:“我都要痛死了!!”

兩名小厮撲哧笑了出來。

我記性真的太差了,每次都忘記提醒這事。就是現在我的微博會有一些并不是從廢文看了小說過來的粉絲,他們可能是在微博看了推薦(在此感謝大家的分享推薦),有一些沒有廢文賬號的新朋友就在微博下面求txt。(我知道從廢文過去關注微博的是不會求txt的,我在備注提過最近不放txt了)大家手裏有以前的txt的話,分享的時候要注意不要被釣魚哈。

同類推薦

[快穿]大佬又又黑化了

[快穿]大佬又又黑化了

寧書綁定了一個男神系統,每個世界都努力的感化他們,只是……“乖,不準怕我。
”病态少爺摟着他的腰,勾唇撩人,氣息暧昧。
校霸将他抵在角落,捏着他吃糖的腮幫子:“甜嗎?張嘴讓我嘗嘗。
”當紅影帝抱着他,彎腰嗓音低沉道,“過來,給老公親。
”寧書帶着哭腔:別…別親這麽用力——為你瘋魔,也能為你立地成佛1v1,撒糖專業戶,不甜你順着網線過來打我。

神話原生種

神話原生種

科學的盡頭是否就是神話?當人族已然如同神族,那是否代表已經探索到了宇宙的盡頭?
人已如神,然神話永無止境。
我們需要的不僅僅是資源,更是文明本身。
封林晩:什麽假?誰敢說我假?我這一生純白無瑕。
裝完哔就跑,嘿嘿,真刺激。
另推薦本人完本精品老書《無限制神話》,想要一次看個痛快的朋友,歡迎前往。
(,,)小說關鍵詞:神話原生種無彈窗,神話原生種,神話原生種最新章節閱讀

你是我攻不過的人

你是我攻不過的人

“菜我買,飯我做,碗我洗,地我拖,衣服我洗,錢我賺,你還有什麽不滿意?”
“被你這麽一說,好像我真的不虧。”
蘇圈和熊果,鐵打的兄弟,拆不散的cp。
槍林彈雨一起闖,我的背後是你,你的背後是我,最信任的彼此,最默契的彼此。
這樣堅固的一對,還有情敵?
開玩笑嘛?一個炸彈炸飛去!
多少美女來問蘇圈:放着大片花海你不要,為什麽要守着這個懶鬼?
蘇圈說,沒錯,熊果就是個懶鬼,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了,洗個碗能碎,煮個面能炸,可是,他就是我活着的意義。
熊果:“好難得聽圈圈說情話啊,再說一遍還想聽!”
蘇圈:“你滾,我說的是實話,請注意重點,你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
熊果:“錯了,重點是我是你……唔……犯規……”

快穿:清冷宿主被瘋批壁咚強制愛

快穿:清冷宿主被瘋批壁咚強制愛

【雙男主、強制愛、病嬌偏執、雙強虐渣、甜撩寵、1V1雙潔】

傻了吧,頂流影帝暗戀我三千年!

傻了吧,頂流影帝暗戀我三千年!

[無女主+病嬌+爆笑+娛樂圈+蘇撩甜寵]
魔尊裴炎死後重生到了三千年後的現代,為償還原身欠債擺脫渣男,他參加選秀,因為腰細身軟一舞絕塵而爆紅。
粉絲們:這小腰,這舞姿,這長相,絕絕子!
導師江澈坐在評委席上,眸色幽深看着舞臺上的裴炎,喉結微微滾動,嗯……很絕,都是我的!
外人眼中的頂流影帝江澈清冷衿貴,寬肩窄腰大長腿,行走的荷爾蒙。
後臺,江澈挑起裴炎的下颚,聲音暗啞而危險:“師尊,我等了你三千年,你乖一些,我把命都給你!”

開局給魏爾倫戴了頂環保帽

開局給魏爾倫戴了頂環保帽

穿成十六歲的少年,麻生秋也父母雙亡,無牽無挂,奈何原主沒有給他留下後路,已經是橫濱市著名的港口組織裏的一名底層成員。
作為非異能力者的普通人,他想要活下去,生存難度極高。
——沒有外挂,就自己創造外挂。
四年後。
他等到了命運最大的轉折點。
在巨大的爆炸過後,麻生秋也處心積慮地救下了一位失憶的法國美人。對方遭到背叛,人美體虛,冷得瑟瑟發抖,脆弱的外表下有着耀眼的靈魂和天花板級別的戰力。
“我……是誰?”
“你是一位浪漫的法國詩人,蘭堂。”
“詩人?”
“對,你也是我的戀人。”
麻生秋也果斷把他放在心尖上寵愛,撫平對方的痛苦,用謊言澆灌愛情的萌芽。
未來會恢複記憶又如何,他已經抓住了全世界最好的珍寶。
感謝魏爾倫!
你舍得抛棄的搭檔,現在是我老婆!
【麻生秋也CP蘭堂(法文名:蘭波)】
我永恒的靈魂,注視着你的心,縱然黑夜孤寂,白晝如焚。
——詩歌《地獄一季》,蘭波。
★主攻文。秋也攻,攻受不會改變。
★蘭波是二次元的異能強者,三次元的法國詩人。
★雙向熱戀,結局HE,讓這場愛情的美夢用烈火焚燒,燃盡靈魂的狂熱。
內容标簽: 綜漫 穿越時空 婚戀 文野
搜索關鍵字:主角:麻生秋也,蘭堂(蘭波) ┃ 配角:魏爾倫,亂步,中也,太宰,森醫生,紅葉,夏目三花貓,澀澤美人,晶子 ┃ 其它:港口Mafia小職員
一句話簡介:兩個人的故事,三個人的名字。
立意:橫濱這麽小,世界這麽大,該走出去看看。

耽美 魚危
270.3萬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