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9 ,陰晴不定的男人
雖然在頂撞他後心裏有些後怕,但這會兒情緒使然讓瀾溪也無暇去想那麽多。
被他盯的不舒服,她轉身大步走着,手裏緊緊的握着那已經碎成兩半的手機鏈。
“喂。”
“謝瀾溪!”
賀沉風上前,從後面拽過她的手臂,硬是讓她停住腳步面對着自己,“我跟你說話你沒聽見?”
瀾溪微微掙脫了下,卻換來他更有力道的禁锢,唇角微抿着,“我想回家。”
“這就回去。”他抓握她手臂的手下滑,改為扣起她的手。
“我想回自己的家。”瀾溪看着走在前面的他,似是豁出去一般,再度道。
“不行。”毫無意外的話,傳來他不悅的聲音。
瀾溪停住腳步,同時別過了臉,牙齒輕咬着下唇,又是那副倔強的模樣朝他展露了出來。
賀沉風見她如此,又想到了那天晚上她跟自己倔強反抗時的神情,雖沒什麽威脅力,默默的,卻足以令他燃起怒火。
正要發作時,從對面馬路走過來的拿花小姑娘來到了兩人身邊,一點沒發現兩人之間緊繃到一觸即發的氣憤,熱情的對着賀沉風道,“先生,買枝花吧,七夕馬上就要過去了,再不買就來不及了噢!”
墨眸裏的冷光瞥了瞥小姑娘花籃裏的玫瑰花,是那種很廉價的玫瑰花,包裝紙也很簡單,估計都沒什麽花香,不過好多枝擠在一個花籃裏,在夜色下,還是顯得含苞待放的。
意外的,他扯了扯唇,“多少錢?”
“四塊錢一枝!”小姑娘見他搭腔,立即道。
“都要了。”說着,賀沉風便伸手掏着錢夾,拿出張百元就遞了過去,“不用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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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姑娘驚喜的接過鈔票,熱情洋洋的将手裏的花籃遞過去,還不忘嘴上說着好話,“謝謝,祝你們相愛永遠。”
賀沉風嘴角動了動,并未說什麽,只是朝謝瀾溪扭頭過來,“拿着。”
瀾溪未接,眉心微皺着,剛剛聽到小姑娘的話才知道今天是七夕,這個中國古老的情人節。
她瞪着眼前遞過來的玫瑰花,手指攥緊,怎麽也擡手接不過去。
她跟他只是交易而已,送什麽花……
賀沉風見她不解,幹脆直接塞在她懷裏,開口說出來的話差點讓她一口唾沫卡在嗓子裏。
“行了!別哭了,花不都給你買了。”
瀾溪被他說的特別羞窘,尤其是那賣花的小姑娘刻意慢下了腳步朝兩人偷看着,他這一句話弄得她好像是因為男朋友沒給買花,而正在郁郁寡歡生悶氣的女人一樣!
但她卻也是感覺到了他語調裏的那一絲誘哄,雖稍微生硬了些,但她心裏的陰霾卻不知不覺減少了些。
“我沒有哭……”手捏着那花籃,她咬唇低低的反駁。
賀沉風伸手執起她的下巴,看了有幾秒,挑眉,“沒哭眼睛紅成那樣,非得擠出豆豆來才算?”
他雖是詢問,卻口味中卻有幾分評述,已然有自己的斷定。
不想跟他繼續這個話題,她再度低低的問着,語氣比方才要軟了許多,“我今晚可不可以回家?”
她今晚本來就累,再加上一直細心保存的手機鏈竟然碎裂,她心裏覺得不好受,心情很差,不太想要跟他回去,很想要回家躺床上自己待着。
“說了不行。”賀沉風也是再度同樣不悅的拒絕聲。
瀾溪嘆了口氣,不再多說什麽,眼神有些暗淡,也是,她本來就是一個随傳随到的地下情人而已,哪裏有什麽自由!
夜風襲過,早晚溫差較大,瀾溪不由的擡起手搓了搓手臂。
肩頭一暖,賀沉風伸臂直接将她攬在了懷裏,薄唇貼着她的耳膜,沙沙癢癢的散開,“真沒發現你一點肉沒長,倒是長了點能耐,不僅敢跟我頂嘴,還敢給我甩臉子!”
他的掌溫帶着暖意,隔着層薄薄的衣料緩緩的滲透進肌膚。
瀾溪有些怔,他眼底斂着光,語句裏雖然有幾分不悅,可眼角眉梢卻沒有一丁點的陰沉。
頓了下,他又繼續着,“可我不計前嫌給你買花,你卻陪我睡覺都不肯?嗯?”
他說話時又湊的離她更近了些,被遮住了路燈的瀾溪,眼前一時間都只有他冷峻卻又有幾分促狹的眉眼。
心,一時間再也無暇去澀痛,只有因羞窘引起的輕顫,還有一絲暖。
“你剛才怎麽那麽厲害?練過散打麽?”被他火辣的眼神盯的有些發毛,她找着話題。
聞言,賀沉風眼裏疑似閃過一絲得意,淡淡道,“我姥爺以前是軍區司令,在世時一直都拿我當他手裏的特種兵訓練,剛才那只是小case,來十個我都不放在眼裏。”
瀾溪聞言,不禁撇了撇嘴,拽的跟二五八萬似的!
她想到了一事,擡眼看着他開口,“你手機借我用一下,我得給我朋友打個電話,之前沒跟她說晚上不回去……”
賀沉風伸手将口袋裏的手機掏出來遞給了她,随即摟着她往對面馬路走。
沿途而過,就能看見夜色下,女人低頭擺弄着手機,男人很占有的方式擁着她一邊往前走一邊看着左右過往的車輛,有着不留痕跡的細心體貼。
電話切斷後,瀾溪習慣性的轉到主屏幕,只是在看到某個號碼時,手指頓了下。
眯了眯眼,她并未看錯,是她的號碼,但是并沒有存入姓名。
嘴角不自覺的抿緊了些,心裏有種說不出的感覺在蔓延。
本來麽,她對他來說也應該就是個可有可無的地下情人,只不過現在還有那麽一點興趣而已。
只是此時的謝瀾溪并不知道,對于賀沉風來說,一向是重要的號碼從來不存,都只是默背于心。
“謝謝。”她将手機遞回給了他,垂着眼默默。
賀沉風從她低垂的臉上掃過,看着她手裏依舊攥着的手機鏈,看那四葉草周邊已經有了些磨白,似是用了多年。
誰送的,這麽寶貝?
他皺了皺眉。
夜色下,極其靠近的兩人,各懷心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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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前一後的走進卧室後,還來不及開燈,身後的男人就忽然朝她伸過來手,将她臉搬過來後,俊容也一并壓了下來。
和平時一樣,大刺刺的吻住他的唇,舌柔韌地占據,純男性的味道伴随深吻渡進她口中。
瀾溪有些受不住這樣急切的吻,伸手捶打他,他卻直接抓過她的手握住,幹燥的掌心包裹住她的小手。
胸口處漸漸發熱發燙,呼吸已經都快要抽離了。
有手像是蛇一樣從她的衣服下擺鑽進去,直接迎上,輕撫着她的肌膚。
“賀沉風……”她輕呼出聲。
賀沉風罩着她胸口的手微微一收,算是回應。
“先別,還沒洗澡!”
他松開她的唇,眼睛很近距離的看着她,墨黑的瞳色已悄然變紅,“做完再洗。”
話音落下,他的吻就沿着脖子而下,濕漉漉的感覺一直延伸向她的身.體。
兩人腳步并進,瀾溪幾乎是被他的腿逼着往大床退去,“砰”的一聲,雙雙倒入,她覺得身.體很沉。
他壓的很低,瀾溪呼吸都幾乎是貼着他的肌理。
微微偏過頭,想要躲避開些他的氣息,可才一動,眼角餘光卻瞥到某處,微頓。
朦胧的夜色下,他襯衫內側領口處的紅色唇印顯得那樣妖嬈。
瀾溪感覺自己剛剛被他點起來的火,一下子消失的無影無蹤。
“我……我想洗澡。”她出聲。
賀沉風卻對她的話充耳不聞,再次擡頭,唇舌進占。
當他擡起她的腿圈在腰上時,瀾溪再度出聲,“等等!”
“又怎麽了?嗯?”他眯眼過去,在她脖頸上咬了一口,仿佛已經快要陷入了瘋狂,一秒都等不及。
“戴上TT!”她看着那雙泛紅瞳孔裏顫顫的自己。
“TT?”賀沉風一愣。
“嗯!”
“不戴。”
“不行,必須戴……”
“為什麽是必須?”他低頭,看到她眼睛裏除了害羞還有其餘的神色,眉有些微沉,他執意着,“答案!”
“你跟別的女人做過,你又跟我……”瀾溪下意識開口道,聲音很小很低,可下一秒,肩膀上一痛,他的手差點捏碎了她的骨頭,她不敢再說下去,只能搜索着比較安全的詞彙,“我只是覺得還是戴上比較好。”
賀沉風眼睛驟眯,裏面除了搗起來的情.欲,還有一片冷然的昭怒。
“呵,戴什麽,反正你也不會懷孕。”半響後,他冷笑,直接出口。
聞言,瀾溪身.體瞬間僵硬起來。
雖然她不太會在意這件事,因為她已經擁有了君君,可被他這樣帶着幾分嘲弄的講出來,就像是一根刺,直接從心底穿了出來,除了疼,還是疼。
賀沉風在看到她眼底那抹傷痛時,有一瞬間懊惱自己脫出口的話,卻又被更多的煩躁占據着心頭。
在唐一心那裏,那樣的挑撥都讓他無法去做,反而腦袋裏想的都是她的身.體,而她竟然還在在意這個事情,是變相的嫌棄他嗎?
她是他的人,怎麽可以有資格嫌棄他?
眼眸一緊,他拖着她,讓她離自己更近一些,然後便捏住她的腰,攻入了自己。
他這次很重,一瞬間全部感官都集中在了那一點上,瀾溪的指甲都在同一時間陷入了掌心裏,呼吸哽在喉嚨處。
看着她別過去的眉眼,他就越覺得心中那股火散不開,不禁掰過她的臉,“記着,你只是我的一個情人而已,随傳随到,我想要你就得給!沒有資格提要求!”
她咬着唇,不吭聲。
她越是這樣反而引發了他更加的怒,越發猛烈沖擊起來,“沒聽到麽,怎麽不出聲!”
“知道了……”她終于是受不住,嘤嘤的開口,聲音很澀。
“我沒聽見,大聲一點!”賀沉風氣息渾濁的冷喝。
“知道了!”她也提高了音量,随即便再次別過頭,快要咬碎了牙齒。
他越加快速的反複進出,像是要發洩一樣,看着她嘴角肌肉的緊繃,他冷冽着,“忍着做什麽,想叫就叫出來,裝什麽!”
這樣一說,瀾溪更加用力的咬着自己的牙根,不稱他的心,不讓自己發出一丁點的聲音,在劇烈的顫抖中只剩下悶哼。
賀沉風一臉的陰霾,有種想要摧毀她的念頭,不再有任何的溫柔,直接用力的放肆着自己,一次有一次的狠狠攻占。
“賀沉風,不要了……”
直到她開口喊他的名字,開始無力的求饒,他才微微有些技巧性的對她,碎吻蔓延在她的身上,釋放了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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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
沒有加班,瀾溪在走出寫字樓時微微遲疑了下,他昨天說讓她今天去給他做飯,可昨晚他些粗魯的對待……
在去與不去中間權衡了下,最終,她想到了他曾提出來的要求,嘆了口氣,還是往公交站相反方向的超市走去。
沒有怎麽逛,直接推車來到了鮮疏區,又到肉食去逛了逛,買了一整購物袋後,她去收銀臺結賬,然後提着往公交站走。
出來後下班的高.潮期已過,沒怎麽堵車,她很快便到了他家門口,拿鑰匙直接開門進去。
将買來的老母雞又仔細的清洗了下,過了遍水之後,才放進鍋內,放入了蔥姜和作料後,轉着中火熬着。
然後開始很利落的摘着青菜,忙碌而安靜的準備着。
時間分秒而過,瀾溪将最後一道菜從鍋裏盛出來,看着雞湯為底,微沉着的豆腐和漂浮的青菜,她彎了彎唇,在上面撒了些蔥花往餐桌上端去。
這是那天他帶她去的那家飯館點的那道菜,當時他說過,改天做給他吃,所以在超市的時候,她就買了材料。
都一一擺好後,瀾溪返回廚房想要去盛飯,在彎身将消毒櫃裏的瓷碗拿出來時,她聽到了玄關處傳來鑰匙轉動的聲音。
賀沉風一進門,便聞到了食物的香味,他将鑰匙随意扔在桌上,看到了滿桌豐盛的菜肴。
想到白天那一遍遍給他打來電話的唐一心,他眉心蹙起,瞥向廚房,玻璃門擋着,卻影影綽綽能看到個女人背影。
“我不是警告過你了,別随便跑來我家!”他聲音裏有着顯而易見的不悅。
裏面半響沒了動靜,随即,那身影才慢吞吞的從廚房裏走出來。
在謝瀾溪眉眼漸漸暴.露在他視線內時,他有剎那的愣怔,不是唐一心?
“你怎麽來了?”他嘴角有些僵硬的扯動,似是想要圓回之前的話。
瀾溪端着飯碗的手緊了緊,雖然那愣怔一閃而過,但她卻也是看的真切。
早就該想到的,他的女人又不止她一個。
但說不出的,之前還滿心歡喜做着一桌飯菜,這會兒那股成就感一絲都無了。
“昨天你不是說讓我下班過來給你做飯,所以……我就買菜來了。”她将盛滿米飯的碗放下,垂着頭沒去看他。
賀沉風眉角挑了挑,在家裏看到她确實令他有些意外。
本來昨天是那樣說的,但他以為她不會來,畢竟昨晚兩人……不是那麽愉快。
早上時她也是自己起來洗漱完便直接往公交站走了,而他雖然是醒着,卻也一直沒出聲,任由她離開。
所以他在回到家時看到有人在,第一個反應是唐一心又擅自做主的跑來他的家才會那樣不悅,因為她從來都是,他打電話她才會乖乖過來。SsT。
莫名的,見到她自己來了,從昨晚胸口就被堆積起來一股悶氣到此時,終究是散開了。
“都做了什麽?”他慵懶的朝餐桌走過去。
“沒什麽,都是一些家常菜,已經好了,吃吧。”她的聲音依舊低低的,好像還沒從剛才他錯認人中走出來。
賀沉風聞言,拉開椅子坐了下來,面前很快就被遞上一雙筷子和盛的冒尖的米飯。
一整天沒什麽食欲的他,這會兒食胃大動。
“傻站在那做什麽,坐下吃。”見她還站在那,他出聲。
“嗯。”點了點頭,瀾溪也坐了下來。
兩人都開始動筷,一時間餐廳裏沒了別的聲響,都只是筷子擦碰碗碟的響聲和咀嚼聲。
“味道很好。”他給出評價。
瀾溪點了點頭,算是對他的誇贊給予回應。
賀沉風目光又瞥了幾眼最邊上的雞湯,裏面沉着青菜豆腐,他似是想到了什麽,眉眼之間侵入了一絲輕快。
“過來。”他忽然開口。
“嗯?”瀾溪擡頭,不解。
“我讓你過來。”他再度重複了遍,卻奇異的沒有任何的不耐。
“噢。”将筷子放下,她還是聽話的起身朝他走了過來,眉眼間依舊是不解。
“怎麽了?啊……我還在吃飯!”
她低呼是因為他忽然伸手,将她拉坐在了他的腿上,彼此之間忽然拉近,他散發的強烈氣息如同臺風來襲,她又開始亂了呼吸。
賀沉風擡手,捏着她的下巴微微摩挲,一雙眼睛直勾勾的盯着她的唇,絲毫不避諱的道,“我想吻你。”
呃!
瀾溪睜大了眼睛,他語氣裏是百分之百的暧.昧,她羞的說不出話來。
看着他扣着自己後腦朝他逼近,她急急出聲,“可……”
只發出一個字,後面的話便被他如數的吞沒在了唇腔內。
她還在吃飯啊,還沒有漱口!
唇.舌相抵,除了彼此各自的氣息外,還有飯菜的味道,糾.纏在一塊,竟有了溫馨的味道。
開始似乎只是想要淺淺的吻,但随着她味道的美好,他漸漸變得氣息不穩起來,吻也越發的深了些。
單手貼在她的背脊上,不停的将她朝自己按向,另一只手隔着衣料就開始在她胸.前胡作非為起來。
“別,飯還沒吃完啊!”她慌亂的去抓他的手。
奇跡的是,他的手竟然真的被她抓了下來,不禁放松了些。
然而這放松連一秒都沒維持到,反而是猛地倒抽了一口氣。
因為男人的手忽然從衣服下擺探進來,這次連衣料都不隔着,直接鑽入內衣中,罩住了她左邊的胸.部。
“我餓了。”
“那還不趕快吃飯……”
瀾溪說話間盡量放慢着呼吸,但胸口卻還是輕微的起伏着,更加貼合了他的掌心,那上面的紋路似乎烙印了過來。
“現在餓的不是胃。”他的喉結微動,聲音已經有了情.欲的味道。
“呃。”她咬唇,目光不經意瞥向廚房的玻璃門,一旁夕陽灑進來些,就晃出那上面兩人糾.纏成一塊的身影。
賀沉風卻一直都沒閑着,薄唇在她鎖骨之處來回的留戀,正有要将衣服扯碎好進而攻占別的地方的意味。
貼按在她背脊的手也下滑至臀.部,故意捏着往自己已然有了變化的某物上靠。
一股溫熱流下,她忽然想到了什麽,猛然出聲,“今天不行!”
賀沉風一向對她的拒絕不萦于心,繼續認真的用手從裏面去解外面的扣子。
“別,今天真的不行!”她越發的慌亂,臉又紅的要命,吱唔了半天,終于是說出了原因,“我……我大姨媽來了!”
“大姨媽?”賀沉風聞言,整個人微僵。
“嗯。”她悶着聲音點頭。
“昨晚不是還可以做!”渾.濁不清的音調裏,有着不甘。
“今天中午來的……”她無措的回着。
中午吃完飯後,她就覺得不對勁,跑到衛生間一看,才發現大姨媽來了,這也是她下班時最終會選擇來的原因。
賀沉風眉頭皺的很緊,一雙手滑下,直接從褲子裏探了進去,似乎還存着某種想法可能,但在摸到某個異物時,他一窒,“真的來了?”
瀾溪簡直囧到不行了,他竟然伸手去檢查……
這男人怎麽這樣!
“可我想要。”他伸手将她摟的更緊,狠狠的力道像是要将她揉碎了才甘心。
“真的不行……”她覺得自己像是再哄小孩子。
賀沉風恨恨的擡頭看着她,一口咬在她的唇角上,“一般得幾天?”
“啊?”驚訝一聲後,她顫顫的低下頭,聲音同樣很低着,“四五天,差不多一周吧。”
聽完後,他立即不悅的揚聲,“那麽久?”
瀾溪感覺滿臉黑線。
本來每個女人都不太喜歡大姨媽來的那幾天時間,都想快點結束,可被他這樣一問,她倒是有些懷疑了。
久嗎……?
“算了。”他的手一松,聲音還啞着。
他一松手時,瀾溪便立即從他的腿上跳了起來,直接跑回了對面做好,紅着一張臉,“那吃飯吧。”
賀沉風沒回,有些不悅的拿起筷子,和方才一樣不動聲色的吃,可明顯沒之前那樣好心情,一臉得不到的陰霾。
瀾溪就在他這樣的表情裏,越發覺得害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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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碗筷清洗幹淨後,瀾溪又将廚房簡單的收拾了下,才從裏面走出來。
賀沉風正仰靠在沙發上,手裏拿着遙控器,正在對着電視機轉臺,兩邊袖子微挽着,這還是她鮮少見到他居家的一面。
手背互相搓了下,那上面的僅剩的幾滴水珠也蒸發,她走過去沙發的另一邊,将自己的包和外衣拿了起來,正要開口時,他卻率先開了口。
“去哪?”
“呃,我回家。”她眨了眨眼,老老實實的回答。
“誰讓你回家了?”聞言,他眉一皺。
“我那個來了,今晚也……”說到中間,她有些羞澀,終于是一咬牙,将後面的半句也說了出來,“也做不了,所以……”
賀沉風嘴角抿了抿,聲音有些悶的發出,“做不了也在我身邊躺着!”
“……”
“衣服和包放下,坐下來陪我看電視。”他懶懶命令。
瀾溪只好将衣服和包都放下,繞過沙發前面來坐下。
電視上播放的不是什麽電視劇,也不是什麽娛樂節目,只是一擋地方臺的新聞。
雖是沒什麽興趣,但她也還是專心的看着,沒發現一旁男人目光一直像鷹一樣的盯着她看。
“坐過來些。”他伸手去拽她的胳膊。
她只好跟着他的力量往他身邊移動。
可能是離的太近了,她都是正襟端坐,從後頸至脊梁成直線,雙手輕觸着指尖平放于腿上,眼觀鼻鼻觀心的盯着電視屏幕。
賀沉風靠在那,一條手臂搭在她身後的沙發背上,目光從她的額頭到鼻尖,最後到那從側面看有些微翹的唇。
驀地,又有種想要吻她的沖動,那種沖動随之而來的還有欲.念。
“坐回去。”他忽然覺得有些控制不住自己,朝她命令。
瀾溪側過頭看了他一眼,不明白他到底要幹什麽,訓練小狗嗎!
心裏碎碎念也是心裏的,她還是聽話的又挪回了之前的位置,繼續專注。
可另一邊坐着的賀沉風卻越來越覺得煩躁,讓他看哪裏都覺得不順眼。
“呃?”看着面前電視屏幕忽然黑下去,她詫異的看向身旁手裏拿着遙控器的他。
“起來,吃太飽了,去外面消化消化神。”賀沉風起身,将手裏遙控器一扔,徑自往門口方向率先走去。
瀾溪聞言怔了怔,看着那已經快走到玄關的身影抿唇。
這到底是又唱的哪一出?
“還不出來!”
門口傳來他不耐的催促,瀾溪只好将之前才放下沒多久的外套和包一并拿起,快步往玄關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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瀾溪也不知道他到底要幹嘛,車子開到一家商場後,她也只好跟着他下車往裏面走。
這個時間裏,商場的人似乎不像白天時那樣多,兩人坐着觀光梯直接上了三樓。
前面走着的賀沉風似乎很有目的性,直接轉了兩步,就走進一家高檔飾品店。
瀾溪默默的跟在後面,她不太喜歡這個氛圍,因為和她太不相符,店面頂棚挂着的水晶燈多那樣華貴。
她覺得自己還是比較喜歡逛地攤,那種熱情的叫賣聲和拼命的讨價還價聲。
“賀總,有什麽需要幫您的?”
賀沉風一進去,裏面就有穿西服打領結的男人走出來迎上,是店面經理。
“你們店的手機挂飾在哪?”他直接開門見山的問。
“在這邊,賀總,我帶您看。”店面經理立即伸手指着,側身恭敬道。
“不用了。”賀沉風擺手,直接拉着身後的謝瀾溪大步走過去。
“看看哪個好看。”沿途款步而過,他問着。
謝瀾溪偏頭看着那櫃臺裏擺放着的精美飾品,每個上面都鑲嵌着或大或小的珠寶,閃的人頭暈。
她很中肯的回答,“都挺好看的。”
“那你喜歡哪個?還是說都喜歡?”賀沉風已經停下腳步,斜靠在櫃臺邊,懶懶的看着她。
“我不要的。”聞言,她才明白他話裏的意思,急急的拒絕。
“怎麽不要,剛才不還說挺好看的?”他眉一挑,語氣不善。
“是好看,但是……我不太喜歡。”瀾溪往櫃臺又看了眼,搖頭着。
賀沉風皺眉也又看了眼櫃臺裏面琳琅擺放的飾品,“這麽多,沒有一個喜歡的?”
“嗯,不喜歡。”她點頭。
“小姐,這裏還有我們店獨家設計師的産品展示冊,裏面一定有您喜歡的。”一旁的店面經理手裏不知何時多了一本冊子,立即攤開遞到她面前,一邊翻頁一邊說着。
瀾溪看着那冊子裏一個個精美的飾品,無論是設計還是材質,都是頂級的。
她看着也雖然是覺得好看,但卻還是搖了搖頭,輕聲着,“謝謝。”
“不用給我買,我都不要。”然後她目光看向賀沉風,咬唇低低道。
賀沉風默聲的盯着她看,不都說女人對珠寶都沒有抵抗力嗎?
若是帶別的女人過來,一定又笑又尖叫的過來摟他的脖子,可她卻怎麽獨獨是個例外?
薄唇扯動,他忽然問,“非得是四葉草的?”
“……”瀾溪一愣,随即眼裏情緒漸漸起了些波瀾。
賀沉風皺眉,偏頭看向店面經理,沉聲問,“重新設計一個四葉草的,需要多久時間?”
這會兒,他的不悅已經開始在眉眼間顯現了。
給她卡不要,給她買東西也不要,怎麽就有這麽難滿足的女人?
一旁店面經理想了想,偏頭悄然吩咐着店員。
“照你之前的重新做個一模一樣的也不喜歡?”
瀾溪低下頭,聲音悶悶的,“壞都壞了,再說,它是獨特的,只有那一個。”
賀沉風下巴也緊繃起來,她的話裏有着不同平時的情緒在。
一旁店面經理接過店員拿過來的飾品遞過去,“賀總,我們這裏有款四葉草的飾品,稍加改動就可以作為手機鏈!”
“好,就要這個!”他偏頭看了一眼,直接說着。
“……”瀾溪咬唇,卻看到他冷峻的俊容後,沒敢出聲。
賀沉風偏頭又跟着店面經理再說着什麽,然後便直接大步走到一旁的沙發坐下,手指在膝蓋上敲着,似是等待着什麽。
瀾溪也只好站在那,過了大概十分鐘,剛剛跑出去的店面經理又颠颠的跑了回來,手裏多了一個白色的盒子。
“賀總,按您說的,手機買回來了!”店面經理将盒子遞了過去。
賀沉風點頭接過,直接拆開後,一伸手,一旁就有人将剛剛改動成好的四葉草手機鏈遞了過來,他親自動手栓上後才起身。
“給。”
“我有手機。”
“不是摔了?”
“只要修一修就可以,不用買新的……”瀾溪還是不想接。
“拿着,手機和手機鏈,以後都用我買的!”賀沉風直接掰開她的手指塞在掌心裏,然後收攏着冷然命令。
手機是最新的iphone,他們公司的同事幾乎沒人都用這個,是現在最流行的馬路機,但她卻知道價錢昂貴的要命,手機能打能接能發短信不就夠用了!
再看那手機鏈,小墜是四葉草的形狀,但卻比以前的高級了許多,每片葉周圍都鑲嵌着細小的鑽石,碎碎閃光。
瀾溪被迫的接受,站在那抿緊着唇角。
已經轉身朝外面走到一半的賀沉風出聲催促着,“走了!”
嘆了口氣,她也只好快步跟上。
賀沉風淡漠的站在那裏等着電梯,眼角往旁邊一瞥,看到她還低頭看着那手機,臉上的表情并不是高興或者欣喜,反而有種被強迫的感覺,而且似乎還有絲殷殷懷念。
他想到了那天她的奮不顧身和紅着的眼眶,還有剛剛那語調中的那絲凄然。
下巴一繃,他冷冷出聲,“之前的手機鏈,誰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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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婆,我已經吩咐過你們公司領導,以後不許加班,我們可以有更多時間休息了。”
她忍無可忍,霸氣地拍給他一份協議書:“慕洛琛,我要跟你離婚!”
男人嘴角一勾,滿眼寵溺:“老婆,別淘氣,有我在,全國上下誰敢接你的離婚訴訟?”

勾惹上瘾,冰冷總裁夜夜哭唧唧
[甜寵+暧昧+虐渣】被未婚夫背叛的她半夜敲響了傳聞中那個最不好惹的男人的房門,于她來說只是一場報複,卻沒有想到掉入男人蓄謀已久的陷阱。
顏夏是京城圈子裏出了名的美人胚子,可惜是個人盡皆知的舔狗。
一朝背叛,讓她成了整個京城的笑話。
誰知道她轉身就抱住了大佬的大腿。
本以為一夜後就各回各家各找各媽,誰知大佬從此纏上了她。
某一夜,男人敲響了她的房門,冷厲的眉眼透露出幾分不虞:“怎麽?招惹了我就想跑?”而她從此以後再也逃不開男人的魔爪。
誰來告訴他,這個冷着一張臉的男人為什麽這麽難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