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8
徐澤在給貓仔順毛方面着實很有一手。
綿長的一吻結束,邵言銳的羞恥感被他親得降下去了不少。
可四周的狼藉沒法掩飾,邵言銳睜開眼一看到,屁股和腦仁就一并開始發疼。
“你幹的好事!”
他沒好氣地瞪向徐澤,“現在怎麽辦!?”
襯衫褲子都淩亂皺巴不說,還沾了不少奇怪的水漬,男人的那東西還埋在他體內,他現在倒是不憋了,但小腹卻依舊鼓起來一片。
……這個不分場合發情的混蛋!
邵言銳簡直不敢想,剛才要是有人進來怎麽辦,這人倒只顧着快活,現在還有心情沖他笑。
“小問題。”
徐澤現在很是飨足,親了口青年紅潤的唇,不甚在意。
“一會兒可以換我的衣服穿。”
他休息室的衣櫃裏,放了幾套備用的衣物,給小男友穿,不在話下。
邵言銳抓狂,這是換衣服的問題嗎!?
“你先給我出來!”他用手肘抵了抵男人的肋骨,屁股扭動。
“嘶……”
徐澤輕哼一聲,将手在青年腰間的軟肉上捏了捏,“別招我……要不我們可以再晚點出去。”
邵言銳頓時不敢動了。
見一句話就把人唬住了,徐澤眼中露笑,伸長手從一旁的卷紙器中抽了幾截紙巾。
粘膩的滋咕聲從兩人身體交聯的部位發出聲響,邵言銳忍不住想縮緊穴,可小口卻難以完全閉合,裏面的濁液還是順着男人拔出陰莖的動作往外流了出來。
“唔嗯……”
他咬住唇,泛紅的穴口還在試圖收縮,卻被人用紙巾輕柔地拭住了。
“沒事,放松。”
徐澤将人抱着翻了個轉,面對面摟着,然後一手伸到後面掰開眼前豐潤的臀瓣,一手接着裏面溢出來的粘濕。
雖然他目光沉沉的,他卻沒有什麽額外的動作,只耐心仔細地将青年泥濘的下半身都擦幹淨了,才去提邵言銳挂在腿彎的內褲。
“裏面不好處理……”
徐澤将還沒吃夠的地方用布料認真包裹好了,“忍着點,一會兒咱們去洗澡。”
一邊說,一邊彎腰提起邵言銳的外褲,給他扣上了扣子,拉好了拉鏈。
仔仔細細,親力親為的,簡直像在照顧一個四體不勤的娃娃。
“你這就是糖衣炮彈。”
邵言銳渾身軟綿綿地任他動作,倒也沒拒絕,只是一雙眼盯着男人的發旋,嘴裏哼哼道。
徐澤正把自己洩了一回的夥計塞回褲子裏,聞言立刻舉手投降,“冤枉啊。”
“我這明明是二十四孝男友。”
兩人的衣衫大致算是恢複整齊了——如果忽略那些皺巴巴的褶痕和暈濕的地方。
徐澤像是食髓知味般,又忍不住摟着青年親了親,貼在他唇上為自己辯解。
“特別老實聽話,任勞任怨,抗揍耐操。”
“哦……耐操?”
邵言銳幽幽地複述,像是揪住了某人的小辮子,眼睛都亮了幾分。
徐澤一不小心砸了自己的腳,卻還能面不改色。
“嗯,很耐操。”
他頂了頂胯,在青年下體上色氣地磨動。
“耐力十足……還保證讓寶貝被操得滿意。”
論騷話,邵言銳覺得自己估計再修煉一百年都趕不上這男人。
他只能紅着臉唾了一口,把人往外推,“趕緊起開!”
會所的淋浴室在二樓。
兩人出來的時候,直接往樓梯走去,沒去剛才按腳那裏的廳堂。
往日裏坐在前臺的老板娘也見着蹤影,邵言銳耳朵倒是捕捉到了後方大廳裏隐約鬧哄哄的聲響,想回頭去看,卻被徐澤攬着往樓上走去。
“幹嘛呀……”
他推了推男人,腦子裏後知後覺地回憶起剛才衛生間進來的兩人的對話,“有人鬧事了?”
事業心極強的青年頓時想到了自己帶來的客戶,側頭去問徐澤。
“不會打架了吧?”他有點擔心。
“放心,不會的。”
徐澤不以為然地搖了搖頭,安撫他道,“小摩擦,老板都過去處理了。”
下面的聲音果然漸漸沒了,陸續有人往門口和二樓走來。徐澤更有把握了,“喏,這不已經處理好了麽。”
邵言銳扭頭瞧了瞧,放下心來。徐澤則微微勾起了嘴角。
打架?當然不存在的。
單方面被毆,不能叫打架。
聽廁所裏那兩個客人的描述,被揍的十有八九就是那個姓卓的狗皮膏藥,而揍他的麽……顯然是店裏那位二十七號新同事的大客戶。
那大客戶可不是好相與的,背景有點複雜,脾氣也不大好。狗皮膏藥怕是要被撕脫一層皮了。
挺好,也不用他再費勁。
今天這麽個大好的日子,他可不想浪費在這種無關緊要的人身上。
嗡——嗡——
褲兜口袋裏,邵言銳的手機發出震動,有人打來了電話。
徐澤順着他掏出來的屏幕一看,立馬想收回剛才的話。狗皮膏藥竟然還有力氣來粘他的人,怕是還缺少更多社會的毒打。
“不接好不好?”
這會兒兩人正好站在二樓員工休息室的門口。徐澤打算去拿些換洗的東西,發現裏面恰好也沒人,幹脆把邵言銳也拉了進來。
他耍賴似的去擋手機,嘴裏還似真似假的抱怨。
“這人好煩……總來騷擾我們倆。”
邵言銳好笑:“人家什麽時候騷擾你了?”
徐澤又低頭循着他唇親,“騷擾你就是騷擾我。”
邵言銳被他熱乎乎的唇親得又癢又心軟,頭左扭右扭地想躲,卻總能被男人追上。
好像他不同意,就親到他同意為止。
“好好好,不接行了吧!”
事業狂人難得的破了一次例,挂斷了來自同事的奪命call。
他一手擡起去堵男人的嘴,一手劃開手機發短信。
“你還說人家煩……”他噠噠地給卓朗發了兩句話,告訴後輩有事先走就行,不過記得把客戶照顧一下,他這邊臨時有點事,就不和他們會和了。
一邊打字,他一邊沖男人嫌棄地啐道,“你自己不煩呀!”
徐澤不以為恥反以為豪地将人帶到休息凳上坐下,噘着嘴又親了兩下堵着自己的軟嫩掌心。
“那怎麽一樣?”
他摟着懷裏好不容易追來的對象,理直氣壯。
“我這叫合理使用男友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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