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 唉喲,你這個掃把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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霎時,她的腦中,出現了一股信息——卻是她,意外地激活了血脈傳承!

只是很可惜,這種觀氣術,她一天只能看三次、每次只能觀看三分鐘,且每次看過之後,會頭痛一陣子。

好在,她有靈液,喝上一杯,也就能舒緩這種副作用了。

栾宜玥很無耐的發現,她重生了,雖說有金手指,但是,都不是無限的——

比如說靈池空間,她一天能提取的,就只有十斤,一天身體也只有喝頭一杯[約半斤]時有效果,最多就是強身健體。

還不如靈液對植物的作用大……

而且,靈池空間裏就只有邊上鋪着玉石的邊上,才能存放東西,正好就三十平方米,多一點都木。

至于說什麽空間示警防身啥的,木有。唯一可取之處,就是自己身邊三十米範圍內的‘死物’,她能憑意念收進空間裏。

而這血脈傳承就更少了,一天只能用三次,一次三分鐘,若是沒有靈液來舒服,她還得頭痛上三十分鐘!

就如同現在,栾宜玥因為使用過血脈傳承後,頭痛随之而來,使的她臉色更難看了,只能倚着大娘身上喘氣,一副被氣倒了的樣子。

周雲月瞧見了,對着陳春燕說道:

“謝謝你,東靖家的,謝謝你幫了玥丫頭一把。我老頭子心裏也是真氣地不輕、他脾氣不好,讓你受氣了。回頭,我讓渠生上門給你們夫妻道謝。我們先走了,玥丫頭這身子太弱了。”

“不、不,大家都是鄉裏鄉親,互相幫助是應該的。大娘,還是我陪你一起扶着大妹子回去吧,她這樣子……”

說着,看到栾宜玥臉色奇差的相子,兩人都很是焦急地扶着她回到濮陽家三房大院。

幸好到了這裏,陳春燕非常識趣的告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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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頭,一将江美婷背回到家,璩美英就使了大兒子,去叫村衛生站的大夫過來,給江麗婷看看情況。

此時,看到栾宜玥被大嫂扶着進來,璩美英想也不想的,指着栾宜玥脫口咒罵:

“唉喲,你這個掃把星,你明知道你大嫂有了身孕,你居然還敢拿棍子打她——”

畢竟,大兒媳婦人是她扶着回家的,真暈假暈,璩美英還是知道的。看在她眼裏,大兒媳婦怎麽也比這姓栾的重要。

“對不起,我也是剛剛突兀看到的,或許……”

栾宜玥剛被大娘扶進堂屋,就被前婆母當頭當臉指着罵,當即毫不留情面的開口駁回去:

“有人做事就是缺德,所以,我姥姥在天上看不過眼,顯靈護我來着了。若是我早知道她懷上了,絕對是棍棍打到她腹上——”

栾宜玥的外婆是神婆,這一點,在幸福鎮裏,是非常出名的。

便是在特殊時期,憑宜明慧的名氣,真沒有什麽紅衛兵、敢不要命地顯擺到她身上去!

周雲月扶住小侄媳婦,慶幸陳春燕懂理,送到門口就告辭了。否則這婆媳怼罵的醜事,又要被外人聽了去。

聽到栾宜玥這話,璩美英倒抽一口氣,看到姓栾的女人一臉恨意的瞪向自己,她倒退一步,口吃的哆嗦:“你、你!”

栾宜玥這話,說的可謂是惡毒。

“玥丫頭,別亂說話、省點力氣,不要動了胎氣了…”周雲月忙用力地扶着栾宜玥坐下來,并小力地給侄媳婦順氣,嘆了聲勸道。

說實話,她老婆子真的同情栾宜玥,因為她是女人,可以切身理解栾宜玥現在的感受,所以勸語說的還是很溫和

剛踏進屋裏的濮陽源和濮陽江,同樣聽到了栾宜玥這氣話,臉色都不太好。

濮陽源怒瞪了老婆子,看向小兒媳婦的眼神就很無奈,但更多的是不認同。

栾宜玥受委屈了不假,可這話說出來,家人間、卻就是要交惡一輩子了。

除非——

濮陽源猛地心間大駭:小兒媳婦,莫不是要……

“玥丫頭,我知道你是受了大委屈,可說這話就過了。”濮陽江聲音嚴正的開口道。

“過了?大爺、若不是現在大夥兒都抓到她的惡行,将來,我便是死在大夥兒面前,這水性楊花之名,也血洗不清吶!江麗婷那惡毒婦、句句要我死,你們懂嗎?我恨、我恨死她了!”

栾宜玥支撐着桌子,用力扶住,尖叫的朝着璩美英失控的大吼:

“婆母、我到底做錯了什麽?自我嫁進來,我什麽家務活兒沒有做過?你吩咐的事情,我哪樣推了?為什麽你這樣還要偏心她?難道你也認為我肚子裏的孩子,不是濮陽渠的種嗎?”

“玥丫頭!”周雲月急切地喊道:“我們都相信你的為人,你別想太多,小心動了胎氣——”

大娘一聽到玥丫頭開口就是‘濮陽渠’三個字時,心下就更加不安了。

“不、大娘!你不理解,她、她們、”栾宜玥搖頭,指着璩美英和東廂屋的方向哭道:

“她們這般行徑、是要我的命吶!我知道,因為聘金的問題,婆母恨死了我…可是,是我求着要嫁進來的嗎?

我奶當初要聘金是過份了,可這婚事,一直是你情、我願才會成婚的!何況,我結婚這四年,濮陽渠不在家,我什麽沒有做了?農忙時、我挺着大肚子都下地了,你們還有什麽不滿意?”

“小玥,你不要激動,坐下來好好說、不要傷了身子。”濮陽源聞言,怒氣更是十足地瞪了眼自已婆娘,對着哭成淚人般的小兒媳婦說了句軟話。

“公爹、這日子過不下去了。我也不圖什麽,我就争一口氣。”

“玥丫頭——”周雲月心下大駭,驚叫地出聲打斷栾宜玥的話。

“大娘,我累了。對不起……”栾宜玥向關切自己的周雲月搖頭垂淚,再眼淚朦朦地朝着老臉發黑的公爹,發狠地說道:

“公爹,這濮陽家,有她江麗婷,就沒有我栾宜玥!”

“放屁、你什麽意思!”璩美英怒容地瞪着姓栾的女人,若非丈夫在旁邊,她早就沖上前去掌掴這壞女人了!

真的給點她顏色,就敢開染房了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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