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 ：人虎被F**k

前情提要

“吶，我叫中原中也，小家夥。”

太宰并沒有給懷中的人回答的機會，直接帶他去樓上休息了。

被留在客廳的中原摸着下巴，勾唇輕笑。

感覺，以後會很有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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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面淅淅瀝瀝的下着雨，絲毫沒有停的意思。也正因此，太宰先生的假期有一半都在公寓裏休息。

中島發現太宰先生待在公寓裏待着的時候，大部分時間都是在看書，至于是什麽類型的，中島表示自己不認識什麽字，所以無所知曉。

至于中島自己，一天的行程異常的簡單——吃飯、發呆、睡覺，如此往複的循環。他根本不敢出去，因為這樣會惹怒太宰先生，就像上次那樣，只是出去散步，還沒走多遠就被神色可怕的太宰先生給抓回去了，不僅如此，他竟然拿出麻繩将中島綁起來關在房間裏，直到三天後才将他放開。

真是恐怖的人，也許自己得逃離這裏吧。

不過，中島有時覺得自己腦子燒壞了，因為他居然覺得太宰先生是溫柔的！

……

某天，太宰先生冷不防地問我一句話。

“小鬼，你恨我嗎？”

中島只記得對方的聲音有些淡漠，但是卻透露着期待，臉上還是那看不懂得冷漠表情。

“我……是不恨你的吧，”中島不知道怎麽回答，使勁地咽口唾沫，平複一下緊張的心情，又繼續說，“太宰先生你并沒有對我做什麽殘酷的事，不僅如此，而且還給我飯吃、收留我，雖然我并不了解您，也不知道為什麽您會把我帶回來，但我想您只是不太會表達自己，有些寂寞，又或許是把我當作另一個人來填補他的存在感。”

中島這麽自說自話的同時，太宰有些訝異地望向對方底下的頭，他将手上的書放下，沒有在意是看到多少頁，也沒有夾上書簽，他只是随意地放下，然後站起身緩步走到中島面前，将手搭在對方的頭上。

中島看到對方的腳時害怕得不得了，生怕哪句話說錯了，然後對方會用比上次更吓人的手段對付他。身體有些發抖，但還不容易看出來，直到對方的手撫上自己的頭的時候，顫抖更劇烈了。

“原來你是害怕我，為什麽？”

“……”不敢說，完全不敢說，難道要說你是個殺人犯，怕你随時随地把我給碎屍萬段嗎？

“我不會對你怎麽樣的，我只想知道答案。”

“我記起來你和那位中原先生在車站殺了人，而且好像還要殺……我。”

太宰淡淡地笑出聲來，惹得緊張的中島擡頭看他。他順勢低頭吻上對方稚嫩的雙唇，慢慢地伸出舌尖勾勒着對方唇形的弧度，同時還能感覺到草莓的味道，興許是今早的草莓派吧。

中島不可置信地瞪大眼睛就這麽瞪着對方，就一直瞪着，注意力完全沒上線，唇齒被對方簡單地撬開，舌尖輕而易舉地抵上敏感的上牙床，然後細細研磨，這使得中島的聲帶不由自主地開始收縮，然後發出磨人的細膩聲音。

太宰先生這是在幹什麽……我可是男生啊，這種事不都是跟女孩子做的嗎？還是說他在玩弄我……

中島慢慢向後退，太宰也跟着他的步伐向前進，直到中島被一把椅子絆倒，坐到了上面。

太宰将右腿抵在身|下人的兩腿之間，雙手撐在後面的靠背上，更深地低着頭，吮吸着對方已經腫起來的唇。

這個過程持續了五分鐘。

中島表示他快沒氣了，而且渾身發熱，下|身跟上次一樣很癢，想伸手摸……算了，感覺不想見人了。

太宰擡頭對視着那雙淡金色的眼眸，心髒突然猛跳了一下，進而頭開始疼痛不已。他用右手按壓太陽穴的位置也沒有絲毫舒緩，反而更加刺激大腦內部中樞。

最近自己的身體很奇怪，太宰他自己十分清楚。但是，他沒辦法解釋自己頭疼的原因，興許是太累了？

不可能。

總之，這應該并不是病。

太宰在暈倒前一秒想道。

“太宰先生？太宰先生！”

客廳裏回蕩的是中島焦急的喊聲。

……

“我想喜歡你。”

這是太宰先生在床上醒來說的第一句話。

“哈？”中島有些摸不着頭腦地端着熱水，愣站在床邊。

“我想抱着你。”

這是太宰先生在床上醒來說的第二句話。

“哈？？”

就在中島還出神的時候，太宰一把就将中島拉到床上，而之前端着的水杯滾落在地上，裏面的水也灑了一地。

被窩裏暖暖的，而且還有太宰的溫度，但中島只覺得現在很難受，自己被對方抱在懷裏，緊緊的，絲毫沒有松手的意思。

“太宰先生，我能和你聊天嗎？”

“嗯。”太宰用下巴抵在對方柔軟的發絲上，悶悶的聲音從喉間傳來直達下面人的耳間。

“首先，你知道我叫什麽嗎？”

“……”太宰愣神，眨巴了很多下眼睛，也沒記得自己問過對方名字，“不知道。”

“那，太宰先生為什麽想喜歡我？喜歡不是自己的事嗎？為什麽要問我？”

“因為你讓我覺得安全，而且也很熟悉。至于後面的問題……我不确定會不會有一天會親手殺了你，所以應該尊重你，問一下。”

“……”

我果然很危險！太宰先生你的腦回路不太對啊喂！

中島在腦內咆哮了一會就停下了，因為他注意到了一個詞。

熟悉。

果然自己是別人的替代品。

“太宰先生，如果你不确定，那我不能讓你喜歡我。”中島盯着對方的胸口發愣，有點慶幸現在誰也看不到自己發紅的雙眼。

“為什麽？”

“因為如果你喜歡了我，卻又在某天要殺我……你會傷心的。”中島聲音有些發顫，因為他忍不住想哭。

從來沒有人說會喜歡他，甚至是表現出喜歡他的樣子，很奇怪這個陌生的男人居然會有這樣的心情，也許就算他會殺了自己，自己也會心甘情願？

大概會心甘情願吧。

“呵，”太宰的聲線有些變化，這讓中島移開頭向上看對方，“我想喜歡你？不，你沒權利限制我，我只是告訴你，只是通知你，”他将腿伸進中島的中間，慢慢磨蹭，左手擡起對方的下巴，低頭舔着還未消腫的紅唇，右手從下方随意伸進中島的衣服裏，胡亂地撫摸，“我知道你是誰，但是你并不知道我是誰，太宰治？對，我是太宰治，但也不是太宰治，不，倒不如說我才是真正的太宰治，我才是你認識的那個人！”

好可怕……這是誰？太宰先生是不會這樣說話的……

“敦君，放心，”太宰低頭舔舐着中島的耳廓，慢慢說，“如果有我不得不殺了你的那一天，我會和你一起死的，這是約定哦，記住了。”

“太宰先生……”

他知道我的名字，明明沒問過我；他說他認識我，明明我并沒有這樣的記憶；他說他喜歡我，明明我只是個無能的小鬼。

“敦君……不要走神啊……”太宰細聲在耳邊吐氣，突然咬上薄薄的耳垂，右腿向上頂了一下，壞笑地看着對方泛紅的臉頰，“小的時候不能做的事，現在全部都可以了，是吧——”

“啊……”

“別用這種聲音啊，敦君。”

“我……難受……身體好奇怪……”

“不，那叫發|情——”

“太宰先生……我不要你這樣，停下好嗎？”中島用力推搡着對方，但力氣似乎都消耗殆盡，而對方真的就停下來，不動了。

太宰伸手從枕頭下面拿出上次沒有放起來的麻繩，将它綁在中島的雙手上，并将他系在床頭。

“敦君，你從以前就是我的所有物，而之後，依舊是我的——不許你跑掉。”

“……”

也許這個人真的認識我吧，但對我來說只是個陌生人。

中島閉上雙眼，任由對方擺布。

我沒有能力反抗你，但你并不能限制我的思想。

我想要的只是平和的生活，但是我卻沒有權利選擇。

“哈啊……”

這樣的痛苦和不甘，就留給給予我這些東西的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