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
洛離沒想到自己想着想着就能睡着了,天光乍亮,陽光透過窗戶照進來的時候,洛離的眼睛還眯了眯,伸了個懶腰就要起床,還得去上班呢。
坐起來的那一刻,觸目所及滿目殷紅,紅色的大床鋪蓋,紅色的各色家具保護罩,窗子上還有紅色的飾品,看着很像結婚的婚房啊,還是古代成親那種,拔步床上還有一個嬌滴滴的小娘子等着他掀蓋頭。
小娘子?
洛離突然回過神來,又在做夢了,哪有什麽小娘子,大麻煩還差不多,想到昨日婚姻處工作蟲的态度,他就有些頭疼。
來不及細想,洛離趕緊跳下床,趿着拖鞋就下了樓,昨日自己等着等着就睡着了,這婚禮的另一位還不知道在哪兒呢?
好不容易走到門前,洛離突然剎住了腳步,他深深地吸了口氣,下意識的撫了一下自己頭上服帖的絨毛,才把手放在門把手上。
別墅大門随着“滴”的一聲就開了,門口空蕩蕩的,這是春天,院子裏連片刮動的樹葉都沒有,似乎也沒有蟲啊,洛離左右張望着。
看來事情出了變故,他就說嘛,哪有父親把自己兒子往火坑裏推的,剛松了口氣,就聽見有蟲叫自己。
“雄主。”
洛離吓了一跳,這一瞬間他的第一反應就是上次去鬼屋時拍他的那個工作人員,太盡職盡責了,臉上畫着閻羅王的裝,還點了善財童子的頰邊的那種紅點,那一扭頭視覺的沖擊力讓洛離人生中第一次動手打了人……
有了上次的前車之鑒,洛離這次緊攥着拳頭,搖搖頭停住胡思亂想的大腦,順着聲音往下看,動作緩緩的,生怕再有更大的沖擊力,人生艱難,蟲生也不易。
視線所及的還是紅色,一個穿着大紅婚服的雌蟲跪在地上,頭深深的伏在地面向自己行禮。
看來他就是自己的雌蟲了,洛離想。
但他又實在是沒有跟別的蟲相處的經驗,更何況還是自己名義上的未婚夫,而且還以這種居高臨下的姿勢,總不能說一句“平身”吧。
這要是被他姐看見了非得弄死他不可。
想着想着洛離便陷入了沉思,這是他的習慣,以前做數學題時就這樣,腦子偶爾“挂會機”。
Advertisement
沒想到地上的雌蟲卻更加忐忑了。
雲峰昨晚被送過來的時候按了一次門鈴,沒有蟲來開門,他就已經明白了雄主的意思,這是羞辱自己,也是讓自己明白自己的處境,本就沒期待昨晚能好過,卻沒想到連房門都進不去。
只按了一次便不敢再按,雲峰只好跪在門前,等着雄主什麽時候有了虐待的興致了,再來給自己開門。
感受到面前的雄蟲一言不發,甚至絲毫動靜都沒有,雲峰有些緊張,他很清楚自己的處境,也知道自己為什麽會成為這只雄蟲的雌君,他不得不來,就好像明知道前方都是槍林彈雨,他還是必須要去一樣。
別的蟲都是為了帝國,他,他也不知道自己是為什麽,也勉強算是為了帝國吧,可是這個信仰卻在這幾天有些分崩離析,壓抑的他喘不過氣來。
雲峰的頭伏的低低的,脊背卻盡力挺的直直的,這個姿勢是很難受的,他還是盡力支撐着,兩只胳膊有些微微的,顫抖。
這是這兩個月以來被那些蟲調教留下的後遺症,他以前的身體沒有這麽差,最起碼不會跪一晚上就有些體力不支。
再一次把頭磕在地上,雲峰的姿勢非常标準,即使是婚姻處的蟲也挑不出一點毛病。
“請雄主責罰,擾了您睡覺的興致。”
清冽而沉靜的聲線将洛離的思緒拉了回來,他再次看向地上的雌蟲,不免有些無措,實在是不知道該怎麽處理這種事,又為自己剛剛不小心把他晾在一邊而愧疚。
“那個,皇子殿下,”洛離有些愧疚的解釋:“對不起啊,我昨晚不小心睡着了,讓你等了這麽久,你,你快起來。”
這幹巴巴的解釋洛離自己都說不下去了,盡管事實就是如此,洛離說着便要将地上的雌蟲扶起來,手剛觸到他的胳膊就感覺到身下的人瑟縮了一下,洛離不敢再碰他,只得讪讪的松開了手。
皇子殿下?雲峰低着的頭露出一抹苦笑,現在再聽到這個稱呼何其諷刺,雲峰本以為等待自己的至少是一頓耳光,沒想到只是一個羞辱的稱呼,雲峰并不擡頭,按着來之前那些蟲教的樣子,親吻了一下洛離的腳面,回道:“不敢,能等您是雲峰的榮幸。”
洛離有些讪讪,他還沒見過這麽卑微的姿态,只好将門開大一點:“你先進來吧。”
“是。”
洛離眼看着雲峰就着伏在地上的姿勢跪爬進去,站在後面有些不知所措,他沒想羞辱蟲。
雲峰跪爬進去,不知道應該做什麽,只好就跪在玄關處不敢擡頭。
“你可以站起來。”洛離有些惴惴,總覺得被人這樣行禮會夭壽。
“……是。”
沒想到會得到站起來的允許,雲峰沉默了一瞬才站起來,只是仍舊弓着身子,軍部教他要挺直自己的脊背,皇帝卻讓蟲教他彎下脊梁和膝蓋。
洛離覺得他那樣站着并不比跪着輕松。
不想再磨蹭了,洛離直接伸手抓住他,将他按在沙發上坐下。
雲峰被雄主抓的那一刻才松了口氣,順着雄主的力道往前走,虐待終于來了,雄主不再玩了。
沒想到卻觸到了一片柔軟,是沙發?自己坐在了沙發上?雲峰沒想到自己嫁進來還有坐沙發的那一刻,擡起頭有些不知所措的看着洛離:“雄主?”
看着他迷茫的眼神,洛離有些哭笑不得,自己看上去就這麽可怕嗎?坐一下沙發被吓成這樣。
“讓你坐你就坐。”
是命令的語氣,雲峰趕緊坐直,繃緊身子,直挺挺的坐在沙發上,他到底還是一只軍雌,除了刻意記着的時候,習慣就是如此,脊背總是挺得直直的。
好吧,軍雌,洛離嘴角不自覺抽了一下,自己都是直接就那樣癱在沙發上,一時看見這種坐姿,不自覺的自己的背也挺直了幾分。
這場面看上去不像是新婚,倒像是在談判,只不過雙方都沒有籌碼,手執籌碼的蟲在皇宮,是對面這個蟲的雄父。
“那個,既然我們已經結婚了,我就叫你雲峰吧,或者你想我叫你什麽?我叫洛離,你叫我洛離就行。”
洛離忐忑的跟對方商量,結婚第二天才開始相互介紹交換姓名,簡直比包辦婚姻還可怕。
人家古代雖然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但好歹也有“問名”那一項,自己這兒,連個“納彩”都沒有,可以說是自己就出了個人,總覺得有當小白臉的嫌疑,以後生了孩子,他會不會要姓雲?洛離天馬行空了起來,甚至連孩子穿什麽衣服都想好了,很快又拉回思緒,自己這一天天的想什麽呢,看好眼前為準。
有人說,坐在你面前的那一刻我就已經想好了我們的未來五十年,洛離也是如此,他是真的想好好跟雲峰過日子,雖然這段關系的開始有些畸形,可他不在乎,穿越到蟲族這件事都接受了,對自己媳婦兒好那算什麽大事?
“是,雄主。”雲峰自動忽略了第二句話,直接開口叫洛離的名字?他還不想死。
洛離有些無奈,但也知道這個世界的雌蟲就這樣,于是不再逼他,轉而談起正事。
“你知道為什麽會被匹配給我吧?我名聲不太好,可能會給你帶來不好的影響,但我不會打你的,你……”洛離有些詞窮,他不擅長誇自己,理科生總是很理性有邏輯的,他這次卻有些思路混亂,最終擠出來一句話。
“你以後就知道了。”
雲峰說:“能嫁給雄主是雲峰的榮幸。”
“皇帝陛下有旨意,我們可能得假裝一下,你表面上得受些委屈,但我本意絕對不想虐待你的。”
聽到皇帝陛下四個字的時候,雲峰顫了一下,不過很快平複下來,待聽到後邊的話,找借口嗎?其實不用的,不管他怎麽虐待自己,都是沒事的。
“是。”
“你可以在這裏好好生活,沒有外人在,我不會怎麽樣你的。”
“是。”
本想跟對方好好談談,沒想到對方油鹽不進。
洛離有些氣餒,想着還是先去做飯填飽一下肚子再說別的,這只雌蟲也算是自己的蟲了,總不能餓到他,結果還沒站起來門鈴就響了。
這兩天門鈴響的次數超過了洛離搬過來之後的所有次數。
門鈴響的那一刻,雲峰條件反射似的立馬從沙發上滑下來跪伏在地上,跟剛剛在門口的姿勢一樣,洛離聽見頭磕在地上的那“咚”的一聲,都替他疼。
不等洛離站起來,雲峰又向洛離磕了個頭,膝行至門邊去開門。
開門的那一刻,一腳被踹的往裏滾了兩下,雲峰趕緊跪好,沖着洛離的方向不停的磕頭,不敢說話。
洛離看着這一系列的動作都被驚到了,去開個門也能被踹?看來雲峰的處境比他想象的要壞的多。
“咚咚”的聲音還在響,洛離趕緊走到他身邊制止他:“別磕了。”
“是,”雲峰這才停下:“多謝雄主。”卻并不擡頭,仍是跪在那裏。
雲峰摸到了他額頭上的一絲血跡。
“這不知所謂的賤奴,都嫁蟲了也不知道服侍好雄主,門鈴響了半天才來開,竟然還穿着婚服,你是連雄主的床都沒爬上去嗎?果然是個謀反犯。”
尖刻的聲音響起,婚姻處的工作人員趾高氣揚的叫罵着,身邊還跟着一個看來有些陰沉的蟲,看來剛剛就是他們倆中的一個踹了雲峰一腳,洛離有些氣憤。
“洛離閣下,我奉陛下旨意前來看看這賤奴服侍的怎麽樣?”婚姻處的蟲笑着問。
他一口一個賤奴,洛離有些不開心:“他是我的雌君,不是雌奴。”
“……”沒料到會得到這樣一句話,工作人員有些懵,試探的問了句:“閣下?可是陛下讓我來看看的。”
陛下?洛離這次想起來雲峰的皇帝老爹,婚前還暗示自己想做什麽都行,但是人家是皇帝陛下,洛離也有些無可奈何。
“啊,是,”洛離悄悄将手上的血跡擦幹淨,免得對方找一個污穢雄主想罪名罰雲峰,才勉強笑道:“我這也是為了陛下的名聲着想,畢竟是陛下親子,總不能叫的太過難聽。”
“這樣啊,”工作人員松了口氣,又指了指身邊那只陰沉一些的蟲介紹道:“看他這樣子,昨晚是沒有服侍您吧?您不用擔心,這位就是他這兩個月的調教師,您有什麽不滿意的,他會協助您。”
說到調教師的時候,洛離察覺到身邊雌蟲不自覺的顫抖了一下,洛離在心裏暗暗給這兩只蟲拉進了自己的黑名單。
洛離壓抑着怒氣,有些不好意思的說道:“我昨晚睡着了,不小心将他忘在外面了……”
“沒關系沒關系,”工作人員笑的更加開心:“那是他沒本事讨您歡心。”
“不過,按照陛下的旨意,他第一天就沒有服侍好您,可能有不敬旨意的想法,理當受罰的。”
洛離沒想到折磨人還能這麽找借口,遲疑的開口問道:“那您說該怎麽罰呢?”
見他如此上道,工作人員笑的一臉猥瑣:“這就看您的意思了,您若是不喜歡他這張臉,不必您親自動手,讓他自己抽到您滿意為止。”
“您若是不喜歡他的身子,我們調教師也會代勞甩他鞭子。”
“您要是覺得他那處服侍的不好,道具和刑具我們也為您準備好了,調教師就在這裏,必定讓您滿意。”
洛離看着那名調教師蠢蠢欲動的樣子,好像在他眼中看到了一絲嗜血的神情,這肯定是個變态,以後絕不能再讓他有機會接觸到雲峰,洛離想。
“……準備的還真是齊全哈。”洛離笑的很勉強,今日算是看出來了,皇帝就是想借自己的手折磨雲峰,連自己想找個理由逃避責罰都找不到。
工作人員很自豪:“那自然,您滿意就行。”
洛離仔細想了想,今日這頓罰應該是免不了的了,即使今天自己争辯免了,恐怕皇帝那裏也不會甘心,日後恐怕更會舉步維艱。
最好的辦法就是讓對方拉低警惕,不再時時刻刻關注着他們,這樣他們才有機會從對方的掌控下不經意的逃脫出來。
道具刑具會造成永久傷害,肯定是不能用的,至于掌嘴和抽鞭子?
“不知道您這鞭子有數目規定嗎?”
“這個倒是沒有,”洛離松了口氣,緊接着又聽見那調教師加了一句:“那至少得全身都染上紅色才行,您放心,我很有水準,不影響您使用的。”
調教師想了想,基于洛離的名聲,他試探着問道:“或者您想親自試試嗎?”
洛離想罵娘,這群蟲也太狠了,真不是蟲。
“那就讓他掌嘴吧,臉紅了就停下吧。”
洛離期待着雲峰自己動手能夠悄悄給自己放水,畢竟自己一個大男人,也是沒輕沒重的。
他們在這裏讨論雲峰的刑罰問題,雲峰仍是一動不動的跪在那裏,好像說的不是自己一樣,此時聽見洛離的吩咐,便馬上左右開弓抽起自己來。
洛離被這啪啪的聲響震了一下,工作人員卻笑了笑,“還算機靈。”
洛離被這聲音弄得心一跳一跳的,這人是傻的嗎?放水都不會嗎?哄着工作人員道:“要不您先回去,我還要再罰他別的,您就不要看了。”
也有一些雄蟲很看中自己的雌蟲,不想讓別的蟲看到自己雌蟲的身子,調教師便理解的笑了笑:“我懂我懂,您繼續。”
臨走前還把手裏的鞭子遞給了洛離。
樣皮鞭,織的密密的,刺痛了洛離的眼睛。
洛離将門猛的将門關上,使勁将手上的鞭子扔到一邊:“一群神經病。”
雲峰聽見門啪的響了一聲,心中顫了一下,抽的更響了。
洛離趕緊快步走到他身邊:“別打了別打了,人已經走了。”
雲峰這才停下來。
他本就是個軍雌,剛剛打自己的時候絲毫不敢放松,用盡了力氣抽上去的,此時臉上很是難看,兩邊臉頰腫的不像個蟲,再加上額頭被磕傷的血跡,洛離一時很想殺蟲。
這雲峰能犯什麽錯,至于虐待成這樣?比自己這個名義上的“虐待狂”還狠。
“你是傻的嗎?不會給自己放水嗎?抽那麽響,疼不疼?”洛離有些氣急,沒忍住聲音變大了一些,看他一直低着頭,又想拍死自己,自己也是傻的嗎?這調教師就在一邊看着,雲峰怎麽敢放水?最好的辦法就是自己動手,意思着打兩下把人紅騙走最好了。
洛離心中的愧疚更甚,他将雌蟲扶起來,小聲哄道:“疼不疼,他已經走了,放心吧,我給你上藥。”
說完便上樓去拿藥箱。
雲峰在下面心情有些複雜,自己這個雄主是個“虐待狂”,剛剛也笑着與人讨論怎麽罰自己,雲峰也能聽出來他選的是最輕的那種,才趕緊自己動手打了起來。
本以為至少要打到雄蟲開心為止,沒想到雄蟲很快就将那蟲打發走讓自己停下了,還給自己拿藥箱?
看來這個雄蟲并不像傳說中那樣殘暴,也許自己可以試着相信他一點點?不,雲峰緊接着搖了搖頭,他絕不能,再輕易相信。
同類推薦
![[快穿]大佬又又黑化了](https://leshuday.com/book/thumbnail/358049.jpg)
[快穿]大佬又又黑化了
寧書綁定了一個男神系統,每個世界都努力的感化他們,只是……“乖,不準怕我。
”病态少爺摟着他的腰,勾唇撩人,氣息暧昧。
校霸将他抵在角落,捏着他吃糖的腮幫子:“甜嗎?張嘴讓我嘗嘗。
”當紅影帝抱着他,彎腰嗓音低沉道,“過來,給老公親。
”寧書帶着哭腔:別…別親這麽用力——為你瘋魔,也能為你立地成佛1v1,撒糖專業戶,不甜你順着網線過來打我。

你是我攻不過的人
“菜我買,飯我做,碗我洗,地我拖,衣服我洗,錢我賺,你還有什麽不滿意?”
“被你這麽一說,好像我真的不虧。”
蘇圈和熊果,鐵打的兄弟,拆不散的cp。
槍林彈雨一起闖,我的背後是你,你的背後是我,最信任的彼此,最默契的彼此。
這樣堅固的一對,還有情敵?
開玩笑嘛?一個炸彈炸飛去!
多少美女來問蘇圈:放着大片花海你不要,為什麽要守着這個懶鬼?
蘇圈說,沒錯,熊果就是個懶鬼,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了,洗個碗能碎,煮個面能炸,可是,他就是我活着的意義。
熊果:“好難得聽圈圈說情話啊,再說一遍還想聽!”
蘇圈:“你滾,我說的是實話,請注意重點,你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
熊果:“錯了,重點是我是你……唔……犯規……”

傻了吧,頂流影帝暗戀我三千年!
[無女主+病嬌+爆笑+娛樂圈+蘇撩甜寵]
魔尊裴炎死後重生到了三千年後的現代,為償還原身欠債擺脫渣男,他參加選秀,因為腰細身軟一舞絕塵而爆紅。
粉絲們:這小腰,這舞姿,這長相,絕絕子!
導師江澈坐在評委席上,眸色幽深看着舞臺上的裴炎,喉結微微滾動,嗯……很絕,都是我的!
外人眼中的頂流影帝江澈清冷衿貴,寬肩窄腰大長腿,行走的荷爾蒙。
後臺,江澈挑起裴炎的下颚,聲音暗啞而危險:“師尊,我等了你三千年,你乖一些,我把命都給你!”

開局給魏爾倫戴了頂環保帽
穿成十六歲的少年,麻生秋也父母雙亡,無牽無挂,奈何原主沒有給他留下後路,已經是橫濱市著名的港口組織裏的一名底層成員。
作為非異能力者的普通人,他想要活下去,生存難度極高。
——沒有外挂,就自己創造外挂。
四年後。
他等到了命運最大的轉折點。
在巨大的爆炸過後,麻生秋也處心積慮地救下了一位失憶的法國美人。對方遭到背叛,人美體虛,冷得瑟瑟發抖,脆弱的外表下有着耀眼的靈魂和天花板級別的戰力。
“我……是誰?”
“你是一位浪漫的法國詩人,蘭堂。”
“詩人?”
“對,你也是我的戀人。”
麻生秋也果斷把他放在心尖上寵愛,撫平對方的痛苦,用謊言澆灌愛情的萌芽。
未來會恢複記憶又如何,他已經抓住了全世界最好的珍寶。
感謝魏爾倫!
你舍得抛棄的搭檔,現在是我老婆!
【麻生秋也CP蘭堂(法文名:蘭波)】
我永恒的靈魂,注視着你的心,縱然黑夜孤寂,白晝如焚。
——詩歌《地獄一季》,蘭波。
★主攻文。秋也攻,攻受不會改變。
★蘭波是二次元的異能強者,三次元的法國詩人。
★雙向熱戀,結局HE,讓這場愛情的美夢用烈火焚燒,燃盡靈魂的狂熱。
內容标簽: 綜漫 穿越時空 婚戀 文野
搜索關鍵字:主角:麻生秋也,蘭堂(蘭波) ┃ 配角:魏爾倫,亂步,中也,太宰,森醫生,紅葉,夏目三花貓,澀澤美人,晶子 ┃ 其它:港口Mafia小職員
一句話簡介:兩個人的故事,三個人的名字。
立意:橫濱這麽小,世界這麽大,該走出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