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8 番外 · 小玫瑰

靜谧的房中響起大門解鎖的滴滴聲,晏懷清進門的時候瞧見客廳燈光幽暗,卻泛着暖,利索地把車鑰匙擱在玄關處的置物盒裏,腳步輕快地往卧房去。

距離畫展結束已有兩個多月,江逐影借着姍姍來遲的蜜月期,光明正大地讓許知語完全撂下攤子,暫時将B市的一切事務扔給金主。

雖說已經物色好打理展館的人選,岑尋東奔西走卻也并不清閑,距離上次回家已經是一周前,盡管電話微信一直沒斷,比起時刻能摸到碰到的距離,到底還是少了些親昵。

況且……晏懷清臨到卧室門口時抑不住笑意,前兩天恰逢他生日,岑尋人在國外出差根本趕不及回來,便早早備好禮物,末了在電話裏還纏着人許願。

晏懷清原先覺得他們之間無需在意這些形式,轉念一想,他倒是真有一件事想讨要,先前提過幾回都被對方狡黠地拒了,這回趁着生日願望舊事重提,本是打着調侃的意思,沒想到岑尋唔一聲,竟松口應下。

本來今天開了一天的會,晏懷清此刻卻精神抖擻,全然不見疲态,推開房門的時候,就見到岑尋坐在床頭,身上掩着薄被,正拿着手機回複消息,大抵是剛洗完澡,正撥弄着才吹幹的頭發,聽見動靜擡頭笑得輕巧,“哥哥回來啦~”

晏懷清滿身的風塵就這樣輕易散去,悠哉地扯松箍了一天的領帶,緩步過去立在床沿,岑尋彎着眼,擡手扯着領帶将人拉下來一些,仰頸伸舌就纏着人解饞。

甜軟的舌在口中滑動,立起舌尖四處撩撥,岑尋身上的薄荷香萦繞在兩人身旁,晏懷清在纏吻間還聞到他頸側的白麝香,順着想起發燒那夜忘情的深吻,摸準他的小心思,喉間輕笑着扯動巧舌不時頂入深處,意味深長的調情信號就這樣将欲望點燃。

長指延着領帶向上滑,勾着扯着将本就松散的領帶完全扯開,靈巧娴熟地解開扣子,微涼的手掌就往裏滑入,晏懷清由着他,輕喘間扣緊他的後頸嘗得酣暢,另一邊手停在頸側摩挲,款款地揉弄挑起火苗。

房中不時響起舔舐的水聲和難抑的喘息聲,待到晏懷清襯衫的扣子解得差不多,正準備将人壓倒,岑尋卻巧笑着退開,不疾不徐地結束纏綿的舌吻,在他耳邊喘着宣判,“身上帶着別人的味道做愛可不好,哥哥先洗澡……”

晏懷清挑眉看他,眼中分明是逗趣的戲谑,他今天開會身邊坐的是沈時宜,小妮子跟他們一塊兒出去吃過幾次飯,她身上的馨甜花香岑尋是記得的。

側首在對方頸側深吸一口種下記號,悠然地轉身脫了衣物就往浴室去,雖然不知道小玫瑰在打什麽主意,但是沒關系,他們小別重逢,今夜盡可好好享受。

浴室裏的水聲淅瀝,不多時晏懷清就頂着毛巾擦着滴水的濕發出來,見着岑尋望過來的眼神盡是揶揄,他倚靠着浴室門,身上就圍了條浴巾,沖着岑尋挑着下颌。

對方笑得輕快,原本乖順地放在薄被裏的手伸出來,動作放得緩,晏懷清卻看出情色的意味來,喉結滾動着看清挂在長指上的東西,這小子身上穿得寬敞也就罷了,下面除了內褲什麽也沒穿,現下還當着他的面把下身最後一件也給脫幹淨了。

很好!晏懷清身上明明還帶着剛沐浴完的暖意,此刻卻如同火燒,灼灼熱意就這麽被岑尋勾着撩着往下腹去,他擡腿緩步過去,稍隔了距離在床尾坐下,想看看岑尋今夜又給他準備了什麽驚喜。

只見岑尋輕飄地撩開身上的薄被,跪行着緩慢挪到晏懷清身邊的姿态既像慵懶的家貓,又像蟄伏的獵豹,本就松垮微透的衣服下方,被深紫紅的性器高高頂起,半遮半掩的朦胧化成撩人的視覺沖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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晏懷清凝神看着随着動作露出來的白嫩肌膚和不時探頭的危險性器,控制着呼吸頻率,岑尋生就這副皮囊,又慣來善于斂藏,面上從容乖巧,待到一點點揭開僞裝,底下全是誘人迷戀的放浪。

他毫不介意在晏懷清面前袒露赤裸的欲望,但在做愛的時候,這份收起攻擊性的溫軟,他只給晏懷清看。

滑嫩的雙腿跪撐在晏懷清腿側,岑尋直立着腰身,彎着眼垂首看着哥哥,将身體又往前挪幾寸,性器便隔着一層薄透的衣物輕輕磨過哥哥的小腹。

他雙手環着對方後頸,狀似認真地揉動晏懷清頭頂的毛巾,嫩巧的舌尖卻掃過秀挺的鼻梁,在鼻尖輕緩地落吻。

手上的動作沒停,晏懷清動情地讓帶着熱意的手掌撫進岑尋微涼的腰側,缱绻地掐着揉着做回應,很快就将掌下的腰身捂暖,長指巡着往上,細致地摸過背後緊實的肌理。

岑尋垂下的碎發撓得他心癢,雙手索性将衣物完全撩起,一手從背後滑過往前,按在岑尋胸口處撫弄,一手停在他的後頸處要将人壓下來讨吻,岑尋此刻衣衫不整,淩亂卻誘人。

察覺到哥哥的意圖,他稍停下動作,輕笑着将毛巾随手丢開,長指利落地陷入已經快幹透的發,薄唇微張,晏懷清尚未感覺到熱息吐出,對方的舌就鑽進去,終于如願以償地含着軟舌,嘗得滋滋作響。

細密的舔舐水聲輕易地揭開歡愛的開端,靈巧的舌尖纏綿地含着繳着在口中肆虐,又很快緩下速度,化成溫柔的舔吻。

晏懷清接過主動權,扣在後頸的手掌迅速順着背往下滑,在纏吻不休的喘息間隙揉弄着翹挺的臀,指節柔緩地陷入臀縫撫動,竟摸到一片濕滑,終于在喉間溢出笑意,這個小妖精。

晏懷清發狠地扯動吞繳着岑尋軟甜又聽話的舌,覺得心被他含化了,小妖精彎着眼,在指節抵在穴口處輕輕戳刺的時候順勢軟下腰身,雙腿大敞地在哥哥身上落坐,嘗夠了唇舌,才不舍地讓唇分開。

軟臀壓在柔軟的浴巾上輕緩地碾着壓着挑起欲望,調情的語調情色卻乖軟,他側首在晏懷清耳邊呵着氣蠱惑,“哥哥,今夜可要好好疼疼我……”

羽毛一樣的尾調上揚,性感中帶着撩人沉淪的浪蕩。

既然今夜要由他主導,晏懷清不打算讓岑尋就着這個姿勢作亂,性器被碾壓得迅速硬起,他翻身将人壓在身下,動作敏捷地在同時扯掉本就虛搭着的浴巾,就着壓下的姿勢迅速将頂端刺入。

他觊觎了這麽久的獵物,如今自己開拓好領地,就等着他攻占侵襲,這簡直是勾着他将人肏碎在身下的快意。

溫軟的穴肉濕滑,不過稍作抵抗便乖乖含住頂入的性器,岑尋在喘息間誘惑,輕笑着喚,“哥哥……”

晏懷清丢掉溫柔,雙手壓制着岑尋的腿彎,将雙腿擡高折着壓在對方腰側,翹挺的臀因着這個姿勢擡高,粗長的性器不遺餘力地兇狠鑿入,迅速投身欲海,又快又重地抽插着在穴肉中來回肏幹,将人拖入翻湧而至的情浪。

初時岑尋還能受着,叼咬着完全滑到下颌的薄透衣衫嗯哼着嗚咽,卻低估了晏懷清的敏銳,幾年的從警閱歷讓他十分善于尋找對手的弱點和破綻,在磨頂過穴肉中敏感點時身下人嗚咽的音色缥缈,喉間溢出哼叫。

晏懷清就知道,比起兇狠的力道,岑尋更喜歡無序的技巧,不多時岑尋就被弄得難耐,韌腰弓緊,終于松開口中被含濕的衣角,輕喘着呻吟,“哥哥……”

明明掐着按着的腰身手感軟韌,在做愛時他的性器也窮極兇狠,此刻放軟音色哼叫,卻讓人生出輕易就會被握碎的錯覺,晏懷清想輕些,想柔些,怕驚動他身下的小玫瑰。

可他根本控制不住力道,岑尋白皙的身體逐漸被潮紅染透,仰頸的弧度彎得漂亮,像只驕矜懵懂的白天鵝,雙腿顫着抖着,穴肉纏着繳着,被撞得腰身直晃也纏緊滾燙的性器,喘着喚着叫哥哥,眼眶微紅,雙眸逐漸盈起水光,腿間濕膩滑落,旖旎又情色,誘人又脆弱。

這種淫亂不堪的瑰麗就像岑尋本人一樣,乍看純粹無瑕,實則色欲纏身,引誘着人在欲海情浪中翻湧沉淪,晏懷清心口震顫,越是柔軟易碎的美人,越易叫人生出淩虐弄髒的欲望。

房中回蕩着肉體沉重的撞擊聲,逐漸響亮的滑膩水聲,輕軟催情的呻吟喘息聲,晏懷清呼吸漸沉,感受着岑尋按緊在他腰間掐揉,仍在作亂的手掌。

他明明難耐得夾緊纏緊進出的性器,喘得渾身戰栗,卻仍掌控着激烈歡愛的節奏,在深重不斷的肏弄中将另一邊手掌伸向自己的性器,撫着摸着往下揉動囊袋,忘情感受被哥哥肏弄的動靜,即便纏不了晏懷清的腰,他也依然有辦法将人撩撥得失控。

這個欠肏的妖精!晏懷清發誓,他原本在床上并沒有粗暴的傾向,可岑尋就是撩着扯着,勾得他的心髒發軟又發顫,他發狠地掐緊腿彎将人往床尾撞,俯下身密實地将人壓緊,将吻落在細顫不停的喉結處舔含。

岑尋的呻吟聲果然走高,逐漸溢出喘叫,人被肏得不斷往床尾滑動,恍然間總有種要跌下床的錯覺,穴肉攪纏着滾燙的性器,他渾身綿軟,按在哥哥腰間的手逐漸被汗濕透,根本扶不住,囊袋上揉弄掰扯的動靜讓性器入得更深,激得晏懷清眼眶發紅,肏弄的動作越來越重。

可他還要誘惑,軟腰繃緊弓出弧線,軟彈的臀迎合着性器進出的節奏不時高擡,難耐仰頸的姿态輕緩卻迷亂,薄唇微張放浪地引誘深纏,“哥哥……深一點……”

岑尋在做愛時完全奉行享樂,以往在床上慣愛掌控主動權,可他今晚的撩撥全是鋪墊,要将自己完全交給晏懷清,失重感讓穴肉的纏繳翻湧至頂點,細密的吞含緊箍感開始不斷從性器漫延,往挺動的腰身擴散。

晏懷清喉間咕嚕聲悶響,加快速度狠力肏弄,終于在深重的抽插中将人撞得肩處都晃出床沿,幾乎在同時猛力扯回,迅速棄了腿彎掐緊軟韌的腰身,壓緊人肏進最深處射入。

餍足的喘息哼叫跟着持續射入的澆灌頻率起伏不止,岑尋身上潮紅遍布,濕發溫軟地貼在頰側襯出妖嬈,性器在承受澆灌中跟着跳動吐射精水,打濕了他的小腹。

他在喘息間緩勁兒,雙手終于找到着力點,環着繞着挂在晏懷清頸後,足尖稍側便點在晏懷清敏感的腰眼意味深長地摩挲,不時使力磨按漫着熱意的肌膚。

穴肉明明仍乖巧地繳着性器吞含澆灌進去的精水,他卻反客為主地喘笑着調戲,“警察先生,能不能松開我的腿,我想……纏着你的腰……”

澆灌中性器還在磨着穴肉頂撞,晏懷清乍聽這話被逗笑,使力狠狠撞得人又往床尾滑去,聽岑尋輕軟地哼一聲,濕軟的穴肉慌亂地纏得更緊,晏懷清在肏弄中稍緩下喘息,笑得恣意,“再勾我,就把你铐床上……”

他難得在做愛時這般威脅,反而激出挑釁的快感,滑膩在抽插間被擠壓着溢出些許,不時沿着軟臀和性器滴答滑落,晏懷清緩下速度,看着嫩肉纏着被帶出,又緩慢地勾纏着性器頂入,精水跟着滑淌,纏結處已經濺得淫亂不堪,晏懷清卻覺得很好看。

岑尋被弄得有些癢,又不想只有自己癢,足尖在颠簸間更肆無忌憚,撩開眼皮輕啓薄唇地軟聲叫喚,調情的姿态引人遐想,呻吟哼叫聲卻顯得乖巧又溫軟,這簡直是天生的尤物。

嫩巧的乳尖在疼愛中被刺激得完全立起,露着漂亮的淡粉色,像待放的小花苞,等着人去采撷潤色,舔含出欲滴的水光。

晏懷清松開仍在細顫的雙腿,讓他如願纏在腰上,身下的頂弄持續不斷,擡手将岑尋已經被弄濕的上衣徹底扒掉,埋首去舔含嬌豔的乳粒,舌尖點在頂端逗弄。

比起兇狠肏幹,岑尋更受不住這般纏綿的癢,柔嫩的雙腿難耐地顫,又止不住地纏,箍緊哥哥的窄腰,弓腰擡臀,不自覺地扭着腰身,讓柔緩深入的性器缱绻地滑掃過敏感處。

喉間輕軟着嗯哼出聲,微晃着頭,長指陷入晏懷清的發,挺起胸口主動往前送去,他覺得不夠,他不要溫柔,“哥哥……唔……重一點……”

晏懷清找回主場,将乳粒含入口中嘬舔輕含,不時加重力道磨咬,聽着耳邊的動情深喘,覺得這種感覺實在太妙,他怎麽不早些把人壓回身下呢?

岑尋這幅放浪的模樣實在叫他性致高昂,剛澆灌完的性器也不肯停下肏幹,今夜難得,他等來了機會,自然要把人徹底肏透才肯罷休。

深夜月光寒涼,靜谧的房中卻有情色喘息缭繞不斷,伴随着淩亂起伏的滑膩水聲,身體滑動的咿呀聲,顯得格外纏綿動人。

岑尋整個人趴伏在落地窗上感受冰涼,被舔含出水光的乳粒壓在透亮的玻璃上,渾身潮紅滾燙,腰身綿軟輕顫,肆意撩撥的下場就是晏懷清完全丢掉心軟,挾着人壓在落地窗上肏幹。

窗簾只拉開了一半,岑尋半個身子沐浴着銀色月光,雙臂撐着貼在身側,勃起的性器在快感中高高頂起,因為距離太近的關系輕點着蹭過冰涼的玻璃,不時吐出的滑膩在透亮的玻璃面蜿蜒出痕跡,很快又因為熱度化成星點的水汽,乍看之下放蕩又淫靡。

“哥哥……唔……好涼……” 不知道是玻璃太冰還是月光太涼,他明明已經沁着薄汗,呼出的熱息很快将玻璃染暖,氤氲的水汽将整片落地窗熨出朦胧美感,身體不時随着身後人的頂幹在玻璃上滑出咿呀聲響。

性器點着冰涼,一直跳動着顫,岑尋覺得身前好涼,被洶湧而至的情浪拍得不停地喘,他只想往後靠在晏懷清身上,可是哥哥好燙。

晏懷清正埋首在他背上的鞭痕處細密地含着吻着,即便痕跡如今已經很淺淡,他瞧着仍舊心裏發軟,柔情的纏吻落在背上,驚出身下人的細顫。

岑尋受不住,哥哥太溫柔了,他承受疼愛與他肏弄哥哥時的習慣如出一轍,初時的溫情挑逗,都是為了之後的兇狠占有,像晏懷清這般輕緩和兇悍交纏的攻勢,誘得岑尋總要欲求不滿,要命,他不想投降。

濕膩已經滑了滿腿,雙腿顫着抖着,整個人被頂在玻璃上,他無從動作,抽插的性器不停地變換着角度深入,岑尋只能壓下軟韌的腰身,将臀往後擠去迎接滾燙,人被撞得颠簸晃蕩,他輕呼着氣,呻吟着喚,“哥哥……好燙……”

溫熱的手掌掐緊軟腰,晏懷清被這一聲撓到心肝,加重力道重回兇狠,迅猛地撞着肏着,失序地将岑尋緊實白嫩的雙腿扯得更開,手臂抄起一邊腿彎不退反進,将人完全壓在玻璃上感受冰涼,承受肏幹。

岑尋終于失控地啊叫出聲,仰頸晃頭,雙臂往後抱緊哥哥,在劇烈的晃動和玻璃上滑動的情色咿呀聲中,不停地喘,不停地喚,“哥哥……”

耳邊全是呻吟喘息,嗯啊叫喚,晏懷清酣暢得急喘,太舒爽了,他在越來越快的肏弄中聽着岑尋斷續地叫哥哥。

身邊的一切畫面都被黑暗吞噬遠去,他此刻只感受得到岑尋,終于在狠重的侵襲中再一次将人頂緊抛上雲端,卻在下一刻兩人被一并扯着倏然墜落……

晏懷清猛地睜眼,恍神間竟分不出是夢是醒,習慣性探手一摸,人不在身邊,轉眼發現小妖精滑進了軟被裏,濕熱的吮吸觸感像極夢中肏弄得酥軟的穴肉,這人埋首在他腿間吞含,嘗得滋滋作響,格外酣暢。

這個小壞蛋!難怪夢見把他肏得淚眼朦胧地軟聲叫喚,敢情他大清早就開始作亂。

軟被随着含弄吞咽的動靜起伏,晏懷清無奈地掀開,看着岑尋墨發淩亂,雙眸又水亮,凝視着他的眼神不禁漫上遺憾,怎麽就是夢呢。

白晝宣淫的人擡眼撩過被他弄醒的哥哥,彎着眼将性器退出口腔,退到只剩頂端的時候卷着舌缱绻地在鈴口處舔吻,最後再嘬吸一口才算完。

他也不起身,就在性器上方揚起臉,看着晏懷清的遺憾神色巧笑着問,“哥哥,是我含得不好嗎?”

明知故問,他在夢裏都射了兩次,全讓岑尋另一張小嘴咽進去了,晏懷清伸手去揉這人的發,意味深長地嘆,“你做得很好。”

要是能讓我肏一次就更好了,晏懷清在揉動間耐人尋味地訴說着潛臺詞。

岑尋聞音識曲,稍撐起身拉過軟被緩慢上移,已經硬起的性器磨過哥哥腿根處,壞心地挺腰頂弄,輕笑着壓下身讨吻,将翻湧而至的旖旎風情全攔在被間,“哥哥不能太貪心,你已經射過兩次,也該輪到我了。”

攔在薄被裏的笑鬧聲逐漸被舔舐喘息聲掩蓋,清晨的日光正好,卻被嚴密地擋在窗外,窺探不到有情人情難自禁的深纏歡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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