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2 手往哪兒放

睡夢中,白玲珑似乎聽到什麽熱症有了解決方案,這一重大發現讓她猛的一驚,突然睜眼。她正要起身坐好,卻被一道勁力緊緊摟住。

“珑兒,你确定要這樣起來嗎?”墨司翰早一步睜開雙眼,緩緩低頭,視線有意無意的往被窩裏瞄去。

雖然才醒,他可沒忘記早上把二人衣服脫光的事情。

“嗯?”白玲珑起初還不明白,等感覺到身體有些不對時,她本能的捂着前胸,紅臉嬌嗔道:“你,你怎麽能這樣?”

丫的!墨大爺竟然将她扒個幹淨,這也太欺負人了。

“反正又不是第一次,你緊張什麽?我都習慣了。”墨司翰很喜歡看白玲珑臉紅的模樣,指尖撫摸着粉紅臉頰,心裏充斥着濃濃的滿足感。

“誰,誰緊張了?這,這不是有人進房間了嘛!”白玲珑嗔怒的瞥了一眼墨司翰,嘟嘴否認男人的故意調侃。

确實,他們坦誠相待并非第一次,可她到底是個女孩,未經人事,在異性面前自然做不到大明大方,就算這個男人是她心裏的那個也不行。

兩人你一言,我一語的聊着,明宇的出現仿佛有些多餘。

然,他很不甘心。

自己的研究好不容易有了突破,他們怎麽會無動于衷呢?不是應該高興得感緊起床嗎?

“先生,您聽到我剛才所說的嗎?”從明宇愉悅的語氣來聽,他的情緒還處于非常激動的狀态。

只不過,墨司翰此刻的重點卻不在這上面。

他從被子裏伸出一條光溜溜的手臂對明宇擺了擺手:“你先出去準備些飯菜,有事等我們下樓再說。”

現在正是調情好時候,他怎麽能放棄這麽好的機會呢?如果待會兒能要了珑兒的話,那她不就真正屬于他一個人了嗎?

不得不說,男人真的很色,墨司翰可以說無時無刻不在想着把某女拆吃入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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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先生!”說到這裏,明宇才發現自己都做了些什麽。

臉色紅了紅,他匆忙關門退出房外。

“墨,司,翰,你手往哪兒放呢?”沒一會兒,房間裏就傳來白玲珑雷霆般的怒吼。

該死,他居然趁着這個時候東摸西摸的,簡直太流氓了。

“珑兒,我想了,可以嗎?”墨司翰苦着臉。

“不行,你昨天熱症發作身體受損,不宜再做劇烈運動。”白玲珑想也沒想,直接拒絕,加之她的身體也不舒服,自然不會同意。

而且,她現在最想的就是去聽聽明宇找到的好辦法,如果成功,她和墨司翰才能徹底擺脫毒症的摧殘。

“那,那你還像上次那樣好不好?我不用力就行了,對身體不會有傷害的。”想起白玲珑的寒症,墨司翰改變了內心的打算。

摸着女人早已變暖的身子,他的心裏暖暖的。

昨晚,是她不顧體內的寒冷一直陪在自己身邊,得妻如此,夫複何求。

“你,哼!色鬼,你就不怕過度嗎?”白玲珑小臉一紅,低頭看了看小手,上面的酸痛感仿佛還在,揮之不去。

“……”墨司翰無語。

他以前是個實打實的和尚,現在有了女人也不過才讓她幫忙解決過一次,而且還是許多天以前,他怎麽就縱欲過度了?

“好啦!好啦!我幫忙就是,你記得快點。”男人的失落讓白玲珑心生不忍,羞紅臉頰,小聲答應。

反正已經做過一次,也不差這第二回。

等兩人下樓,已是半個小時之後。

睡了一整天,天色漸黑。

“先生,玲珑小姐!”明宇擺好晚餐,畢恭畢敬的示意二人入座。

這一刻,他的心情依舊愉悅。

“嗯!說說看,你究竟找到什麽方法了?”墨司翰神态輕松,格外喜悅。

他唇角微微揚起,可見其心情絕對大好。

反觀白玲珑,有氣無力的落座,一雙手連拿筷子的力氣也沒有。

不用說也知道,某男現在肯定正樂滋滋的上演着溫柔喂食的戲碼。

“是,先生!”明宇點頭應下,随後來到墨司翰身邊不遠處:“之前我研究和配置了幾次藥都失敗了,然後就讓明軒暗地裏去那邊尋找了幾本古籍,今天早上回到房間我翻完最後一本古籍的時候偶然發現裏面有記載,解除熱症需要一味叫做寒冰草的草藥,而寒症則需要炙炎花,它們分別生長在北部雪山和西部沙漠。只要找到這兩種草藥,我就可以徹底解除先生和玲珑小姐身上的毒症。”

話雖這麽說,但聽說寒冰草和炙炎花非常之少,而且都生長在極為艱苦的環境,如果要找尋的話,恐怕要出動不少人力和財力。

“讓明昂叫下面的人分別去兩個地方尋找,切記一定要注意安全,不管找到或找不到,都要他們能平平安安的回來。”墨司翰邊喂身邊的女人邊吩咐明宇。

聽完這些,他內心的波動并不大。正因為知道解除病症很難,所以才如此從容不迫,唯一讓他不快的就是現在知道了方法,卻做不到幫白玲珑盡快除去寒症。

作為男人以及伴侶,他真的很自責。

“需要寒冰草和炙炎花?”白玲珑緊擰眉頭,起初的開心漸漸褪去,甚至重重的嘆了一口氣:“唉!我還以為很快就能治好司翰的熱症呢!竟然還要去找這麽稀有的草藥,那又要等上一陣子了。”

聽到這裏,白玲珑沒了食欲。

眼看墨司翰喂了幾口西蘭花都沒喂進去,她耳邊又忽然響起一道聲音。

“對了,在看到兩種草藥的時候我還順便找到了可以壓制熱症和寒症的方法,而這種情況也只有先生和玲珑小姐能做到了。”說着,明宇臉色微紅的看了白玲珑一眼。

若不是他們正好在一起,還真做不到這樣的方法。

“哦?我們需要怎麽做才行?”趁着白玲珑微張櫻唇之際,墨司翰終于将筷子上的西蘭花喂了進去。

對此,他感到非常滿意。

女人嘛!就是要多吃些,有點肉肉摸起來才更有手感。

“咳!咳!那個,其實很簡單,就是,就是要你們合二為一。”有白玲珑在,明宇說得很含蓄,還故意先咳嗽幾聲。

說實在的,他對這種方法也不是很确定,但既然古籍上有記載,那也差不多哪裏去,至于有沒有用,試了就知道。

合二為一?墨司翰心想,那不就是他整天想做的事情嗎?

既然如此,何樂而不為?

想到每天可以和心上人恩愛,墨司翰就止不住的開心。

白玲珑聽了,差點兒被嘴裏的西蘭花直接噎住。

望着身邊某男眉開眼笑的模樣,她氣得直瞪眼,接着沖明宇問道:“要我們合二為一?你确定沒在開玩笑嗎?”

怎麽可能有這種治療方法?難不成是墨司翰故意吩咐的?

“玲珑小姐,事關先生的身家性命,我又豈敢說謊?如果您信不過明宇的話,我可以把那本書拿過來。”明宇态度恭敬,就像對待墨司翰一樣。

“算了算了,知道你為人正直,我相信就是。”見明宇這麽說,白玲珑反倒覺得自己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幹脆搖搖手,推翻了剛才的想法。

如果做那種事情真的會讓熱症和寒症得到抑制的話,那她又何必矜持呢?熱症的痛苦和寒症的侵犯她再清楚不過,既然有辦法控制,那便着手做就是。

“有什麽要求嗎?”墨司翰淺聲問道。

拿着筷子的手忽然莫名的敲着桌子,看似不經意卻帶着精心策劃的目的。

“這……”明宇遲疑了片刻後瞬間領悟,彎腰在墨司翰耳邊輕語幾句。

白玲珑雖然聽不出什麽,但從身邊男人的表情來看,那些要求應該不會太難。

她以為同時需要一些藥物輔助治療,卻不知道墨司翰打的是其他主意。

這兩天恰逢周末,兩人都沒有出門。

當白玲珑第二天早上醒來的時候,看到的是墨司翰那雙眸。

“珑兒!”他喉嚨沙啞。

“現在?”白玲珑頓住,小臉微微泛出粉色,似乎有些詫異墨司翰的要求。

事實上,她總認為那事情應該在晚上做才好,畢竟天黑關了燈才能看不到她有可能出現的窘迫表情。

“明宇昨晚說了,我們相處越多,寒熱症才能得到更好的控制,而且每次保持的時間要長,不然效果很差。”墨司翰一本正經的說着謊話,絲毫不覺得騙人是一件多麽羞恥的事情。

他緩緩轉身。

“什麽?越多越好?還要時間長?那我豈不是……唔!”白玲珑的話還沒有說完,鋪天蓋地的吻就已經落了下來。

短暫的纏綿過後,墨司翰的右手不厚的撫上面前這張讓他朝思暮想的嬌顏,溫熱的掌心感受着她臉頰上細嫩如牛奶般的肌膚,指腹輕輕在她臉頰上摩擦着,仿佛十分享受這細膩的觸感,心底不由得發出一聲贊嘆,唇邊更是淺淺溢出一聲滿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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