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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人怎麽樣,端莊大方,溫文爾雅。唯一的缺點就是看起來太死板,她這樣的可拴不住你這花心大蘿蔔的心。看看那位粉裝美人,剛才花叢中翩翩起舞的就是她,還真是清麗靈動。不過她太瘦了,身材不夠豐滿,你沒準不喜歡這樣的......”

後面的皇帝連連點頭,“是太瘦了,摸起來沒手感。”

此話一出,二人同時回頭,只見皇帝帶着笑意看着雪蓮,那煊王也是一副不屑的樣子。

雪蓮和闫敖傑吓得一跳,忙跪下行禮。

“平身吧,今日朕高興,我們好好聊聊,雪蓮你也幫真參謀參謀,看看什麽樣的美人更适合朕。”皇帝的話裏滿是打趣的味道。美人他見多了,從還沒見過這麽能說的。竟覺得有意思的很。而其他女子包括雪柔,看到雪蓮能和皇上,煊王站在一起,均投去了嫉妒的目光。

雪蓮深知耍闫敖傑沒事,這皇帝可不能随便耍,只見她擺出一副大家閨秀的樣子對皇上行禮,“皇上,臣女剛才逗表哥玩兒呢,臣女哪敢逗皇上,請皇上恕罪。”

“哈哈哈,逗他玩兒,真有意思,敖傑啊,你這個表妹可以有意思的很啊。诶,你看看,這離近了看也不難看嘛。你這婚退的還真是可惜了。哈哈哈。”皇帝的笑聲不斷的傳開,随着這笑聲,衆女對于雪蓮的嫉妒越加強烈。尤其是雪柔,她恨死這個姐姐了,明明什麽都不如自己,還占着嫡女的名頭,如今又這樣出風頭,憑什麽。

這時,雪柔旁邊的兩女子小聲聊道,“不用擔心,別看那女人今日引起了皇上和煊王的注意。但皇上對她這種姿色的女人不會感興趣。煊王更不會多看她一眼。你是不知道,之前吳尚書家的那個小姐,主動去找煊王獻媚,你猜怎麽着,煊王竟把她關入大牢,說她有辱風化,然後那位小姐竟然在牢裏自盡了。”

“不會吧,那吳尚書怎能答應?”另一女子驚訝的問道。

“他不答應又能怎樣,她女兒惹的不是別人,可是煊王。在這皇權至上的麒麟國,煊王的勢力無人敢惹,別說他一個尚書了就算是宰相也不能怎麽樣。”

“你怎麽知道的?我怎麽一點風聲都沒聽到過?”她有些不信。

“我就是知道,我爹和吳尚書關系很好。吳尚書為了面子把這事壓了下去,也就只有我爹知道。”

......

聽着二人的聊天,雪柔似乎想到了什麽,眯起了眼睛......

傍晚回到家中後,雪蓮又去研究她的木頭去了。雪柔卻找到了宰相夫人,和她聊起來。

宰相夫人并不讨厭雪柔這個庶女。因為她平時對宰相夫人很是恭維。當然,她表面上這麽做也是希望能擡高自己的地位。其實暗地裏她也沒少使絆子......

“大娘,我知道姐姐退婚後,您和哥哥在家的日子都不好過,您為何不再找一個靠山呢?”雪柔拉着宰相夫人的手,輕輕說道。

宰相夫人嘆口氣,“哎~還能找什麽靠山。難道還真讓雪蓮嫁到那家道中落的暮家。”宰相夫人知道,自從暮秋生去世後,暮家已不複當年的榮光。為了保住家族榮耀,暮旭然就在去年已經入朝為官,任建造司司長,官拜四品。

“爹沒有打算答應暮家的求親嗎?”雪柔試探性的問道。

宰相夫人搖搖頭,“沒有,你爹其實看不上那小子,上次還說,那小子比他爹差選了。再說了,就算是你爹同意,我也不同意,堂堂相府嫡女,怎能嫁那麽個小官。”

申雪柔聽到這裏,又眯起了眼睛...申雪蓮,你若乖乖的嫁到暮家,我便不害你了。如今看情況你是嫁不過去了,就別怪我心狠了。有你在,永遠沒有我申雪柔的出頭之日。什麽好的都是你的,永遠輪不到我!

“大娘,我有一個想法,您且聽聽。”

十天之後的晚上,雪蓮不知怎麽了,迷迷糊糊中,身上傳來越來越無法忍受的疼痛感和壓迫感。當她猛地睜開眼睛,看到在自己身上奮力運動的男人,她懵了,想要反抗,卻使不出一點力氣。她絕望急了,甚至沒有看清着男人的相貌,在忍受不了的情況下,又暈了過去......

第二天中午她才慢慢醒來。她忍受着身體上劇烈的疼痛,回想着昨日的事,瞬間心如刀割。她怎麽會在這裏,昨天的男人究竟是誰......

突然,她想到什麽似的睜大眼睛,昨天下午,娘給她端來了一碗湯,她喝過後,便沒有知覺了。難道是娘算計了自己?為什麽會這樣,自己現在究竟在哪裏......

此時的煊王坐在大廳之中,他的腳下跪着幾個戰戰兢兢發抖的下人,而這幾個下人正是宰相夫人買通的那幾個人。只見坐在正椅之上的煊王,手附在下巴上,眯起危險的雙眼,看着跪在自己腳下的幾個奴才,幽幽的開口了:“你們好大的膽子。”他的聲音沒有任何感情,聽不出憤怒,聽不出狠戾,但卻足以讓腳下幾人絕望的了。

“王爺饒命啊,這都是申小姐逼奴才做的啊……”幾人此時只能不斷的向煊王求饒,将一切罪責推到了雪蓮身上,希望能争取到一個活命的機會。

煊王雖然殺死他們就像殺死螞蟻一樣簡單,但他并沒有那樣做,因為這些奴才還有利用價值。既然事情已經發生了,已經和那個不知羞恥的女人發生了關系,這已經是事實,挽回不了了。所以,他不會讓那個無恥的女人得逞,事情的結果将由他來主宰。

煊王的房間裏,雪蓮忍受着身體的疼痛,勉勉強強的下了床,看到地上那些被撕爛的衣服,一時之間不知道該怎麽辦。實在無法,雪蓮只有将床單整個裹在自己身上,随手鈔起一個花瓶,走到門前,輕輕扣起房門,發出咚咚幾聲。站在門外的丫鬟聽到房門響動,好奇的來到門前:王爺讓看好房裏的人,難道她醒了……想着便推開一點門縫想要看看。

機會來了,只見雪蓮突然将門打開,花瓶瞬間落在了丫鬟的頭上,但并沒有碎。為了避免不必要的麻煩,申雪蓮小心翼翼的将花瓶放在地上,快速将暈倒的丫鬟拖進屋裏,一刻不敢耽擱的快速去脫丫鬟的衣服,在弄清楚一切之前,她必須弄到一身衣服才行。

待她的衣服換好之後,她将自己剛才用過的床單蓋到了暈倒的丫鬟身上。緊接着,雪蓮一刻不敢耽擱的向外跑去。在這個陌生的環境裏。她不知道出口在哪,只能在這裏橫沖直撞。她跑的越久,便越是心慌,越是絕望,這究竟是哪裏,要怎樣才能出去......

突然,不知從哪裏閃出一人,擋住了雪蓮的去路。只見此人一副冷冷的樣子,伸出持劍之手直對着雪蓮,沒有任何感情的聲音說到,“申小姐要走,總要見過王爺。”此人便是冷皓煊的貼身侍衛鐘岳。

“王爺?什麽王爺?這究竟是哪裏?”雪蓮忍無可忍的大叫道。

就在這時,那個煊王如鬼魅般幽幽的出現在了雪蓮的眼前。雪蓮就這樣呆呆的看着眼前的冷皓軒,雖然眼前的男人是那樣的絕美無雙,那樣的高貴冷傲。但在雪蓮的眼裏絲毫看不到這些,她的眼裏只有對于這個男人的恐懼。她似乎感覺的到,昨晚和她在一起的就是這個男人,煊王......

此時此刻,雪蓮的頭上已經開始冒虛汗了,到底應該如何應付......無論如何,先離開這裏再說。想到這裏,雪蓮的指甲緊緊的掐着自己的手,好使自己保持冷靜。

“王爺,我可以回家嗎?”她故作鎮定的問道。

“你想逃?”煊王眯起危險的雙眸,問出了這三個字。這個女人的表現和自己想象的不太一樣。她費勁心思爬上了自己的床,如今目的達到,她此時不是應該在房裏等着自己對她負責嗎。

聽過這話的雪蓮愣了,自己明明被他欺負了,怎麽看他的樣子像是自己犯了罪似的。

只見雪蓮抹了一把頭上的虛汗,“呵呵,王爺用詞不當哦,我不是要逃,只是回家而已。我在王爺這裏打擾這麽長時間了,多不好意思啊,所以趕快回家,就不給王爺添麻煩了。王爺,我不用您負責,您就當什麽事都沒發生過,把我放了吧。”此時的雪蓮只能盡量和他周旋,只為能早點離開。

冷皓煊萬萬沒想到她會這麽說,這是一個剛剛失身的女人該說得話嗎......

只見冷皓煊的嘴角抽搐了一下,并未作聲,就這樣看着眼前的女人。

雪蓮見他不作聲,又實在是揣測不到這個男人的想法。心中交雜着恐懼,憤怒,難過。終于,她崩不住了,大叫道,“你到底想怎麽樣,快把我放了!”

“放肆!你膽敢對王爺下媚藥,如今還敢對王爺不敬!”那侍衛的手又按到了劍柄上,就等王爺一聲令下,解決了這女子。

而聽過這話的雪蓮,睜大眼睛愣在了這裏......難道說又是娘,她不止對我下藥,還對煊王下了藥。這煊王權勢滔天,看這樣子必然有仇必報。若是知道了是娘算計了他,恐怕整個申家都會受牽連,娘也不會有命在......不行,不能讓申家受牽連!

想到這裏,雪蓮直對這煊王,眼裏沒有了恐懼,“你究竟想怎麽樣,給句痛快話,別給姐玩深沉,姐不就是把你睡了嗎,有什麽大不了的,姐一個女人都不計較了,你一個大男人還計較什麽。你要真是個男人就有點風度,別對付姐,把姐放了!”雪蓮下定決心,是要獨自承擔所有的懲罰了。

語畢,頓時雷到一大片人……這個世界突然安靜了……

所有人的眼光不自覺的瞟向那個“被睡了”的男人。而冷皓煊的嘴角已經在控制不住的抽搐當中:這個家夥真的是個大家閨秀?不,我現在嚴重懷疑這個家夥是不是個女人。

要不是昨晚和她睡了,冷皓煊真的懷疑眼前這貨不是個女人。哪有女人會這麽不知羞恥!而此時丢臉的一幕冷皓軒已經不知要如何形容自己的心情。

片刻的安靜過後,便聽到某位王爺暴怒的聲音:“把這個女人給本王關入大牢!”說完憤憤離去,鐘岳怒視那個對自己主子極為不敬的女人一眼,跟着離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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