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煊王府,浣衣坊

雪蓮大步走到架子上,将架子上那件疊放整齊,很是珍貴華麗的一件男人衣服狠狠的砸在了木盆裏。沒錯,這件衣服是冷皓煊的衣服,在來浣衣坊之前,翠姨特別交代過,王爺需要洗的衣服放在哪裏,洗王爺的衣服的種種規矩。

雪蓮将鞋襪脫掉,挽起褲腿,直接跳入木盆,使勁的踩了起來,邊踩邊不停的大罵,“冷皓煊,你這個不要臉的臭男人,賤男人,禽獸,王八蛋,我踩死你!踩死你!姐現在就給你洗衣服,洗死你!洗死你……”她現在只能這麽來發洩了,此時真是恨死這個人了。

雪蓮這邊越罵越起勁,而鐘躍那裏确越來越淡定不了了,手早已緊緊的握成了拳頭。要不是冷皓煊交代過他不可在這個女人面前露面,他早就上去将這個死女人掐死了。鐘躍忍住弄死這個女人的沖動,轉身離開了,邊走邊憤憤的想着:這個死女人竟敢如此辱罵王爺,看來她是真不想活了,我這就去禀報王爺!哼,死女人你等着,王爺不會放過你的!

冷皓煊的書房裏,鐘躍很是氣憤的抱拳向坐在書案後的冷皓煊報告浣衣坊發生的一切。而聽過這話的冷皓煊确完全出乎鐘岳躍預料之外的沒有出現絲毫的不悅之色。只見冷皓煊站起身來,直接向外走去,頭也沒回的命令道:“随本王過去。”說着已經走向了浣衣坊的方向。

鐘躍忙跟了上去,心中不免有些竊喜,王爺終于要處置那個死女人了。若是王爺見到浣衣坊的一切,那個死女人絕對不會有命在,哼哼。

進入浣衣坊門口的主仆二人,就這樣定定的看着那個仍然處于憤怒之中,不斷的狂踩狂罵的女人,嘴角控制不住的抽搐當中……

他們的注意力并不完全在女人的誇張行為上,另一方面更能引起他們的注意。只見眼前的女人,膚如凝脂,不施粉黛的臉,在陽光下顯得很是出彩,完全配得上花容月貌這個詞。她的頭上梳着一種奇怪又簡單的發髻,雖然松松散散,又沒有任何飾物,但卻清新自然,別有風情。而此時最能引起男人注意的不是這些,而是那個猛踩衣服的女人,現在渾身上下已經被盆裏的水弄濕了大半,濕了的衣服貼在身上,将她身體的輪廓明顯的呈現出來,曼妙的身姿很有誘人犯罪的意思。再加上露在外面的一雙雪白的小腿使冷皓煊不自覺的咽了一下口水。

只見冷皓煊冷冷的看向一直盯着雪蓮的另一個男人,吐出兩字:“出去!”鐘躍立刻反應過來,臉唰~的一下紅了,忙退出了小院,順手将門帶上。身為一個男人,他知道主子這兩個字的意思,主子要和這個女人獨處……

冷皓煊擡腳向雪蓮那裏走去,距離她越來越近。而那個還還處于暴怒之中的女人居然又沒有注意到已經走近的男人,繼續手舞足蹈外加大罵特罵。直到男人已經走到她的眼前,站定,雪蓮才看到了他。在看到冷皓煊的一瞬間,雪蓮又石化了……

此時的雪蓮真恨不得自己變成一縷青煙消失在這個男人的面前……自己剛才的行為早就被這個禽獸男人看到了,這個家夥會怎麽對付自己呢。想到這裏,雪蓮從石化狀态轉化為龜縮狀态。只見雪蓮慢慢的蹲下身去,雙臂抱住自己的膝蓋,将頭紮在雙臂之中,繼續沉默:就讓暴風雨來的更猛烈些吧。雪蓮似乎已經做好這個男人發飙的準備了。她決定了,只要這個男人不掐死他,就龜縮到底了。

而冷皓煊看到眼前女人這個樣子,竟不由得想笑,竟将她剛才的無禮舉動忘得一幹二淨。這女人還真是有意思,如此特別的女人恐怕世上找不到第二個來。不自覺的,他竟覺得此時龜縮的女人挺可愛。

只見冷皓煊彎腰硬生生的将女人拽了起來,雪蓮被拽了起來,忙用手捂住了自己的臉,聲音透過她的手指頭傳了出來,“別打臉”

冷皓煊此時竟有些哭笑不得了。只見他又裝作一副憤怒的樣子,将雪蓮捂在臉上的手硬拿了下來,自己的雙手反而捧起了她的臉,強迫她對着自己的臉,說道:“你竟敢辱罵本王,你說本王要怎樣懲罰你?”

是疑問句?雪蓮聽到這裏心裏感到一陣希望。只見申雪蓮繼續被冷皓煊捧着臉,就這樣答道:“奴婢覺得把奴婢關進大牢這個方法不錯。”比起現在的生活,雪蓮更懷念在牢裏的日子。畢竟那時有吃有喝,又不用幹活,更不用應付冷皓煊這貨。

就在雪蓮還在神游游太空的打着自己的如意算盤的時候,那個男人的眸子已經深邃了起來,眼裏的欲望似乎就要噴發出來。突然,冷皓煊低頭,咬住了那個還沒回過神來的女人的嘴唇,接着便是侵略性的狂吻。

雪蓮這下慌了,真的慌了,無力的掙紮着想要去推開這個男人,非但沒有起到作用,反而更加激發了男人的占有欲。只聽得刺啦一聲,雪蓮的衣服便被他撕壞了。只見男人随手扯下旁邊晾幹上的床單,在床單掉在地上的同時,雪蓮也被冷皓煊壓在了地上……

其實就連冷皓煊自己也覺得不可思議,自己如今怎麽會如此瘋狂的想要做這種事。難道真的像皇帝所說,這種事只要開了葷,便停不住了。但是自己還是對其他的女人一點興趣都沒有。就連冷皓煊自己也覺得奇怪,為什麽自己單單對這個世上最無恥最惡劣的女人如此抗拒不了呢。

小院外的鐘岳聽着裏面的聲音,不禁面紅耳赤。看到有人接近小院,忙将他們驅趕開來,這個時候他要是守不好這個門,壞了王爺好事,他可不敢想象後果會是怎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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