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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談話,就要正經一些,這樣赤膊相見肯定是不行的。想到這裏,雪蓮對上了冷皓煊的冷臉,“王爺,咱們還是先穿好衣服吧。”提議道。

冷皓煊并未接她的話,而是自顧自的開始穿戴起來。雪蓮看着他穿戴,終于忍不住了,“王爺,我還沒有衣服……”說完紅着臉底下頭去。

穿戴好的冷皓煊看着床上女人這為難的樣子,說實話,心中還是有一點自責的。自己似乎每次都害得她沒有衣服穿。“來人!”冷皓煊命令道。

這時,雲姐在門外應道,“王爺,有何吩咐?”

“拿一套女人衣服進來。”

雲姐聽着這沒有溫度的聲音,立刻明白了是怎麽回事,“是,王爺!”說完馬上去拿衣服了。

沒過多一會兒,雲姐拿着一套女人的衣服叩響了房門,“王爺,奴婢将衣服拿來了。”

冷皓煊走到門前,開門接過衣服,臉上依然沒有任何表情,“下去!”

“是,王爺。”雲姐說完将門帶上,下去了。

冷皓煊将衣服扔給雪蓮,“穿上!起來幹活!”說完便想離開。

“等一下,王爺!”雪蓮忙叫住了冷皓煊。

冷皓煊回過頭去,依然是那幅冰冷的臉,“你還有何事?”

申雪蓮用盡力氣,艱難的坐了起來,就這樣當着冷皓煊的面,慢慢的将衣服艱難的穿在身上,邊說道,“王爺,等我把衣服穿好,我要和你談談,請你給我一點時間。”

本來是想拒絕她的,但冷皓煊對着這個虛脫的女人,還是沒忍心說出來。在冷皓煊認為,自己和她真沒什麽可談的,無非是這個女人又在和自己耍小聰明。而這些小聰明對自己來說都是微不足道,不值得一提。所以他很自信,這個女人這輩子都別想逃出自己的手心。

終于,雪蓮将衣服穿好了,本想試着下地,可腳剛沾到地,腿就軟了,竟差一點摔倒。所以無奈之下,她只有放棄了,又靠在了床上。

而冷皓煊則在她的對面坐了下來,“說吧!”完全是一副命令的語氣。這種語氣讓雪蓮很不舒服。但對于冷皓煊來說,自己能這樣面對面的,平等的和她談話,就已經是對她的恩賜了。想在麒麟王朝,除了皇上,還沒有哪個人敢這樣和他談話。

“王爺,其實有件事我一直瞞着你。”雪蓮做出一副一本正經的樣子,幽幽的開口了。

“何事?”某王波瀾不驚,随口問道。

“我有病!”某女斬釘截鐵答道。

“何病?”某男語氣沒有半分好奇,似乎絲毫不感興趣。

對于某男的态度,某女盡量無視,“腦袋上的病。”

“腦袋上什麽病?”某男不解。

“俗稱瘋病。”

某男的臉上終于有了表情,只是這表情有點奇怪,嘴角猛抽當中,正了正神色,繼續問道,“有瘋病又如何?”

這次換某女嘴角抽搐了,滿臉的不可思議,“我瘋的厲害,有暴力傾向的那種,瘋起來會傷人的那種~”聲調不自覺提高八分貝。

某男風輕雲淡,“然後呢?”

某女驚悚了,“你,你不介意?”

“不介意,對本王無礙。你再瘋也傷不到本王分毫。”

某女驚悚加沉默了,思考片刻,繼續開口道,“瘋病會遺傳給下一代,王爺如此頻繁的在我身上播種,你就不怕我将來生出個小瘋子來。王爺您血統純良,怎能允許家中有這樣一個孩子,丢不起這人的。”他們這種王孫貴族應該很在意這些吧,雪蓮思考着。

“然後呢?”

又是然後,雪蓮頓時有種挫敗感,合着自己剛才說得那些似乎都白說了似的。但是話已經說到了這個份上,是一定要說完的。雪蓮定了定神,繼續說道,“然後為了王爺血脈的質量,王爺應該去找一個更好的健康的女人伺候王爺。以王爺的條件,想要什麽樣的女人沒有。”

“所以呢?”

不管此時這個男人的态度多麽另雪蓮不安,多麽打擊她的信心。此時她是豁出去了,死就死吧,“所以王爺就把我當成一塊沒有用的抹布,扔了吧。”雪蓮的聲音裏明顯都是心虛。

“若是本王不願意呢?”聽不出喜怒,聽不出感情,簡單的問句又問了出來。

此時雪蓮怒了,手不禁握緊了拳頭,強壓住要暴走的沖動,繼續說道,“王爺,做人要講道理的。”

“放肆!”某男終于怒了。

某女再也忍無可忍,猛地站了起來,又站不住坐回了床上。雖然行為有些滑稽,但表情很到位的做到了什麽叫做憤怒,“我就是放肆了,你怎麽如此的不講理,禁锢我一輩子對你有什麽好處。”說着眼淚也掉了出來。

對着雪蓮這個樣子,冷皓煊的怒氣消失了,又恢複了平時那副冷冷的樣子,“好,那本王就和你講道理,若是本王有了別的女人,便放你離開。”

雪蓮聽過這話,先是反應不過來,待反應過來之後便是不可思議,“此話當真!我讀書少,你不要騙我。”幸福來得太突然,都不像是真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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