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0

行動的時間就在第二天夜裏,盡管我覺得這非常荒謬且慘無人道出賣自尊,但是首先我要支持琲世,其次這是一次Av one 行動,也就是說,琲世也要穿。

好吧,我願意出賣自尊,我準備好了。

因為我真的不知道到底應該穿什麽,給唯一的女性友人藤川打了個電話,敘述完自己的目的,藤川在電話那頭聲音顫抖道:“包!在!我!身!上!……可以化妝嗎!”

我想拒絕,但考慮到如果我露陷就是毀了琲世的任務,我又一次出賣了自尊:“……好吧。”

藤川第二天到我家的時候,提着五六個購物袋,假睫毛的弧度完美無缺,踩着厚防水臺高跟鞋勉強和我平齊,妝容細致,一副女妖精的樣子。

藤川大學畢業後進了一家服裝外貿公司實習,這也是我找她的原因,據她說他們經理帥得沒邊,我看不起藤川總想搞辦公室戀情,她看不起我總想跨辦公室戀情。

“我的衣服你穿不下,我在公司裏借了大碼的,如果合适就買下來。”

“哦。”

“你是想穿歐美一點還是日系一點?複古還是現代?”

“我想走帥T風。”

“……這件怎麽樣?”

藤川拿出一件印花抹胸吊帶,細細的肩帶和略微開得有些低的領口,我懶得理她:“肩膀一看就是男的吧。”

藤川不甘心地找出一條繁雜的暗色連衣裙,層層疊疊紗狀的裙擺起伏,從腰線那順從地垂下,上面花紋繁密:“這個?”

“你是不是非主流?”

“你懂個鬼!這叫複古!我關注的國內外博主們都這麽穿,試試啦。”

“不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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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這樣一輩子都找不出衣服。”

藤川正色,我想想也是這個道理,接過她手上的裙子到卧室換上。

“看起來還不錯…你好白啊……靠,”藤川不可置信地收回和我擺在一起的胳膊:“比我白?”

“那就這個?”

“不行,”藤川搖搖頭:“我剛剛想了想,胡桃夾子挑人應該會挑視覺刺激性強的,穿太保守她可能注意不到。”

“……你什麽意思?”

“我看看你哪裏能露……”

“……”

“肩膀不行,男生和女生骨架有差異,你把上衣拉起來我看看……腰可以,我怎麽覺得你比以前瘦了?”

“沒錢,吃得差。”

“褲子脫了我看看腿。”

“……你流氓啊!”

“媽的,你娘不娘?”

“……”

“可以,好看,露腿吧。”藤川一錘定音:“胸平靠腿長補,有美就要展現出來,對了你墊胸嗎?”

“你在做夢。”

藤川最後從花花綠綠的袋子裏找出一件白色的無袖襯衣,與此搭配的是條白色的短裙,裙擺褶皺精細自然,正想着這種簡潔的衣服我還比較能接受,穿上後,我才發現上衣很短,腰腹那一塊剛好露了出來,裙子的長度也堪堪遮住一截大腿。

我開始懷疑到底該不該出賣自尊了。

“好了嗎?”

藤川在外面張望。

算了。

我推開門走出去,藤川上下打量了一會兒:“就這個吧,抓緊時間,距離你們集合還有一個小時多一點。”

我坐在沙發上,藤川從購物袋裏找到事先準備好的假發幫我帶上,黑色的長直發尾部微卷,落到腰肌,稍微有動作就碰觸到裸露在外的皮膚,感覺挺奇怪。

她從背的包裏拿出一大堆化妝品,真的是一大堆,各種形狀的容器排滿了小半個茶幾,塗塗抹抹半個多小時,等她最後畫好唇蜜和口紅後,我看着鏡子裏那張有幾分陌生的臉皺皺眉:“這樣真的不會露陷嗎?”

藤川找的假發非常日式,齊劉海長直發黑發軟軟依偎着臉側,經過精心勾勒後鏡子裏那張臉被削弱了棱角,柔柔弱弱的,我對着鏡子笑了笑,頭次發現自己的眼睛看起來有光芒在跳躍。

“肯定不會,你的臉很吃妝啊,雖然沒畫很濃,不過完全看不出來是男生,”藤川接近我,有些羨慕道:“黑頭發綠眼睛的人看起來都很惑人呢,這兩種顏色。”

她沒等我回應從購物袋裏拿給我一雙淺色的皮鞋,見我走路不自在,她鼓勵性地笑起來:“女神級哦,就是步子要小一點,哦對,裙子太短了,別随便彎腰。”

“……好。”

謝過她以後,和藤川在門口告別,打車去了跟琲世他們約定的地點,第一次穿女裝走在大庭廣衆之下總覺得周圍的視線異常讓人難為情,身上也總是涼飕飕的。

琲世的通訊說他們已經到了,等了五分鐘卻還沒看到人影,這時有人從後面拍拍我的肩膀:“八木?”聲音裏帶着不确定。

我轉過身,看見戴淺色假發的琲世,他穿着不太顯身材的裙裝,五官有種雌雄莫辨的精致,因為畫了淡妝的關系,看起來眉眼深邃了很多,有點像混血。

琲世眼裏閃過驚豔,他笑起來:“真的是你,剛剛六月看見你了都不敢過來認人。”

“是不是很怪?”

我局促道。

藤川騙人,碧池,無論是琲世還是不知吟都穿得很保守!

說實話我肯穿女裝也因為有不知吟擋着,他身高178,骨架寬,不知道經過誰包裝後看起來居然還挺像回事。

“不,很漂亮,”琲世眸色幽暗了幾分:“如果八木是女孩子我會想追求的,這麽好看的人養在家裏就好啦,不會忍心讓她出來工作的。”

“……啊。”

“這是什麽?”

他的指尖劃過我後腰的紋身,太久沒人碰過這裏,當被它的主人碰觸時,血一樣鮮豔妍麗的圖騰似乎在我皮膚下沸騰,燒灼一樣的感覺彌漫至全身,我竟忍不住一顫。

“是個紋身。”

是你留下的,我一輩子都去不掉的印記。

“阿佐——!”

不知吟和六月在那邊揮手,琲世好像還想說什麽最終緘口,示意我跟上他進胡桃夾子出沒的俱樂部。

俱樂部內部光影交錯,打碟娴熟變換着曲目,跟随音樂多數人随性晃動,也有人在吧臺喝悶酒,來往的女生都穿着清涼,年輕動人的曲線毫不遮掩,路過她們身邊時能聞到撲面而來的馥郁香氣。

不知道是不是穿女裝心理不适,我總覺得周圍人的目光非常讓人不自在,走路時裙擺和大腿接觸的衣料摩擦聲也比過往清晰。

快到吧臺那邊,迎面走來的陌生男人沖我笑了笑,他灼熱的視線從腳踝一直延伸到裙底,那種看法就像能毫無阻攔看清衣服下的身體,當男人上來搭讪時,琲世輕巧地攔住他,走到我身前:“她有伴了。”

男人轉而把注意力放在琲世的臉上,情不自禁拉出一個笑容:“那你……”他說着伸出一只手湊近琲世在光影交錯下更為精致分明的臉,琲世笑眯眯地看着他,忽然表情一沉,白淨的手指掐住男人的指節,咔啪一聲,在男人叫疼之前琲世眸色變深:“安靜,不許叫。”

聲調殘忍平靜得讓人心驚。

等男人掩飾不住臉上的恐懼逃走後,周圍看見了過程的幾個人都收回了視線,不知吟悄聲:“一來就攻擊人很反常啊,阿佐今晚有點煩躁……果然雖然表面上無所謂的樣子,穿女裝還是很不爽吧。”

琲世回頭溫溫柔柔地對我微笑:“遇見這種人別客氣,”他像是有些糾結,最後下定決心一樣道:“八木你……和六月一起行動,去那邊那頭,我們留在這,不知道胡桃會在哪邊出現。”

“好。”

“開工了開工了!”

我們分散站在大廳各處,六月和我隔了五六米,我的位置最早出現胡桃夾子,那是個個子很高的女人,遠遠望過去很是紮眼,只比我矮了一些, 戴着與衆不同的兜帽,遮住大半個身子,臉留在陰影處看不真切, 一雙長腿包裹着黑色絲襪,身材豐滿窈窕。

胡桃看似随意打量着在場的女孩,當她頹迷的雙眼移到我,就像被毒舌盯上一般,我裝作沒注意到她的樣子,她搖晃步子走過來,高跟鞋踏出清晰的腳步聲:“等人嗎?”

“嗯。”

琲世他們都看向我和胡桃,我在心裏念了無數遍不緊張不緊張,胡桃繼續道:“很難得遇見你這麽高的女孩呢,是哪家雜志的模特嗎?”

“不是,還在讀書,”想想補充道:“不過會做兼職模特賺零花。”

“賺零花錢的話……要不要來打工呢?”胡桃的聲音粘稠甜膩,有着蜜一樣的特質,誘惑力十足:“就是在派對上幫個忙,來參加的都是上流人士,很賺錢的噢。”

“不會是什麽正經工作吧……”

我啼笑。

“你想多了,只是端盤子啦,有人搭話就随意應付一下,很輕松的,真的很缺人手啊……”

“呀,這邊,找了你好久!”

六月突然跑過來擁住我,她用那種喝醉了的語氣看向胡桃夾子道:“哇嗚,好棒的包包,身材也好,又時髦,我也想掙錢,然後變成你這樣……”

“她說可以在派對上打工掙錢呢。”我配合六月擺出商量的樣子,胡桃見狀給我們留了電話號碼:“是很搶手的工作哦,如果不是最近老員工走了三個才不會在外面找人呢,你們考慮看看吧。”

胡桃離開後,六月立刻拉着我跑向琲世那邊彙報:“阿佐!她剛剛邀請我們去打工了,電話也問到了,這樣就能打入內部……”

“幹得漂亮,透,”琲世偏過臉:“八木也是,多虧你了。”

我覺得,能讓他這樣對我笑一笑并感謝我的幫助,別說穿女裝,再出賣自尊的事我都心甘情願。

“那就去慶祝吧!勝利之舞!”一直不做聲的才子脫兔一樣奔現人群,才子是我見到的最後一個庫因克斯小隊成員,個頭很嬌小,不過發育得相當不錯,臉也非常可愛,據不知吟說她這段時間一直窩在家裏打游戲,不到萬不得已堅決不參與行動,是個不折不扣的宅女。

“小才子不要亂跑啊!”

不知吟說着也沖進了人群,我收回視線,卻發現視野內已經沒有了琲世的身影。

音樂切到了一首電子藍調,渾厚沙啞的女聲醞釀着情欲和悲傷,背後突然傳來一陣怪力,回神時我已經被身後人牢牢按在牆上,揮拳打向後方,手上的力道卻被輕松卸下,軟軟的帶子一樣的東西綁住了我的雙手。

那個人半抱着我轉了個方向,剛好有旋轉的彩光照到我們這個角落,一下子,我跟他都暴露在所有人眼皮底下,我看見不知吟和六月都盯向這裏,背後的人像是嫌我的注意力被分散,不顧我的掙紮順着大腿一寸一寸撫摸鮮少暴露的皮膚,當摸到內褲的邊緣後,他輕笑一聲,用手指隔着內褲騷弄蟄伏在哪裏的器官,手上逐漸不輕不重的揉捏,私處的布料和皮膚緊密貼合在一起,長時間沒受過這種刺激,我擡腿踢他的力氣都因此洩了一半。

被當成女人的話,摸到那裏也應該住手了吧,他到底是……

“哈。”

他低低笑起來,聲音很快湮滅在喧鬧的音樂和人聲裏無從辨認,彩色的燈光久久不去,衆目睽睽之下,他勾住衣料的邊緣,将內褲扯到了裙子外面。

“你他媽……!”

我神色一變,幾乎整個人脫力落進他懷裏,一根手指插進了後穴,暗示性十足的在裏面攪動,這時我看見六月跟不知吟交談起來,他倆都背過頭,沒有再看這邊。

……什麽情況?

我擦,我們幾分鐘前不還是好戰友嗎,見義勇為呢!

第二根手指伸進來,指腹劃過最私密的地帶,我情不自禁睜大雙瞳,身體和另一個人緊緊相依,對方的溫度和氣息傳達進五感裏,手指觸着前列腺上上下下的摩擦,我徹底被制住力氣,眼眶泛起水光。

“唔……啊。”

他很享受的聽着我的聲音,手上的動作更用力了幾分,那個人抱着我起來,讓我全身重量都靠在他身上,雙腳離地,後背倚到了冰冷的大理石牆壁,我趁機揍他,對方見此毫不客氣将手指埋得更深,在內壁旋轉半圈,後面傳來的疼痛讓呼吸都困難起來。

粘着淫液的手指插進我的口腔裏,透明的水漬從唇邊流出,他湊上來一點一點的舔掉我臉上的津液,同時把我的一條腿強行擡起,彩色的燈光将密處照得一清二楚,一些微流出來的淫液泛着暧昧的光澤。

我不知道有多少人看見這一幕,他人的交談聲和視線像針紮般落在我全身,巨大的恐懼和憤怒使得我盡可能地掙紮,他像感覺不到疼痛一樣,硬生生把我一條腿折疊起來死死按住,也因為這個姿勢,我自己都隐約看見裙擺下暴露無遺的身體,大腿根已經因為他先前的撫摸留下了緋紅的一片印記。

對了!他的臉!

頭上的彩光忽然撤去,我在心裏暗罵一聲我靠,再怎麽分辨也只能看清他似乎有白色的頭發,手指又一次插了進來,一次又一次模拟性交頂住敏感帶,一個穿紅裙的女孩從我們面前匆匆走過,他故意用力将手指埋得更深,我險些叫出來。

好多人……他們都看見了。

當我被逼得快要崩潰時,他終于說話了:“叫些好聽的。”

“什麽?”

他的聲音非常陌生,從沒聽過,冷冽又暗啞的男生在我耳邊陳述:“你覺得我會想聽什麽?”

“滾滾滾!”

“那些喜歡你的其他人知道你這麽敏感嗎?被碰一下就會忍不住發抖……你這裏好軟……都快濕透了。”

他說着,捏了捏後穴的一小塊皮膚。

“媽的,停手……,這裏好多人……”

“這麽多人都能看見你,這麽糜亂的樣子,不看下面的話沒人會懷疑你不是女孩吧……喜歡在幾百雙眼鏡下面被弄到射出來嗎?”對方邪氣的勾勾唇角,嘴唇附上脖頸,他一邊咬着我的皮膚,一邊道:“來,小公主,叫主人。”

“……”

“不想叫?”

被人像玩具一樣擺弄讓我非常惱怒,手腕上的結越掙紮越緊,他懲罰性的拍了下我的臀部,清脆又淫靡的響聲刺耳異常,身體裏的手指張開,彼此距離越來越遠,後穴被撐得疼痛難耐,我小口小口地喘氣,上衣被掀起,當乳首被口腔包裹啃咬,下身不自覺昂了起來。

CCG的基本課程涵蓋有教搜查官怎麽改變自己的聲音,我猜測過這個人會不會是琲世,如果是琲世,不知吟和六月不上來幫忙雖然不近人情也能夠理解,但是整件事都非常反常詭異,我現在都不太能理解到底怎麽回事。

對方明顯感覺認識我,我認識的會做這種事的人……

因為身體的燥熱我早已失去了抵抗的力氣,他用另一只手掐住性器,大拇指惡意抵住出口:“你自慰的時候是摸前面還是自己弄後面?這麽淫亂,稍微摸一會兒就流這麽多水,太久沒被上過了吧,還是你天生就該被我操?”

我的腳趾忍不住蜷縮起來:“唔……放手!想射……”

“叫?”

“不……”

修長的手指碰觸到性器旁的小球,他僅僅是碰觸,電流般的快感從那裏彌漫到全身,意識已經不太清楚,我努力遏制口裏的呻吟。

“說你好冷,”他憐惜的含住我的耳垂,溫熱的氣息撲在我臉上:“說好想被主人操,想被主人熱熱的精液填滿。”

身體裏的手指頂到極限,他又一次狠狠地蹂躏敏感帶,我閉上眼阻止生理性的淚水流出來,性器旁的雙球被揉捏摩擦,圓潤的指甲劃過它鼓起的表面。

“……主人,”意識已經不清楚,開口時聲音裏滿滿的媚意和情欲依舊讓我愣了愣,下身的感覺讓整個人都仿佛燃燒:“主人……好像……啊……被主人操,我好冷,唔嗯……下面想被主人……熱熱的精液填滿……嗯……”

“繼續,”他手上的動作沒有停下的意思,壓迫感始終纏繞在我身上:“随便說什麽,讨好我。”

“……主人,求求你,……讓我射……好難受要瘋掉了……”

“說點別的?”

“說什麽……”

他笑起來,那種好聽的笑聲很是熟悉:“你真的不知道嗎?”

“……想被主人上得哭出來……想天天都被主人按住接吻……下面好癢好空……啊啊!”

“求你……求求你……想被主人在所有人面前侵犯,……嗯……想跪着給主人口交……想被主人綁起來操到失禁走不了路……唔,好難受……下面想被主人親手塞進各種各樣的東西,想被主人舔遍全身……”

“嗯啊……想穿裙子方便随時都能被主人上,好像被主人關起來誰都見不到……想被铐住手腳只能叫給主人聽,我會乖乖張開腿等主人插進來……求求你……所以……你回來好不好?金木。”

他的動作頓了一下,随後三根手指一起插了進來,我疼得倒吸一口涼氣,他漫不經心:“你覺得我會想聽這個?”

我伸手抱住他的脖頸,彎下腰:“我好想你……我等了你好久……金木。”

安靜過後,放在我身體裏的手指比先前更肆無忌憚攪動起來,指腹暗昧地掠過腸壁,那裏已經由于長時間的疼愛流出了汩汩淫水,打濕了白色的裙邊,疼痛和快感讓我一陣恍惚,我心想老子到底賭對了還是賭錯了,口中陸續不受控制哼出微弱的呻吟,性器的感覺攀向高峰。

他忽然松開手,我的大腦空白,瞳孔縮放,快感從骨血裏湧來,模糊中聽見有人淺淺的笑聲。

積累了許久的精液弄了他一手,他将大部分精液擦在我的腰腹上,剩下的一點一點抹在我臉上,鼻腔裏傳來旖旎的腥味。

他放下我被迫擡起的腿,已經開始供血受阻發麻了,這次他沒有刻意把聲音變壓得不能辯證,但我已經不能清醒地去分析他是誰:“你穿裙子很漂亮,那些話我都記住了。”

他說着,松開捆綁我雙手的帶子,手碰觸到我後腰的标志,貪婪又露骨地撫摸那一小片肌膚:“乖,等我回來。”

等他回來?

“金木……?金木!”

真的是……!

我強制讓自己從快感裏醒來,這時候我的周圍已經沒有人了,我愣在原地,如果不是身上的疼痛和臉上殘留的體液,我幾乎要懷疑之前的一切都是幻覺。

等我心情百般糾結把自己整理好後,不知吟跑過來,抱怨道:“真是的,你和阿佐都跑到哪去了,找了好久都不見人影,他剛剛才出現要我們找你。”

滾啊!虛僞寫滿你的全身!

之前你明明看見我被人按着,動都不動一下。

“我一直在這裏。”

“不可能吧,”不知吟驚詫:“最先看的就是這裏,頭上的光都變了好幾次了,只有一個身形和阿佐很像的男生站在這邊,不過六月說那個人頭發是全白的,我們就沒來。”

“……”

只有可能是他了,剛剛那段時間裏,他切斷了我和外界所有事物的聯系。

難怪他這麽肆無忌憚當着所有人的面……其他人根本就看不見聽不到這裏發生了什麽。

我想起那些戲谑的語言,還有先前以為被所有人看見的無助和羞恥,內心的憤怒在沸騰,想把他海扁一頓,等不知吟帶我走出俱樂部的時候琲世他們都在外面等。

琲世已經換上了T恤和褲子,看見我臉一下紅得可疑,眼睛忽閃不定,但始終沒有看我這邊。

照這個反應,琲世極其可能有那段時間的記憶。

我都不知道自己到底該欣慰金木回來一次,還是不爽他回來用手玩了我一次,還是為難琲世知道自己用手上了我一次。

太他媽糾結了。

回家後習慣性劃開手機看了看,之前為了行動一直開着靜音,這時我發現一小時以前琲世發給我了一條通訊,對話框提示那是一張圖片。

一小時以前我們還在俱樂部,差不多就是我被按在牆上的最後一段時間內。

那個時候能給我發信息的,應該是金木才對?

我點開,手機差點滑下去。

照片上的人臉色緋紅,隐隐能看見眼睛裏的水氣,嘴唇半張,長長的黑色發絲和白淨的皮膚形成強烈的反差。

雙手被反綁在身後磨出了勒痕,裙底下的大腿微微分開,能清晰無遺地看見私處被手指侵犯,以及那裏靡靡的色澤和紅腫不堪的嫩肉。

我第一次看見自己經歷情事,沒想到這麽……

一副被欺負得說不出話的樣子。

我正猶豫應不應該删了這張照片,忽然意識到這是金木用琲世的手機給我發過來的,也就是說,琲世也能看到這張照片,可能金木還保存在手機裏了。

操,他,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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