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9
第二天醒來後腳可以微微移動,全身赤裸地躺在被子裏讓我有些不适,我想試着支起身子,驚動了睡在身側的琲世,他略微茫然地睜開一半眼睛,細膩的睫羽擋住翻湧的情緒,腰上有力的小臂越收越緊,我被壓回床上,耳蝸裏滑進沾着口液的舌頭,舌頭從耳朵退出來舔着我的臉,下身被按住揉了揉。
“早。”
琲世說出低啞的音節,他把我抱起來,進了浴室,我被放在洗手臺上,臀部緊貼着冰冷的大理石,雙腿細致地抹上泡沫,我有些理解不了他的行為,剛起床就洗澡?
他擡起我的一條腿放在他的肩膀上,我掙紮着想縮回腿發現沒辦法使上力氣,他的手順着小腿一路摸到腿根,覆蓋在雙腿間,壓了壓,熱熱的掌心緊貼下身,一上一下地搓揉,我眼眶發燙,在他手裏釋放了出來。
“你……”
花灑水力調到最大,剩下的話語都被他吞進嘴裏,他對着我的密處沖洗,水壓讓我連指尖都收縮顫抖,等琲世沖幹淨我身上的泡沫自己去洗澡時,我被留在洗手臺上沒辦法離開。
老子是怎麽淪落到這種調教風AV女主角的地步的?
由于馬上就有大行動,這幾天庫因克斯班要做的僅僅是準備和整理資料,瓜江和琲世讨論情況,我就在一邊聽,琲世為了方便帶着無框的圓形眼鏡,等瓜江走後,客廳只剩下我們兩個人,他把我抱到自己身上,輕輕咬了咬我的脖頸,貼着我的耳根說話:“午餐想吃什麽?”
“都可以,”我難耐地偏過頭卻被他摟得更深:“琲世,你跟別人在一起過嗎?”
“沒有,放是唯一讓我有感覺的,”他補充道:“不知有段時間懷疑我是性冷淡。”
“那為什麽……”
調情做得這麽自然。
“都說了,想過很多次,”他單手勾住我的膝蓋窩擡了擡,失去重心我倒在他懷裏:“你真的很符合我的想象。”
上次圍剿拍賣場的任務過後,後臺繳獲的大量春天使之吻被帶回CCG醫療班分析研究,由于庫因克斯小隊直接參與行動,醫療班允許他們最先了解研究進程,一般情況下他們是沒興趣進實驗室的,但這次不一樣,春吻這種色情色彩濃重的藥劑勾起了所有人的興趣。
給我們介紹的藥劑師是醫療科這幾年的紅人,名叫雪村夏樹,年輕有為,是他着手剖析了RC的基本構成,證實這是一種靠DNA遺傳和蛋白質複制活動的生物組織,并驗證了RC具有旺盛的增值分裂能力。
很神奇的是,他和琲世互相認識,而且從打招呼的方式與對話來看感情相當不錯,詢問琲世,他說自己以前在雪村被喰種圍攻的時候救過他一次。
Advertisement
我坐在輪椅上,看着雪村小心用木夾夾起塞着木塞的試管。
“這種藥物的材料暫時沒能被剖析出來,”蜂蜜色的剔亮液體瑩瑩折光,他帶橡膠手套的五指扭開木塞:“有很淡的橙花香氣,根據實驗,試聞并不會染上藥性,但它容易變質氧化,所以要靠玻璃塞阻隔空氣,通常只需10ml用量就可以達到改造人體的目的,越多藥性越強。”
“春吻的一大特點是,它對喰種的RC有高度識別性,但識別性是相對的,一定量的春吻對應一定量的RC。比方說,如果一個個體先後兩次被注入喰種的體液,第一次RC含量少,第二次RC含量多,這時再注射大量春吻,較少的喰種體液會被完全吞噬,含量大的RC與春吻結合,從此具有識別性。”
“這是一種非常缺乏人性的藥劑,在今後的職業生涯中,也請各位對此高度驚醒,避開與它接觸。”
我的腳漸漸恢複,臨近行動前一天的上午已經能勉強走路了,大概今晚過後就能複原到以前的狀态,琲世看我和才子一起打看門狗,視線落到我的腳踝上一語不發。
當晚,等我洗澡出來,注意到琲世的房間裏沒有開燈,我走了兩步被壓在浴室門上,浴巾強制扯下滑落在地,清爽且和我身上一致的沐浴液香味鑽入鼻尖,我聽見琲世在黑暗裏低語:“你的腳要好了?”
“嗯。”
“很快你就不用依靠我了,有點沒有安全感。”
“啊……”
他按下燈,我看見床上放着一套衣服,兩件式,窄窄的裙擺完全透明,上衣類似女仆裝的上半截,荷葉邊重疊起伏,卻暴露輕薄得多。
“穿給我看好不好?”
琲世按了按我的腰窩,聲音溫柔得讓人頭皮發麻。
“你怎麽會有這種東西?”
“上次扮女裝是我自己網購搞定的,俱樂部見了胡桃夾子後,那家網店推薦了這套衣服。”琲世從桌子上拿過一盒膠囊,我不敢相信地後退一步:“我知道自己這樣很不正常,不過放,你不穿的話就喂你吃RC抑制劑吃到飽。”
“……靠!”我對琲世爆了粗口:“你的想象中我就該做這些事嗎?”
媽的琲世不是又害羞又溫和嗎。
“穿不穿?”
抑制劑發出危險的晃動聲。
我拿起衣服進了浴室,裸體都看過了穿衣服算什麽,老子果然能伸能屈,男神風範。
------
------
由于被綁了整整一夜,下身都留下了紅痕,我從琲世的床上醒來,發現他正笑意盎然地看着我,濕熱的吻覆過來:“腿好了嗎?沒好就待在這不去出任務。”
“好了。”
我覺得再不出門我跟其他人的聯系都要被切斷了,每天除了偶爾碰見的庫因克斯小隊成員就只能接觸到他,琲世幫我一點點脫下身上暴露的裙裝,取帶子的時候頂了頂穴口,而後給我換上T恤和褲子,心裏對他充滿控制欲的行為有微微抗拒,我卻沒有表現出來。
集合地定在3區的CCG分部外面,天黑後和鈴屋班集合,明明我的組就在那邊琲世卻沒有讓我過去的意思,他和鈴屋打了個招呼,就一直和我說話。
鈴屋也沒有叫我過去集合,說話間隙,我觀察了一下在場的搜查官,才發現庫因克斯小隊真是顏值爆表,沒一個長得不好看的,琲世就不說了,瓜江扯出去随便擺在哪裏都能有女孩上前搭讪。
最終計劃兩個人一小組,摸黑潛進小醜實驗室,我和鈴屋對視一眼,他軟綿綿地笑笑:“琲世,八木給你了。”
“……”
我老大這種人真的是!真的是!壞!
實驗室位于遠近聞名的[黑街],雖然叫黑街,但那裏更類似一塊以中央街道為核心的街區,潛藏着許多等級不一的喰種,久而久之有了基本的社會雛形,除了根本的靠實力說話,還有拉幫結派的團體或是因利益鏈結盟的組織。
我們于西面進入黑街,他和我用赫子借力從電網上翻過,琲世按亮微型地圖,一路奔跑到了小醜實驗室,和事先考察的情況相同,小醜實驗室并不是一棟建築,而是一塊聚集地,這裏的街道很窄而且複雜,我和琲世的目标是3號樓。
赫子強行撞開大門,進去後裏面漆黑灰暗,這裏似乎沒有埋藏任何敵人,琲世和我上到二樓,赫眼都躍出便于在黑暗裏視物,很湊巧的是,琲世和我的赫眼位置是互補的,他是左眼,我是右眼。
二樓是一間龐大的實驗室,有蒸餾瓶還冒着熱氣,導管随處可見,上百根貼上标簽的試管整齊排列,最中間偏下的位置卻連着缺了六支試管。
正對實驗桌的,是十個巨大的培養皿,深綠的藥水已經被放空,但能依稀看見殘留,每個裏面都關着一只一動不動的喰種,臉部高度破損,琲世确認後道:“都死了。”
“有沒有可能,先前那些用于注射的RC都是從這些喰種身上提取的?”
“應該就是了,他們的肌肉和皮膚都有萎縮的跡象,眼球灰白,很符合RC含量過低死亡的症狀——”
“滴滴。”
我和琲世的通訊器同時響起來,副班長機質的音色從裏面傳來:“有小醜成員攜帶RC濃縮液襲擊搜查官,七分鐘前山下二等進入實驗室東區即被注射,剛剛确認死亡,這座實驗室似乎幾小時前才被廢棄,已經沒有襲擊必要,要求二十分鐘後于東邊1號樓集合。”
“有人犧牲了?”
“走吧,”琲世推開門:“我們小心一點。”
剛出3號樓我就感覺氣氛壓抑,擡頭時,昏藍的天空上,一只又一只紅鼻子面具的喰種在樓頂望着我和琲世,嘻嘻的笑聲裏他們接連跳了下來,大概十只左右。
鱗赫絞斷了一只喰種的脖子,我跳起來轉動庫因克掃射攻來的第二只喰種,小醜面具的喰種們故意将我和琲世分開,等我對付完三只喰種的時候,忽然感覺手腕被死死抓住,回頭看見一只身形高大的喰種,我操縱赫子砸向他卻被他的赫子壓制,針頭紮進我的血管裏,手臂就像被鐵鉗咬住,無論如何都甩不開。
一開始死亡的兩個搜查官,有馬告訴我死掉的德高望重的前輩,那天廣播裏聽見的伊坂特等,剛剛确認犧牲的山下二等……加上我的話,剛好就是六個人,六支空缺的試管。
琲世殺掉剩下的喰種趕過來,拉住我的喰種被他用赫子甩進牆裏,喰種穩住身形後立刻躍上頂樓逃跑。
全身血液加速,心跳越來越快,撕扯般的疼痛讓我跌坐在地上,RC前所未有的活躍,想起電視上伊坂爛掉的小腿肚,心裏升騰出巨大的恐懼。
我要死了嗎…?
我這輩子對不起的人有很多,對不起我爸我媽,把我養這麽大說不回去就不回去,對不起以前從小玩到大的朋友,十幾年情誼因為我單方面斷掉,還稍微有點對不起論壇上聽我唱歌叫我倒垃圾的妹子,不該這麽帥耽誤了別人的青春……最對不起的是他。
金木研。
已經熟悉到,讀他的名字都會有心顫的錯覺。
黎放喜歡你。
抱歉,即使以前在心裏答應過無數次,還是沒辦法等到你回來。
黑月高懸,四周盡是血沫噴灑在牆上的腥味,房屋的連線黑壓壓地延綿而至。
琲世蹲下來吻住我的赫眼:“我知道這樣對你很殘忍,我太自私了,但是我一定會對你很好很好,不會用這種能力欺負你。”
“短時間的高潮期後就只用三個月一次了, 不會太痛苦的, 把你的人生交給我好嗎?”
“原諒我,放。”
他說着,飄散在風中的橙花香亡靈般氤氲不散,春吻已經被CCG列為了違禁品,不允許私藏私用,我不知道他什麽時候拿到了春吻,理論上說,春吻吞噬RC,确實能夠抵抗注入我體內的濃縮液。
我發不出聲音,拼命地挪動想躲開,琲世卡住我的腿讓我不能後退,對春吻的印象因為識海空間的經歷深入腦海,我被按在地上。
現實裏使用這種藥除了增加情趣,還會使人對RC上瘾,淪為RC提供者的奴隸。
但是不願意又有什麽用,不用春吻的話,我會因為RC過多死掉。
唇瓣被分開,手指掐着口腔,我看不清琲世的神情,冰涼的液滴流入口中,瘋狂四蹿的RC被吞噬殆盡,我想問他如果春吻和RC細胞恰好抵消是不是能消滅它的藥性,琲世手上的動作卻一直沒停,一整個玻璃瓶的春吻都流進了我的身體裏,已經遠遠超出了正常的使用量。
身體裏迅速翻起沒有止境的情欲,不知道是因為藥性還是對終生失去自由的恐懼,我的眼角滑下了眼淚。
我以為琲世說要斷掉我的腳筋只是玩笑或者情話,等我被做得渾身發軟的時候,赫子忽然摩挲到了我的腳踝邊,我還沒能明白這意味着什麽,腳上傳來一陣劇痛:“啊啊啊啊啊——!!”
斷掉了。
而且比起上一次的傷口,這次傷得更深。
赫子插進我的後方,又一次玩弄着敏感帶,我沒空去計較腳上的劇痛,朦胧中感覺唇瓣覆在上面,細膩溫柔地舔掉流出來的血。
我不知道這個過程持續了多久,但在我旁邊的琲世讓我前所未有地害怕,我才發現我一點都不了解他,嘴裏被喂了大量的RC抑制劑,陽光撒進房間,他整個人蒙上透明的金色,有種天使般的聖潔感。
與此截然相反的是,他一下又一下狠狠頂着我,因為春吻,即便再疲倦也會因為他有欲望,我幾乎感覺自己一輩子都下不了他的床。
等我被抱進浴室,我閉上眼睛:“琲世?”
“嗯?怎麽了?”
“我的腳斷了嗎。”
“別擔心,我會照顧你,”他帶着撒嬌般的鼻音:“就這幾天,過去了就不喂你吃抑制劑了,況且你不需要腳啊,想去哪裏我帶你去。”
“不是這樣的…”我打了個寒顫,他立刻抱着我,花瓣一樣輕柔暧昧的吻落了下來,我心裏的懼怕卻怎麽都抑制不住:“你別這樣,琲世。”
“那要怎麽樣?要看着你對別人笑,和別人說話嗎?”我被按進浴缸裏,溫水沖洗着身體,我才看見身上他留下的痕跡滿滿都是,可怕得讓人心驚:“你的聲音那麽好聽,都是我的,怎麽能讓別人聽見。”
身體裏的體液導出來後,我又一次被他擁進懷中。
“阿佐,你們終于出來了……八木他?”不知迎上來,看見我被琲世摟在懷裏不自覺挂上擔心的神色。
“受傷了,可能幾天都不能走路。”
“怎麽又受傷,你小子的腿真是多災多難啊……”
我僵硬地對不知勾勾唇,琲世抱着我的手又緊了一點。
他不想看見我和別人有交流,即使那個人是他的部下,跟我只是普通朋友。
金木以前對我有很強的占有欲,但他知道進退,他鎖過我,但恰好卡在了我能接受的範圍上,琲世卻不一樣,滿天的控制猶如巨網,讓呼吸都困難起來。
琲世他,一開始就是這樣的嗎。
“昨天夜裏CCG的高層針對頻繁的注射案展開會議,”不知遞給琲世資料,琲世把我放在沙發上,一手摟住我的腰,一邊翻開,我看見資料上死亡的CCG高層,有幾張臉我還在CCG的課本上見過:“因為參與的都是舉足輕重的人物,外面戒備森嚴,整個事發地點相當于一個密室……”
照片集中拍攝了那些人的手部,依舊是針頭紮過的痕跡:“死亡原因也是RC過多暴斃,事發後十五分鐘有人調監控看見了戴小醜面具的喰種活動……昨天以前只有一等及以上的搜查官被通知了這次會議的地點和時間,因為案發實在過于頻繁蹊跷,上頭懷疑CCG內部有小醜的內奸……阿佐,有些話,我不知道該不該說,”不知煩躁地跺了跺腳:“我們都相信你,就連瓜江那個冷血動物也一樣,但是其他人不會……”
“我知道了,”琲世收起資料:“謝謝你,不知。”
“不用,你別想太多,案子一定很快就會破的。”
不知走後我翻着資料,琲世把我壓在沙發上,精致得不像話的臉湊過來:“在想什麽?”
“有點奇怪,”我微微偏過頭,他不滿地拍拍我的臉:“小醜做人體實驗的話,找普通人不是更合适嗎?為什麽要費勁心思注射CCG高層。”
“可能是有目的性的?”
“嗯?”
“比方說,想一邊實驗一邊摧毀CCG,或者控制高層,進而控制CCG的運作和規則。”
“啊……!”
琲世捏着我的下身,弄了一會兒見我沒什麽反應,他笑着從沙發上站起:“放是不是太累了?我坐在旁邊你沒辦法睡着吧,我先去做飯,一會兒叫你。”
他離開後,身體裏春吻的熱度漸漸冷卻,被情欲壓制的睡意逐步返回,我垂下眼皮,慢慢磕上眸。
下午前往高層死亡的會議室實地調查,鈴屋看見我坐在輪椅上瞪大了眼睛,突然淺淺一笑:“八木要不轉班到琲世的隊裏吧?”
“看透了,你是這種人。”
“一直帶你我覺得很恐慌啊,”鈴屋黑曜石般的瞳孔閃着惡劣的星芒:“況且如果是我的話,确認關系後對方還不乖乖待在我身邊,我就一刀一刀把肉割下來,直到再也沒辦法亂跑為止。”
我終于知道為什麽鈴屋是我老大了,因為他最變态。
“散夥吧散夥吧,我不跟你混了。”
“開個玩笑,”鈴屋跟琲世打了招呼,笑嘻嘻地推着我往前走:“你走了我們班又要頂一個搜查官,工資只能按正常給,給你只用給一半,剩下的都留給我買蛋糕。”
“你是豬嗎?……散夥散夥散夥。”
實地考察沒能發現有用的情報,也許是不知上午那番話的作用,我總感覺不少搜查官看琲世的眼神都微妙起來。
晚上坐在床上玩手機,琲世在洗澡,浴室裏傳來落水聲,通訊滴滴答答閃個不停,好多天沒上線我都忘記了世界上還有西尾這條鯉魚等着與我互訴衷腸,看他發來的二十多條信息,又一次感受到了自己沒邊的帥氣。
最開始幾條是一個多星期前的:
【看見你們進拍賣會的照片了,以後你就是我女神,藤川跟你一比就是個男人。】幹他的。
【女神,聽說你被有馬貴将關審訊室了?出來了嗎?】
【CCG注射案消息你要不要,好像和小醜有關】
【媽的八木你手機被人偷了?再不回複我對你粉轉黑】
最近一條消息是一天以前:
【在嗎?】
我按了按屏幕:【在】
沒想到西尾秒回:【你怎麽樣?】
【還好,那個注射案你有多的消息嗎,CCG裏有人懷疑琲世是內奸】過了幾分鐘西尾的消息發過來:
【小醜最新的實驗室在8區,青銅對這次事件很有興趣,可能會插上一腳,昨天多多良讓我們考察實驗室,你去過拍賣會的話,有沒有遇見一個穿黑鬥篷的喰種?臉色青白,那個家夥以前是CCG的搜查官,被青銅改造成了S級喰種,但他的能力不受自己控制,有時候情緒也會失控,所以青銅一直在尋找更完美的實驗方法】黑鬥篷,臉色青白,很可能是管理樓下攻擊琲世的那只。
【遇見過,也就是說青銅和小醜可能聯手嗎?】
【不清楚上面到底怎麽想。你和琲世怎麽樣了?】
【确認了關系,不過我總覺得他和我想得不太一樣】
【不一樣?】
【挺強勢的,雖然也比較溫柔】
【這樣……】
浴室的門打開,琲世看我發通訊扯着我的腳踝把我拖到床邊,他舔了舔我的小腿,一路吻到了密處,身體裏的毒藥開始沸騰,手機從我手裏掉下去,他關掉燈,揉着我的臀部,舌尖慰撫小穴。
就像跌進深淵一樣,我被迫曲起腿,承受他的抽插和無邊無盡又難以填滿的愛意。
同類推薦
![[快穿]大佬又又黑化了](https://leshuday.com/book/thumbnail/358049.jpg)
[快穿]大佬又又黑化了
寧書綁定了一個男神系統,每個世界都努力的感化他們,只是……“乖,不準怕我。
”病态少爺摟着他的腰,勾唇撩人,氣息暧昧。
校霸将他抵在角落,捏着他吃糖的腮幫子:“甜嗎?張嘴讓我嘗嘗。
”當紅影帝抱着他,彎腰嗓音低沉道,“過來,給老公親。
”寧書帶着哭腔:別…別親這麽用力——為你瘋魔,也能為你立地成佛1v1,撒糖專業戶,不甜你順着網線過來打我。

你是我攻不過的人
“菜我買,飯我做,碗我洗,地我拖,衣服我洗,錢我賺,你還有什麽不滿意?”
“被你這麽一說,好像我真的不虧。”
蘇圈和熊果,鐵打的兄弟,拆不散的cp。
槍林彈雨一起闖,我的背後是你,你的背後是我,最信任的彼此,最默契的彼此。
這樣堅固的一對,還有情敵?
開玩笑嘛?一個炸彈炸飛去!
多少美女來問蘇圈:放着大片花海你不要,為什麽要守着這個懶鬼?
蘇圈說,沒錯,熊果就是個懶鬼,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了,洗個碗能碎,煮個面能炸,可是,他就是我活着的意義。
熊果:“好難得聽圈圈說情話啊,再說一遍還想聽!”
蘇圈:“你滾,我說的是實話,請注意重點,你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
熊果:“錯了,重點是我是你……唔……犯規……”

傻了吧,頂流影帝暗戀我三千年!
[無女主+病嬌+爆笑+娛樂圈+蘇撩甜寵]
魔尊裴炎死後重生到了三千年後的現代,為償還原身欠債擺脫渣男,他參加選秀,因為腰細身軟一舞絕塵而爆紅。
粉絲們:這小腰,這舞姿,這長相,絕絕子!
導師江澈坐在評委席上,眸色幽深看着舞臺上的裴炎,喉結微微滾動,嗯……很絕,都是我的!
外人眼中的頂流影帝江澈清冷衿貴,寬肩窄腰大長腿,行走的荷爾蒙。
後臺,江澈挑起裴炎的下颚,聲音暗啞而危險:“師尊,我等了你三千年,你乖一些,我把命都給你!”

開局給魏爾倫戴了頂環保帽
穿成十六歲的少年,麻生秋也父母雙亡,無牽無挂,奈何原主沒有給他留下後路,已經是橫濱市著名的港口組織裏的一名底層成員。
作為非異能力者的普通人,他想要活下去,生存難度極高。
——沒有外挂,就自己創造外挂。
四年後。
他等到了命運最大的轉折點。
在巨大的爆炸過後,麻生秋也處心積慮地救下了一位失憶的法國美人。對方遭到背叛,人美體虛,冷得瑟瑟發抖,脆弱的外表下有着耀眼的靈魂和天花板級別的戰力。
“我……是誰?”
“你是一位浪漫的法國詩人,蘭堂。”
“詩人?”
“對,你也是我的戀人。”
麻生秋也果斷把他放在心尖上寵愛,撫平對方的痛苦,用謊言澆灌愛情的萌芽。
未來會恢複記憶又如何,他已經抓住了全世界最好的珍寶。
感謝魏爾倫!
你舍得抛棄的搭檔,現在是我老婆!
【麻生秋也CP蘭堂(法文名:蘭波)】
我永恒的靈魂,注視着你的心,縱然黑夜孤寂,白晝如焚。
——詩歌《地獄一季》,蘭波。
★主攻文。秋也攻,攻受不會改變。
★蘭波是二次元的異能強者,三次元的法國詩人。
★雙向熱戀,結局HE,讓這場愛情的美夢用烈火焚燒,燃盡靈魂的狂熱。
內容标簽: 綜漫 穿越時空 婚戀 文野
搜索關鍵字:主角:麻生秋也,蘭堂(蘭波) ┃ 配角:魏爾倫,亂步,中也,太宰,森醫生,紅葉,夏目三花貓,澀澤美人,晶子 ┃ 其它:港口Mafia小職員
一句話簡介:兩個人的故事,三個人的名字。
立意:橫濱這麽小,世界這麽大,該走出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