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 章節
“真是欺人太甚!”
“怎麽了?”
顧少元冷笑一聲,“他哪裏是來道賀,完全是砸場子!”
原來,國舅爺的賀禮是一柄上好的翡翠如意,料是極好,水頭也足,只是打開盒子時如意卻已斷成兩截。
這一下,連梅馥也怒了。愛來不來,在人家大喜的日子故意送斷柄如意,這不就是詛咒她和顧少元姻緣不順,萬事倒黴嗎?實在是太晦氣了!
“那讨厭鬼看到如意斷了怎麽說?”
“還能說什麽!”顧少元有些頹然,“明顯是故意的!恍若無事一般就走了。”
梅馥想起顧少元狀元宴上“菊花詩”。
“難道是因為上次我……”
顧少元搖頭,伸出一只中指封住梅馥精心描繪的唇。
“阿馥,朝堂上的事瞬息萬變,他這樣舉動,定定不會只針對你上次。”
“那……是因為?”
“明裏是讓我難堪,讓顧家上下在朝臣面前顏面全失;暗裏,無非是不放過任何機會打壓清流一派罷了!”
“無恥小人!!!”
梅馥不知道事情居然會變得這樣複雜。
更不知道男人量小狹隘起來,居然會如此斤斤計較,手段卑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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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喜歡顧少元,發自心底裏真真切切的喜歡,她見不得別人欺負他,見不得他受委屈,更見不得他為難難堪進退不得……
那是她拼上性命也要保護的人!
梅馥氣的牙癢癢,可真要做什麽,卻又無計可施。“真想給他當面一拳。”
顧少元聞言一愣,看着旁邊一身紅裝的小娘子錦袍下握緊的雙拳,內心一蕩。他轉過身體,一個手指一個手指地掰開梅馥的手,輕刮她的鼻子,“我顧少元怎麽可能是躲在女人背後臨陣退縮的人!”
梅馥臉一紅。
“我……我只是想替你出一口惡氣。”
顧少元微笑搖頭。
“阿馥,只要你好好的,就行……”
他一把握住梅馥的雙手,最後往那燃燒的紅燭上看一眼。
“阿馥,對不起,今晚看來……不能陪你了……”
“沒事沒事沒事。”
梅馥不由地松了一口氣,連說了三個“沒事”,比起前一分鐘的慷慨激昂,語氣明顯瞬間軟和了下來,頭搖得跟撥浪鼓似的。擔驚受怕了一晚上,眼下這事情能推遲一下還是挺好的!想想也是好笑,普天之下,害怕入洞房的新娘子,怕也就只有她一個人了。
而這些表現,落到顧少元眼裏便是顧局識體的表現,不禁感慨。
“都說女子成親後會猛然長大……阿馥,委屈你了。”
“不委屈不委屈。”
梅馥随口答應,想想又覺得不對,“難道我以前就一直沒有長大?”
“自然是長大了!”
聽出顧少元話中的揶揄,梅馥順着他的目光朝自己看去——下巴以下,腰部以上,頓時明白過來,氣得跳腳:
“你這個壞東西,就知道欺負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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挾天子禍朝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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梅馥和顧少元新婚的第二天,皇帝突然駕崩,宮中發動了一場政變,顧少元父子三天三夜未歸。
按先皇遺诏,十二歲的太子李玥繼位,由國舅夏雪籬攝政,丞相顧清年輔政。
可這份遺诏卻不能服衆。
按理說,李姓宗親淮王李宸紹尚在,朝政怎麽也輪不到國舅夏雪籬把持,何況外戚自古便有弄權禍國,改朝換代的傳統,先皇再怎麽寵幸夏皇後,斷不會如此糊塗。
清流們紛紛站出來質疑遺诏的真實性,據說當時夏雪籬一言不發地把太子牽上龍位坐着,然後下令調了二萬禁軍将皇宮包圍,逼着衆人俯首稱臣,有個大臣硬是不肯跪,他順手便拔了侍衛的佩劍,一劍砍下了他的腦袋,慢聲細語道。
“還有不服的,一律按抗旨謀逆論處。”
大殿上一片死寂,片刻,齊聲山呼萬歲。
夏雪籬于是微笑着摸摸小皇帝的腦袋,對他道。
“皇上請看,這普天之下,都是你的子民,這殿下所跪的,都是你的臣子,他們如果不聽話,你就像方才舅舅那樣處置,知道了嗎?”
顧少元講這一段時,雙拳在袖中握緊。
“夏雪籬把持兵權,禍亂朝綱,終究是國之不幸,可恨我竟無能為力。”
梅馥從未見過他如此可怕的表情,她擡手撫平他緊皺的眉頭,哄小孩一般哄他。
“別氣了別氣了,那個讨厭鬼病恹恹的,一看就是短命相,放心,我每天替你咒他一百遍,說不定他哪天就自己死了!”
顧少元哭笑不得,嘆了口氣摟住她。
“有淮王和沈伯伯這些人同仇敵忾,我們顧家倒也不怕和他鬥,我只是擔心爹的身體……”
原來那日政變,顧清年一氣之下竟然病了,回府後便卧床不起,阖府上下忙得人仰馬翻。
嫁人之前梅馥她爹梅長安反複教導她,為人妻子,一定要收斂了從前那些破脾性,知書達理,孝順公婆,才是讨人喜歡的媳婦兒。梅馥做不到知書達理,只好主攻孝順公婆,公公一病,她忙自告奮勇。奈何從小刨過地瓜烤過螞蚱,就是沒做過這種細膩活,手抖腳抖差點沒把藥喂到公公鼻子裏,婆婆皺眉不悅,連顧少元都看不下去,只好親自出馬。
梅馥不甘心,熱心地在一旁打着下手,忙來忙去又差點把婆婆撞倒,終于被趕了出來。
她一屁股坐在臺階上,正郁悶地揪着花葉,陪嫁丫鬟春遲興沖沖地向她招手跑過來。
“小姐!小姐!你看誰來了!”
冷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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梅馥擡眼,見是梅長安領着兩個仆從,一路由春遲引路向這邊來了。
梅馥立馬來了精神,跳起來迎上去抱住梅長安的胳膊。
“爹!你怎麽來了?”
梅長安揉揉女兒的腦袋。
“唉,聽說親家公病了,我怎能不親來探望,這些日子一連串的大事,你也沒空回門了,快跟爹說說,嫁過來這些日子,少元待你可還好?”
梅馥嘿嘿一笑。
“好,自然是好的……”
其實她心裏有幾分失落,顧園菊花凋零,她過門也近月餘了,顧少元一如婚前般,對她噓寒問暖,體貼有佳,可令梅馥郁悶的是,他從來沒有碰過她。
特別近來,顧少元成天請醫抓藥,并親自在床前伺候湯水,回到房中便沉沉入睡,所以梅馥過門近月餘,兩人竟然還沒有圓房。
但這種事,怎麽也不可能和自家爹傾訴,梅馥倒也不急,她覺得顧少元這是重情重義,何況來日方長,小夫妻兩人有的是時間你侬我侬。
梅長安聞言很是欣慰,便不再多問,梅馥引着他進了房,一群人黑壓壓站在屋裏,傳湯換藥的,一時沒人理會他們父女兩,梅馥咳了聲。
“娘、少元,我爹來看公公了。”
顧少元聞聲,起身作禮,又趕快讓下人搬軟凳給梅長安坐。
“不知岳父駕臨,小婿有失遠迎,還望岳父恕罪。”
梅長安忙攙住他。
“好孩子,快別見外,聽說親家公是急怒攻心加之有些虛寒之症,我特地尋了千年老人參,還有些天山蟲草,靈貓香和雪靈芝,對親家公這病最是見效。”
說着,示意仆從将東西呈上來。
顧少元道謝之際,顧夫人終于轉過身來,微微颔首。
“多謝親家公費心,我家老爺如今病着,大夫囑咐需靜養,我一個婦道人家,也不便陪客,少元,你且陪你岳父到廳上坐坐!遲些再到你爹面前侍奉。”
顧少元點頭,欲要起身,卻被梅長安一把按住。
“不了,親家公既需要靜養,我也就不叨擾了,少元好好照顧你爹,改日你爹大好了,我再來拜訪也一樣!”
“這……”
顧少元面露愧色。
“那我送岳父出去。”
梅長安搖頭笑笑。
“不必,讓阿馥送我好了。”
區別對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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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女兩人出得門來,梅馥老大不高興,婆婆的态度有禮卻疏離,她是能感覺出來的,大概在婆婆眼中,他們梅家始終是暴發戶,和他們這些高貴冷豔的真書香門第是有區別的。
梅長安看女兒撅着個嘴,反而勸解她道。
“好了,別耍小孩子脾氣,爹平日是怎麽教你的,要有容人之量,你呀,就是爹從前放任你這野性子,所以你公公婆婆心裏才嫌棄我們梅家的教養,如今你可要好好表現,讓他們挑不出毛病才好!”
梅馥哼了聲。
“什麽教養!根本就是附庸風雅狗眼看人低!真英豪從不羨慕僞君子!”
梅長安搖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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