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0 章節
姐出手,最後攀附上權貴公子,繼續行茍且勾當,當然,最後這個十惡不赦的人自然是以群衆喜聞樂見的“惡人惡報”結局收場,在茶樓、戲館連日上演,頗受世人歡迎。
許多年後,梅馥也讓花漪紅給自己唱了這一出戲,卻在劇終時笑出了眼淚。
逐出梅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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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夜之間,滿城風雨,消息傳到梅馥耳中時,她正在屋裏喝藥,春遲急匆匆跑進來,哭着告訴她事情敗露了,梅馥聞言猛地擡頭,藥碗從手中滑落,摔了個粉碎。
梅馥顧不得滿裙子的藥汁,慘白着臉喃喃自語。
“怎麽會,怎麽會……”
知道這件事的,除了夏雪籬,就只有花漪紅和春遲兩人,花漪紅的人品她信得過,春遲決不可能背叛她……
梅馥還來不及多想,就聽屋外下人一疊聲驚叫起來。
“不好了!老爺吐血了!”
梅馥大驚失色 ,連忙前往,見梅長安鐵青着臉從床上撐起,哥哥嫂嫂在周圍又是喂藥,又是捶背,但都被他狠狠推開,梅長安擡頭,看見梅馥,突然兩眼發直渾身亂顫,拽着梅郁的胳膊就要下床。
梅馥連忙趕過去扶住她爹,不料還未碰到梅長安衣袖,先被他一巴掌打翻在地。
這一掌用力極猛,直打得梅馥眼冒金星,唇角流血,梅長安顫手指着她。
“你!你!你!你這個孽障!你給我滾!給我滾!”
梅馥是被梅長安捧在手心裏寵大的,動手打她,從小到大這還是頭一遭,梅馥沒想到她爹會氣到這種田地,呆了一瞬,淚如泉湧,膝行過去抱着他爹的腿哭道。
“爹!我錯了,可是我真的沒有辦法了!為了梅家,為了大哥二哥,為了爹,我只能出此下策了!爹你原諒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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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話不說還好,梅長安聽後,竟仰天大笑起來,笑到上氣不接下氣,老淚縱橫,他突然雙手死死攥住梅馥衣襟,顫聲控訴。
“為了梅家?為了我?哈哈哈哈哈,你和林嫣兒果然一模一樣,我一輩子養的好女兒啊,沒想到到頭來,還是一樣,還是一樣!”
聽他提到母親林嫣兒的名字,梅馥一時不明所以,不待她反應,梅長安突然雙手用力扼住梅馥脖子,仿佛恨不能掐死她。
“你們母女倆對得起我嗎?對得起我嗎?”
梅馥幾乎不能呼吸,本能地掙紮起來,梅家上下一片驚呼。
“爹!使不得啊!”
衆人都上前去拉,梅長安卻一把丢開梅馥,操起身邊物什就向她摔去。
“梅家沒有你這種女兒,你滾!滾!再也不要回來!”
梅馥撫胸咳嗽,不能置信地呆呆望着她爹,差點被茶杯砸破頭,還好春遲反應快,一把将她拖起來,梅馥還要上前,卻被她大哥張開手臂攔住,搖頭道。
“我們出去說話。”
梅家門外,風掃飛雪,梅郁神色悲戚,猶豫許久,才轉身背對着她,沉聲道。
“阿馥,我們的娘,林嫣兒,她并沒有死,那一年你剛出生,爹的生意走到了絕境,眼看就要傾家蕩産,那時是娘……娘她以色相換得當時道臺大人相助,梅家得以複興,然而從此之後,娘就變了心,最終逼着爹給了她一紙休書,與道臺大人遠走高飛。那是爹……一生的痛……”
梅郁轉過身,艱難地撫上梅馥的臉。
“阿馥,你和娘長得很像,所以爹把對娘的愛,都給了你,眼下這般境地……和當年,是多麽相似……”
梅馥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如同被人當頭打了一棍,又似被從頭到腳澆了一盆冰水。
“阿馥,你走吧……暫時找個地方避一避,不要再刺激爹了。”
面對慢慢合起的大門,梅馥茫然失措地站了許久,方渾渾噩噩地走下階梯,春遲在她身邊擦着眼淚。
“小姐,我們現在怎麽辦呢?”
梅馥好似沒聽到一般,默默向前行着。
怎麽辦?她也不知道。
為什麽會是這個樣子?好好的梅家,為什麽會變成今天這個樣子?
一輛官家馬車緩緩行來,在梅馥面前停下,梅馥站住腳步,車裏人掀開車簾,露出半張面無表情的側臉,丢下冷硬的兩個字。
“上車。”
顧少元……
梅馥竟然扯着嘴唇笑了一下。
終于,到了攤牌的時候嗎?
那麽也好,我們之間,也該做個了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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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車裏兩人無聲相對,空氣沉悶得讓人喘不過氣來,梅馥掀起眼皮,見顧少元靜靜盯着她,發青的眼窩裏,兩粒黑色瞳仁怒海生濤,幾欲噴薄而出。
顧少元官服未換,胸前紅寶石點成的麒麟雙眼熠熠生輝,怒目瞪視着梅馥。他腦海中不斷重演着今晨朝堂上夏氏黨羽的得意嘲諷,還有清流們挫敗難堪的表情,甚至連稚氣未脫的小皇帝,都在下朝後皺眉責備他。
“丞相是朕擺脫外戚重豎君威的倚靠,可如今舅舅的手都伸到尊夫人裙下了,卿竟毫不知情?這讓朕如何安心?”
顧少元十指深深陷進膝蓋,恨不得把夏雪籬大卸八塊。
那個卑鄙無恥之徒,竟然如此折辱于他,所謂君子報仇十年不晚,這種恥辱,他遲早要全數奉還的,可是梅馥……他的妻子,這個口口聲聲愛他的女人,居然委身于他的政敵,既不顧念兩小無猜的溫存,也不顧念夫妻相持的恩義,讓他成為了京城第一大笑柄。
但除了恨,顧少元心中更多的卻是痛。
他想起梅馥當初面對夏雪籬,毅然擋在他身前的模樣,心髒竟一抽一抽痛起來。
“為什麽?”
許久,顧少元終于咬牙吐出這三個字。
梅馥一愣,像聽到什麽滑稽的事,竟捧腹大笑。
“哈哈哈哈哈,我兩個哥哥被押在天牢裏等着砍頭,我爹氣病在床奄奄一息,梅家眼看就要散了,你居然問我為什麽?顧少元,你倒是告訴我,我一介女流,我能怎麽辦?我該怎麽辦?”
梅馥凄厲的笑聲讓顧少元覺得無比刺耳,他鐵青着臉一把揪住梅馥前襟,目眦欲裂。
“所以你就主動去爬夏雪籬的床了?你眼裏還有沒有半點夫妻情分,有沒有半點禮義廉恥?你這個恬不知恥的賤人!”
梅馥狠狠推開他,厲聲駁斥。
“恬不知恥?有你和沈冰柔恬不知恥麽?我走到今天這一步,還不是被你所逼!你若是肯救我哥哥,我也不用為救父兄去出賣肉體,可是夫君,我走投無路的時候,你在幹什麽?你當時在幹什麽?要我提醒你嗎?你在帶人抄我的家,抓我的兄弟,你在摟着沈冰柔折梅賞雪,你在對我拒之門外視而不見!那個時候,你有半點同情過我麽?你有半點顧念過夫妻情分麽?顧少元,你這個無情無義的混蛋!”
梅馥嘶聲控訴,越說越苦,越說越痛,直至泣不成聲。
顧少元跌坐在軟座上,神色略有動容,他知道她是為了梅家才出此下策,可是他又有什麽辦法,他身為清流砥柱,一言一行都是朝臣的榜樣,他豈能徇私枉法。
可……若是她肯多求他幾次,說不定他還是會心軟,還是會想想辦法,或者能給梅家兄弟一條生路。
然而她卻選擇對夏雪籬投懷送抱!自甘臣服于他身下獻媚承歡,她明知到這對自己是致命的羞辱和傷害。
一想到這,顧少元的面容瞬間冷到極致。
梅馥看着他冷漠的表情,突然心灰意冷,一咬牙道。
“顧少元,事已至此,不如你休了我吧!”
“休了你?”
顧少元愣了半晌,繼而輕輕搖頭。
“我答應過,要照顧你一輩子,縱然你不忠不義,我顧少元卻不是那背信棄義之人。”
梅馥幾乎又要笑了,到這種時候,他居然還能說出背信棄義四個字,簡直是天大的笑話。
馬車經過顧府大門,正欲停下,顧少元突然掀簾道。
“往後門走。”
梅馥側目看了他一眼,顧少元卻側臉避開她的目光。
顧清年得知此事,怒不可遏,他名流世家之首,卻出了這樣敗壞門風委身邪道的兒媳婦,簡直幾輩子的清譽都要毀于一旦了,若不是顧少元攔着,顧清年當即就要帶人沖到梅家別院将梅馥打死。
如今顧少元把梅馥帶回來,自然要瞞着父母,否則他不知道梅馥會有什麽樣的下場。
顧少元嘆了口氣。
對于她,即便再無半點愛戀,但終歸,還是有一絲不忍吧。
馬車緩緩駛入梅馥住的小院,顧少元下了馬車,不等梅馥反應,便推開欲上前攙扶的春遲,一把将她拉扯下來推進屋裏,丢下一句話憤然離去。
“下月十九,我會娶冰柔進門,你安分些不要生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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