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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早陸帛神清氣爽的出門,正好碰上開門的雲頤。陸帛努力忽視心裏的不自在,和一點點的類似于害羞的情緒,對他道:“早。”
雲頤走過來站定在他面前,“早。”
陸帛視線亂瞟,就是不落在面前的人身上,倒是雲頤開了口,“聽說今日集市甚是熱鬧,要去看看嗎?”
陸帛有些意外,他以為依這和尚清冷的性子,該是不會去熱鬧的集市。可他既然開口了,陸帛美滋滋想着,和尚邀我同行,這可是破天荒頭一回,不好拒絕。随即眉開眼笑的應了。
兩人踱步至府外,沿着街道慢慢的走。縣衙牆上貼着告示,陸帛好奇的湊了過去,雲頤跟着駐足在他身側。上面貼着一張通緝令和一張懸賞令,畫上的男子眉目不甚明了,只有頸間的黑痣十分顯眼。陸帛看了一眼便覺得無趣,晃悠着走遠了,雲頤只好收回目光跟上。
與甘泉縣相比,這鹽城縣顯然要更富庶些。陸帛興趣盎然的閑逛,宛如纨绔子弟般招搖過市,賞花逗鳥。他遠遠看見湖邊人頭攢動,急忙湊過去擠開層層人群,來到最靠前的位置。
亭臺樓閣,依山傍水,風景秀美如畫。可這風景再美也不及臺上一道道佩玉鳴鸾的翩翩倩影。陸帛拱拱手朝旁邊的人搭話:“兄臺,這臺上是在作甚?”
那男子削尖了腦袋往裏看,恨不得把眼睛都給粘上去,敷衍道:“沒看見選花魁呢。”
陸帛哦了一聲,也目不轉睛盯着……湖中的畫舫。他不由自主想到,當初他死皮賴臉求着和尚游湖卻吃了閉門羹,今日他才不會善罷甘休。于是乎,他扭頭對剛趕到身邊的人道:“和尚,游湖還是逛青樓?”
雲頤淡淡的道:“貧僧不願。”
“那我就喊非禮了。”陸帛笑眯眯的看着他,顯然是非要他做個選擇。
雲頤權量了會兒,“游湖罷。”
陸帛目的達成,爽快地租下畫舫。兩人登船後各居一隅,船只慢慢向湖心劃去。雲頤垂目不語,陸帛絲毫不受他影響,心情愉悅的掀開珠簾,對着美人吹口哨。
對面遠遠劃來只船,陸帛漫不經心地看過去,突然沉下臉色坐過去雲頤身邊,拽了拽他的袖口,示意他往那邊看。
雲頤擡眸順着他的目光看過去,赫然發現那船上女子身旁之人神似畫中之人,頸間黑痣的位置更是分毫不差。
雲頤按着他的手背,搖搖頭示意他稍安勿躁,莫要打草驚蛇。陸帛喚來船夫,叮囑他不遠不近跟着那船只。直到日暮,那船只才停泊靠岸,男子有些心急的半摟半抱着那女子往遠處走去。兩人匆忙跟上,那男子果然去了一家客棧。正當男子猴急的想要扒開女子的衣服時,雲頤破門而入,二話不說化拳為掌向他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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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男子狼狽不堪地旋身躲過一掌,随即和他纏鬥起來。不過十幾招下來那男子已隐有敗跡,他躲開雲頤一掌急忙問道:“你是何人?為何要壞我好事?”
“官府在逃通緝犯人王大雷,擅長追蹤之術,作案之人多為女子,奸殺毀屍。貧僧所說是也不是?”
男子聽完之後哈哈大笑,“是又如何?”
雲頤冷漠的道了聲佛號,“既如此,貧僧今日便要替天行道,懲惡揚善。”說罷招式更加兇狠,那男子動作間越發吃力,快要招架不住。
千鈞一發之際,他突然跪下,痛哭流涕以頭搶地,求饒道:“大師,我知錯了,我願意洗心革面,重新做人。”
雲頤停下攻勢,靜默不語,似在思考他話中真假。那男子趁人不備,揮手撒向雲頤一把藥粉,随即準備跳窗逃跑。雲頤身影似鬼魅般跟上,兩人又過了幾十招,那人不敵被生擒活捉。
雲頤擡手點中他穴道令他動彈不得,随即身影搖晃趔趄了一下,陸帛忙跑過來扶住他,關切的問道:“和尚你沒事吧?”又扭頭問那男子,“你撒的什麽?”
那男子眼神似毒蛇般陰險毒辣,陰翳的看着他道:“情毒罷了。哈哈哈哈,該死的和尚,我倒要看看和尚嗚嗚嗚嗚……”雲頤擡手封上他的啞穴,強撐着道:“帶他回去。”
兩人回到縣衙,把人交給方知客,方知客又是一番連連道謝。陸帛無心和他再聊,便敷衍道:“方兄,我突覺不适,先回房了。”
“書箋兄可嚴重?可要找大夫給你看看?”方知客擔憂的問他。
陸帛看向雲頤,雲頤搖了搖頭,他便道:“無礙,休息休息便好。”
“如此也好,書箋兄快去吧。”
雲頤垂目進房便要關門,陸帛跟在他身後推開半掩的門便徑直走進去,毫不客氣的坐在桌邊。雲頤阖上門,坐在床上運功調養。
這情毒藥性着實霸道,他動用內功抵抗便會引來劇烈的反噬,加速毒性在體內的流動。不消片刻便血液滾燙,欲火焚身。
陸帛眼睜睜看着和尚滿頭大汗,呼吸粗重。他有些怕和尚練功練的走火入魔了,遂靠近過去,輕聲喚他:“和尚,和尚?”
雲頤眼皮淺淺抽動,汗珠順着臉頰滾落,卻還是不甚清醒的樣子。陸帛急了,忍不住輕輕晃他袖子,聲音也大了些,“和尚。”
他湊近過去正要細看,卻被人一把按在床上。雲頤睜開眼睛,眼球上布滿鮮紅的血絲,虛覆在他身上,狀若癫狂。
陸帛愣愣地躺在床上,有些害怕此時的雲頤。他慌忙推他,想要逃離這裏,卻悲哀的發現,他根本推不動這和尚。
陸帛欲哭無淚的看着雲頤,企圖喚醒他的神智,“和尚,是我呀,陸帛呀,你放開我好不好?”
雲頤有一瞬愣神,陸帛急忙想溜,還沒來得及下床就被人給扣着腰拖了回去。雲頤的身子嚴絲合縫貼着他的,他能清晰的感受到雲頤滾燙的身體,包括他那根精神奕奕戳着他的,硬挺的物什。
陸帛當場石化。
和尚,發情了?
陸帛沒來得及多想,就被人翻了個身面朝着和尚,整個人嚴嚴實實壓了下來。他快要被壓的喘不過氣,和尚還抱着他蹭啊蹭,喘的比他還要急促。
他正要慶幸和尚不懂夫妻敦倫之樂,雲頤就急不可耐的撕他衣服。陸帛掙紮着拒絕,可是他的反抗在雲頤眼裏根本微不足道。陸帛正要喊“救命”嘴裏就被人塞了一塊布料。陸帛踢他踹他都被人硬抗了下來,衣服也很快被人撕個精光。
雲頤緊緊貼在他身上,渴求着他身上的些微涼意。陸帛輕撫和尚的背,想要撫平他體內的躁動。兩人相擁片刻,陸帛被雲頤的體溫烘的發熱,伸手推他胸口。
雲頤低頭垂目隐忍的看着他,額上的汗珠順着高挺的鼻梁滑落,直直墜落在他眼中。陸帛不得不眯起眼看他,恍惚間覺得和尚抿唇蹙眉的俊美模樣竟該死的性感迷人。陸帛搖搖頭暗罵自己被豬油蒙了心,怎麽能,怎麽能……
陸帛心浮氣躁,白玉般無瑕的面頰上蒙上一層緋紅,他輕輕咬唇,淺粉的櫻唇被自己咬的通紅。渾身無力的躺在和尚身下,熱的腦子都有些發昏,他覺得不行,再這樣下去遲早要完,他怕最後不是和尚強迫了他,而是他不知廉恥的求着和尚要了他。
他深吸一口氣,緩緩吐出,放柔聲音哄道:“和尚,你坐起來,我教你疏解之法好不好?”
雲頤抿抿唇,面上有些猶豫不決,陸帛看他還尚有理智,忙再接再厲道:“真的,疏解之後就不難受了。”
陸帛推推他,雲頤順着他的力道坐起身,陸帛忙撈過被子裹好,難為情的跪坐在他腿間,直起腰解人衣帶。雲頤不甚清醒的看着他的動作,素白的僧衣堆在身側,露出結實的腹部。陸帛忍不住伸出細軟的手摸了摸,頓時聽到雲頤更沉的呼吸聲。他忙收回手,再不敢作妖,怕被日。
陸帛褪掉和尚的小褲,那兇器張牙舞爪彈露出來,陸帛整個人羞得快要熟透,他從來沒見過旁人的那物什,就連自己也用之甚少。要不是今日事急從權,他才不會做這等孟浪之事。
那兇器十分有分量,又粗又長,陸帛雙手輕輕地圈住和尚的孽根,上上下下來回撸動,他沒有經驗,更沒有任何技巧,僅僅只是這樣就能取悅雲頤。
雲頤閉目喘息,陸帛動了一會就覺得手腕酸疼,使不上力。陸帛瞄他一眼,憤憤的想,怎麽這玩意還能變的更粗更硬了呢?氣煞我也,小爺不幹了。可他也只能在心裏發發脾氣,手上還是認命的給人疏解。
任勞任怨了一盞茶時間,和尚的那孽根還沒有要洩的跡象,他氣的甩手,裹着被子就要下床,“等着,我給你找個杯子。”
他赤腳走過去拿起一個杯子,仔細端詳,随手比劃一下和尚的孽根的長度,覺得不大行。于是他轉頭對和尚道:“我去給你找塊豬肉,開個洞。”
雲頤恍惚聽到“洞”字,趁陸帛還沒擡腳就把人擄回床上。陸帛迷迷糊糊的被人從被子裏剝出來,雲頤滾燙的呼吸打在他臉上,嘴裏輕聲呢喃着“洞”。
陸帛複又紅了臉,底氣不足的道:“我是個男人,哪裏有洞,我去給你找塊肉疏解了算了。”
雲頤充耳不聞,目光急急的在他身上逡巡徘徊,陸帛并緊雙腿,羞憤欲死。雲頤轉了一圈沒找到洞,用力掰他合攏的雙腿,陸帛力氣不敵他,被他得逞。就像渴了許久的旅人終于找到了水源,而他是終于找到了洞口。
他神思混沌,看到不大的一根性器下面粉粉的兩瓣花唇和嬌小的女穴,欲望更熾,兇器更加腫脹。可他毫無頭緒,不知如何是好。
來了來了,久等了小甜心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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