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8 同居

這一覺一直睡到中午才起來。打着哈欠出來的時候,秦子揚看到父母圍坐在餐桌前,桌子上擺滿他愛吃的菜,在默默地等着他起來。

秦子揚心裏忽然湧起說不出的滋味。

如果是以前,看到這一幕,他會覺得父母在作秀,煩死了。

可是現在,也許是心态的悄然改變,他從這些細節處更能感受到父母對他的關愛。

一家人一起吃飯,算是心平氣和談了一次。

心理專家認為,秦子揚生活順風順水,家裏的人又寵愛他,于是造成他這樣桀骜不馴的性格。但是如果設計一個局,讓他忽然發現自己一無所有,那麽他也許會從心底的得到震撼,從而改變。

如果是以前,他一定對此嗤之以鼻。

可現在心境完全不同,他看到父親言辭懇切,說着希望他能早點到公司來接班,想把公司交給他。這份信任和重擔沉甸甸地壓在秦子揚的肩膀上,使得他感覺到了父親對自己成長的迫切。

不要急躁……

他想起舒淮的告誡,耐着性子聽完了父母的解釋。雖然心中被欺騙的委屈和憤怒依然存在,但好歹消散了一些。

可短期內還是心緒難平。于是向父母提出要去朋友家住一段時間。

“去哪個朋友家?”父親聽到後皺眉,“你的那些狐朋狗友就算了,我還怕他們把你帶壞。”

秦子揚本能地想要反駁,但忽然想到之前和舒淮的對話,那個時候也确實感覺到了近朱則赤、近墨者黑這句俗語的意思。

但畢竟被父母欺騙的怒氣還沒過去,最後秦子揚還是賭氣甩了門,“不用你管!”

他跑到外面,查了自己的□□。果然,之前劇組說什麽□□被銀行凍結、不能查賬不然就會被發現行蹤。

全都是鬼話!

Advertisement

想到自己被劇組和家人當做傻瓜一樣欺騙,秦子揚心中更是生氣,連打了七八個電話,叫來一堆朋友,只丢下一句話,“百麗宮,陪老子喝酒!”

包廂裏,一群十六七歲的少年喝高了,群魔亂舞。秦子揚抱着瓶酒縮在角落,誰也不理,自己一個人喝悶酒。

一群富二代裏,就他家庭背景最為雄厚,都以他馬首是瞻。

見他這樣悶悶不樂,幾個哥們都過來詢問情況,還以為他失戀被女人甩了,紛紛獻計獻策。

秦子揚看着幾人擠眉弄眼的樣子,心中煩躁,“滾滾滾!”把人喝罵開,自己獨個喝酒。

他去冬令營以及被家裏欺騙的事,自覺丢臉,不肯在他們面前說。至于舒淮……如果提到這樣的人,可想而知他周圍的朋友會怎麽笑話他。

在外人看來,舒淮簡直是有病吧。冷漠無情、自私、共情能力低下、偏偏智商卓絕,讓人覺得世界上竟然還有舒淮這樣的人。

真是太無聊了……

秦子揚抱着酒瓶,醉眼朦胧地看着幾人喝高了,摟着酒吧公主摸摸親親。覺得自己的檔次也被拉低了。

如果是舒淮在的話,大概會拉着他轉身就走吧,還皺眉呵斥,“烏煙瘴氣,把時間浪費在這裏!”

“噗嗤”腦中浮現舒淮板着臉說教的表情,秦子揚忍不住笑出聲。

他搖搖晃晃地站起來,醉醺醺地朝其餘人擺手,“我去買單。”

刷完卡叫了的士把他送回家,秦子揚頭抵着車窗玻璃,望着城市的紅燈酒綠,決心和過去告別。

父親的期望、家裏沒有破産的慶幸、舒淮的志向……

秦子揚油然而生一股沖動,他想要站在可以和舒淮比肩的高度,再不濟,至少自己也能幫到對方才好。

父母對于他去了酒吧竟然回家表示驚訝,要知道他以前都是常常通宵不回的。秦子揚表示自己想去舒淮家住一段時間。父母其實通過劇組一直知道秦子揚的情況,看兩人關系好,舒淮也是個好孩子,便欣慰地同意了。

于是在家待了不到三天,他就直奔舒淮給他的地址。

其實當天知道家裏沒破産之後,他就想要告訴舒淮的。只是這麽重大的事情,還是覺得當面告知比較好。

他始終記得自己以為一無所有的時候,是舒淮不嫌棄地想辦法幫助他。

為了給對方一個“驚喜”,秦子揚連電話都沒通知舒淮一聲。直接殺上門去。

舒淮不住家裏,自己有套公寓在市中心學校旁。

秦子揚按照舒淮給的地址,按響了他家的門鈴。

裏面響起腳步聲,随後門被打開,露出舒淮俊朗的容貌。看到秦子揚,眼中訝異一閃而過,“出什麽事了?怎麽不打電話就來?”

他的目光從上到下打量秦子揚,沒有發覺半點落魄,反而發現他一身新衣服,價格不菲。

再看秦子揚得意洋洋的神情,又恢複了之前的桀骜,再沒了家裏破産後的失魂落魄。

舒淮立刻明白過來,“你家沒事了?”

秦子揚擺手,“嗨沒事!都是我爸媽神經病搞的鬼!”喜笑顏開,“小爺我來了!你歡不歡迎!”

舒淮:“……”默默關門。

“哎哎!”秦子揚連忙伸腿擠進去,連連抱怨,“你怎麽能這樣!我可是特意來看望你的!驚不驚喜?”

舒淮,“……是驚吓。”

秦子揚挑眉,“我們兩個說這些!”哥倆好的去摟舒淮的肩。舒淮閃開,露出高冷嫌棄的表情,但是眼神帶笑,很溫柔。

進了屋,舒淮關上門,轉身給他拿拖鞋。秦子揚則好奇地打量着屋內,“啧啧,我還以為你房子多麽奢華呢。”

舒淮的這個屋子是簡單的套一,公寓坐落在是市內最繁華的地段,可以說是寸土寸金,價格不菲。

但這套一面積不大,才60平方米,站在門口就可以把屋內情況一目了然。

一看就是精裝修,但并不奢華。內飾多為黑白色,非常符合……舒淮單調的性子。

舒淮從鞋櫃裏拿出雙新拖鞋放在地上,“你來就是嫌棄我家的?”

把一個人住的小屋稱之為家,還真有舒淮的特色。

“當然不是!”秦子揚一臉正色,“你不知道,我曉得我爸媽和劇組聯合起來欺騙我适,氣的都要瘋了!這麽大的事情他們居然用來開玩笑!我簡直離家出走的心都有了!”

一點也不生疏地換上拖鞋,巴拉巴拉汲着拖鞋蹿到卧室裏去了,“只有一張床啊,不過夠大!山村那破床都能擠一擠,現在就更沒問題了。”

有潔癖的舒淮的房間當然幹幹淨淨,東西也放的整整齊齊。這種強迫症在散漫不羁的秦子揚看來真是憋屈死了。

舒淮原本斜靠着門框聽他叽叽喳喳,聞言抱臂挑眉,“什麽意思?”

秦子揚回頭咧嘴一笑,“我要離家出走!”

舒淮,“……請便。”

秦子揚繼續笑,“你就好心收留我吧!”

舒淮,“……”面無表情看着他。

秦子揚叉腰,一副“小爺我留定了的”驕傲表情,心中其實有幾分發虛:舒淮對他好是因為他家裏破産了,才激發了他的同情。現在聽說自己家沒事,會不會把他扔出去?

舒淮黑漆漆的眼珠看不出情緒地注視了他一會兒,秦子揚揚着下巴趾高氣昂,四目相對誰也不讓。

然而就在秦子揚這樣的厚臉皮都快要挂不住笑的時候,舒淮淡淡颔首,“可以。”

耶!他就說嘛,舒淮就是個面冷心熱的家夥!

秦子揚在心中得意地比了個V,把背包丢在地上,直接四仰八叉地趴在床上,嘴裏還嘟哝着,“困死我了這幾天都沒睡好!我先睡一覺!”

舒淮腦門上蹦出根青筋,一個跨步過去想也沒想順手在秦子揚圓翹的屁股上一拍,“一身灰!去洗澡!”

舒淮動手并不重,秦子揚也沒覺得疼,可是只覺得一股電流從臀部蹿到脊柱,渾身的毛孔都緊縮了下,有熱度蔓延上臉頰。

他不喜歡這種陌生的窘迫感覺,扭頭惱羞成怒氣呼呼地瞪着舒淮,“不準對我動手動腳!”

舒淮下手後也是楞了下,回想剛才的觸感,綿軟有彈性。一聽秦子揚紅着耳朵反駁,頓覺有趣,又捏了下--

這一次,是整個手掌都覆了上去,抓住挺翹的臀瓣用力捏了捏。

面上冷淡道,“這是我家,不聽話就回你家去。”

“蹭”秦子揚整個人觸電一般彈了起來,白淨的面皮紅的要滴出血來,他惡狠狠地瞪了一眼舒淮,從自己背包裏胡亂翻找出毛巾,直直沖進了廁所。

進浴室、鎖門、開水,一氣呵成。直到水聲簌簌,他還靠着牆壁喘氣。

手捂着胸口的地方,心髒撲通撲通跳的很快。

作者有話要說: 開始甜甜蜜蜜同居生活~~~放心,之後還要把他們丢回山村的233

第二十九條章 心動

他有些茫然。平日裏和哥們幾個摟摟抱抱有時互相打一下也是常見的事,怎麽舒淮做出

來他反應就這麽大?

浴室內很快熱氣氤氲,把鏡子糊上了一層霧氣。秦子揚用手擦拭鏡面,然後漸漸鏡子清

晰了,他看到了一張陌生又熟悉的臉--

少年臉頰紅潤,眼裏水霧朦胧,嘴唇微張帶着一絲迷茫,有種別致的風情。

秦子揚狠狠閉了下眼睛,風情?我他媽腦子秀逗了在想什麽!

“砰砰”

突如其來傳來的敲門聲吓了秦子揚一跳,他倏地扭頭瞪着外面,“怎麽了!”

似乎沒想到秦子揚反應這麽大,外面的舒淮靜默了下,才淡淡道,“你的衣服忘記拿了

。”

“哦哦”秦子揚這才讪讪地擰開門,看也不看飛快地從舒淮手裏抽走衣服,然後啪地鎖

上門。

那急切的模樣仿佛生怕舒淮破門而入一般。

秦子揚背靠着牆壁,直到聽到舒淮遠去的腳步聲。這才舒了口氣,低頭一看發現舒淮遞

給他的,是他的內褲= =

秦子揚:“……”轉身,郁悶捶牆。

好丢臉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洗澡的時候,秦子揚反省了下,也覺得奇怪。之前在洗浴中心,又不是沒有裸着過,被

男生看他也沒覺得有什麽。

可是舒淮不過開玩笑地拍了一下他的屁股,他反應卻那麽大,簡直不正常!

他埋頭苦思了半天依然想不出原因,最後歸結為:一定是在他心中舒淮就不是個正常人

,所以做這些正常事才奇怪。

一個澡他慢悠悠地洗了大半個鐘頭,并不知道有人在外面端坐在沙發上,手裏拿着書,

低頭卻一個字也沒看進去,墨黑的眼深不見底。

他不是一個能夠容許他人踏入自己領地的人,然而對于秦子揚的入侵,卻毫無排斥感。是因為在山村一個月的相處,還是……?

“你在看書?光線這麽暗。”

忽然,一個聲音抱怨着,啪地按開了燈。頓時市內一片光明。

舒淮倏地擡起頭來,直直盯着剛洗完澡的秦子揚,眼底有着漩渦悄然漾開,散發出威壓的氣勢來。

秦子揚微微皺眉,他敏銳地覺得舒淮不對。舒淮額發有些長了,恰好把臉隐在陰影中,讓人看不清他的表情。

“怎麽了這樣奇奇怪怪地看着我?”秦子揚邊擦着濕漉漉頭發,走到舒淮身邊。

舒淮猛地抓住他手臂,強而有力的手指牢牢扣着他,“!”秦子揚心跳徒然漏了一拍,接着舒淮往下一扯,秦子揚一屁股坐在沙發上。

舒淮站起來,秦子揚莫名其妙地看着舒淮一言不發地走進浴室,片刻後手裏拿着電吹風回來。

秦子揚撇嘴,“我不用吹風,這玩意兒吹了我滿頭蓬毛!”

舒淮過來,插上電,不由分說把秦子揚腦袋撇過來,對着他濕漉漉的頭發一頓猛吹。

“我不吹啊放開!”秦子揚嗚啦哇啦反對的叫着,抱着自己的頭寧死不屈。

舒淮面無表情,把風擋開到最大。一手按着秦子揚的腦袋,一手抓住手腕。

一番冷酷無情的鎮壓後,秦子揚屈服了,聳拉着腦袋任舒淮吹。

十幾分鐘過去,秦子揚的新發型嶄新出爐--

他發質本來就軟,以前為了維持造型時不時還要打上摩絲。被電吹風一吹,軟軟的發絲蓬松起來,罩在頭上,簡直像是毛茸茸的小狗。

秦子揚悲憤,“舒淮!你看你吹的頭發!”

舒淮收起電吹風,掃了他一眼,“吹幹了就行。”

“你的審美呢!”秦子揚對着鏡子扒拉自己的頭發,努力把一撮雜毛給壓平。

舒淮與他擦肩而過進到浴室去,“被狗吃了。”

秦子揚:“……”他怎麽就覺得舒淮是在說被他吃了呢。

折騰了半天,已經是下午一點過,又到了午睡的時間。

秦子揚趴上床,屋子裏有暖氣,滿足的嘆氣,“小爺我活回來了。”

舒淮推了推他,“裏面去。”

秦子揚不幹,抱着枕頭一動不動,“你繞一下,從旁邊上不就完了。”

舒淮家的床又不是山村那個挨着牆壁的破床。床兩邊都是空的,都可以上去。

舒淮面無表情,“這是我睡慣了的位置,還有枕頭也是我習慣用的。”

秦子揚懶洋洋地翻了個滾,趴到旁邊的位置上,臉埋在枕頭裏,嘟哝着,“你一個人睡,還擺兩個枕頭。”

舒淮躺下,從秦子揚那裏扯回半幅被子蓋上。

屋內暖氣十足,一點也不像山村裏陰冷潮濕。

這一覺比平時睡的更沉。

就像是心都踏實下來一樣,睡的格外安心。

舒淮按照平時的生物鐘醒來的時候,發現一只胳膊一如既往地被秦子揚當抱枕一般緊摟着。

明明房間暖氣十足,他都覺得熱烘烘的了,秦子揚竟然還抱的那麽緊。

輕輕把秦子揚胳膊扯開,還沒放手對方就醒過來,打着哈欠睡意朦胧,含混地抱怨,“這裏又不是山村要做活,還早你起來幹嘛啊。”

舒淮穿衣服,“有些書還沒看完。你睡。”

順手在被子上拍了兩下,秦子揚似受到安撫,嘴裏含糊咕哝幾句,埋頭又睡過去了。

白嫩嫩的臉頰染上紅暈,看上去格外秀色可餐。

舒淮收回目光,不自覺地放輕了腳步,關上門自己到客廳看書去了。

這段時間的疲憊終于得到徹底的平複,秦子揚這一覺舒舒服服地睡到下午五點過。

期間舒淮進來看過他幾次,看他睡得跟豬一樣,呼聲震天,搖頭也沒叫醒他。

秦子揚揉着惺忪的睡眼出來,“幾點了?”

舒淮掃了眼牆壁上的挂鐘,“五點二十。”

秦子揚過來坐到他旁邊,舒淮倒了杯水,半途被秦子揚搶過去。

舒淮默默看着他。

“爽!”秦子揚抹了把嘴,嗓子得到滋潤,頓時神清氣爽。

舒淮面無表情,“那是我的杯子。”

秦子揚撇嘴,“用一下怎麽了,小氣!”

話雖這樣說,曉得舒淮潔癖的他還是把杯子塞到舒淮手裏。

自己起身另外拿了個杯子在飲水機前接水喝。

背對着舒淮,秦子揚眼裏浮現一絲失落,又很快消失,快的他自己也許都沒察覺。

而沙發上的舒淮,手指無意識地摩挲着杯口剛才秦子揚喝過的地方。

表情并不是慣常的嫌棄,而是一種令人心悸的專注。

等到秦子揚喝夠了水轉身,舒淮已經放下了被子。

秦子揚拍着肚子,“晚上吃啥?”

舒淮想了想,“冰箱裏還有菜。”

秦子揚頓時傻眼,“我大老遠過來找你,你竟然就給我吃剩菜剩飯!?”

“……”這麽理直氣壯不要臉的話,也只有秦子揚能夠說的出來了。

舒淮站起來,身高的陰影頓時籠罩在秦子揚頭上,秦子揚仰臉瞪着他,“幹嘛?想動手啊。”

舒淮居高臨下給了他一記“冷眼”,“回房間換衣服。”

秦子揚遲鈍了幾秒,才反應過來,歡呼道,“噢耶!你要請我吃飯啊哈哈!”

奔回卧室三兩下換了衣服,理了理蓬亂的頭發,催着舒淮,“快點快點,我要餓死了。”

舒淮依舊不疾不徐,拿錢包、換鞋。動作看的秦子揚急的不行。

兩人下了樓,秦子揚興致勃勃地張望,“你車呢?停在哪兒?”

舒淮,“……我沒車。”

秦子揚不相信,“不是吧,你不是已經滿了十八了嘛。怎麽沒去考個駕照買輛車。”

舒淮帶着他往外面走,“之前打算去留學,所以沒想過在國內考證買車。”

秦子揚這才想起舒淮改變了的計劃,“那現在呢,你不是不想出去了嘛。快考個駕照嘛,男人不會開車多丢臉。”

“再說吧。”舒淮沒什麽興趣。

秦子揚興致勃勃一路勸說,還幫着出謀劃策,“明天就去報名。你那麽聰明,想必最快一個月就可以考下來了!”

“我說,”舒淮停下腳步,淡淡望着他,“你這麽熱衷勸我考駕照是為什麽?”

秦子揚一下被戳破隐秘的小心思,也不遮掩大大方方地攤手,“我不是還有兩年才能考照麽。我老爸答應我的車放兩年多可惜,不如你先幫我開着!平時沒事帶我兜兜風什麽的~”

話語裏的蕩漾滿的都要溢出來。

同類推薦

[快穿]大佬又又黑化了

[快穿]大佬又又黑化了

寧書綁定了一個男神系統,每個世界都努力的感化他們,只是……“乖,不準怕我。
”病态少爺摟着他的腰,勾唇撩人,氣息暧昧。
校霸将他抵在角落,捏着他吃糖的腮幫子:“甜嗎?張嘴讓我嘗嘗。
”當紅影帝抱着他,彎腰嗓音低沉道,“過來,給老公親。
”寧書帶着哭腔:別…別親這麽用力——為你瘋魔,也能為你立地成佛1v1,撒糖專業戶,不甜你順着網線過來打我。

神話原生種

神話原生種

科學的盡頭是否就是神話?當人族已然如同神族,那是否代表已經探索到了宇宙的盡頭?
人已如神,然神話永無止境。
我們需要的不僅僅是資源,更是文明本身。
封林晩:什麽假?誰敢說我假?我這一生純白無瑕。
裝完哔就跑,嘿嘿,真刺激。
另推薦本人完本精品老書《無限制神話》,想要一次看個痛快的朋友,歡迎前往。
(,,)小說關鍵詞:神話原生種無彈窗,神話原生種,神話原生種最新章節閱讀

你是我攻不過的人

你是我攻不過的人

“菜我買,飯我做,碗我洗,地我拖,衣服我洗,錢我賺,你還有什麽不滿意?”
“被你這麽一說,好像我真的不虧。”
蘇圈和熊果,鐵打的兄弟,拆不散的cp。
槍林彈雨一起闖,我的背後是你,你的背後是我,最信任的彼此,最默契的彼此。
這樣堅固的一對,還有情敵?
開玩笑嘛?一個炸彈炸飛去!
多少美女來問蘇圈:放着大片花海你不要,為什麽要守着這個懶鬼?
蘇圈說,沒錯,熊果就是個懶鬼,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了,洗個碗能碎,煮個面能炸,可是,他就是我活着的意義。
熊果:“好難得聽圈圈說情話啊,再說一遍還想聽!”
蘇圈:“你滾,我說的是實話,請注意重點,你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
熊果:“錯了,重點是我是你……唔……犯規……”

快穿:清冷宿主被瘋批壁咚強制愛

快穿:清冷宿主被瘋批壁咚強制愛

【雙男主、強制愛、病嬌偏執、雙強虐渣、甜撩寵、1V1雙潔】

傻了吧,頂流影帝暗戀我三千年!

傻了吧,頂流影帝暗戀我三千年!

[無女主+病嬌+爆笑+娛樂圈+蘇撩甜寵]
魔尊裴炎死後重生到了三千年後的現代,為償還原身欠債擺脫渣男,他參加選秀,因為腰細身軟一舞絕塵而爆紅。
粉絲們:這小腰,這舞姿,這長相,絕絕子!
導師江澈坐在評委席上,眸色幽深看着舞臺上的裴炎,喉結微微滾動,嗯……很絕,都是我的!
外人眼中的頂流影帝江澈清冷衿貴,寬肩窄腰大長腿,行走的荷爾蒙。
後臺,江澈挑起裴炎的下颚,聲音暗啞而危險:“師尊,我等了你三千年,你乖一些,我把命都給你!”

開局給魏爾倫戴了頂環保帽

開局給魏爾倫戴了頂環保帽

穿成十六歲的少年,麻生秋也父母雙亡,無牽無挂,奈何原主沒有給他留下後路,已經是橫濱市著名的港口組織裏的一名底層成員。
作為非異能力者的普通人,他想要活下去,生存難度極高。
——沒有外挂,就自己創造外挂。
四年後。
他等到了命運最大的轉折點。
在巨大的爆炸過後,麻生秋也處心積慮地救下了一位失憶的法國美人。對方遭到背叛,人美體虛,冷得瑟瑟發抖,脆弱的外表下有着耀眼的靈魂和天花板級別的戰力。
“我……是誰?”
“你是一位浪漫的法國詩人,蘭堂。”
“詩人?”
“對,你也是我的戀人。”
麻生秋也果斷把他放在心尖上寵愛,撫平對方的痛苦,用謊言澆灌愛情的萌芽。
未來會恢複記憶又如何,他已經抓住了全世界最好的珍寶。
感謝魏爾倫!
你舍得抛棄的搭檔,現在是我老婆!
【麻生秋也CP蘭堂(法文名:蘭波)】
我永恒的靈魂,注視着你的心,縱然黑夜孤寂,白晝如焚。
——詩歌《地獄一季》,蘭波。
★主攻文。秋也攻,攻受不會改變。
★蘭波是二次元的異能強者,三次元的法國詩人。
★雙向熱戀,結局HE,讓這場愛情的美夢用烈火焚燒,燃盡靈魂的狂熱。
內容标簽: 綜漫 穿越時空 婚戀 文野
搜索關鍵字:主角:麻生秋也,蘭堂(蘭波) ┃ 配角:魏爾倫,亂步,中也,太宰,森醫生,紅葉,夏目三花貓,澀澤美人,晶子 ┃ 其它:港口Mafia小職員
一句話簡介:兩個人的故事,三個人的名字。
立意:橫濱這麽小,世界這麽大,該走出去看看。

耽美 魚危
270.3萬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