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1 【修】
說是聊天, 實際上沈淮年又幫着沈荔把機試的考綱梳理了一遍。
和沈荔分開後,他心有不滿地和沈清彥控訴:“你怎麽背着我找了荔荔?”
沈清彥:“她是特殊情況,你不要上課了?”
他們是統一好了口徑?
沈淮年撇了撇嘴, 把手機放回褲兜。
沈荔還去了一趟競賽組,和知情的老師商量了些事情。
回到教室時,已經過了大半節課,沈荔站在班級門口, 沒來得及喊報告,就見語文老師背對着她, 走到秦惠桌面,怒道:“秦惠,你語文書長這樣?”
她一邊說着, 一邊把秦惠的競賽書從她桌上抽了出來:“我說了多少遍,語文課不是可有可無的課,既然來了就好好聽講!”
語文老師是個中年女人,姓喻。因為對學生兇得不行, 如同更年期父母,大家都叫她喻媽。
語文考試內容和語文課本之間相差很遠,課堂上老師再怎麽盡心盡責, 學生們也忍不住開小差。喻媽深谙這一點,職業生涯的唯一目标就是杜絕一切開小差現象……
秦惠偏科偏得特別厲害,數理化成績好, 文科不太行。語文常年一百分上下浮動, 屬于拖平均的那一檔。
之前秦惠是班長, 語文課上犯了事情喻媽都會給她留面子。後來秦惠卸任,辦公室裏的老師都知道原委,秦惠人品立見高下。喻媽對秦惠的好感蕩然無存, 也不再客氣。
秦惠為了準備複試,昨晚熬了夜,眼眶烏黑一圈。
沈荔的逆襲讓秦惠又焦慮又暴躁,以前上語文課她看其他書還會遮掩一下,今天偏偏賭氣似的,把競賽教材攤開放在桌面上。見喻媽唾沫星子橫飛,秦惠也皺着眉,語氣不善道:“喻老師,我明天晚上就要考試了,您不讓我複習,如果我沒通過,請問您負責嗎?”
秦惠話音落地,班上忍不住響起一片竊竊私語。
“秦惠牛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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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躁姐和暴躁媽的對峙……”
“啧啧啧,競賽大佬就是有底氣。”
“戰争一觸即發……”
“都給我安靜!”喻媽兇巴巴地掃視了半個教室,直到教室各個角落都熄了聲,對着秦惠道,“明晚什麽考試?競賽招新考試?你已經高二了,有搞競賽的時間不如想想怎麽提高一下高考成績,你現在語文問題這麽大還不好好學?就算你進了競賽班又怎麽樣?拿不下省一說什麽都是多的。而且就算自主招生降分了,你文化課成績過硬嗎?想學競賽是吧,你不知道人家競賽生初中就有基礎了!到時候高考和競賽都失利了,你哭都哭不出來!”
喻媽正在氣頭上,完全不輸秦惠的咄咄逼人。
秦惠一向驕傲,過去因為班長的身份從來沒有受過什麽委屈,哪裏受過這種态度的訓話,不服軟道:“高二怎麽了?高二就不能參加競賽了?您別看不起人!等明年我拿了省一,喻老師,您和我道歉嗎!”
喻媽臉色鐵青,怒火噌噌噌往上竄。
接下來,兩人争相比着誰的唾沫飛得更高。
沈荔尴尬地站在教室門口,聽她們你來我往舌戰數十回合,愣是找不到插話的機會。
同學們目瞪口呆,暴躁媽和暴躁姐的碰撞,開始确實新鮮,聽多了就有些辣耳朵。
他們視線開始亂瞟,直到看見門口一臉清純無害的沈荔——還是班花養眼睛,卻紛紛為她捏一把汗。
沈荔今天怎麽遲到了大半節課?
喻媽平時就很讨厭同學們遲到,更不要說今天。
沈荔這是撞在槍口上啊。
又過了幾分鐘,喻媽和秦惠的對峙終于有了收場的趨勢。
喻媽扯着嗓門總結陳詞:“我再強調最後一遍,在我的課上不許做別的事情。如果實在有什麽特殊情況,請你們和班主任解釋清楚,然後批張假條給我——否則在我眼皮子底下不聽課,破壞我講課的心情,耽誤的也是全班同學的時間!”
班上安靜如雞。
喻媽舒一口氣,轉頭,看見沈荔。
沈荔校服整齊,臉龐白淨,一臉乖巧:“報告喻老師,我剛剛……”
李珂南倒抽一口涼氣,慫慫地趴在桌上捂住了耳朵,只留了一道小小的縫隙。
完了完了!沈荔要挨罵了!喻媽要痛下狠手了!不忍直聽!
李珂南努力做着心理建設,然而喻媽話風突轉:“你們好好看看人家沈荔,缺勤半節課,不過半節課而已!”
李珂南聽着這語氣,一臉懵逼。
班上同學也萬臉懵逼。
總感覺哪裏不太對勁。
沈荔臉上的乖巧都要挂不住了:是啊,怎麽感覺不對?!
喻媽想起半個小時前電話那側男人低沉磁性的嗓音,憤怒情緒舒緩不少,嘴角甚至有上揚的趨勢:“沈荔缺勤半節課,家長打電話向我請假,班主任王老師親自和我解釋原因——”
沈荔:“………………”
她明白了,是沈清彥。
沈清彥真是思慮周全。
喻媽:“這才叫把老師放在眼裏,這才叫做尊重,你們都看到了嗎?”
她朝沈荔揮手道:“好了,你進來吧。”
沈荔在衆目睽睽之下,慢動作地眨了眨眼,走進教室。
李珂南忍不住向她豎了一個大拇指:“卧槽牛逼!”
沈荔眉毛一彎:“我也不知道怎麽會這麽牛逼。”
再一看傅嘉延,這裏還有人更厲害。
桌面攤開了好幾本書,卻沒一本語文書……
全班唯一的“特殊關照”學生,簡直像開了挂一般。
沈荔一邊感慨着,一邊翻開語文書。在喻媽熱切的注視下,乖巧地拿起筆。
在語文書上手寫代碼。
秦惠情緒逐漸冷靜下來,縱然心中不服,還是不情不願地和喻媽道了歉,被怼了好一陣才把教材拿回來。
回到座位上仍然意難平,翻搗文具盒的聲響特別大。
岑星冉看着她,神色有些複雜:“你和那個更年期老女人怄什麽氣,何必呢?”
秦惠咬牙切齒:“你以為我想!”
她稍微一頓,又道:“為什麽全世界都圍着沈荔轉?!她沒事轉什麽學啊,還非得來我們班,氣死我了!”
本來秦惠在八班叱咤風雲,她說一就沒人敢說二。如今沈荔一來,她不僅失了班長的職位,班上同學看她的眼神都變了。更被說她在考試中被沈荔搶了風頭,現在顏面都挂不住了……
“你小點聲音啊。”岑星冉見秦惠情緒激動,惹來陣陣注視,覺得丢臉,眼神中露出一絲不易察覺的嫌棄,嘴上仍然安慰着,“好了好了,我們明天好好考,把她超過就是了。”
秦惠沉浸在自己的世界裏,聲線都有些扭曲:“我就不信她明天還能考得比我高……”
岑星冉唇角繃了繃,沒說話。
第二天,沈荔每個課間都到樓長辦公室和機房之間的必經道路上晃。
秦惠陷害她第一次,未必會陷害她第二次。但作弊第一次,大概率會有第二次。
秦惠上次分數就不高,明晚難度增大,她不一定能應付過來。
下午第二節 課課間的時候,沈荔果然等到秦惠。
秦惠進出了樓長辦公室,然後向機房走去。
如她所想,秦惠有了上次的經驗教訓,不準備繼續在沈荔電腦上做手腳。上次費盡心力,不但沒有大作用,反倒給沈荔添風頭……何苦。她這次的小動作全部做在自己的電腦上。
沈荔用手機錄了一小段視頻,收好。
秦惠從機房出來後,還了鑰匙,然後回班。
沈荔跟在秦惠身後,快進教室的時候,和她打了聲招呼:“嗨。”
秦惠轉頭,看見沈荔彎彎的笑眼,心裏莫名發慌。
她完全不友好地瞪了沈荔一眼,一句話也沒說。
晚上的考試由競賽老師呂赟親自監考,呂赟是競賽組的扛把子,前兩次考試結束後,在論壇發布成績單的樓主就是他。
開考若幹分鐘,沈荔視線瞄向秦惠。
距離隔得遠,再好的視力也看不清代碼的具體內容,但可以大致看見,秦惠飛快地縮小編程界面,點開某文件夾中某文件,又回到編程界面。
沈荔向呂赟眨了眨眼睛。
呂赟也朝她眨了眨眼睛。
如同地下組織接頭。
緊接着,呂赟悄無聲息地繞到秦惠身後。
秦惠沒發現呂赟站在她身後,備好的參考文件還開着。
呂斌眉眼一厲,沉聲道:“這是什麽?你在作弊?”
頃刻間吸引了全考場人的注視。
秦惠吓了一大跳,身體抖了一下,臉漲得通紅:“我沒有,這是我剛寫的。”
“開考五分鐘,你告訴我你寫了這麽多行?U盤拷貝的吧。”呂赟從秦惠手裏拿過鼠标,拉動進度條。他不是沒見過作弊學生的這點小伎倆,加上秦惠的前科,絲毫不留情面地拆穿,“你應該清楚機試攜帶U盤的後果,按照作弊論處。”
秦惠懵了,按照作弊論處,不僅會失去資格,還要通報批評。她今天才和喻媽誇下海口,明年會拿省一。
她急得快哭了:“我身上也沒有U盤啊,不信您搜……”
“你文件的創建時間就不對。”呂赟沒聽她解釋,熟練地點開文件屬性,掃了一眼,“不用狡辯了,取消考試資格。”
秦惠愣怔地收拾完東西,離開了考場。
考完試,沈荔把手機錄像交了上去,附贈一句:“呂老師,今天下午秦惠偷了機房的鑰匙。”
錄像裏确實可以看出秦惠去了樓長辦公室,但錄像裏沒有樓長的身影。
要知道機房裏都是貴重設備,鑰匙的重要性不言而喻。
這件事情比想象中更加嚴重。
秦惠當即被召到競賽組辦公室,一聽急了,面紅耳赤地争辯:“胡說!我沒有偷!鑰匙是樓長給我的!”
作弊已經很嚴重,如果再偷鑰匙,還是機房的鑰匙,她都不敢想象會受到怎樣的處分,以後別想評優評先了。更何況,鑰匙不是她偷的。樓長是她姨媽,鑰匙是她姨媽給她的啊。
樓長也被喊來了,剛進辦公室就聽見秦惠一句“鑰匙不是我偷的,是樓長給我的!我發誓我保證,你們可以問她啊。”心中一個咯噔,秦惠怎麽這樣?當初她信誓旦旦說不會有差池,出了事她也會兜着,結果計劃落敗,竟然把責任全都推到她頭上?誰不知道機房鑰匙很重要,如果要怪罪下來,她豈不是連飯碗都要丢了?
樓長到底比秦惠閱歷更深,沒有把情緒輕易顯露出來,只是翻臉不認人:“不是你偷的,還能是我給你的不成?!”
秦惠呆滞了片刻,姨媽一向好說話,怎麽突然變得這麽兇,就算不是姨媽主動給她的,也肯定不是她偷的啊。怎麽一個兩個立場都這樣,把她往火坑裏推?
被無數道嚴厲的目光打量着,秦惠大腦一片空白,急急地道:“姨媽你怎麽能這樣說,快和老師們說清楚,鑰匙不是我偷的!”
秦惠一激動說出“姨媽”二字,競賽組陷入沉寂。
呂赟知道事件始末,神色發冷。
樓長看秦惠情緒如此激動,只能自認倒黴,今天勢必被秦惠拖下水了。
想起秦惠把責任一個勁往她身上推,樓長也不準備珍重她們之間本來就沒有多親近的親戚關系。她破罐破摔,狀似無辜道:“你不能因為我是你姨媽你就誣陷我啊。”
秦惠和樓長的争執都停留在口上,誰也拿不出實在的證據,但都難辭其咎。
就算鑰匙當真是秦惠自己偷的,樓長也難逃沒有看管好鑰匙的責任。
最後,秦惠因為作弊和陷害被記過,不僅記入檔案,還要求向沈荔公開道歉,而樓長将被扣除整整三個月的工資。
樓長心中頗有怨念,因為嘉年中學是私立中學,哪怕再不起眼的職位,開出的工資也非常高。被扣三個月的工資,對家有房貸的她而言意味着巨大的壓力。她只能慶幸,保住了這個職位。
唯有秦惠的叔叔平安無事,沒有受到牽連。因為他最開始就不準備幫秦惠,所以故意在沈清彥調查那天借口身體不舒服請假了。他既不能擅自删除錄像,也不能擅自關閉監控,又不好得罪侄女……他只能選擇回避。
晚上,呂赟在校園論壇公布信競班新成員的那一刻,論壇炸了,校園群炸了,班群也炸了。高二八班唯一一個進入信競班的人,竟然是沈荔。
高二報名競賽班的人數雖然不多,但基本都是成績穩定在中上水平、學有餘力的人,肯定不是靠劃水就能進去的。
沈荔靠實力說話,他們心服口服。
心中的偏見一經消散,沈荔一躍成為大家心目中的校花。她比唐曼語皮膚白,也比唐曼語身材曲線好。據說打架也厲害,如今成績也這麽好……細思極恐。
與此同時,秦惠在最後一場機試中作弊的消息傳了出來,師生們瞠目結舌,議論接踵而至。
秦惠之前給班裏同學施加的壓力,仿佛全部反彈。
“噗,秦惠昨天居然和喻媽說她明年可以拿省一,原來是靠作弊。”
“她也沒多大能耐啊,上次就考的不高,這次怕被刷才這麽幹吧。”
“我們在班級群私下說說就好,不要去論壇吐槽了。說實話,我jio得有點丢人。”
“是啊,幾百年沒聽到誰誰誰作弊的消息……”
岑星冉看着名單,自閉了。她因為複試分數不夠被刷,而且距離分數線只差了一分。她再多運行出一個結果,也不會和競賽班失之交臂。
岑星冉想來想去,怎麽都覺得她這次慘遭滑鐵盧,是秦惠的錯。她準備了很長時間,編程能力說不上登峰造極,但應付招新考試,按說是綽綽有餘的。但秦惠接二連三地做手腳,在考試過程中引起那麽大的動靜,讓她東想西想,心态越來越崩。
她一向如此,如果考場突發特殊狀況,她往往容易翻車。機試第二輪主要考察思維,她的思維都亂成毛球了,還考個屁啊?完全都無法思考了。
岑星冉氣得不行,看到秦惠發微信約她出去逛街,想都沒想就拒絕了。
秦惠勝負欲太重,又容易走極端。常常和秦惠走在一起,她面子丢盡不說,心态也會被帶跑。
于是,岑星冉單方面宣布友盡。她想着,秦惠現在都不是班長了,誰還臣服于她。
此外,還有一件事引起了不小的震動——裴星洲退出數學競賽班了。
他高一的時候就拿下了省裏的一等獎,這一年本來可以沖擊更優秀的名次,但他頂着所有人的期許,提前退役了。
沒有人知道發生了什麽,紛紛惋惜。
周可楠想問,終是欲言又止。
裴星洲看起來溫柔寬和地對待每一個人,卻沒有人可以真正走進他的內心。
裴星洲坐在座位上,垂着頭。編輯好文字,發送:“競賽加油,沈荔。”
十月下旬,小長假和月考如約而至。
距離省賽的正式初賽還剩下不到半個月的時間。
競賽班沒有放假,連續開課。參加今年信競的考生強制要求上課,明年才參加的同學可以選擇性地來。
沈荔雖然這屆才進入競賽班,也準備今年參賽,高三重心在高考上,可能沒那麽多時間了。
沈淮年不放心沈荔一個人待在學校,也沒有回家。
茶柔碰了第一次壁,心有不甘,幾次坐車去A市,愣是沒有找到機會。
沈家沒有人。
小長假第一天,沈荔走進競賽班教室,巡睃了一圈教室,某個坐在第一排的男生主動和她打招呼:“沈荔學姐,你也報名了呀。”
男生面容清秀,長着小虎牙,非常面善的類型。
沈荔不認識這名男生,但對面善的人有好感,禮貌地笑:“嗯,今年想先試試。”
男生說:“沈荔學姐,我是高一六班的司濯,也是剛剛進來的,不如我們加個微信?有問題可以交流交流。”
沈荔:“我知道你,機試考滿分的學弟。”
司濯的同學看司濯加上了沈荔微信,一個兩個都成了檸檬精,紛紛要加。沈荔在嘉年出名,但已經不是當年的黑紅了。現在她身上的附屬屬性,還有優越的外在條件,以及謎一樣的傳說。
他們這些考入競賽班的,多半屬于兩耳不聞窗外事的一挂人,對這些校園轶事不怎麽關注。直到招新考試的時候和沈荔同考場,這才實實在在地開了眼界——
沈荔是那種看一眼就無法忘卻的女生,也是他們這輩子遇到過最漂亮的女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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