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8 扶持
宴會結束的時候已經是淩晨了,闵铎陪着諸葛香走出會場,此時所有人的目光已經有些不一樣了,更多的是落在了闵铎的身上,夾雜着明星們的嫉妒還有來自企業家們的遺憾。進來的時候,所有人都在羨慕闵铎能夠和女諸葛同行,而現在,人們卻在羨慕女諸葛,能夠擊退衆人得到闵铎的一吻,不知道他們會如何實現?
“下一次慈善晚宴是什麽時候?闵铎還回來吧?”這個問題幾乎成為了主持人今天被問到的最多的問題,卻不知道今天将會成為闵铎最後一次參加這種晚宴,當然并不是他自己的原因,有一半還是來自于他的另一半。
許多年之後,每次人們提到這個遺憾都會同時感嘆一聲:闵铎的另一半還真是個醋壇子。
當然此時大家都還懷揣着希望,目送着闵铎走了出去。
門口闵铎的車已經緩緩開來,闵铎往駕駛座上掃了一圈,看到邢安福導演正在駕駛,身後兩位名導演看上去聯塑不滿,但還是不得不坐在後座。
衆人也同時看到了這輛車,心中有些不屑,不過等車在諸葛香身前停下來時,都忍不住有些驚訝。
這不會就是闵铎和諸葛香的車吧?也太破了吧!
緊接着,破車的車門打開,邢安福導演走了出來,臉上帶着的笑差點讓所有人跌破眼鏡。但是還沒完,後座的門也打開了,劉長剛和鄧正奇走了下來,臉上同樣帶着高興的笑。
衆人目瞪口呆,忍不住再次核對了一下幾人開來的那輛車,确實是前幾年的舊款,價值不過幾十萬的商務車,難道這些演藝圈巨匠現在都喜歡開這樣的車?還是三個人争着搶着開一輛?
“這是?”諸葛香看到三人走下來,轉過頭疑惑地問闵铎。
“我接下來因為有些事情,所以就請三位導演代替我送您回家,希望您不要介意。”闵铎說道,這個決定可以說是他沒有經過諸葛女士就私自答應的,希望她不會生氣。
諸葛香點了點頭,轉過頭看着三名追求了她十多年的人,淡淡說道:“那就麻煩你們了。”
三個人連忙齊刷刷地點了點頭。
闵铎小聲對她說:“諸葛前輩,我知道你心中已經有人了,可是眼前這三人不是疏遠和冷淡就能拒絕的,不如就讓他們知道逸煙的存在,讓他們徹底死了這條心,無論是對您,還是對他們都是好的。”
諸葛香的表情有些猶豫,闵铎又繼續說道:“我想,憑他們對諸葛女士的氣,不會将逸煙小姐的事情說出去的。”
諸葛香笑了笑,說道:“我并不是擔心這個,逸煙已經隐瞞了這麽久,就算公開對我也沒有什麽影響,我只是怕有記者來打擾她的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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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于三位導演,您不信任?”
諸葛香的目光在三人身上掃了掃,說道:“我當然信任他們。”
三位導演看着諸葛香和闵铎在他們面前竊竊私語,本來還有些擔心事情臨時有變,還好最後諸葛香轉過身來,坐進車中。
三人迅速上了車,緩緩離開了別墅。
闵铎謝絕了幾位企業家想要送他回家的好意,現在天色已晚,而且別墅位于郊區,走五分鐘都看不到一輛車子駛過。
已經是淩晨,闵铎猶豫着要不要給任揚打個電話,他今天好像說要去調查摩飛的事情,算了,還是不要給他添麻煩了。只要往前走三十分鐘,已經就到市區了吧。
他沿着林蔭道慢慢走着,路兩邊漸漸響起蟲鳴,這一片沒有路燈,黑漆漆的,只能靠着月光往前走。
才走了不到五分鐘,身後就有車燈照過來。
他轉過頭,心想着沒準能碰上出租什麽的。
明亮的車燈讓他忍不住閉上了眼睛,卻感覺到那輛車緩緩在他身邊聽了下來,一個熟悉的聲音充滿誘惑地響起。
“這位先生,想搭便車嗎?”
闵铎甚至還沒睜開眼睛,捂着眼睛的手下面的嘴唇就翹了起來,顯示着主人心裏的情緒,不過他卻說:“這大半夜的搭便車太危險了,我看我還是自己走回去吧。”
說着他轉過了身順着路繼續往前走,車緩緩跟在他身邊,車內的人還在不斷游說。
“如果自己走回去的話就是早上了,我的後座很寬敞,真的不想上來嗎?”
後座寬敞?為什麽自己要坐在後座?
車的主人繼續說道:“而且我不收費,不僅不收費,還能附送全身按摩,怎麽樣,這位先生,真的不想試試嗎?”
闵铎停了下來,雖然是空無一人的晚上,但是這裏怎麽說也是大街上,對方說話的聲音不小,在夜晚傳得更遠。這種充滿暗示性的話簡直讓人聽了臉紅心跳,更何況說出這話的人還是一個帥氣英俊的成年男人。
“別說了,開門。”闵铎走在車門旁邊,為了防止真的被路過的人不小心聽到,不過這個時間點還在郊外,他的擔心完全是多餘的。
任揚笑了笑,打開了副駕駛座的鎖,闵铎猶豫了一下,坐了進去。
“你怎麽知道晚宴這個時候結束?”
“劉姐告訴我的,說公主回不去了,讓騎士一定要救你。”任揚看着後視鏡裏的人,目光在他身上掃了掃。
自己親自為他挑選的衣服,白色的西裝在夜晚看上去更像是引誘人去帶着他一起堕落的天使,或許正是因為晚上的原因,闵铎臉上的表情看上去更加冷清了一些,充滿了冰冷但是禁欲的氣息。
任揚看得有些心癢難耐,不是說有說過給情人買衣服的目的就是親手脫掉它嗎?此時此刻,他已經确切地理解了這句話的含義。
車裏的暖氣很足,闵铎将外套的紐扣解開,一張單子從衣服裏滑了出來,撿起來一看,是今天晚上他的一吻券,上面還寫着他的名字。
“那是什麽?”
“這次拍賣的獎品。”闵铎沒有直接說出上面的內容,要是被知道了,還不知道會怎麽懲罰他。
“是嗎?”任揚的表情看上去有些狡黠,但是語氣中完全聽不出來,就像一個等待獵物自己跳進陷阱的獵人,先要小心翼翼。“是什麽獎品?”
“一些不是很重要的東西。”闵铎将單子折了起來放進上衣口袋裏,順便想轉移任揚的注意力朝窗外看了看,卻發現這裏并不是回家的路。
“不是要回家嗎?”他問。
“嗯,有點事情。”任揚輕描淡寫地說,車開得更慢,一邊說道:“對了,我聽說今天的宴會拍賣的東西很不一般,都是明星的餐券或者是同游券。”
闵铎一愣,這種事情他也是到了現場才知道,任揚怎麽這麽清楚。“你怎麽知道?”
任揚沒有回答,而是繼續說道:“我還聽說今天的東西最高價賣出了八千萬啊。”
“是、是啊。”闵铎有些心虛,任揚怎麽這麽清楚?
“好像是路景輝的一日游機會。”
“嗯。”
“另外一個也賣出了八千萬,好像就是你的一次親吻吧。”任揚繼續說道。
“你怎麽知道?”闵铎詫異地轉頭看向他,發現任揚眼睛發光地盯着他。
“我怎麽知道?我的賬戶裏才剛剛劃走了八千萬!”
車吱一聲停下來,任揚解開自己的安全帶,推開門走了下去,來到副駕駛座窗外。
“下車!”
闵铎有些鬧不懂他此時的興趣,但是一擡頭就看到任揚有些猩紅的眼睛。
“你要做什麽?”此時他才發現,車不知不覺已經開到了荒郊野外。
任揚已經等不及了,他直接打開了車門,彎腰探進了半個身子,壓着闵铎靠在椅背上,熱烈得幾乎能将人融化的輕吻緊随而至,闵铎沒頭沒腦就被他吻得七暈八素,但很快就跟随着身體的感覺沉溺其中。火熱的攻勢随着闵铎的主動而變得溫柔,舌尖的交纏,細細舔舐着口腔中的每一處,纏綿得讓人幾乎快要迷失。
啪,闵铎身上的安全帶被解開,任揚伸手将闵铎抱了下來,打開後座的車門将他扔了進去。
商務車的後座十分寬敞,還鋪上了柔軟的墊子,但直接摔在上面還是讓人有些緊張,闵铎瞬間清醒,看到任揚正站在車外,從他現在的角度只能看到他的下半身。
任揚□□的那處被頂得高高的,他迅速脫了外套鑽進來,車門再次被上鎖。
要是到現在闵铎都不知道他想幹嘛就真的是傻了,他有些驚訝地看了看四周,擡手抵住他的胸口。
“這裏是郊外。”
“怎麽了?”任揚問得很坦然。
闵铎一頭冷汗,确實,對于任揚來說,只要是能躺下的地方都可以,不,想起上次在機場的事情,這個家夥甚至根本不用躺下來也可以。
不過他卻突然想起一件事,剛才按照他說的話,也就是說今天晚上諸葛香所說的幫被人買的,就是幫任揚?他們什麽時候商量好的?
而且八千萬買一個吻,他瘋了嗎?又不是沒親過,比親吻更過分都做得差不多了。
“你哪來的八千萬?”
任揚的動作停了一下,自己動作都快脫了,怎麽突然問起這種問題,而且他有些心虛。“前段時間賣了一只股票。”
“這麽說你又沒錢了?”闵铎說道。
任揚張了張嘴,他能看得出來闵铎也同樣有了感覺,兩個□□焚身的人為什麽要在這裏談論這種問題?
“難道你還想親別人?”錢沒了還可以再賺,闵铎一根頭發都不能少。
他欺身上前,伸出手直接覆在闵铎微微有了反應的地方。
闵铎舒服地微微眯起了眼睛,但還是說道:“可以不親臉,親手也可以……唔,疼。”
“你還想親手?”任揚目光一厲,手指一捏,成功讓他的話停了下來。
“要不是諸葛女士提早通知了我,還不知道你現在已經被誰接走了。”
任揚惡狠狠地說着,手指一邊隔着西裝褲不斷撫摸打圈,讓闵铎不斷戰栗。
“諸葛女士、給你打、打了電話?”闵铎還殘留着一絲清醒,斷斷續續地說。
“他說全場所有女企業家的目光都在你身上,願花千金,只求一吻。”
任揚低下頭在闵铎的脖子上啃了一口,看到他脖子上出現一個青紫的吻痕,心裏才稍稍放松了一些。
闵铎被他語氣中滿滿的醋意取悅,發出了一陣低低的笑聲,伸手沿着任揚敞開的領口探了進去,微涼的手指在他胸口撩撥。
“所以你就來了?”
冷清的雙眼一旦帶上了情欲就變成世界上最強烈的春藥,讓任揚下身瞬間一緊。
闵铎身上的西裝外套早就已經被脫下,任揚俯下身,時而熱烈,時而纏綿的輕吻沿着他的嘴唇一路向下,舔吻過剛才被他留下吻痕的脖子,隔着輕薄的紗質襯衫将胸前的一點含入口中。
襯衫被浸濕,貼在皮膚上,露出了下面完美挺立的形狀。任揚耐心地用牙齒輕輕研磨着,感覺口中的紅豆漸漸變硬,一只手解開了闵铎的皮帶,拉鏈被緩緩拉開,修長的手伸了進去,握住同樣激動的那處。
闵铎的那處和他一樣,漂亮得像一杆挺直的标槍,任揚的手不斷在上面□□,時而在頂端不斷撫摸着繞起圈,每動一下都能感覺到主身體傳遞出的極致快感。
闵铎目光迷離地看着車頂,此時他已經完全忘記了自己已經身處随時可能出現行人和車輛的郊外。他能明顯感覺到任揚的右手無名指上傳來微涼的感覺,那是一只戒指,上面刻着自己的名字。
每每想到這一點,就讓他體內的快感成倍翻湧。
就在這時,他突然感覺自己的下體進入一個溫暖的環境中,闵铎猛然意思到什麽,低下頭,看到自己的那處正被任揚含住。
震撼和快感同時席卷了全身。
“任揚,你……”
任揚的回答是将他的東西含得更深,舌尖不斷在頂部畫圈,極致的快感讓闵铎握緊了拳頭。
“不行…這樣太舒服了…任揚……”闵铎咬住了自己的手指,只要一放松就會□□出聲。
任揚是多麽高傲的人他最清楚,但是他卻甘願為他做出這種事情,滅頂的快感夾雜着感動,讓闵铎眼角細碎的淚花。
就連後面也插入了兩根手指不斷做着擴張,手指的動作模仿着某種運動不斷進出,就連前面的動作也同步起來。前後兩處同時帶來的刺激讓闵铎有些推拒起來。
“不要…嗯…太多了…”
但是他的拒絕并沒有多大的作用,反而因為聲音中的情欲而讓對方心裏升起了一種滿足感,直接将他的那處深深含了進去。
闵铎身體猛地一僵,小腹緊繃起來。
“快吐出來,我堅持不住了!”
任揚迅速退了出來,将他的身體翻過來,手指在後面捅了幾下,一挺身,長驅直入。
闵铎已經瀕臨的快感被迅速壓了回來,伸出手想要自己摸了摸解決,但是卻被任揚抓住。
男人将他的雙手壓在車窗上,一下一下,打樁似的操幹起來。
“任揚……”闵铎喊了他一聲,想要讓他也照顧一下前面。
但是任揚卻沒有絲毫動搖,配合着身體的動作一遍一遍地問着:“還想親別人?還是說你想讓別人親?有我還不夠嗎?”
“沒有……任揚…任揚…”
闵铎生聲音帶上了哭腔,他挺起的下身随着任揚的動作不斷在毯子上摩擦,一次一次讓他的快感急欲迸發,但是卻一直不能達到頂點。
但是後面猛烈的動作又讓他的思維停滞,只能一遍一遍地喊着男人的名字。
任揚似乎是故意地,每次都從那一點邊上滑過,這種如同隔靴搔癢的動作更是讓人急切。
闵铎不斷掙紮起來,但是卻被壓得死死的。
任揚見他掙紮得厲害,将他再次翻過來,雙腿擡高架在手臂上,每動一下,闵铎挺直的東西就拍打在他的小腹上,甩出零零散散的白色液體。
闵铎的手一被松開,馬上就要去握住自己的東西,任揚退了出來,看着他的動作狠狠撞了進去,準确地打在那個點上。
闵铎的動作迅速變為抓住了前座的椅背,脊椎迅速竄上來的快感讓他腦海一片空白,積攢的*宣洩而出。
但是男人還在不斷挺動着下身,情欲的宣洩讓後面緊縮,精致的快感讓他咬緊了牙,連續挺動了幾下才感覺到松了一些。
闵铎此時已經陷入迷茫之中,一層一層不斷上湧的快感讓他不知今夕何夕。
轎車停在荒無人煙的公路上,封閉的車內熱浪翻湧,在車窗下留下厚厚的水霧,如果有人路過,就能看到車在夜色中不斷搖晃,配合着某種節奏,明眼人幾乎一眼就能看出來。
轎車在小區樓前停下,闵铎冷着臉走上臺階,明明臉頰個眼角還有些紅,但是他全身卻透着一股冰冷的氣息。
從車裏下來的任揚連忙跟了上來,臉上帶着讨好的笑:“闵铎,好了,別生氣了,我下次不會了。”
他不提也罷,一提起來,闵铎臉上的寒氣更重,他停了下來,盯着身後的任揚。
“明天我的新戲就要開始了。”
任揚伸手捏了捏他的肩膀,眼睛掃到他的衣領邊全部都是自己種下的草莓,心裏得意,但是語氣卻委屈極了。
“我也不是故意的。”我就是故意的。“情到深處,我也控制不住自己,你自己不是也弄髒了後座的毯子…”
闵铎瞪大了眼睛,臉因為他露骨的話有些發紅,張了張嘴,似乎想要反駁,但是想了一會兒竟然想不到任何詞語,只好甩開他走進了電梯。
但是牛皮糖一樣的任揚迅速跟了進來,靠過來賠罪道:“待會兒我幫你清洗。”
“不用。”
“可是上次你自己弄成了那樣。”
上次做完之後闵铎還清醒着,就拒絕了任揚的要求,自己在浴室忙活了一晚上,最後還是任揚親自出馬才完成。
闵铎臉上一燙,連忙擔心地說:“這裏有攝像頭。”
任揚擡頭看了看角落裏的攝像頭,說道:“放心,他們不會知道我們在說什麽的。”
闵铎閉上了嘴,自己和厚臉皮的任揚,永遠都是吃虧。
電梯門叮一聲打開,闵铎快步走了出來,拿出鑰匙打開門要進去。
“不一起了嗎?”任揚在後面失望地說。
闵铎身體一頓,轉過頭,咬牙:“今天不是已經做過了嗎?”
“為什麽做過就不能一起睡?闵铎,你把我想成什麽人了?”
任揚一臉不贊同地走過來,身後擋住闵铎的門,将他困在臂彎中間。
“荒淫無度,精蟲上腦,僅此而已。”闵铎咬着牙說。
任揚表情有些驚訝,似乎沒想到自己在闵铎心裏竟然是這樣的形象,便說道:“誰說的?有時候我也想和你好好蓋着棉被純聊天的。”
“有時候?”闵铎挑眉懷疑。
“當然。”任揚笑了笑,低下頭在闵铎的額頭親了一下,說道:“而且我忘記帶鑰匙了。”
闵铎朝他的門瞥了一眼。
“你是故意的吧?”
任揚聳聳肩,将闵铎抱進懷裏。“我回不了家了,如果你再不收留我,我今天晚上就要露宿街頭了。”
闵铎沒辦法,只能松了一口氣,推開門。
“進來吧。”
任揚伸手将他抱了起來,走了進去擡腳關上門,一邊往沙發走一邊說:“你幫我這麽大的忙,我無以為報,就以身相許好了。”
闵铎看着任揚前進的方向一拐,朝卧室走去,連忙攔住他。
“你不是說不做的嗎?”
任揚停下來,臉上露出狡猾的笑容。
“我說的話你也信,看來你對我還不夠了解。”
闵铎沒想到自己竟然會引狼入室,直接被任揚放在了床上,對方迅速脫了衣服調上來。
“我們還是再來深入地了解一下吧。”
闵铎連忙攔住他,急道:“明天我要拍戲。”
任揚看了一眼床頭的鬧鐘,他們之前在車上鬧了一會兒,現在已經是淩晨四點了。
他低下頭,看着闵铎緊張的表情,在他額頭上再次落下一吻,親過他的眼簾,臉頰,最後落在他的唇瓣上,但只是淺淺的一吻就收了回來。
“那就好好休息吧。”
任揚翻身躺下,拉起被子将闵铎蓋起來。
“等等,我還沒換衣服。”闵铎哭笑不得地攔住他。
“換吧。”任揚眼睛一亮,坐了起來。
闵铎下了床,從衣櫃裏拿出睡衣,感覺到一股強烈的視線落在他的背上,讓人想不注意都難。
“我說,你要不要出去一下。”
“我為什麽要出去?”任揚理所當然地看着他,接着厚顏無恥地說:“你身上還有哪裏我沒有見過?”
闵铎轉過頭,努力忽略後面豺狼一樣的目光。
“對了,你們明天拍戲是到哪裏?如果是現代戲的話應該不會遠,期間可以回家吧?”任揚問道。
“不行,我們拍攝的全過程都是在公路上,好像是在西部,回不來。”闵铎将衣服迅速換下,再将睡衣穿上。
“我後悔了。”任揚沉默了一會兒,突然說道。
闵铎回過頭,看到他臉上有些不滿。
“怎麽了?”
任揚沒有回答,而是問道:“你們要拍多久?”
“現代戲的話,就算拍攝順利也要四個月吧。”闵铎注意到任揚不甘心的表情,在床邊猶豫了一下,還是躺了上來,迅速蓋上被子。
“四個月?”任揚發出一聲慘叫,“早知道你要離開這麽久,我就不會答應你了,闵铎,我後悔了。”
他趴下來,湊在闵铎身邊,可憐巴巴地說。
闵铎只是笑了笑,翻了個身。
“晚安。”
“不行!”任揚還在垂死掙紮。
“晚安。”
“晚安……”
不用回頭,也能夠想象出此時任揚的表情,闵铎閉着眼睛露出一個微笑。
此時的任揚,肯定就像一只鬥敗的金毛,耷拉着耳朵。
不能回頭,不然自己肯定會心軟。
第二天,闵铎是被一道目光驚醒的,他本來還有些困倦,但是已感到一股不可忽視的視線,就迅速睜開了眼睛。
果然就看到了任揚的臉。
他炯炯有神的目光盯着他,看上去不是剛剛睡醒的樣子。
“你是醒得早?還是一直沒睡?”闵铎揉了揉眼睛,掃了一眼鬧鐘,現在已經是中午十點了。
“沒睡。”
闵铎驚訝地回頭看了他一眼:“沒睡?”
眼光已經投過窗簾照射進來,卧室裏很亮,闵铎能看到任揚眼底有幾條血絲。
任揚點點頭走下床來,身上竟然什麽都沒有穿,赤條條地在卧室裏走動。闵铎動了一下,感覺褲子的後面有些涼涼的,還傳來有些黏膩的感覺。
他已經猜到了什麽東西,臉色一黑。
“任揚,你趁我睡覺做了什麽?”
任揚從廚房裏探出頭來,臉上帶着的笑在秋天的早晨看起來十分燦爛,手裏拿着鍋鏟。
“闵铎,你早上想吃什麽?”
闵铎從床上下來,黑着臉往他那邊走。“你不要轉移話題!你昨天怎麽答應我的?”
“我又沒進去。”他還想狡辯。
闵铎氣氛地瞪着他,感覺自己剛才走動的幾下,讓那些東西都糊滿了整個屁股,又黏又不舒服。
任揚似乎察覺到他在擔心什麽,小心地說:“你要不要先去洗澡?”
闵铎轉身走向浴室,身後還傳來任揚的聲音。
“你還沒告訴我你想吃什麽?”
“随便!”浴室的門被狠狠關上,發出了不小的聲音。
任揚站在鍋子前想了想,因為昨天晚上沒有成功控制住□□的男人急于安撫另一半,喃喃自語道:“那就吃闵铎最喜歡的煎餅好了。”
過了半個小時,闵铎再次從浴室走了出來,雖然已經清洗幹淨,但是臉色還是有些不好,直到看到桌上放好的飯菜才稍稍緩和。
“你什麽時候出發?”任揚問。
“下午兩點吧,到時候汪導會來接我。”闵铎吃着煎餅一邊回答。
任揚點點頭,不知從哪兒拿出了一張單子,闵铎吃飯的間隙間掃了一眼,驚訝道:“你什麽時候拿走的?”
那張單子是昨天慈善晚宴的時候被諸葛香買下來的,最後才發現竟然落到了任揚手中。
任揚不急不緩地将折起的單子展開,一字一句地念着上面的字:“擁有這張單子的人可以獲得闵铎的一個親吻,此單子可以轉讓,擁有單子的人便是主人,一年之內,可以随時要求生效。你看,這裏還有你的簽名。”
任揚湊過來,伸手指了指上面闵铎的簽名。闵铎伸出手想要搶過來,卻被他躲開。
“不行,這個必須保管好了。”任揚細心地折起來放進胸前的口袋裏。
“不過一個親吻,你又不是沒親過。”
闵铎嘀咕了一聲,站了起來,探過身子要去親任揚,但是卻被對方閃開了。
“這張單子上說親吻的方式、時間和地點都有單子的持有者決定。”任揚得意地說。
闵铎重新坐好,想了想說道:“既然如此,那我就等着你自己提出來。”
他心裏打着算盤,從現在開始他就拒絕任揚的親吻,就不信他忍得住。
吃完飯,他回到卧室換衣服,一出來發現任揚忙裏忙外不知道在幹嘛。
只見他跑進書房轉了一圈,再次出來的時候手裏已經拿了一個相框,裏面放的不是照片,而是那張單子。
“你弄那個幹嘛?”闵铎有些哭笑不得地說道。
任揚看了看手中的相框,似乎很滿意自己的傑作。
闵铎拿他沒辦法,換了衣服之後打開電視看了一會兒節目,果然看到了一個慈善活動,昨天出錢買下拍賣品的名字都出現在上面,最後還有諸葛香的名字。
一直磨蹭到了兩點,劉姐過來接闵铎,一開門看到任揚微微一愣。
劉姐是唯三知道任揚和闵铎在一起的人,兩人也不避諱。
任揚一看到她,回頭喊了一聲:“闵铎,劉姐來了。”
闵铎拿着行李從裏面走出來,直接走到門口。“可以走了。”
劉姐點點頭,轉身剛要帶着他下去,任揚突然說道:“等等。”
闵铎停了下來,他剛好要穿過任揚出去,一轉頭,就被對方抵在了門上。
還沒反應過來就被對方一個*的臨別吻弄得頭昏腦漲。
一吻作罷,任揚才抽回身,說道。“早點回來。”
才說完,任揚就覺得自己這語氣有些像正在等一家之主回來臨幸的小媳婦,笑了起來,不過看上去十分苦澀。
闵铎下意識地看了一眼劉姐,有些緊張,他和任揚還沒有當着別人的面這麽親密過。
他本來想推開他,但是看到他眼中他有些傷感便停住了動作,擡頭在他臉上親了一下。
“等我回來。”
說完迅速跟着劉姐身後下了樓。
站在門口的任揚摸了摸被闵铎親過的臉,有些抱怨:“四個月不能見面,就這樣打發我嗎?明明什麽都做過了,還害羞什麽。”
他轉過身,臉上卻帶着溫柔到爆的笑,伸手在褲兜裏摸了摸,拿出一串鑰匙朝自己的房門走去。
另一只手裏拿着剛才被他用相框裱起來的單子,一邊說道:“這東西還是藏起來比較好。”
另一邊闵铎已經坐上了車,劉姐的表情有些尴尬,她雖然知道任揚和闵铎在一起了,不過卻一直沒有這個意思,等看到剛才那幕才感覺到震驚。
“你們還在一起啊?”她挂擋發動車子,一邊感嘆道。
闵铎轉頭問:“不好嗎?”
劉姐想了想,說道:“我看慣了明星之間的事情,原本以為你們不會在一起這麽久,但是這樣也好,或許能相互幫一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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熊果:“錯了,重點是我是你……唔……犯規……”

傻了吧,頂流影帝暗戀我三千年!
[無女主+病嬌+爆笑+娛樂圈+蘇撩甜寵]
魔尊裴炎死後重生到了三千年後的現代,為償還原身欠債擺脫渣男,他參加選秀,因為腰細身軟一舞絕塵而爆紅。
粉絲們:這小腰,這舞姿,這長相,絕絕子!
導師江澈坐在評委席上,眸色幽深看着舞臺上的裴炎,喉結微微滾動,嗯……很絕,都是我的!
外人眼中的頂流影帝江澈清冷衿貴,寬肩窄腰大長腿,行走的荷爾蒙。
後臺,江澈挑起裴炎的下颚,聲音暗啞而危險:“師尊,我等了你三千年,你乖一些,我把命都給你!”

開局給魏爾倫戴了頂環保帽
穿成十六歲的少年,麻生秋也父母雙亡,無牽無挂,奈何原主沒有給他留下後路,已經是橫濱市著名的港口組織裏的一名底層成員。
作為非異能力者的普通人,他想要活下去,生存難度極高。
——沒有外挂,就自己創造外挂。
四年後。
他等到了命運最大的轉折點。
在巨大的爆炸過後,麻生秋也處心積慮地救下了一位失憶的法國美人。對方遭到背叛,人美體虛,冷得瑟瑟發抖,脆弱的外表下有着耀眼的靈魂和天花板級別的戰力。
“我……是誰?”
“你是一位浪漫的法國詩人,蘭堂。”
“詩人?”
“對,你也是我的戀人。”
麻生秋也果斷把他放在心尖上寵愛,撫平對方的痛苦,用謊言澆灌愛情的萌芽。
未來會恢複記憶又如何,他已經抓住了全世界最好的珍寶。
感謝魏爾倫!
你舍得抛棄的搭檔,現在是我老婆!
【麻生秋也CP蘭堂(法文名:蘭波)】
我永恒的靈魂,注視着你的心,縱然黑夜孤寂,白晝如焚。
——詩歌《地獄一季》,蘭波。
★主攻文。秋也攻,攻受不會改變。
★蘭波是二次元的異能強者,三次元的法國詩人。
★雙向熱戀,結局HE,讓這場愛情的美夢用烈火焚燒,燃盡靈魂的狂熱。
內容标簽: 綜漫 穿越時空 婚戀 文野
搜索關鍵字:主角:麻生秋也,蘭堂(蘭波) ┃ 配角:魏爾倫,亂步,中也,太宰,森醫生,紅葉,夏目三花貓,澀澤美人,晶子 ┃ 其它:港口Mafia小職員
一句話簡介:兩個人的故事,三個人的名字。
立意:橫濱這麽小,世界這麽大,該走出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