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 我想做就可以
尤茗鳶一直在哆嗦,冷的要命的時候擡頭迎上男人晦澀不明的視線,長發被打濕緊貼在額頭上,狼狽無比,“我......”
驚覺到自己已經完全說不出話來,她只能極為茫然地點點頭。
下一秒,男人彎腰将她抱了起來。雨水一瞬間,傾蓋在兩個人的身上。男人抱着她走出雨傘覆蓋的範圍,模糊之中看不清模樣,但那聲音,卻是輕佻之中,透着濃濃的警告意味。
“尤茗鳶,記住今天。我帶你走,就不會給你留下任何餘地!”
她依舊覺得冷,雙手緊緊纏着男人的脖子,他說什麽她聽得不甚清楚,迷迷糊糊的就知道一直點頭。
那一夜,她被寒冷摧殘了所有的理智。
回到裴家的時候,已經是淩晨時分。窗外的大雨依舊沒有消停的痕跡。倒是尤茗鳶,渾身難受,身體裏一陣冷一陣熱。
發燒讓她幾乎睜不開眼睛,只能感受到自己被人抱進了房裏,放在床上。再然後,在她頭腦甚至還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便感覺到一只大手,正在用極為野蠻的力道,狠狠地拉扯着自己的衣衫。
她被那一股猛力吓得驚了一身冷汗,睜眼看到覆在自己身上的男人,無力地倒回床上,滿口都是恨恨的。
“裴聖擎,我是病人!”
終歸是病人,說出來的話總是少了幾分無力。
“病人?”
裴聖擎卻扯開嘴角,露出一個标準式的邪魅笑容,映入光裏,總是多了幾分輕佻的味道,雙手的力道“刺啦”一聲。
“我想上的女人,什麽時候想。就是死人,也要弄活了上!”
冰涼來襲,她被壓進柔軟的床鋪裏,卻被迫妥協,被男人硬生生拖進欲望的冰天雪地裏。又是冷,又是熱。女人的呻吟裏,總是多了幾分寒冷的疼。在溫暖的室內,越發虛弱,最終在男人肆無忌憚的掠奪中,變成一大片濃烈覆蓋的昏天暗地。
她昏了過去。
甚至不知道男人什麽時候放開了自己,自己又是什麽時候沉入了無止境的黑暗裏。
醒來的時候,渾身像是被卡車碾過一般,病态的疼痛和男人昨夜賦予在她身上的層層相逼,她忍不住倒抽了一口冷氣,再度跌回了床鋪裏。
禽獸不如。
好在此刻已經不在身邊。
勉強穿了衣服,打開門,樓下的大廳裏,隐隐傳來一個女人趾高氣揚的聲音。
脆生生的,帶着分明的妖媚,“趕緊的,把別墅裏最好的房間給我收拾出來。”女人很高挑,身體卻像是無骨的蛇一般,走路間誇張地扭動,說着話已經将自己簡單的行李扔給一旁的傭人,“擎可是答應我了,若是我喜歡,住多久都成!”
傭人趕緊照辦。
瞧,這不就是一個巴巴貼上來的女人嗎?他裴禽獸什麽時候缺過女人,呵!
不曾想,尤茗鳶甚至來不及走開,便被樓下的女人看到。
四目相對,只是一秒鐘的反應,女人便踩着自己尖細的十寸,挺着胸上了樓。最後停在尤茗鳶的跟前,免不了一陣打量。
那視線,像是帶着尖銳刺的探照燈,從上到下,掠過尤茗鳶脖子上的斑斑點點,目光一冷。
這女人可不傻。
這情形,一看便一目了然。
只是看着尤茗鳶的眼睛裏,敵意卻分明濃烈了些。杏眼圓睜,仇人一般狠狠看着。
自知躲不過去,尤茗鳶便大大方方地站着,任由女人看個夠。
但她在一瞬間,在別人的眼裏,變成了一個拼命争奪一個禽獸寵愛的拜金女。即便是假象,她也覺得惡心。
半晌女人發出冷笑,擡手指向尤茗鳶身後的房間,紅豔豔的雙唇一勾,高興了,“我要住這裏!”
一旁的傭人看看女人,又看看尤茗鳶,猶豫着,為難了,“方小姐,這......”
女人眯着眼睛放冷光,威脅意味十足,“我就是要這一間。怎麽,還要我打電話去跟擎說?”
傭人低着頭彎着腰,不由得瑟縮,“可是尤小姐是裴先生的貴賓......”
“貴賓”兩個字一出,女人手裏的東西“啪”的一聲甩了出去,“貴賓?那我是什麽?你當我要飯的!”
尤茗鳶朝後退開幾步,不着痕跡地讓自己的鼻子避開女人身上濃烈的香水味。她自是不願意跟眼前的女人有半分糾纏,看到傭人如此為難,便随口說道,“沒關系的,我可以住別的地方!”
傭人感激不盡,女人卻欣慰于尤茗鳶的識趣,擡頭挺胸,大大方方地進了房間。
唇間溢出不名情緒的笑意,尤茗鳶一邊走一邊去看房間裏因為昨晚的糾纏變得褶皺淩亂的床鋪,心裏不由得想。
面對這樣的場景,這個女人,不會覺得髒嗎?
她選了二樓走廊盡頭的房間,暫時在裴家住了下來。
傭人告訴尤茗鳶,這裏雖是裴家的別墅,但自從裴家老爺子過世之後,裴聖擎便甚少住在這裏。
日子長了,外頭的女人,他便也會零零散散地帶回來一些。但裴聖擎有原則,他不會讓外頭那些女人住在這裏。一旦完事,便立馬走人。也就是說,他甚至極少跟一個女人躺在一張床上過上一夜。
尤茗鳶當日見到的女人,事實上是第一個住進裴家別墅的女人。
相處之下,傭人們明白尤茗鳶不是他們口中的那種女人,印象極好,聊的也就多了。
至此,尤茗鳶也終于明白。當日女人所以如此驕縱,不過是覺得自己享受了不曾有過的殊榮,覺得自己得了一份獨特。
但細想之下,順道再看上女人幾眼,尤茗鳶便總是會對這裴禽獸的眼光産生質疑。
他的眼睛,是瞎的。
尤茗鳶在裴家很低調,除了裴禽獸在晚上手段強硬逼迫她的時候,會像是張牙舞爪的小獸之外,她甚至很少開口說話。
但跟一個仇視自己如同敵人的女人共處一個屋檐,難免的,不惹禍,火也上身。
那一晚,裴聖擎倒是沒有再來折騰尤茗鳶。
但在走廊的另一側,女人和男人在房間裏做愛做的事兒,女人驚天動地的喊叫聲,卻是響亮的很。
同類推薦

甜蜜婚令:首長的影後嬌妻
(超甜寵文)簡桑榆重生前看到顧沉就腿軟,慫,吓得。
重生後,見到顧沉以後,還是腿軟,他折騰的。
顧沉:什麽時候才能給我生個孩子?
簡桑榆:等我成為影後。
然後,簡桑榆成為了史上年紀最小的雙獎影後。
記者:簡影後有什麽豐胸秘籍?
簡桑榆咬牙:顧首長……吧。
記者:簡影後如此成功的秘密是什麽?
簡桑榆捂臉:還是顧首長。
簡桑榆重生前就想和顧沉離婚,結果最後兩人死都死在一塊。

腹黑竹馬欺上身:吃定小青梅
小時候,他嫌棄她又笨又醜,還取了個綽號:“醬油瓶!”
長大後,他各種欺負她,理由是:“因為本大爺喜歡你,才欺負你!”
他啥都好,就是心腸不好,從五歲就開始欺負她,罵她蠢傻,取她綽號,
收她漫畫,逼她鍛煉,揭她作弊……連早個戀,他都要橫插一腳!

誘妻成瘾:腹黑老公太纏情
未婚夫和小三的婚禮上,她被“未來婆婆”暗算,與陌生人纏綿整晚。
醒來後,她以為不會再和他有交集,卻不想一個月後居然有了身孕!
忍痛準備舍棄寶寶,那個男人卻堵在了門口,“跟我結婚,我保證無人敢欺負你們母子。”
半個月後,A市最尊貴的男人,用舉世無雙的婚禮将她迎娶進門。
開始,她覺得一切都是完美的,可後來……
“老婆,你安全期過了,今晚我們可以多運動運動了。”
“老婆,爸媽再三叮囑,讓我們多生幾個孫子、孫女陪他們。”
“老婆,我已經吩咐過你們公司領導,以後不許加班,我們可以有更多時間休息了。”
她忍無可忍,霸氣地拍給他一份協議書:“慕洛琛,我要跟你離婚!”
男人嘴角一勾,滿眼寵溺:“老婆,別淘氣,有我在,全國上下誰敢接你的離婚訴訟?”

勾惹上瘾,冰冷總裁夜夜哭唧唧
[甜寵+暧昧+虐渣】被未婚夫背叛的她半夜敲響了傳聞中那個最不好惹的男人的房門,于她來說只是一場報複,卻沒有想到掉入男人蓄謀已久的陷阱。
顏夏是京城圈子裏出了名的美人胚子,可惜是個人盡皆知的舔狗。
一朝背叛,讓她成了整個京城的笑話。
誰知道她轉身就抱住了大佬的大腿。
本以為一夜後就各回各家各找各媽,誰知大佬從此纏上了她。
某一夜,男人敲響了她的房門,冷厲的眉眼透露出幾分不虞:“怎麽?招惹了我就想跑?”而她從此以後再也逃不開男人的魔爪。
誰來告訴他,這個冷着一張臉的男人為什麽這麽難纏啊!!!

離婚後,霍總夜夜下跪求複婚!
結婚三年,阮安暖都未曾捂熱霍寒時的心。
于是她決定,不捂了!
五年後。
她帶球回國搞事業,卻直接被他堵在了牆角,“懷了我的孩子就想跑?
!”阮安暖欲哭無淚,說好的禁欲不近女色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