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9 想(修)
敏感點……元嘉側目看了他一眼,心裏犯着嘀咕,這傻孩子知道敏感點聽上去其實太過暧昧嗎?
招了招手,白十九就乖乖地過去,窩在了元嘉的懷裏。
“把受傷的手擡着,別碰到水。”元嘉給小将軍清洗着身體,即使已經習慣了元嘉的觸碰,但白十九依舊覺得對方的指尖像是會點火一樣,碰到哪一處他都會感到滾燙發麻,那照這樣看來,他幾乎全身都是敏感點了。細瓷般的身體浮上情粉色,随着元嘉碰到一處,那身子就會輕輕地顫抖緊縮一分,到了最後,剛剛還大開殺戒,霸氣全開的白将軍就變成小小的粉兔子,雙眼帶霧,乖巧柔軟地被元嘉圈在懷裏。
“你身上的傷不是會自動愈合嗎?怎麽現在都還在出血?”元嘉拿起那未沾水的右手,興許是洗澡時碰到了,手背上的雪白紗布又開始沁血。
“啊……”浴池裏的水蒸汽把白十九蒸得粉.嫩粉.嫩,腦袋也蒸得暈乎乎的,半天沒有反應過來元嘉在說什麽。
“呆子。”元嘉親了下他的側臉,又重複了一遍剛才的話。
“要幾個時辰吧,我沒太注意。”白十九往後靠了靠,脊背就貼在了那人的胸膛上。
兩人靠得極近,身體的變化自然一清二楚。感受到元嘉的欲望,白十九下定決心要像他為他做的那樣給元嘉做時,元嘉親吻下他的脖子,捏了下狼耳朵,就把他往浴池邊上推,“已經洗完了,快上去自己擦幹淨,然後好好休息。”
“我……”白十九咬了咬唇,“我想幫你……”
“小九兒,聽夫君的話,你看你這都受傷了,你幫我,估計為夫又要好好戲耍一下你,你受得住啊?”元嘉含着笑問他。
“受得住的。”白十九十分認真地點了點頭,還挺了挺白皙緊實的胸膛,“我身體可好了。”
元嘉覺得有些頭疼,這小将軍一呆傻起來,真是讓人無力招架。
元嘉手抵着唇幹咳了幾聲,故作嚴肅地說:“小九兒,這是不聽夫君的話了嗎?”
“沒有。”白十九慢吞吞地爬了出去,邊擦身體邊偷偷地瞧元嘉,見對方實在沒有叫他回去的意思,才有些失望地離開。
元嘉唇邊的笑意消失,臉色瞬間變得冰冷。今天發生的事情,有着太多出乎意料的了。
皇家密辛他都知道,老皇帝這是逼着他效忠玉華臨啊,可怎麽就突然棄太子了呢?這太子的身體雖然素來孱弱,可眼下也越來越好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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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心難測,老皇帝究竟在策劃一些什麽呢?
元嘉閉上了眼睛,被迫站隊了呢,真是郁悶。
等元嘉擦着頭發出來時,白十九正苦着臉喝姜湯,用盡全身每一絲表情來表達,作為狼,只對肉喜愛。
元嘉坐在一旁,擡起碗就一飲而盡。白十九呆呆地張望了一會兒,才苦哈哈地一口喝完。
海棠拿了碗就關上門出去,白十九爬到床上,乖乖地躺到被子裏,兩只手伸出來抓住被角,眼睛一眨也不眨地盯着擦頭發的元嘉看。
擦幹頭發後,元嘉躺回了床上,剛一躺下去,白十九就默默地貼過來,摟住他的腰,下巴靠在元嘉的肩上。
“難喝嗎?”元嘉問。
“難喝。”白十九的臉上的五官都皺成一團,不自覺地撒嬌,“又苦又辣。”
“來親親我就不苦不辣了。”
元嘉伸出手臂把他往胸前一撈,白十九就靠在了他胸上。元嘉用手點了點自己的嘴唇,充滿誘惑性地說:“像我經常對你的那樣,小九兒,親上來。”
白十九眨了眨眼睛,洗澡時的紅暈還未褪去,眼下變得更濃,就像打了胭脂一樣。他的臉上全是好奇,又隐隐帶着羞怯,在元嘉的蠱惑和笑意中,才慢慢地把頭湊上前去,親吻上了淡紅的薄唇。
幾乎才一碰上那綿軟,狼耳朵就在空中彈了幾個來回。
元嘉伸手扣住了白十九的後腦勺,悶悶地出聲,“還有呢?”
狼耳朵閃了閃,白十九咽了咽口水,元嘉的雙眼的笑實在太過磨人,他不争氣地閉上了眼睛,才慢慢地伸出了粉紅色的舌頭,輕輕地抵上了元嘉的唇。等元嘉把他放進去後,白十九不知如何動作,舌頭小心翼翼地在柔軟的口腔舔了一圈後,天旋地轉間,他迷迷糊糊地就被元嘉壓在身下,親到全身發軟,眼角染淚,吻到窒息。
全身抖得厲害,雙手不知道往哪裏放,慌亂地抓住元嘉的肩頭,久久沒有呼吸到空氣開始小動作地掙紮起來。黑發上的狼耳朵也是随着主人的情緒變化靈活地時而耷拉時而挺翹,看得元嘉心裏癢癢的。
不能再吻了,會出事的。心裏想起了這個念頭,元嘉就放開了那嫣紅的雙唇,親了親已經傻掉的小将軍的額頭,才躺了下去,吹了燈,将被子給人團吧團吧,就整只壓在懷裏,閉上眼睛睡了去。
黑夜中安靜了好一會兒,耷拉着的狼耳朵才撲棱的一下支棱了起來,白十九悄悄地從元嘉懷裏探出了頭,見人睡着了,才一骨碌地滾到一邊,拉開亵褲,苦惱地看了一下某個不安分的小東西,又側頭看了看睡着的元嘉的側臉。
細聲地嘀咕着,想圓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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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下午,玉華臨就已經清醒過來了。他躺在床上,臉色慘白地看着床頂,一言不發。
宋珞給他把完了脈,神色不安,卻不知道怎麽開口說話,那孩子,很乖,幾乎沒怎麽折騰玉華臨,沒有孕吐,甚至還讓玉華臨的胃口好了不少,整個人看上去有人氣多了。
可是眼下,玉華臨這麽護着的一個孩子,就這麽沒了。這麽清清冷冷的一個人,第一次有了在乎的,卻被自己的父親給奪走了,造孽啊……
“阿臨,”宋珞握住他冰涼的手,“皇城兇險,你還得振作起來。你別憋在心裏,哭出來,會好些?”
玉華臨抽出了手,閉上了眼睛,許久後才聲音沙啞地說:“為什麽要哭?”
“我不會哭。”
他雙手顫巍巍地捂上自己的腹部,呼吸急促了一會兒,就平穩了下來,“師兄,去給我把管家叫來。”
宋珞雖然不解,但還是去給他把管家叫過來。
管家是他父親留給他的老人,叫祥叔。
“祥叔,去把我的貼身侍女和宮裏送過來的人全部叫來,然後讓府上所有人都看着。”玉華臨睜開了眼睛,裏面沒有一點溫度,“仗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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