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8 盧克x傑瑞番外:天啦上了兩章
盧克感覺燒腦子的火更猛了,幾乎要炸。傑瑞又不舒服地扭了幾下,衣服往兩邊分得更開,一小截腰都露出來,迷迷糊糊地抱住盧克:“熱……”
盧克僵硬得像雕像,又想抽身而去,又想摸他,最終好像生鏽卡住的齒輪,聽到自己體內因為鬥争而産生的吱嘎聲。
傑瑞不管不顧地從襯衫中抽出一條胳膊,抱住盧克的脖子,上身嚴絲合縫、火燒火燎地貼在盧克身上。盧克禁不住低頭看他,傑瑞泛紅的胸口在他襯衫上不斷摩擦,漸漸漲了起來,盧克的某個部位也跟着無法控制地漲起來,硬得他幾乎有點發疼。
盧克像受了蠱惑一樣抱住他,撫摸着他的背和頭發,越發用力和愛不釋手,幾乎控制不了自己,低啞的嗓音中有一絲難以隐藏的溫柔:“你幹什麽?別……這樣。”
傑瑞從他懷裏爬起來,捧着他的臉,着迷一樣醉醺醺地看了好久,靠過來像是要吻他,但是沒了準頭,嘴唇擦過他的臉頰。
盧克一下像是被火燎了,顫顫巍巍推開傑瑞:“你做什麽?”他忽然有點委屈,甚至有點義正言辭的激烈,“你看清楚,是我!不是羅伯特,不是其他那些人……是我……”
傑瑞根本不想離開他,立即又抱上來,泰山壓頂一般把他壓在床上,手指虛浮而急切地解他的扣子,而後沒有了耐心,狠狠撕扯了一下,把他的襯衣亂七八糟地推上去,露出結實的胸口。一瞬間,傑瑞像是欣賞又像是愣神,喘着粗氣怔了片刻,忽然俯下身去,疾風驟雨一般胡亂地去親吻他。
盧克的理智轟隆一聲炸毀,本能有一種“這情況不對!”的恐慌,想推他:“你知道你在做什麽嗎?你別這樣,傑瑞……”但是在傑瑞一路吻到下面,解開他的皮帶……他終于再也控制不住,猛地翻過身來,把傑瑞拽上來,幾乎是掐着他的脖子瞪着他,雙眼血紅。
傑瑞看着、親吻的究竟是誰?盧克想,但他太醉了,想不出個結果。
當他反應過來,已經堵住了傑瑞的嘴唇。
傑瑞立即熱情地回應他,像是已經壓抑了很久,終于爆發,激烈到幾乎浪情。
盧克完全忘了其他一切,用力地揉着傑瑞露出來的身體,越發無法滿足,飛快地撕掉傑瑞的上衣,扯掉他的褲子,一路摸到下面,才猛然回過神來。
他狠狠頂着傑瑞,一邊吻他的身體,一邊混混沌沌地想:我在做什麽?
在做夢嗎?
在……做夢吧。
他做過太多這樣的夢了,終于和到了一個合理的解釋,于是放心地把傑瑞抱在懷裏縱情親吻,輕車熟路地“夢”了下去。
Advertisement
我喜歡他。欲海浮沉中盧克這樣想,想得心都開始發抽疼。
第二天。
盧克坐在離床有三五米遠的椅子上,把窗戶欠了個縫吹冷風,覺得即使到北極的暴風雪中,也吹不散他心中的震驚和恐慌。
寬闊的床上,傑瑞露着半邊身子,金發淩亂,眉間帶着一絲委屈疼痛,眼角還有幹了的淚痕,渾身上下……就像被人虐待了一樣,紅印青印遍布,顯得淫一一靡而殘暴。
盧克想去給他掖掖被角,但是根本不敢再靠過去,他抱住頭,感覺世界都毀滅了。
他做了什麽?!
完了,徹底完了。
第一個小時,他這樣想。
第二個小時他想:傑瑞也許不會那麽恨他……?但事到如今他們無論如何,也處不下去了,他為什麽要允許自己喝醉,還做出了這樣的事?!
第三個小時,他回憶起來傑瑞似乎是跟羅伯特在一起的,開始幻想他們倆一起來追殺自己,覺得還是先自行了斷為好,思考着用牙啃斷手腕的可能性。
第四個小時,他漸漸鎮定了下來,終于去給凍出點鼻涕的傑瑞蓋嚴實了被子,站在床邊看着自己喜歡了幾乎一輩子的人,有些苦澀地心想:有沒有可能……他也喜歡我呢?
也許是因為傑瑞大少爺實在太能睡,讓他有充足的時間為這一條尋找論據;也許是因為他已經過了十多年“他喜歡我嗎?他不喜歡我嗎?他這個行為是喜歡我嗎?如果我表白會怎麽樣?”之類的心理鬥争,所以迅速地發展出無數條理論支持。
比如,傑瑞跟他關系一直很好,可以說兩個人是最好的朋友。比如傑瑞特別喜歡跟他親親密密地膩在一起,有時候甚至讓他以為傑瑞想親他。比如,在他朦胧的記憶力裏,昨天貌似完全是傑瑞主動的,他是被挑一一逗到受不了,才掌握主動權,然後将壓抑多年的感情洩洪一般傾瀉而出,從而釀成大禍。
雖然傑瑞可能甚至并不清楚他是什麽人,畢竟他生性風流,也許……有過很多類似的春一一宵。
但是,盧克不想這樣想,他不想往這個痛苦的角落裏逼自己。
于是他選擇了一個更加令人痛苦,甚至可悲的方向思考。
他想:萬一呢?
就這樣,盧克無可救藥地升起了微小而卑弱的希望,惴惴不安地從一大早等到了中午,就像一個不小心碰了別人的車,還在旁邊等着賠償車主的爛好人——畢竟他也不能像其他好人那樣,留張紙條寫下電話號碼就走。
“我不小心把你睡了,請醒來後與我聯系,盧克”……這特麽不是操一一蛋麽?
而傑·賴床大王·瑞起床的習慣,更加拉長了盧克的痛苦和希冀。
傑瑞先是朦朦胧胧感覺到陽光,然後陷在半昏迷半清醒的狀态,直到覺得一伸腿,怎麽有種撕裂一樣的疼……
他驚叫了一聲——因為迷糊而顯得有氣無力,仿佛呻一一吟,盧克背後的寒毛立即此起彼伏地豎起來,幾乎像過電一樣,讓他有如通了電的玩具僵屍,一蹦老高,跌跌撞撞地跑到傑瑞床前,差點以三叩九拜的大禮撞死在傑瑞的實木床頭,好不容易擡起頭來,正對上傑瑞茫然而含着疼痛淚珠的碧綠眼睛。
一瞬間,盧克差點忘了自己在做什麽,神游天際地心想:這顏色是更像綠寶石,還是翡翠?
然後覺得自己估計是瘋了。
“盧克……”傑瑞迷迷蒙蒙認出他來,難受地爬起來,又扯到了傷口,盧克連忙心虛又心疼地來扶他,傑瑞咬着牙,靠在他身上漸漸清醒過來,也品過味來了。
雖然他之前沒有過類似的經歷,但是看着自己身上的青青紫紫,還有某個不能描述的部位不能描述的酸爽,他恐怕是……被人上了。
一時間,傑瑞也不知道是沒睡醒,還是壓根沒想到罪魁禍首會是他信任的,即使一大早在他床邊出現,也覺得舒服合适一點不稀奇的盧克,只覺得疼痛難忍,悲憤異常,大吼一聲:“誰——?誰特麽上……?!”
他都沒好意思說出“我”這個字,不過這一聲已經石破天驚,足可以繞梁三日,盧克差點吓得坐到地上,剎那間竟然也忘了回答:我呀。
盧克茫茫然地想:傑瑞都不記得了,昨晚果然也沒意識到,自己勾引的是他吧。
這樣想着,他卑微的希望就開始碎裂,心好像也被一點點撕碎。
傑瑞怒火随着一嗓子散去,接着就看到了盧克脖子上的吻一一痕,再一看,他耳後也被人抓得殷紅暧昧,第一反應是:盧克也跟人上一一床了?第二反應是:什麽?!他們家三十年老處男,資深魔法師,他的心肝寶貝盧克居然跟別人上一一床了?!第三反應是:跟誰?!
卧……槽?
“我……跟……”傑瑞如遭雷擊,結結巴巴,“跟你……不……我們……我們是不是……”
他混亂至極,滿眼驚恐。
盧克心情一瞬間跌倒谷底,想道:傑瑞這個反應,肯定不會是喜歡他了。
一瞬間,那一丢丢希望忽然像吸了水的海綿,變為了如山高般的絕望,轟然一聲落下,将他像幾千年前的孫猴子一般,壓在下面,肝膽俱裂,五髒碎絕,頭腦跟着一空,幾乎要張嘴吐出一口血來。
完了。他想。
對不起。盧克的口型說,他實在太痛苦,到了某種麻木的程度,一點力氣也用不上,連氣聲都沒能發出來。
傑瑞兀自震驚着,想了好半天,最終想出了一句話:他們居然做了,而且盧克還……挺猛?
他頗為不要臉地開始回味起身上的滋味,抓心抓肺地想記起昨晚的過程,回憶自己有沒有爽到。
他還沒能接受這個事實,比他早起四個多小時的盧克,已經開始啞着嗓子大包大攬地陳述罪狀:“對不起,我醉了,都是我的錯,你想打我也好,告我也罷,無論你要怎麽罰我,我都不會有一句怨言。”他頓了頓,不僅認罪,還準備伏法,“如果以後不是你要罰我,我絕不會再出現在你面前,我……對不起,真的對不起。”
他把頭抵在床邊,脊背拱出一個堅毅、結實、倔強、沉默的山,後領裏還露出泛紅的抓痕,流露出曾經抵死的激情。
傑瑞下意識地迅速理解了他,心沉下去:“你這是什麽意思?”
他不知道自己該怎麽反應,只是單純覺得難過、憤怒,好像自己正在意淫,對方卻已經拒絕。傑瑞現在渾身上下無一處不疼,目及之地無一處不顯出昨夜的煽情,結果他得出的結論是“挺猛”,對方得出的結論卻是“不再出現在你面前”?
這算怎麽一回事?睡完了就跑嗎?
他思緒紛亂,漸漸如同退潮般,顯露出他最想知道的問題:“你睡我……究竟為什麽?”他深吸了一口氣,“你為什麽睡我?”
不能說是因為喝醉了,真醉了根本就沒那個作案能力。俗話說得好,酒後亂性都是借口。傑瑞想着,竟然有點小激動,覺得只有一個答案:他喝酒前就有犯案意圖,酒不過是助燃。
傑瑞莫名也升起一絲絲希望,覺得自己想得對,何況就算以前沒多麽那種喜歡,做都做了,總該做出些愛來吧。就算他不是主動的那方,但體驗也不會差才對。
可惜盧克已經絕望了,只是低着頭,沉默不語。
傑瑞等着等着,心都等冷了,猛的像是受了侮辱,一把揪住盧克的領子:“你說啊。”
他的語氣終于開始興師問罪,盧克覺得自己該死,一閉眼一咬牙:“你要我做什麽都可以,我……”他想起天殺的羅伯特,難過起來,“我不會讓任何人知道的。”
傑瑞覺得這跟他預想的完全不同,不明白為什麽兩個人睡都睡了還是這種狀态,他一代情聖哪怕沒做過下面的,也不至于讓人事後露出這樣苦大仇深的表情吧?!
他忽然明白道:盧克是真的不想要這樣的,肯定有什麽別的原因,他并不喜歡自己。
傑瑞一下渾身力氣都沒有了,只覺得酸疼得要命,甚至抓不住盧克的衣領,苦澀起來:“我沒跟別人做過這種的。盧克,其實……”他鼓起勇氣,打算不要臉了,最後一搏,“我昨天晚上,不,我一個月前就想跟你說……”
但他又說不下去,他雖然有時看着沒臉沒皮,但其實自尊心很強,盧克這樣的表現,讓他有一種被折辱的感覺,這些話根本說不出口,甚至覺得自己有點賤。
怎麽會這樣?他傷心地想。
半晌,盧克慢慢站起來,用力抹了把臉,低聲說了幾遍“對不起”,低着頭走向門口。
他再也待不下去了,在這兩人曾經到了最親密的關系,此時又讓一切完蛋的房間中,他覺得呼吸都無比困難。
“盧克!”傑瑞又驚又怒,想要下床卻又是劇痛,“你回來!”
盧克無師自通地明白了什麽叫心都在滴血,只想逃走。
“站住!”傑瑞終于掙紮下床,沖出門口,看到盧克在樓下悶着頭往外疾走,猛地爆發,吼道,“你給我說清楚!不然現在出了這個門,你特麽就永遠別回來見我!”
盧克猛地停住,那一瞬間,傑瑞以為他會回過頭來看自己一眼,或者至少出個響。他不明白盧克哪裏委屈了,難道會比他還委屈麽?而且他又有了某種希望,覺得兩個人只要說開了,哪怕是仗着這樣的事實,仗着盧克這個人的擔當,他也能得到自己想要的。
但那一瞬間傑瑞猶豫了,他意識到自己這個想法好像有點無恥。
在他愣神時,盧克回頭看了他一眼。
那一眼很深,像能刻出血似的,仿佛想用全部的力量記住眼前這個人,從此再也見不到。
那個眼神如果凝成實質,大約就叫做絕望。
盧克垂下頭,快速走出了大門。
同類推薦
![[快穿]大佬又又黑化了](https://leshuday.com/book/thumbnail/358049.jpg)
[快穿]大佬又又黑化了
寧書綁定了一個男神系統,每個世界都努力的感化他們,只是……“乖,不準怕我。
”病态少爺摟着他的腰,勾唇撩人,氣息暧昧。
校霸将他抵在角落,捏着他吃糖的腮幫子:“甜嗎?張嘴讓我嘗嘗。
”當紅影帝抱着他,彎腰嗓音低沉道,“過來,給老公親。
”寧書帶着哭腔:別…別親這麽用力——為你瘋魔,也能為你立地成佛1v1,撒糖專業戶,不甜你順着網線過來打我。

你是我攻不過的人
“菜我買,飯我做,碗我洗,地我拖,衣服我洗,錢我賺,你還有什麽不滿意?”
“被你這麽一說,好像我真的不虧。”
蘇圈和熊果,鐵打的兄弟,拆不散的cp。
槍林彈雨一起闖,我的背後是你,你的背後是我,最信任的彼此,最默契的彼此。
這樣堅固的一對,還有情敵?
開玩笑嘛?一個炸彈炸飛去!
多少美女來問蘇圈:放着大片花海你不要,為什麽要守着這個懶鬼?
蘇圈說,沒錯,熊果就是個懶鬼,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了,洗個碗能碎,煮個面能炸,可是,他就是我活着的意義。
熊果:“好難得聽圈圈說情話啊,再說一遍還想聽!”
蘇圈:“你滾,我說的是實話,請注意重點,你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
熊果:“錯了,重點是我是你……唔……犯規……”

傻了吧,頂流影帝暗戀我三千年!
[無女主+病嬌+爆笑+娛樂圈+蘇撩甜寵]
魔尊裴炎死後重生到了三千年後的現代,為償還原身欠債擺脫渣男,他參加選秀,因為腰細身軟一舞絕塵而爆紅。
粉絲們:這小腰,這舞姿,這長相,絕絕子!
導師江澈坐在評委席上,眸色幽深看着舞臺上的裴炎,喉結微微滾動,嗯……很絕,都是我的!
外人眼中的頂流影帝江澈清冷衿貴,寬肩窄腰大長腿,行走的荷爾蒙。
後臺,江澈挑起裴炎的下颚,聲音暗啞而危險:“師尊,我等了你三千年,你乖一些,我把命都給你!”

開局給魏爾倫戴了頂環保帽
穿成十六歲的少年,麻生秋也父母雙亡,無牽無挂,奈何原主沒有給他留下後路,已經是橫濱市著名的港口組織裏的一名底層成員。
作為非異能力者的普通人,他想要活下去,生存難度極高。
——沒有外挂,就自己創造外挂。
四年後。
他等到了命運最大的轉折點。
在巨大的爆炸過後,麻生秋也處心積慮地救下了一位失憶的法國美人。對方遭到背叛,人美體虛,冷得瑟瑟發抖,脆弱的外表下有着耀眼的靈魂和天花板級別的戰力。
“我……是誰?”
“你是一位浪漫的法國詩人,蘭堂。”
“詩人?”
“對,你也是我的戀人。”
麻生秋也果斷把他放在心尖上寵愛,撫平對方的痛苦,用謊言澆灌愛情的萌芽。
未來會恢複記憶又如何,他已經抓住了全世界最好的珍寶。
感謝魏爾倫!
你舍得抛棄的搭檔,現在是我老婆!
【麻生秋也CP蘭堂(法文名:蘭波)】
我永恒的靈魂,注視着你的心,縱然黑夜孤寂,白晝如焚。
——詩歌《地獄一季》,蘭波。
★主攻文。秋也攻,攻受不會改變。
★蘭波是二次元的異能強者,三次元的法國詩人。
★雙向熱戀,結局HE,讓這場愛情的美夢用烈火焚燒,燃盡靈魂的狂熱。
內容标簽: 綜漫 穿越時空 婚戀 文野
搜索關鍵字:主角:麻生秋也,蘭堂(蘭波) ┃ 配角:魏爾倫,亂步,中也,太宰,森醫生,紅葉,夏目三花貓,澀澤美人,晶子 ┃ 其它:港口Mafia小職員
一句話簡介:兩個人的故事,三個人的名字。
立意:橫濱這麽小,世界這麽大,該走出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