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0 章節

聽鄭婆子恭敬的道:「大爺……」

紹清詞怔忡之餘就想回頭看,這個海盜頭子到底是怎麽樣的三手六臂。只是不等她轉身過去,己經被人攔腰抱起,只聽耳邊傳來一個聲音道:「很好,你活下來了……」

紹清詞只覺得這個聲音有點耳熟,不等她去想是誰,己經被男人抱在懷裏。洗完之後,她先幫惠兒穿的衣服,此時自己幾乎是全果着的,即使是少婦,光天化日之下,又有別人在場,果着被男人抱在懷裏,就是想鎮定也不容易。

臉對臉,兩人鼻尖相隔不到一公分,三十歲出頭那樣,清秀文氣,對比一路上看到的這些海盜,眼位這位實在稱的上是美男子。就是個子不高,估計跟她差不多。

「叫什麽?」元五峰問,聲音低聲悅耳。

紹清詞心裏卻是打了個激靈,極力讓自己鎮定,卻還是有點口吃道:「紹……紹清詞。」

不是因為沒穿衣服,而是男人給她的感覺。男人的身份己經不用想,在船上這一路,紹清詞無數次幻想過海盜頭子是什麽樣子的。最有可能就是手拿雙斧,壯如鐵牛那樣,真要是那樣,她倒沒那麽怕。

眼前這位,看着是沒好那麽兇,但給她的感覺……卻讓她毛骨悚然,有種男人的可怕是印在骨子裏的。現在他能神情淡然的把你摟在懷裏,也許下一刻他就能子擰下你的腦袋。

「名字很好聽。」元五峰簡單點評,在紹清詞紅唇上輕輕親了一記,随即把紹清詞放開。

紹清詞努力不讓自己顫抖,卻是注意到本來還在池邊的鄭婆子以及惠兒她們己經不在了,應該是鄭婆子把她們帶走了,老大己經挑好人,果女,溫泉邊上,多好的美好地方。談感情之類之類的可以慢慢來,就跟成親一樣,男女頭一回見面先洞房。

元五峰開始脫衣服,他也是剛從船上下來,長時間的船上生活誰都是灰頭土臉,元澈己經接手後續工作,他就有時間休息一會。

紹清詞只在池邊站着,在最初的恐懼過去之後,卻沒去穿衣服,而是去幫着元五峰脫衣服。她下船時就向主動自薦要侍侯老大,現在老大選了她,達成預期這是好事。她現在要做的就是好好侍侯老大,當海盜婆太危險了,比在周家當媳婦危險的多。在周家當媳婦,只是娘家敗勢就會死,但在這裏,也許只是男人不喜歡就會去死。

紹清詞的手碰到元五峰的肩,元五峰正脫衣的動作停了一下,臉上仍然那副淡然的神情,卻是直盯着紹清詞,目光一寸一寸的往下移,眼神說不上淩厲,卻帶着一股審視的意味。日光底下,全果的女子,從臉看到身體,連腳趾頭都讓他十分滿意,就是說不上傾國傾城,也是豔壓群冠。

紹清詞只覺得臉燒了起來,被一個男人,還是第一次見到臉的男人這樣看,但她能做的就是把頭低下來。

「你倒是識趣的很。」元五峰臉上似首有幾分笑意,伸手擒住紹清詞的下巴。

「我想到你是誰了,我剛被劫到船上時,你曾經問過我,願意不願意當海盜婆。」紹清詞聲音平靜的說着,雖然說到最後調音還是有點顫,卻己經盡了她最大的努力。

Advertisement

「你的記性很好。」元五峰說着,手己經摸向紹清詞的腰,道:「在船上太久,我本來想先洗個澡的,現在也可以洗。」

幾乎是瞬間兩人同時跌到溫泉裏,紹清詞還沒有反應過來,整個人己經被元五峰按在懷裏。兩只手暧昧的在她身上游走着,紹清詞低着頭緊咬着下唇,元五峰卻是突然出聲道:「看着我,我要知道你的男人是誰。」

紹清詞被迫擡起頭,直盯着元五峰的臉,卻是道:「我只知道你是這個島的主人,除此之外一無所知。」

「元五峰,這是我的名字,你想稱呼我都可以。」元五峰心情大好的說着,

先是鴛鴦戲水,也不算戲水,主要是洗澡挫背。元五峰個子不高,身材更是偏瘦型的,但身上的肌肉卻十分結實,挫起來十分費力。紹清詞頭一回上工,又不敢偷懶,只能努力侍侯,前前後後挫了一遍,算是把元五峰洗刷幹淨了。

「你倒是挺賣力。」元五峰輕笑把紹清詞摟在身邊,兩個人都洗幹淨了,自然要開吃。

輕撫着紹清詞的細腰,可能因為船上生活太辛苦,紹清詞太瘦,還需要好好喂養一番。從唇開始,粗糙的手指摩挲着慢慢往下劃,懷裏的紹清詞輕輕顫抖起來,想把頭低下去,他再次伸手擒住她的下巴。

羞紅的臉,雙頰上的紅雲來的那麽是時候,元五峰突然覺得紹清詞是這麽的超出她的預期,不管長相還是心性,尤其是現在讓他如此意亂情迷。

「別,別在這裏……」紹清詞硬擠出這句話來,溫泉的水洗澡是剛好的,池子也說不上深,但在這裏,光天化日之下,擡頭就能看到太陽的地方,她總覺得怪怪的。

「這裏就很好。」元五峰輕聲說着,手托住紹清詞的臀,分開她的兩腿,又道:「來,摟住我。」

「我……不想在這裏。」紹清詞說着,雖然成親也是盲婚啞嫁,但至少是吹燈的。元五峰就這樣在白日之下,又是在溫泉裏,她就是己經做好心理準備,此時也覺得接受不能。

「這裏很好。」元五峰說着,到此時卻是再也忍不住。

雖然同時在船上颠簸了一個多月,但紹清詞的體力在元五峰面前就是個渣渣。原本還以為她這樣的體力肯定會暈倒,誰想到在元五峰手裏連暈倒不行,不知道求饒了多少次,元五峰卻是越來越兇猛,哭着求饒似乎更能刺激到他。

最後如何結束的紹清詞己經完沒了印象,只知道她被元五峰抱着上了樓。到床她就睡着了,別說房間長什麽樣,就連元五峰有沒有跟她一起睡,她都不知道。

「還在睡嗎?」

耳光似乎有誰在說話,紹清詞只覺得眼皮有千金重,全身上下都好像虛脫了一般。她好像是生病了,不行,不能生病,現在是在船上,生病就等于死,挺過去就好了,她一定能挺過去。

冰冷的手碰向她的額頭,讓她身體的燥熱似乎減輕了一些,大口的喘息着,也終于睜開眼,看到的卻是元五峰的臉,發散的思緒回來一些。

「額頭很燙。」元五峰說着,本以為韶清詞只是累狠了,也就沒叫她,沒想到是生病了。

紹清詞只覺得自己好像被火燒着,好像是熱的要命,骨子裏卻又覺得冷。她想大聲說話,卻是一個字也說不出來,喉嚨裏像起了火,只能用眼看看着元五峰。雖然才親熱過一場,但這并不代表什麽,她清楚的知道,這個男人即使看上了她,也不會因為看上或者喜歡這種情緒為她做什麽。

「我會好的。」紹清詞擠出這麽一句話,她還不想死,她己經撐到現在,最後卻因為一場風寒送掉性命,她覺得太虧了。

元五峰沒說話,只是旁邊櫃子拿出藥瓶掉出幾顆藥,放在紹清詞嘴邊道:「吞了它。」

紹清詞不知道那是什麽,卻沒的拒絕,含在嘴裏覺得十分苦,強忍着咽下去,只覺得喉嚨都被劃破了。剛才還沒啥感覺,喉嚨有點知覺了,只覺得得幹的難受。眼睛瞟向旁邊桌子,頓時覺得房間擺設與大珠十分不同,此時顧不上看,四處看看有沒有水壺。

「你要水?」元五峰問着,一般發燒的人是要多喝水。随即叫了一聲,只見鄭婆子推門進來,恭敬的問:「大爺,您有什麽吩咐?」

「倒茶。」元五峰吩咐着。

鄭婆子不敢怠慢,這是元五峰的卧室,他在的時候肯定茶水都是準備好的。直接用托盤把茶壺,茶杯端過來,倒好一杯遞給元五峰,元五峰剛想遞給紹清詞,只聽外頭傳來元澈的聲音:「大哥,大哥……」

元澈喊着就直接推門進來,元五峰眉頭皺了一下,擡頭看元澈一眼。元澈不自覺得後退一步,知道這回冒失了,元五峰現在不是單身了,來他屋裏不能這麽随意。倒不是說元五峰那麽在意男女之防,而是元五峰玩的很花,雖然是大白天,門也沒鎖,但弄不好兩人就在屋裏活塞運動,萬一撞到了就不好了。

雖然沒寫到規範裏,也是不成文的慣例,元五峰身邊有女人時,他的卧室就要随便亂入,先敲敲門,聽聽聲,主人說能進來了再進去。

「我……我忘了,大哥,對不起。」元澈陪着笑臉,幸好只是一個人在床,要是兩個人在床上,就太不好意思了。

元五峰幫紹清詞掖了掖被子,皺眉問:「什麽事這麽急沖沖

同類推薦

陰陽鬼術

陰陽鬼術

玄術分陰陽,陽為道術,陰為鬼術。
林曉峰學鬼術,抓邪祟,可卻陷入一個又一個陰謀詭計之中。
神秘的抓妖局,詭異的神農架,恐怖的昆侖山。
且看林曉峰如何斬妖魔,破陰邪!

逍遙小僵屍

逍遙小僵屍

女鬼別纏我,我是僵屍,咱們不合适!
驅魔小姐姐,你是收我,還是在泡我!
又是這魔女,哪都有你,再來打屁屁!
還有那妖女,別誘惑了,本僵屍不約!
()

陰九行

陰九行

1912年宣統帝溥儀退位,1949年新中國成立,1978年施行改革開放......
一個朝代的更疊,往少了說,幾十年,往多了說,幾百年,而某些匠人的傳承,卻少則上百年,多則上千年啊。
我将滿十八歲的時候,我師父跟我叨叨,“婊子無情,戲子無義,至于幹咱劊鬼匠人這一行的,既要無情,也要無義。”
劊鬼匠人,赤腳野醫,麻衣相爺,野江撈屍人......
這些陰九行的行當,你沒聽說,但不代表它不存在。

靈玉

靈玉

財迷道長新書已經在黑岩網發布,書名《午夜兇靈》:曾經我是個無神論者,從不相信世上有鬼,但是在我當了夜班保安之後,不僅見過鬼,還需要經常跟鬼打交道,甚至我的命,都被鬼掌控着……
人品保證,絕對精彩!
那天,隔壁洗浴中心的妹子來我店裏丢下了一塊玉,從此我的命就不屬于我了……

大神歪着跳

大神歪着跳

我叫黃埔華,是一名出馬弟子,人稱東北活神仙。 本人專注跳神二十年,精通查事治病,看相算命,代還陰債,打小人,抓小三。 承接各種驅邪辟鬼,招魂問米,陰宅翻新,亡靈超度等業務。 另高價回收二手怨魂厲魄,家仙野仙,量大從優,可開正規發piao! 如有意加盟本店,請點多多支持本書!

摸金天師

摸金天師

原名《活人回避》
一件古董将我推上一條亡命之路,從此為了活下去我變成了一個和陰人行屍打交道的走陰人。
三年尋龍,十年點穴,游走陰陽,專事鬼神。
走着走着,也就掙紮到了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