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7 重逢
從新疆回來後,杜玫就做兩件事,一是盯着大樓的裝修,二是擺弄她從新疆背回來的那些和田玉碎料。白天上班都就管裝修,晚上沒事幹就設計首飾。
高平江給杜玫挑的碎料,大的有鴿子蛋那麽大,小的比鹌鹑蛋大些。張子淳的意思是可以再切小點,小的切開做戒面,大的切開做平安扣,形狀好的,可以磨成球形,做成手串,手串永遠是熱賣貨,而且價錢可以開得比較高。
杜玫晚上想了很久,做了一個匪夷所思的設計,小圓球上面只鑽個小孔,用K金鑲了,在下面鑲了條短鏈子,又在下面做了個環,那個小球可以在環上面晃來晃去。
杜 玫是想當戒指戴,張子淳認為沒人會在手指頭上帶這麽個流星錘一樣的東西。杜玫就改口說系跟根子挂脖子上,張子淳想了一下,覺得像小孩脖子上挂個鑰匙圈。總 之,張子淳覺得杜玫的設計奇特到無法接受的程度,但是杜玫自己喜歡,就做了一個。沒想到,做完第一天,杜玫從高平江公司裏剛取回來,就被貝晶她們幾個女孩 子看上了,貝晶死皮賴臉的一定要了過去,喜滋滋的套自己中指上了,一天時間,都在晃那個球。于是杜玫又叫學徒工們按照材料的固有形狀磨,磨了幾個小幾何體 出來,什麽圓柱,半圓柱,六棱柱,然後用K金鑲了,可以當戒指,可以當挂件。店裏的小女孩們都喜歡得了不的,一做完就死活要了去。弄得張子淳目瞪口呆。
杜 玫又切了個比較大的蛋,一切兩半,本來打算做平安扣的,但是平安扣還要在中間磨圓孔,杜玫覺得白浪費料,就幹脆只磨了半邊,磨得跟大圍棋子似的,然後用K 金鑲上,又在蛋面上生出些細細的網狀金絲,金絲網格中鑲彩寶。然後用黑繩系上,挂自己脖子上。張子淳覺得杜玫像在胸前別了一顆大紐扣。結果戴上的第一天, 就被一個顧客看上了。那個客戶是個30歲不到的少婦,一個勁的問杜玫哪裏能買到。杜玫趕緊把切下的另外一半拿出來,告訴顧客可以去鑲,三天後就可以取,顧 客還真下了訂單。張子淳驚訝莫名,現在年輕女孩都什麽審美觀啊。
張子淳看杜玫這兩款腦回路如此奇葩的設計,居然有這麽多人喜歡,就跟杜玫商量,把她從新疆帶回來的料都磨了,鑲一批出來做批發。
“加20%的價,幾個月就能批完,你資金就回籠了。”
“批發麽?才賣那麽點錢。”杜玫小聲說。這批料是她自己一步一歩從海尼拉克背下來的,背得兩個肩膀上都起了血印子,別的東西一路走一路扔了,這些碎料她死活沒扔,所以實在舍不得用批發價賣出去。
張 子淳看了看杜玫,明白她的心情:“你如果只做零售的話,這些料很可能幾年都賣不完。你賣小東西,利率雖然高,但是總價低,只做零售,你一年都不會有多少營 業額。你要想快速膨脹,就必須走批發這條路。這樣吧,你從我這買邊角料,做一批出來,然後放到批發店去賣。我再給你印個名片,上面把你将來的店址寫上,凡 是來批發的都給他們一張,9月份後,他們就會來你店找你。”
主意非常不錯,但是有一個問題,杜玫資金不夠。
張子淳這邊的料錢倒是可以讓杜玫先欠着,但是高平江公司那的鑲嵌的黃金卻是必須按每天的實時金價支付,因為金價起伏太大,首飾行都随行就市,随時進随時用,只保存最低的黃金儲備。
徐航想了想說:“你把這些料從山上背下來,等于在為你的公司注入資本金。這樣我的股份就要變少了,我也再加點錢吧。”
杜玫一共背下10公斤碎料,張子淳按北京這邊一級山料的批發價,每斤五萬人民幣(和田按公斤算,北京按斤算),算了杜玫100萬,徐航又給了杜玫100萬。
杜玫非常不好意思,因為每斤五萬的山料都是一斤左右的大塊,不是她手裏這麽小的碎料,張子淳和徐航都是明擺着在故意讓她占便宜。
“你會讓我發財的。”徐航笑,“我看好你。”
杜玫心裏有股說不出的味道,徐航一面在經濟上,在精神上支持她,一面卻還沒跟何如沁取消婚約。
杜玫心想:你如果真愛我,就光明正大的跟我相處。我倒并不是非要跟你結婚不可。如果你的社會關系,你的父母不願意接受我,我們可以只同居不結婚,但是你必須公開跟我在一起,除我之外,你不能有別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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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月初新珠寶城終于裝修完畢,杜玫剛想松口氣,一件始料未及的事情發生了:竣工驗收和消防驗收均不合格。
杜玫愕然,他們已經選好了吉日,9月上旬開業,五臺山的大師會親自下山來為珠寶城開光,現在咋辦?
做消防的那個公司比杜玫更愕然,這還是他們第一次被驗收不合格,而且從驗收單上指出的那些問題看,根本就是毫無道理的吹毛求疵。
徐航笑笑:“沒事,你們讓商家趕緊進場裝修吧,保證按時開業。”徐航心想:這點小事我還擺不平,我就不用在道上混了。
事實證明徐航這次是盲目樂觀了,整整兩周,徐航到處托關系,每條路都走不通,而且對方态度極其生硬。
這下徐航和張子淳都明白了,有人故意整他們。對他們有如此損人不利己的深仇大恨,又有這個能力把他們掐死到這個份上的,世界上只有一個人:高平江的前妻。
這下徐航苦笑了,高平江的前岳父從級別上來說比徐航他爸只低不高,但是徐航老爸屬于中央機關,而人家是市委,俗話說縣官不如現管,北京市裏的這些機關自然更聽高平江前岳父的話。
徐 航一籌莫展,只能開口求自己老爸,徐天南一是天生不愛管閑事,二是懷疑這麽小的小破事,兒子怎麽還會搞不定,于是在那細問徐航:為什麽會驗收通不過?工程 質量真的有問題?如果是這樣,那還是先整改好再開業,否則出起人命事故來,高平江和張子淳只怕要吃不了兜着走。
徐航只得說了裏面的曲折:“......工程質量一點問題都沒有,是高平江老婆在那裏整高平江。爸,你幫我想想辦法。”
徐天南皺眉頭:“我跟市裏的人也不是很熟,如果我自己去開口,別人給了我面子就是得罪朱翔峰(高平江前岳父),這樣不合适。我派我秘書去說一聲,反正他也是扯着我的旗號去的。”
徐航叫苦:“爸,你秘書扯你旗號跟你自己出面不是一回事的好不好。”
徐天南不悅:“那你還想怎麽樣。”徐天南覺得自己已經夠意思了,不就是兒子的兩個狐朋狗友的事嘛,如果秘書出面還不能解決,那就根本不值得去解決。
徐天南本來就對兒子的這兩個朋友從無好感,訂婚那夜的事後,更是把兩人定性為:做事不知道分寸的纨绔。
徐天南巴不得兒子離他們遠點。
徐航又不好說自己在新珠寶城有1/3的股份,只急的晚上睡都睡不着。
何如沁自從被姑媽派了任務後,倒是老老實實的執行着,每個周末都主動給徐航和周亞君打電話,不是給周亞君送毛衣,就是給她送茶葉。何如沁主動要來,徐航只能陪着,徐航那個頭疼啊,怎麽才能不太生硬的跟她分手捏?
何如沁在徐航家呆着,聽見徐航在那反複的說珠寶城不能開業的事。何如沁最讨厭高平江和張子淳,讨厭程度僅次于讨厭杜玫,所以聽說他們兩被一個前妻整,忍不住幸災樂禍。
何如沁把事情八卦給何娴紅聽,結果徐航接到了陳厚鵬的電話。
陳厚鵬每個月至少要回北京一次,回家後聽老婆一說,暗暗吃驚,忙打了個電話問徐航,徐航趕到陳家,把事情來龍去脈合盤托出,包括這幾個月在新疆開礦的事也說了。
陳厚鵬一面思考一面說:“我跟市裏的王副市長私交還是不錯的,這事我會給他打電話的。至于和田玉嘛,你們找不到礦脈,那是只有神仙才能幫你們忙。”
徐航松了口氣:“姑父,我們九月八日開業,我爸會去,還有別的人,很多。您能來賞光麽?”
陳厚鵬點點頭:“我争取吧。我會跟我秘書說的,讓他盡量安排時間。”
這下徐航徹底放心了。
三天後,大樓的竣工驗收和消防驗收都通過了。
徐航不由的感慨:怪不得老爸這麽多年都升不上去,确實是差了那麽口氣啊。
陳厚鵬這麽一插手,引發了另一個問題,徐航本來想九月份就跟何如沁提分手的事,現在不好提了。
徐航揉揉太陽穴:哎,繼續拖吧,反正跟你結婚是不可能的,而你明年就30了,看誰耗得過誰。
何如沁也正好在想:拖到聖誕節,看看美國博士到底啥打算。
夜場夢多,你拖我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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珠寶城9月八日開業,九月五日,徐航他們收到高平江的電話,他和辛濤已經到于田縣城了,今晚之前會到和田市,明天的航班回北京。
于是三個人一起去北京站接他們。
高 平江跟辛濤兩人從出口出來時,都模樣大改,兩人曾經一度相當消瘦,此刻卻變得又黑又壯,高平江本來就身材矯健,現在胸大肌在T恤衫下噴薄欲出,肱二頭肌圓 滾滾的。辛濤本來就壯實,但是臉圓圓的,現在臉瘦了下去,身材更勻稱了。兩人皮膚都是有黑又紅,一笑牙齒白得閃光。
杜玫發現航站樓裏有過路的女老外在暗暗瞟這兩個男人,杜玫暈。
和田的航班到北京已經是晚上10點了,大家趕緊帶他們去華景苑吃宵夜,路上大家講了一下分開後這兩個月裏發生的事,徐航他們這邊的大事就是高平江前妻卡大樓開業,好在陳厚鵬出手把問題給解決了。
高平江點頭:“肯定是她在搗得鬼。女人真是莫名其妙,都離婚一年多了,還陰魂不散,有這閑工夫不如去找下個小白臉,何必啊。”
徐航沒好氣:“這得問你自己。為什麽你老婆會陰魂不散。”
高平江撓撓頭:“大概是我長得太帥,床功太好,所以她找不到替代品吧。”
張子淳差點把車開到人行道上去。
高平江則告訴他們,今年一共挖了出八噸山料,其中5噸一級白,還有将近200公斤的羊脂白,剩下的都是二級白。本來他們這些人手是挖不出這麽多礦的,後來塞地又帶人上山,幫他們。
“我跟塞地說好,一級白以上歸我們,二級白以下歸他們。我們一共有40多個人,一面挖一面往山下運,終于在八月底前把整條脈都開采完了。九月份起,所有的礦隊都要集中往山下運礦石,驢隊會非常緊張,我們算是趕在季節前把事情做完了。”
但是高平江和辛濤始終沒能找到那條羊脂白礦脈。
“山太大,可能是我們錯過了,也可能是非露天礦。”辛濤說。
張子淳跟徐航一起安慰道:“找不到也算了,五噸一級白,夠用幾年了。”
到了華景苑,高平江和辛濤都餓壞了,兩人狼吞虎咽的埋頭猛吃。高平江脖子上有一條細細的白金鏈子從T恤領子裏掉了出來,鏈子一頭挂着個玉雕挂件。
張子淳好奇:“平江,你脖子上是什麽東西?過去沒看見你有啊。”
高平江把鏈子取下來給張子淳,一面咀嚼一面說:“是炸出來的一塊邊料做的巧雕,我自己設計的,叫駝夫帶下山去給吳老板。吳老板送到和田,找了和田的一個大師雕。昨天到和田,才剛拿到手。”
張子淳好笑:“和田的大師,哎,那水平......”
大 家一起湊過去看,原來一塊很小的三角型的邊角料,只有一手指長,約三指寬,石頭後背還留着薄薄的一層青灰色的岩層,保持着岩石粗糙的質地,緊靠着岩石是一 層很薄的青白玉,內層是一級白玉,雕件保留了石頭原來的輪廓,然後挖進去,一直到青白料,中間一級白的肉卻雕成一個背部朝外,跪坐在自己雙腿上的裸-體女 郎,女郎雙腿疊坐在自己臀部下面,後背朝外,但是上半身側扭過來,露出乳-房和側面,頭微仰,秀發長及脖子,向後揚起,一條手臂姿勢優美的舉在空中,另一 條手臂曲在腦後不遠。女郎的最突出的特征是三圍極其誇張,胸豐滿如山峰,腰細得不成比例,臀部滾圓。
張子淳本來是想嘲笑一下和田那邊的雕工的,沒想到一看之下贊不絕口:“設計得很巧妙,雕得雖然很粗礦,但是非常适合這塊石頭,整個意境全出來了。”
杜 玫卻是心裏“咯噔”了一下,頓時說不出啥滋味,粗粗一看,人家會覺得女郎是跪在一個山洞裏,但是杜玫卻感覺那不是山洞,而是一頂帳篷,那個女郎奇怪而又充 滿動感的手勢,其實是在洗澡。至于為什麽會跪坐在自己雙腿上,因為那頂帳篷太矮,人站不起來,在裏面洗澡不是蹲着,就得坐着或者跪坐,蹲那麽長時間人肯定 受不了,而女人不可能直接坐在帳篷底上,所以唯一可能的姿勢就是跪坐在自己雙腿上——高平江雖然沒見過自己怎麽在帳篷裏洗澡,但是他想象得出來那個姿勢。
杜玫心裏別別扭扭的,但是又不好問:你是不是在意淫我。
過了半響,杜玫嘀咕了句:“這個女人畫得太抽象派了,三圍完全非人類。”
高平江看了她一眼(杜玫覺得像是自己沒穿衣服):“我在山上呆了五個月,誰來給我個具體的女人?”
杜玫不吭聲了,此時高平江也吃完了,伸手把玉佩拿過去,又挂在了自己脖子上,而且把玉收到自己衣服裏面去了,貼肉戴着。
杜玫覺得像是吞了一整口芥末。
兩個男人都吃飽了,高平江說:“今晚上一定要給辛老弟找個女人,給他開苞。32歲還是處男,太過分了。”
辛濤幾乎跳了起來,脖子都紅了:“別胡說。”一面不好意思的看了杜玫一眼。
高平江沒好氣的說:“昨天我就想叫小姐了,你推三推四的。今晚上我一定要給你找個妞,最漂亮的。”
辛濤都急了:“你別亂來。”
高平江說:“放心,我只對女人亂來,男人我不感興趣。”
高平江站了起來:“走,我們去酒吧。”
一行人進了酒吧,杜玫意外的看見上次遇到過的那位仰凝莺還在臺上彈琴,這時候已經很晚了,她怎麽還沒釣到男人?
徐航給仰凝莺寫了張條,問她會不會彈《祝酒歌》。仰凝莺看了看臺下,點了點頭,翻了翻樂譜,彈了起來。
徐航上臺唱道:
“美酒飄香啊歌聲飛
朋友啊請你幹一杯
請你幹一杯
勝利的十月永難忘
杯中灑滿幸福淚
舒心的酒啊濃又美
千杯萬盞也不醉
手捧美酒啊望北京
豪情啊勝過長江水
勝過長江水
美酒澆旺心頭火
燃得鬥志永不退
待到理想化宏圖
咱重擺美酒再相會”
徐航聲如裂帛,引起了一片掌聲。
高平江不停的給辛濤倒白酒,辛濤酒量相當不錯,但是最終還是被高平江灌糊塗了。
高平江得意一笑:“走,咱們把他送房間裏去。”卻給仰凝莺寫了張紙條。
杜玫暗暗叫苦,拉高平江袖子:“別這樣,辛濤醒過來要生氣的。”
高平江不以為然:“生氣,他感謝我還來不及呢。整個夜總會,你找得出比仰凝莺更漂亮的女人嗎?”
徐航和張子淳兩人剛把辛濤扔床上,給他脫掉衣服鞋子,仰凝莺就在門外敲門了。高平江開門讓她進來,從皮夾裏抽出一刀錢,數也沒數全塞到仰凝莺手裏:“好好伺候他,這是他第一次,一定要讓他終生難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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