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8 ☆、我才不承認
江澈一時間沒說話,江煙隔的手還按壓在他胸膛,無所畏懼地望着她。
動作比大腦先一步做出反應,江澈惱怒地将她從餐桌旁拉開,手掌拖住她後腦勺,擒住她那雙櫻唇,兇狠地吻了下去。
氣不打一處來。
江煙隔倒是沒猜到他會這樣,雙手圈住他脖子睜大眼看着他,江澈以同樣卻更猛烈的方式回擊回去,松開她的瞬間,輕笑一聲:“江小姐臉怎麽紅了。”
江煙隔吞了下唾液。
她被江澈吻得腿軟,她不甘示弱地眨眨眼:“吻技大有進步,看來離開我這四年,我家小崽子在外偷吃了不少嘛。”
“你——”
胡說八道什麽。
江澈面無表情地壓下了接下來的話,冷笑一聲,說出口變成了:“你以為我非你不可了?三十歲的離異女人這麽饑渴?見着男人就往上撲?”
江澈話音一落,屋子裏立刻陷入死寂。
江煙隔掀了掀眼皮子,淡淡道:“那可不,要是全世界的男人都是江先生這種品相的,我又不傻,我當然撲。”
話是這樣說,江煙隔心裏多少有點不痛快。
江澈話說得太快,也說得刻薄,這會兒覺得煩躁還有點難以言喻的後悔,他不打算待下去了。
“江煙隔,像今天這樣請我吃飯套近乎的事,以後你就不用做了,拙劣。”
他咬牙切齒的語氣,讓江煙隔莫名來了脾氣:“江澈,你是不是覺得自己現在挺牛逼的?”
長得帥又有錢,橫豎瞧不起人,一雙眼睛長天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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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都願意改變自己好好跟他相處了……
“不服氣是嗎?”江澈嗤笑一聲,看穿了她臉上不耐煩跟高傲,語氣也像鍍了一層寒霜,“沒達到目的,覺得很不甘心是嗎?還以為我是以前跟在你身邊的狗,随便丢點肉骨頭,我就會乖乖俯首是嗎?”
江煙隔:“……”
她好像也沒有他說得那麽差勁吧。
“問你話。”
“我無話可說。”
江澈:“沒話說,就好好給我聽着。”
“你說。”
她就差做一個邀請他上臺演講的手勢了。
“想要用請吃飯勾引男人,就先好好學好廚藝再邀請。”江澈頭也不擡,諷刺意味十足,“想要用苦肉計,腳跟破點皮也還不夠。”
江煙隔:這男人今晚沒喝酒,怎麽說出的全是酒話。
“如果你覺得以色事人能事一輩子,你就好好保養,除了這張臉,這副身材,麻煩你也武裝武裝頭腦。”
“……你有這麽讨厭我?”
“不,我是壓根瞧不起你。”
“怎麽瞧不起的?”
江澈嫌棄地瞥了眼她那張總是帶着虛假笑意的臉,他自己都弄不懂他的委屈跟脾氣哪裏來的,不想跟她一般見識,卻總是被她撩撥得動了氣。
也不知道是不是八字不合。
以前他要是真喜歡過這個女人,那他腦子裏肯定裝了一個海洋,全他媽都是水。
“江澈,告訴我你是怎麽瞧不起我的?”江煙隔認真地說,“是覺得我工作不夠認真,整天無所事事,還是覺得我惡名在外,不配跟你相提并論——”
“都不是。”江澈打斷她。
“那是——”
“是你沒有心。”江澈冷笑道,“江煙隔,無論你做什麽事,你都不舍得把心交出去。我只是失憶了,腦子跟眼睛還沒壞。”
沒有心啊……
要是我連心都沒了,連心都給出去了,我還剩下什麽呢。
江澈,你教教我。
在受盡傷害後,要怎麽做才能算是毫無保留地愛一個人。
江澈打開門,轉過頭看着屋內發愣的江煙隔,壓着還沒有消散的怒氣,用低沉的嗓音道:“等你願意交出你的心,再來考慮追我吧,畢竟——”
“——我江澈要的感情,是要拿心來交換的。”
——“這世上,想得到我江煙隔的男人太多了,無一例外的是——”她也曾手點在他的胸口,輕吐道,“都得拿這裏來換。”
她擡起頭看向那扇被摔上的門,餐桌上的食物,江澈沒吃幾筷子,想必是很難吃。
江煙隔用漫不經心的聲音自嘲了句“自作自受”,随後把桌子上沒吃光的晚餐,都倒進了廚房垃圾桶。
月光傾瀉,房間裏染上了淡淡的光暈。
江煙隔在床上翻來覆去地睡不着,她看了眼時間,賀一川那邊應該是白天,她想也沒想地撥了個電話過去。
她現在是真的不知道要怎麽做才能讓江澈相信,她是想跟他好好來過,追男人以前也沒這麽難啊。
“賀一川。”電話接通了,對方好像在忙,江煙隔等了一會兒,聽到他聲音才猶豫地問他,“你知道怎麽追男人嗎?”
賀一川聲音裏帶着一絲戲谑:“前妻小姐,本人戀愛都沒談過就跟你結婚了,後面直接是離異,你問我?”
江煙隔想起江澈曾說過的那句“你還傷害了賀一川”,心裏還挺內疚的,語氣變得小心翼翼:“賀一川,我是不是傷害了你啊。”
“傷害我什麽?傷身還是傷心啊?你受什麽打擊了。”
“江澈說我傷害了他跟你。”
賀一川:“哦,那我現在可以肯定地告訴你,我沒有,至于他……你自個去問他。”說着,他想起一件事,“對了,阿煙,‘暈澈’好像被江寬買走了,聽說是江澈的意思,他好像是怕林滅不給賣,才讓江寬賣了個面子。”
江煙隔:“江澈買‘暈澈’幹什麽?又不是一線品牌,他錢多燒的啊。”
“那你要去問他了。”
“好啦,你忙吧,資本家。”
江煙隔睡不着,她從床上爬起來,想去陽臺上吹吹風冷靜一下。擡起頭,就發現對面21樓陽臺上,飄出了奶白色的煙霧。
江澈一個人在陽臺上抽煙。
江澈交疊着雙腿,一垂眸,看到對面20樓亮了燈,他轉過頭就看到了江煙隔,她頭發有點亂,手上拿着個水杯正要喝,一擡頭就對上了他深沉的目光。
他盯着她看,目光慵懶茫然,腦子裏還想着他幾個小時前打擊她的話。他覺得他們之間就像這樣,隔得一段距離最好,免得靠太近了又是針鋒相對。
江煙隔可不這樣想,她看到江澈一副孤單寂寞冷的模樣,自然就聯想到他是在默默自責,哎呀,江小崽就是口直心快,心裏還是軟得跟豆腐一樣。
她又沒怪他。
江煙隔沖他笑了笑,意思是沒關系,江澈目光依舊涼飕飕的,江煙隔放下手中的水杯,隔空沖他比了個愛心。
江澈:“……”
他站起身,把煙頭在欄杆上摁滅,彈進了腳下的垃圾桶,走進了屋內。
江煙隔讪讪地放下手,也回了房間。
手機上收到一條陌生短信,是通知她明天要拍攝一組古裝照片,要她帶一個助手去一個外景場地,署名是賀意。
江煙隔回了個“OK”。
一大早來到辦公室,江煙隔本來是想帶大眼睛女生同去的。
林牧之那家夥竟然破天荒地來上班了,并且知道了江煙隔接了一個游戲代言的事,林牧之一聽說她今天要出外景拍攝,死活要跟着一起去。
江煙隔:“跟着去可以,你負責當司機。”
林牧之滿口答應:“沒問題沒問題。”
那麽問題來了——
拍攝地是一個影視城,化妝師跟服裝師給江煙隔捯饬完,江煙隔就按照導演的要求,跟攝影師拍攝了。
倒黴的是,今天與江煙隔要搭檔的一個男生沒來。
林牧之自告奮勇地說他來替,林牧之這個家夥絕不是盞省油的燈,本來一些普通的動作,硬是被他拍出了情侶裝的感覺。
但效果出奇地不錯。
江煙隔拍攝完一整天,累得跟狗一樣,她帶着妝歪倒在車休息室,差點沒斷氣。林牧之殷勤地給她按捏肩膀,江煙隔都沒力氣揮開他。
江澈過來時,就看到林牧之腦袋都快湊到了江煙隔脖頸間。
林牧之笑得讓他完全開心不起來。
江煙隔靠在沙發上,無力地扯了扯唇角,不知道是聽到什麽高興的事,也點了下頭。
等江煙隔猛地回過神發現江澈時,目光平靜地看着他,笑着喊了聲:“江先生來了啊。”
林牧之看了眼面前的男人,細心地看了看覺得眼熟,不爽地問:“這是——”
江澈:“她老板。”
“老板?”林牧之瞪着江澈,眼中的情緒掩飾不住,偏頭問江煙隔,“姐姐,這不是那個江澈嗎?什麽時候成你老板了。”
江煙隔累得笑不出來:“小林,我們接的那個紅塵夢就是他的。”
林牧之一邊驚訝一邊不悅地吐槽:“你接他的單子幹什麽,這麽說我今天獻身拍攝,是獻給他咯。”
江煙隔:“算是吧。”
江澈銳利的目光投向他:“你也參與了拍攝?”
“對啊,你們簽的那個男演員沒來,總不能讓我老板白跑一趟吧,我就勉為其難客串了。”
“合同裏的拍攝對象不包括你。”
“那我免費拍攝了,你還沒給我錢呢。”
江澈想了想,叫攝影師把相機拿過來,他看完後,江煙隔能感覺到江澈的目光最終落在她臉上,他淡淡地說:“拍得很好。”
江煙隔剛松一口氣,就聽到他對全程在現場的賀意吩咐道:“賀秘書,叫導演重拍。”
“你講不講道理。”江煙隔還沒開口,就被林牧之搶了話頭,“你自己有私心,就叫我們重拍,合同裏不包括這一條吧。”
江澈:“重拍。”
過了良久,江煙隔才嗤笑出聲,她擡起眼,因為太累脾氣也沒發出來,說出的話卻是不客氣:“江先生說重拍就重拍啊,倘若我不呢?”
“乙方有義務服從甲方的建議。”
“乙方也有權利拒絕從甲方的無理要求。”
江澈既然來合同條款來說事,江煙隔就用合同來堵他的嘴。
江澈嗓音沙啞:“你就是這麽履行我們之間的合同的?”
江煙隔也不怕丢他的臉面,眨眨眼,笑得意味深長:“江先生……承認一句在吃醋很難嗎?”
“……”
“你承認的話,我考慮重拍。”
“你臉皮一直這麽厚?”
“我這是自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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