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
“錄音了嗎?”秦笙笙走後, 袁雪涵就急切地問婁月明。
他們倆不蠢,來找秦笙笙也不是沒有絲毫的準備,在秦笙笙踏進肯爺爺時, 他們就悄悄打開了手機錄音, 想抓住秦笙笙的把柄。
誰知道秦笙笙完全不按牌理出牌, 談話的節奏一開始就被她打亂了, 他們完全被她牽着鼻子走,什麽有用的信息都沒套出來。還真是失敗。
婁月明把手機丢了她:“有什麽用?”
袁雪涵仔仔細細地聽了一遍錄音, 發現除了讓自己再受一遍氣之外,确實什麽用處都沒有。她洩氣地丢下手機,咬唇,不甘心地說:“她把咱們害這麽慘,難道就這麽算了?”
“算了, 我倒是想算了呢,能算嗎?你忘記她走之前的話了?”婁月明敲了敲額頭, 惱火地說。
要不是這個女人沒腦子,一條陌生人發去的短信,她不求證,就跑到酒店來了, 哪有這些事。
袁雪涵不知道婁月明的腹诽, 咬了咬牙:“不行,她那是要挾咱們,敲詐勒索,犯法的。”
“那你報警?”婁月明涼涼地問。
袁雪涵怒瞪了他一眼:“婁月明, 你今天怎麽回事?明明是你惹的麻煩, 你不幫忙就算了,還在一旁說風涼話。怎麽, 還想跟她複合?你覺得可能嗎?”
婁月明拍了拍她的手:“行了,我不是這個意思,我這不事……心裏太煩了嗎?不是故意的,你別生氣。敲詐勒索得涉及財物,她并未明晃晃地問我們要錢,這招行不通。”
“算了,不怪你,都是秦笙笙的錯,這個女人真是太陰險太惡毒了。”吐了一口氣,袁雪涵說,“月明,咱們絕不能答應她。她把咱們害得這麽慘,還想拿着實習報告和項目獎金開開心心回學校,做夢吧。”
婁月明敷衍地點頭:“我知道。”
袁雪涵被他這副不上心的樣子搞得火氣上頭:“你是不是還惦記着那個賤人?婁月明搞清楚,秦笙笙可不是你心裏以為的那種單純無害的白蓮花,她把咱們害得還不夠慘嗎?總之這事我決不答應,我才從她手裏拿走了項目,現在又灰溜溜地還給她,連個實習生都争不過,你讓我在公司怎麽做人?”
婁月明被她吵得心煩,揉着額頭惱怒地說:“你不想,你以為我想?我以權謀私,幫你搶了她的項目,現在還要還給她,這樣頻繁的更改項目參與人員,我就不為難?不答應是吧,行,那就讓她将咱們倆昨晚的醜事宣傳得人盡皆知,大不了……老子辭職不幹回老家賣紅薯去!”
“不是,我不是那個意思,月明,我……”袁雪涵看他真動了怒,連忙改了口,“月明,你聽我說,秦笙笙明顯對咱們倆懷恨在心,故意報複我們呢。她這麽恨咱們,你說我們真答應了她,她會信守承諾,把照片都銷毀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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難說。婁月明按了按額頭:“我知道,你讓我想想,我這不是在想辦法嗎?”
看他那樣子可不像是有什麽辦法的,袁雪涵眼底閃過一抹陰霾,遂即湊到婁月明耳邊,悄聲說:“要不咱們找個人威脅她,讓她把照片都交出來。”
婁月明駭了一跳:“你別亂來,惹出大亂子麻煩就大了。”
本來不過只是丢點臉,這麽一搞,萬一出人命怎麽辦?他還有大好的前程,可不想為了這麽點小事作死。
見他否決得這麽幹脆,袁雪涵拉下臉:“你是不是還舍不得那個小賤人?”
婁月明哭笑不得,不耐煩地說:“這都什麽時候了,你還想這個。我只是不希望把事情鬧太大,鬧到無法收拾的地步。”
“不是我想,是你想。”袁雪涵冷嗤,“昨晚處心積慮卻沒睡到她,你會甘心?你們這些男人就是賤骨頭,越是得不到的東西越念念不忘。可惜也只有你一個人惦記,她可對你沒半分留情。”
她一提,婁月明又想起秦笙笙剛才那副氣場大開的模樣,閃耀得讓人挪不開眼。他本來就更喜歡秦笙笙,如今又發現她身上的更吸引他的新鮮點,愈加心癢。
如今卻被袁雪涵戳破了心底最隐秘的念頭,婁月明心情很不爽,惱羞成怒:“沒錯,我就是惦記着她,那又怎麽樣?我賤你不更賤?明明知道我有女朋友,還跑來勾。引我,你又是什麽好貨色?”
被心上人這麽羞辱,袁雪涵氣瘋了,抓起包包往他腦袋上砸去:“婁月明,你不是人,我對你這麽好,你卻這麽對我。”
“夠了,你還嫌不夠丢人是吧?”婁月明一把奪過她手裏的包,拍在桌子上,惱火地出了門。
袁雪涵怔了一下,心裏又酸又澀,眼淚頓時滾了下來,她追上去,抱住了婁月明的後腰,低泣:“月明,不要走,我剛才說的都是氣話,我就是嫉妒你對她的感情。”
婁月明掰開她的手,轉身捧起她的臉,苦笑了一下:“對不起,是我不好,我不該沖你發脾氣。我不否認我對秦笙笙還有感情,但是你應該清楚,我跟她不會有以後了。”
她知道啊,但她更清楚,婁月明心裏會一直惦記着那個賤女人。這是她不能容忍的,一想起昨晚婁月明看到是她那副吃驚的樣子,她心裏就難受,不拔掉這根刺,她心裏不舒服。
不破不立,袁雪涵咬咬牙,心一橫,對婁月明說:“你不是想得到她嗎?我幫你。”
婁月明傻眼了,以為是自己聽錯了:“你,你說什麽?”
既已開了頭,接下來的話就好說多了。袁雪涵惡狠狠地說出了自己的計劃:“你昨晚搞那麽一出,不就是想睡秦笙笙嗎?我知道,你不睡她一次不甘心,我幫你,不過你以後不得再拿我的過去說事,而且你還要把她的果照拍下來給我。”
婁月明聽得目瞪口呆,他完全沒想到袁雪涵會這麽“大方”,這簡直有點挑戰他的三觀。
“這樣行嗎?我跟她已經撕破臉了,她肯定不會讓我靠近。”婁月明還是有自知之明的,秦笙笙以前就很防他,如今只怕更防備。
袁雪涵得意地瞥了他一眼:“她不願意就沒辦法了嗎?下藥啊。”
婁月明……
他發現了,這些女人狠起來真沒男人什麽事。秦笙笙是這樣,袁雪涵也是這樣。
婁月明雖然愛耍滑頭,聰明,但幹的都是小勾當,可沒幹過這種“大事”。他沉吟了片刻說:“這是犯法的,她萬一尋死覓活的,把事情鬧大了,對我們大家都好。雪涵,謝謝你,我明白你這麽做都是為了我,但不值得。”
其實他挺心動的,但女人哪有自己的前途、自由重要。
袁雪涵還真以為他是替自己着想,緊繃的臉色緩和了一些,問他:“這也不行,那也不行,你說怎麽辦?”
婁月明還真想到了一個辦法:“秦笙笙有買股票的習慣,咱們公司的宣哥不是一直被傳有內幕消息嗎?我們讓他無意中透露一個內幕消息給秦笙笙,再讓人借錢給秦笙笙買股票,到時候虧個幾萬塊,她一個窮學生就要心疼死了。那時候我再跟她談條件,能用錢解決的事都不算事。”
袁雪涵雖然還是不大甘心,覺得這麽太便宜秦笙笙了,但能讓婁月明不睡秦笙笙,她還是很樂意的,遂答應了。
*****
離開肯爺爺後,秦笙笙就直接去了公司。
公司裏很平靜,這一天婁月明和袁雪涵都沒來,看樣子,他們倆昨晚的醜事還沒傳到公司裏。
秦笙笙也裝作什麽都沒發生,安安心心地上班。
中午,出去吃完飯回來後,她跟徐姐碰上了,兩人一起出電梯,剛走出來就聽到公司裏另外一個同事在跟人講電話:“對,就莫裏斯,這支股票給我買兩手,漲五個點就賣出,對,就這樣,趕緊買,不要拖。”
徐姐聽到宣哥急切的口吻,輕輕戳了戳秦笙笙,等走進辦公室後就小聲說:“聽見了吧?宣哥肯定是得到了內幕消息,他說要漲肯定會漲。平時要從他嘴裏聽到一點內幕消息可不容易,今天撿到了。”
徐姐拿起手機美滋滋地打開網站,喜笑顏開地說:“真的,這支股票今天漲了5%呢,一萬塊就能賺五百塊,真容易。我也買兩萬塊的吧,笙笙,你買嗎?”
秦笙笙不大感興趣:“這是國外的股票吧。”
徐姐說:“你沒注冊啊,那可以通過機構下單啊,趕緊買,錯過這村就沒這店了。”
這麽熱情?秦笙笙想起自己還有十二萬的獎勵沒兌現呢,心弦一動:“也是,不過我沒多少錢,恐怕買不了多少。”
徐姐這個老好人熱心地說:“你還差多少,我借給你,不過等回頭你賺了錢,可要請我吃飯啊。”
主動借錢,秦笙笙掀起眼簾瞅了她一眼,笑意綻放:“好啊,那就多謝徐姐了。如果方便,徐姐就借我兩萬吧,我打借條給你。”
徐姐很幹脆的就同意了,兩人很快打了欠條,轉了賬,購買了莫裏斯這支股票。
當天,這支股票果然蹭蹭漲,當天又漲了2%,樂得徐姐合不攏嘴。第二天上午也一路飄紅,但到了下午,就突然一瀉千裏,開始暴跌,将前一天和上午的漲幅全跌了不說,還在狂跌,似乎沒有盡頭。
等他們一覺醒來,就發現昨晚還好好的股票已經跌得沒眼看了,短短兩天時間,下跌超過50%。
上午上班的時候,徐姐扭頭問秦笙笙:“你的股票怎麽樣了?”
于麗麗正好來找秦笙笙,聞言,挑眉看了她一眼:“你還買股票了啊?”
秦笙笙笑着說:“買了一點點玩,就當是鍛煉自己。”
于麗麗點頭,沒再多說。旁邊的徐姐已經按捺不住了,捂住胸口激動地說:“笙笙,昨天下午的時候,我看勢頭不對,就把股票給出了。當時想跟你說一聲的,可你不在辦公室,我太忙就忘了。今早起來看,這股票已經跌去了一大半,你沒事吧。”
聽到跌幅這麽大,辦公室的同事紛紛望過來,關切地看着秦笙笙:“你買了多少啊?不多就當買個經驗教訓了,還是買國內的股票吧,一天頂多跌10%,國外的漲跌沒限制,太考驗人的心髒了。”
秦笙笙說:“買了三萬塊。”
“這麽多?”大家都很意外,畢竟她還是個沒賺錢的學生。
大家都很同情她:“那你豈不是虧慘了,趕緊割肉止損吧。”
徐姐的臉色也很難看,吞吞吐吐地說:“笙笙,那個我……我家裏最近要買房,手裏頭比較緊。”
這是讨賬的意思,落井下石未免太快了點,辦公室裏這個老好人大姐名不副實啊。
秦笙笙轉頭,黑漆漆的眼睛深深地看着她,直看得徐姐不大自在了,才笑道:“嗯,多謝徐姐,待會兒我就把股票賣了,還給你,你把借條準備好。”
徐姐愣住了,完全沒想到秦笙笙會這麽痛快的就答應還錢。她至少虧了一萬五,還有錢還她嗎?
對上她疑惑的眼神,秦笙笙含笑補充了一句:“莫裏斯漲得太高,單價太貴,我那點錢買不了多少股,就換了一家更便宜的股票,多買了一些。運氣還蠻好的,兩天時間,翻了四倍,三萬塊變成了十五萬塊。說起來還是要謝謝徐姐,要不是她提醒我可以買海外股,我都沒想到,要老老實實買國內的股票,一個月也漲不了這麽多。”
說完,她亮出了兩顆小虎牙,可愛極了。
徐姐聽完直接傻眼了,下意識地瞥了一直沒吭聲的袁雪涵一眼。
袁雪涵蹭地推開椅子,一言不發地出了辦公室,走到門口時,她回頭看了一眼,辦公室裏的同事們都湊到秦笙笙身邊,問她有沒有什麽竅門。
秦笙笙不好意思地笑了笑:“運氣,都是運氣,我運氣比較好。”
于麗麗搖頭感嘆:“笙笙你這運氣真是絕了。”
旁邊一個男同事也豔羨地說:“是啊,前幾天才中了大獎,今天股票又漲了這麽多。秦笙笙,你簡直是自帶財運啊,我要有你這運氣,直接回家炒股了。”
秦笙笙趕緊擺手:“巧合,巧合而已。說起來還要多謝徐姐,徐姐下班有空嗎?說好請你吃飯的。”
徐姐看了一眼婁月明的辦公室,不大自然地說:“不用謝,這都是你的運氣,今天家裏有事,改天吧。”
早知道,也跟秦笙笙一起買了,要是投個一二十萬買,豈不是就能賺個幾十上百萬回來,她還窩在公司受這鳥氣幹什麽?
徐姐心在滴血,很是後悔得罪了秦笙笙這個運氣特別好的財神爺。
*****
那邊,婁月明正在處理前兩天堆積下來的公事,聽到開門聲,擡起頭見是袁雪涵,當即皺起了眉頭:“你怎麽來了?咱們不是說好這幾天在公司裏保持距離,先解決了秦笙笙再說的嗎?”
袁雪涵一聲不吭地坐到辦公桌對面,繃着一張晚娘臉。
婁月明見她臉色不對,站了起來,哄她:“她惹你了?先忍忍,徐姐不是說了嗎?那支股票一直在跌,她還不起徐姐的錢,還不得向咱們低頭。”
袁雪涵看了他一眼,火大地說:“姓徐的根本不靠譜,她壓根兒沒買徐姐推薦的那支股票,而是買了另外一支,短短兩天,翻了四倍,賺了十二萬。你還想她為了兩萬塊來求你,做夢呢!”
“怎麽會?”婁月明一時失語,兩天漲四倍是什麽概念?這樣的股票歷史上也沒出現過幾支吧?竟然能被秦笙笙撞上,這到底是什麽逆天的運氣。
這一刻,婁月明都深深的嫉妒了。他不敢置信地說:“會不會是搞錯了?”
袁雪涵睨了他一眼:“她把手機都給其他人看了,還能有假?都是你出的馊主意,說什麽花個一兩萬就搞定她,結果呢,沒讓她虧錢不說,反而讓她發了一筆。”
婁月明拍了拍頭:“誰知道她運氣這麽好呢。”
真是太邪門了,秦笙笙最近的運氣好得未免太好了,這才幾天啊,中了兩次獎,買股票又中這麽大一筆,太不可思議了。
“你這辦法行不通,現在怎麽辦?”袁雪涵咬唇問道,“你可是答應了她,下周一就把實習報告給她搞定,在這之前咱們必須動手。”
婁月明一時半會也沒好的辦法,畢竟秦笙笙手裏還握住他們的把柄。他按住額頭,焦慮地在辦公室裏踱來踱去:“你讓我再想想。”
袁雪涵被他繞得頭暈:“停,別想了,按我說的來。明天不是要去雲溪湖度假村團建嗎?這就是個動手的好時機。”
婁月明其實不大情願,說白了,他是個男人,老家又在外地,照片爆出來的對他的影響也沒那麽大,頂多……實在不行,換個公司就是,新環境新同事誰還知道他的這點小醜聞。他犯不着為了這個铤而走險。
“這是犯法的事,要是事後秦笙笙告我們,我們就完了。”
袁雪涵撇了撇嘴:“我們手裏還有她的豔。照,她不怕我把照片在她學校撒一圈,就試試。”這一招,她還是跟秦笙笙學的。
婁月明無奈:“萬一她真不怕呢?這種事不少。并不是每個人遇到這種事都忍氣吞聲的。”
“這也怕,那也怕,畏首畏尾的,你還是不是個男人!”袁雪涵氣得口不擇言。
婁月明被她激得火氣上頭:“老子是不是男人,你不知道啊?幹就幹。”
袁雪涵臉上一喜。
緊接着,婁月明又說:“不過咱們不動她,就拍她的果照。”
見袁雪涵還不滿,他又立即解釋道:“我不是還對她有感情,我是不想把她逼到死胡同,跟咱們魚死網破。做人留一線,只要拿到她的把柄解決照片的事就行了。”
袁雪涵想想也是這個道理,而且擁有了秦笙笙的果照可以做更多事情。
*****
去雲溪湖度假村團建是上個月就确定的事,當時秦笙笙也報了名。說是團建,其實就是公費的吃喝玩樂,不去白不去。
雖然跟婁月明分了手,但公司又不是他家的,秦笙笙可沒想過因為他而改變計劃,放棄公費旅游。
因為要在度假村住一晚上,秦笙笙提前收拾好了行李,一套換洗的衣服,睡衣,牙膏牙刷等私人用品,還有充電器之類的。
收拾了一個包,秦笙笙洗漱完就睡了,沒一會兒她就進入了婁月明的夢鄉。
這是一處幽暗的房間,雪白的牆壁,雪白的床單被套,不像是婁月明的家,倒像是酒店。
怎麽會夢到這個?難道去派出所蹲了一晚上,婁月明都還對她賊心不死?
秦笙笙詫異地揚了揚眉,目光挪過拉上的窗簾,轉到房間裏,白色的被子下隆起一團,床上有人,似乎是睡着了,沒有任何的動靜。莫非婁月明這個狗男人做夢夢到自己睡覺?
她覺得有點無聊,正想退出這個無趣的夢,忽地,門被人推開了。她側頭看過去,進來的竟然是婁月明,那床上躺着的是誰?
她的疑惑馬上就得到了解答。
婁月明走過去,掀開了被子,盯着被子下的人,目光說不出的複雜:“笙笙,這是你逼我的,別怪我,要是能讓你回心轉意,我什麽都願意做。”
喃喃自語了一句,他就開始彎腰,快速地剝“秦笙笙”的衣服,邊剝還邊拿手機拍照,這麽大的動靜也沒吵醒床上的人,她就像個睡死過去的睡美人。
秦笙笙看得暴跳如雷,靠,婁月明也未免太惡心了,竟然趁人之危。不行,哪怕是夢裏,是假的,她也不能讓婁月明看到自己的身體。
秦笙笙趕緊指示床上的人醒來,但床上的秦笙笙卻腦子發脹,渾身發軟,眼皮子如有千鈞重,睜開都困難。
眼看被婁月明脫得只剩內衣褲了,秦笙笙不知從哪兒來的力氣,指使眼皮子都沒睜開的秦笙笙抓住婁月明橫在眼前的胳膊,惡狠狠地一口咬了上去。
……
這個夢結束得也很突然,咬上婁月明後,夢就結束了。秦笙笙連忙翻身爬了起來,連系統給的獎勵都沒看,先起床喝了一杯水,又沖了一個澡,把渾身上下好好的洗白白,那種像是被蛇摸過一般的黏膩惡心感才消失。
收拾好情緒,她也有空思考夢裏的事了。她的夢跟別人不同,她這是進入別人的夢,也就是說這是婁月明做的夢,要麽是反應他潛意識裏所想,要麽是他真打算這麽幹。
一想到後者,秦笙笙倒吸了一口涼氣,用這種下作的手段對付一個女孩子,簡直禽獸不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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