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0 我們就是國門,就是界碑
新兵們全都蹦起來,以為要緊急集合,側耳細聽的江彬,明明眼睛裏冒着火,卻示意大家原地不動。
這個警報聲不是針對他們的。
鄧遠像支離弦之箭一般沖了出去,果然是隊長他們需要增援!
冷隽睿帶領的小分隊,執行任務遲遲未歸,一中隊所有沒有參與戰鬥的隊員都心急如焚,包括暫時被剝奪戰鬥資格的江彬。
剛剛的集合警報,是召喚一中隊剩餘隊員和二中隊隊員一起緊急增援。
江彬心裏憋得難受,他的戰友正在出生入死,而他卻無法參與……
于是他只好拿被子出氣,下手越來越重,動作越來越暴力,看得簡寧目瞪口呆。
她不可置信地拉拉葉羽晨的袖子,為什麽折疊被服,會比葉羽晨以前練功還要費力?
葉羽晨讀出了江彬眉宇間的無奈和痛苦,不知道為什麽,她的心髒也跟着在緊縮。
最後,連江彬自己都不想再繼續了,丢下他們留在宿舍裏,背誦軍規和條例,直到熄燈。
女兵宿舍八人一間,葉羽晨她們正好與陸海蓉和她的戰友同一間。
當晚相安無事,疲倦的女兵們熄燈號一響,便進入了夢鄉。
簡寧的鋪位在葉羽晨的上鋪,兩人都很安心。
可是迷迷糊糊睡了一會,大家就被床鋪不斷的晃動聲弄醒了。
原來是一班那個幫簡寧吃完面條、特偵系畢業的姑娘,睡不着一直在輾轉反側。
“特偵大姐,你睡不着也別打擾別人,好不好?”陸海蓉困得幾乎要崩潰,明天開始,她們一班就要競争副班長的位置,她需要養精蓄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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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然怎麽和特偵系畢業生拼?
人家加入突擊訓練營,身份可不是義務兵,就是軍官。
“陸海空,你怎麽就知道睡?”特偵大姐——許明湘依然精神奕奕,“萬一半夜吹緊急集合哨怎麽辦?”
緊急集合……
陸海蓉一下子反應過來,對呀,她平時看的影視劇裏,不都是這樣演的嗎?
柳欣顏也強調,緊急集合是新兵訓練中,必不可少的環節,她怎麽就忘了?
這下她恨不得連作訓服都穿上身,怎麽都不敢睡了。
簡寧困得頭暈腦脹,“雨晨,我是不是該穿上毛衣,時刻準備?”
“不用,”葉羽晨打着哈欠,“連長都出任務去了,今晚不會有動靜。”
“嗯。”簡寧對葉羽晨信任有加,相信她的判斷能力。
葉羽晨小狐貍的綽號,可不是浪得虛名,小時候軍區大院裏的孩子一起玩打仗游戲,她可是最佳軍師,狡猾頑皮,卻也最能解決問題,令人信服。
“不過,你最好穿着秋衣秋褲睡,不然早上起床來不及整理內務。”葉羽晨提醒,簡寧的睡眠習慣可是一言難盡,睡衣被保管了,誰知道她穿的啥睡覺……
簡寧羞赫地鑽進了被窩,她很感謝葉羽晨沒有追問她入伍的原因,她不是不知道自己有多麽的不适合當兵,可是她沒有退路。
就這樣,軍營裏的首個夜晚,就在不安、緊張、忐忑和隐藏不住的期待中,靜谧了下來。
所幸電視裏常出現的緊急集合哨,并沒有響起,而冷隽睿那邊卻已經是血染寒冰……
淩晨四點十七分,耀國西北邊疆,海拔四千米的高原上,界碑附近。
零下三十一度的極寒天氣,惡劣的暴風雪,高度緊張的伏擊,令戰鷹特戰中隊指戰員的身體狀況都面臨極限。
兩天一夜,他們在祖國的界碑附近,三次設伏,成功絞殺了企圖潛入我境內的雇傭兵。
根據情報,還有一批雇傭兵企圖更換路線,再次滲透入境,正是這夥兇殘的雇傭兵,在數月前,殺害了邊防哨所兩名官兵。
其中一名是堅守邊疆哨所的老兵,他的妻子剛剛頂着嚴重的高原反應,去哨所探望過他……人還沒回到老家,他就犧牲了。
這支雇傭兵異常狡猾,冷隽睿他們換了幾個伏擊點,總計埋伏了超過八小時,都沒能與之交鋒。
溫度還在下降,視野被風雪幹擾,寒冷讓隐藏在雪洞中的特戰隊員們的體能接近崩潰的臨界點。
冷隽睿輕微地活動了一下麻木的肢體,低聲鼓勵隊員們:“敵人現在就是驚弓之鳥,他們比我們更接近臨界點。把他們逼出來,幹掉他們,為犧牲的戰友報仇,是我們戰鷹的使命。”
已經趕到增援的鄧遠,悄悄地移動到他的身邊,“隊長,我替你一會兒。”
雪地裏,不能長時間埋伏,戰士們太容易凍傷,他們必須定時換哨。
冷隽睿采用“蠕動”的動作,慢慢退到雪洞深處,和其他兩名戰士們,一起掏出銀質小酒壺,喝了幾口烈酒。
酒香味在雪洞中彌漫開來,大家打起精神,用軍人強大的意志力,支撐自我的戰鬥意識。
“隊長,指揮中心要求我們撤退!”通信兵的聲音在耳骨傳導耳機中,難掩失望。
“理由?”冷隽睿活動着自己僵硬的手指。
通信兵答道:“根據情報,這批敵人的數量有變,比之前預估的要多出一倍。我們中隊已經受傷兩名,考慮到兵力上的劣勢,上級要求我們放棄任務,不能再增加傷亡情況。”
副隊長鄧遠看着夜視儀,“我們要是撤退了,誰來阻擋那群惡狼?”
“雇傭兵的武器裝備遠遠優于我邊防哨所,”一向沉穩的指導員很激動,“老百姓手無寸鐵,我們就這樣撤退?那之前的八小時埋伏都付之東流了!”
“指揮中心說,很快就會有其他兄弟部隊投入戰鬥,讓我們戰鷹保持戰鬥力,迅速歸建修整。”通訊員回答。
冷隽睿搖頭,上級仿佛知道他們不肯撤退似的,連理由都替他們想好了。
“難道我們現在就沒有戰鬥力了嗎?接近臨界點的人,不止是我們。”他重新回到自己的戰鬥位置,“敵人只會比我們更難熬,被我們戰鷹盯上了,還能有活路?”
“就是!特麽的他們來一隊滅一隊,來一群咱們摁一群!”大家士氣大振。
撤退?
按照冷隽睿以往的性格,他說不定就真服從命令撤退了。
可是,今時不同往日,他不再一味服從,他要的是一支嗷嗷叫,有血性的部隊!
“聽好了!身在國境線,我們就是國門,我們就是界碑!”冷隽睿字字铿锵,“想要通過這裏潛入我國,哪怕就是踩着我的屍體,也休想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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