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萱拉住了紫蘇,“先別說...我要給他一個驚喜。”
正月初五,瑾萱的額娘進了宮。
“萱兒快讓額娘看看。”行過禮,額娘拉着瑾萱眼角眉梢盡是想念。
“額娘,萱兒甚好。額娘和阿瑪可好?咱們進屋說。”瑾萱看到額娘心中親切不已拉着額娘進了屋。
“萱兒,宮中...可還好?”額娘自然聽聞了瑾萱在宮中的遭遇,每每想起便無法入眠。
瑾萱自然知道額娘在擔憂什麽,笑着寬慰她,“你看萱兒不是好好的嗎?皇上很護着我的。”
“額娘只要想到那個大火...額娘就擔心不已...”
“額娘放心,萱兒會自己保護自己的。”瑾萱拉着額娘的手轉移了話題,“額娘,你們好不好?哥哥好不好?大哥是不是要娶嫂嫂了?哪家的姑娘?”
“你啊!”額娘點着瑾萱的額頭,“你大哥是要娶親了,是佟佳家的叫念薇,年方十五。額娘看過人了,生的極好,性子也極好。你大哥可是中意的緊呢。”
瑾萱掩嘴笑着,“能讓大哥看上的姑娘,必是極好的。誰不知道咱們大哥眼高于頂?哥哥婚禮時,萱兒定會備上一份厚禮。額娘,二哥年紀也不小了...”
額娘說起梓淩連連搖頭,“你那個二哥你還不知道嗎?成日的舞刀弄棍不着調。你阿瑪說了他不知道多少次,他都是當做耳旁風。”
瑾萱聽着噗嗤笑出來,“二哥...是調皮了些。”
“那年就是你二哥給你帶出去騎馬弄的你中了暑,你們兄妹倆最是相像。”額娘看着瑾萱,“萱兒,宮中位分雖高,卻仍然要小心謹慎。”
瑾萱正色,“額娘,萱兒明白額娘的用心。我會小心的。只是,家中哥哥的晉升...萱兒不會去刻意幫忙...萱兒只求家中平安無事,這便是萱兒最大的幸福。”
“你兩個哥哥也都是懂事的,不會讓你為難。真若是有能耐,皇上自然會給升遷。額娘覺得位高權重也不是什麽好事。你本就受寵,家中再...只怕會招來無妄之災。”額娘說着看着瑾萱,“萱兒,我怎麽覺得你胖了些?”
瑾萱掩嘴一笑,附在額娘耳邊悄悄說着,“額娘,我有身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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額娘眼中笑意漸濃,“這可是喜事,告訴皇上了沒?”
“還沒...我只是讓紫蘇幫忙把了脈還沒讓太醫來過。等等再告訴他。”
“好好,你仔細将養着。萬事小心。”額娘臨走依然不放心瑾萱反反複複的叮囑着。
“是,額娘阿瑪保重身體。”瑾萱眼中帶淚送走了額娘。
二月初九。
瑾萱起身之後便來到小廚房,将列出的單子交給了秋語。“秋語,明日是皇上生辰,宴席上他必是不會多吃的。這些都是他素日愛吃的菜,仔細些。”
“格格放心吧!”秋語說着把瑾萱往外趕,“格格這裏油煙大,你快回去休息。”
瑾萱笑道,“是有些反胃...那我出去咯。”
瑾萱出了小廚房,看着太陽甚好便在院子裏溜達着。走着走着,瑾萱迎着太陽閉上了眼睛。可曬着曬着覺得一陣暈眩,倒了下去。
從廚房出來的夏歌看到瑾萱倒在地上吓了一跳,連忙喊人把瑾萱弄回了房間。紫蘇焦急不已,“小路子,快去乾清宮通知皇上,再叫來太醫。”
紫蘇說着替瑾萱把脈,許久之後笑了出來,“難怪格格最近會如此嗜睡,還會昏倒。”
秋語皺眉,“紫蘇你怎麽還笑得出來?”
紫蘇替瑾萱蓋上了毯子,“秋語,格格肚子裏有兩個,你說我笑不笑?”
秋語驚的捂住了嘴巴,“真的?”
紫蘇點頭,“應該是沒錯的。”
小路子一路狂奔到乾清宮,夏培卿看到是小路子連忙問着,“宸妃娘娘怎麽了?”
“夏總管,宸妃娘娘在承乾宮暈過去了,紫蘇說是有喜了。麻煩您給通報一聲吧。”
“暈倒了?”夏培卿一聽這個哪裏敢耽誤,連忙進了乾清宮。
胤禩正在批折子,夏培卿上前,“皇上,宸妃娘娘在承乾宮暈倒了。”
“什麽?”胤禩連忙放下了筆王乾清宮外走,邊走邊聽夏培卿說着,“皇上別急,小路子說娘娘好像是有喜了。”
胤禩臉上一喜,踢了一腳夏培卿,“說話說半截兒!”
趕到承乾宮時,許太醫已經在診脈了。“許太醫,怎麽樣?”
“回皇上,娘娘确實有了兩個多月的身孕。”許太醫說着,“娘娘這次懷的是雙生胎...所以會異常疲勞,辛苦。”
胤禩眼中閃爍着興奮的光,“許楊你可确認?!”
“老臣确認。”
“胤禩...”醒來的瑾萱也聽到了這個消息開心不已,伸手抓住了胤禩的手撅嘴,“我本來想明天告訴你的...這是我給你準備的生辰禮物...”
胤禩高興的合不攏嘴,“瑾兒,這是朕收到最好的生辰禮物了!許楊,你好好照看宸妃的胎,朕必有重賞!”
“是是,臣一定盡心竭力。娘娘平日裏要加強營養才不至于太過辛苦。”
瑾萱點頭,“有勞許太醫了。”
胤禩不放心,“瑾兒...辛苦你了。”
瑾萱摸着肚子,“放心,我還有紫蘇呢。”
“紫蘇...怎麽會有這麽好的醫術?”
“她阿瑪本就是大夫,她從小耳濡目染又極有天賦...我入宮之後,多虧了她。”瑾萱說着眨眼睛,“悄悄告訴你...我剛入宮時,為了不侍寝還讓紫蘇幫了忙呢。”
胤禩捏着瑾萱的鼻子,“那時朕好心好意的給你安排在了绛雪軒為的是讓你躲開其他妃嫔的嫉妒,卻沒成想,你這個妮子躲在绛雪軒便不出來了。”
瑾萱卻略帶嬌嗔的學着胤禩當年與嘉妃調情時的話,“怎麽,是不是吃醋了?朕晚上接你去乾清宮。瑾兒當時就想,怎的這一世你變成了這樣的一個混蛋?所以打定了主意不要理你。”
胤禩俊臉上浮起一抹窘色,“瑾兒...讓你受委屈了。那時雖然沒有想起前世,但對你的心卻是不同的。”胤禩說着得意起來,“不理我?最後還不是乖乖的投降給我生兒子?”
瑾萱啐他,“不正經。”瑾萱說着依偎在胤禩懷中,“胤禩,瑾兒懷孕的事...可不可以先不要昭告六宮?”
胤禩的大手覆在瑾萱的肚子上,“恐怕不行...你這肚子必是要顯出來的。那便再等一兩個月吧,朕也不會昭告六宮你懷的是雙生胎。只是要委屈了你。”
瑾萱搖頭,“我只希望我們的孩子平安降生,旁的,我都不在意。”
胤禩點頭,“瑾兒,以後一切的膳食都讓秋語單做。你不許吃任何人拿來的吃食,除了皇後和太後宮中的請安,別的地方都不許去。要是有想去的地方,我陪着你。聽到了嗎?”
瑾萱心中甜蜜點頭,“果然是當阿瑪了,這樣細心。”
“小丫頭。”胤禩笑的寵溺,“明日宮中宴席你就不要參加了。”
“嗯,”瑾萱低頭在在胤禩的手心上畫着圈兒,“宴席上你必不會多吃的,我準備你愛吃的菜等你回來。”
二月初十,胤禩生辰。
皇帝生辰,宮中自然是大擺筵席的,各宮妃子争奇鬥豔紛紛盛裝出席,可唯獨缺了瑾萱。各宮妃子紛紛猜測,這宸妃是不是要失寵了?
作者有話要說: 雙生胎...是雙生胎哦~~~宸妃娘娘是要失寵了麽?當然不是。
☆、眼中只有你一人
瑾萱不在的宮宴上格外的熱鬧。衆位妃子似是終于抓到機會了一般不斷的獻殷勤,皇後冷眼看着叫來了雪盞。“去把本宮給憐貴人準備的香包給憐貴人。”
雪盞會意退了下去。
乾清宮外。
“憐貴人這是皇後娘娘給你的。今晚皇上喝了不少酒,就看你的了。”雪盞把香包遞給了憐貴人。
“是是,臣妾一定盡力。”
雪盞看着憐貴人冷冷道,“憐貴人,皇後娘娘說了,她從不會白白養廢人。”
憐貴人連連點頭,“臣妾一定盡力。”
雪盞轉身離開,憐貴人看着雪盞的背影憤恨不已,“若真有得寵的那一天,我必把你拉下皇後寶座。”
散了宴席,胤禩往承乾宮走去。
可還沒走到承乾門胤禩便被憐貴人攔下了。
二月的初春夜晚甚是寒涼,可憐貴人身上只着了一身大紅色的金絲長裙。憐貴人好似不勝酒力一般在請安時靠上了胤禩,“臣妾給皇上請安...”
胤禩雖然飲了不少酒,卻依舊神智清醒。一陣異香撲鼻而來,胤禩連忙屏息後退了一步,“起來吧。”
“皇上...”憐貴人大紅紗衣衣領頗低內裏甚至沒有穿肚兜,那胸前白皙高聳的軟丘一起一伏,帶着微微的顫動蹭着胤禩的胳膊。
憐貴人身上香包的味道不斷的竄來,胤禩覺得心中一陣一陣的躁動。推開了憐貴人,“朕今日甚是疲乏,憐貴人先回去吧。”
憐貴人抓着胤禩的衣角不放,“皇上...臣妾日日期盼見到皇上...”
而此時承乾宮內瑾萱早早備好了膳食,等着胤禩回來。“秋語,去備上一杯玫瑰清露。皇上必是喝了不少的酒,一會讓他喝下解酒氣。紫蘇,你去看看散席了沒?”
沒有一會紫蘇便跑了回來,“格格...散席了。可是皇上被憐貴人纏在了承乾門。”
瑾萱微微蹙眉,出了承乾宮。
還沒走到就聽到了憐貴人的聲音,“皇上...臣妾會好好伺候你的...”
“憐貴人,你沒聽到朕的話嗎?!”憐貴人胸前的渾圓緊緊的貼着胤禩的身體,身上香包中的香味不斷的傳來,胤禩只覺得氣血陣陣翻騰推開了憐貴人,“夏培卿,送憐貴人回宮。”
“皇上...給臣妾一個孩子吧...”憐貴人眼見這招不行跪在地上緊緊的抱住了胤禩的腿。
“憐貴人這麽冷的天兒穿的這麽薄,不怕得風寒麽?”
瑾萱的聲音在胤禩身後響起,胤禩光聽聲音便知道這妮子必是生氣了。連忙推開了憐貴人,腳步蹒跚的走到瑾萱跟前。瑾萱微微瞪了一眼胤禩,看着憐貴人,“好香的美人兒,皇上怎麽不收了呢。這梨花帶雨的模樣,就連臣妾看了都覺得心中一軟呢。”
“宸妃娘娘...臣妾不敢跟您争寵,臣妾只是...許久沒有見過皇上了。”
“倒成本宮的不是了...”瑾萱揚起一抹壞笑,走到胤禩面前湊近了他,“不知道瑾兒若是穿上這樣的輕紗,會是什麽樣兒呢?”
瑾萱靠的極近,嬌嫩的紅唇幾乎貼上了胤禩的唇,略帶嬌俏略帶撩撥的話,讓胤禩很有沖動一口含住眼前這張微微動着的小嘴兒。再加上瑾萱身上的體香幽幽傳來,胤禩想象着瑾萱身穿輕紗的樣子便覺得自己的下身開始腫痛。伸手想抱住瑾萱時,卻被這個小妮子靈巧的躲開。
“皇上,”瑾萱福身,“美人兒當前,還請皇上不要辜負呢。”
說罷,瑾萱回身走向了承乾宮。
剛走兩步,瑾萱便覺得身子一輕被人騰空抱起。耳邊響起了胤禩帶着笑意的聲音,“小妮子,看朕一會怎麽收拾你。”
瑾萱忍着笑,“你的美人兒等着你招幸呢。”
“是啊,是等着朕招幸呢。”胤禩笑着,“可我眼中只有一個美人兒。”
夏培卿看着憐貴人,“憐貴人...請回吧。”
憐貴人眼中憤恨卻又無可奈何只能回宮。
胤禩抱着瑾萱回到承乾宮,“都下去。”
瑾萱這才開始有些緊張支支吾吾的想要從胤禩懷中掙脫,“現在想跑了?剛才那股子神氣勁兒哪兒去了?”
瑾萱紅了臉,“誰讓你跟她眉來眼去。”
“小東西越來越不講理。”胤禩把瑾萱輕放在床鋪上壓了下來,邪笑着,“我想看你穿輕紗的樣子。”
瑾萱紅了臉,“我哪裏有輕紗…不正經。”說着瑾萱推了推胤禩,“今日是你生辰,我備了一桌子菜呢…去用膳好不好?”
“不好...”胤禩吻着瑾萱的體香熱血一陣一陣的向下湧去,“我比較想吃你。”
今晚的胤禩喝了不少酒,熱熱的氣息夾雜着酒氣惹的瑾萱一陣一陣的心動,“胤禩…你輕些,顧着孩子。”
瑾萱的語調輕輕柔柔,眼眸中水光閃動看的胤禩心頭一緊噙住了身下小人兒的紅唇。
第二日清晨胤禩醒了過來,晨光中瑾萱一頭烏黑的長發鋪散在枕頭看的胤禩心頭一暖。瑾萱的身體微微蜷曲縮在胤禩懷中只露出了半張側臉。“夏培卿。”
床帳外響起了低低的聲音,“皇上。”
胤禩低沉的聲音響起,“昨天憐貴人身上的香包中的味道不尋常,去給朕弄來。”
“是。”
“嗯...”瑾萱聽到旁邊有人說話動了動身子,呢喃出聲兒,“胤禩...”
“瑾兒乖,我在。”胤禩緊了緊了抱着瑾萱的手聲音溫柔如水,“醒了?”
瑾萱閉着眼睛笑着在胤禩的身上蹭了蹭,“嗯。你剛才讓夏培卿弄什麽香包呀?”
“昨晚憐貴人靠近朕的時候,身上的香味兒不太尋常...所以讓夏培卿查查。”胤禩低頭吻着瑾萱的額頭低聲說着。
“嗯?”瑾萱睜開了眼睛,“她敢給你下媚藥”
胤禩笑開,“小丫頭倒是一如既往的聰明。不過還沒證據。你乖乖再睡一會,朕去上朝了。”
“嗯。”
乾清宮。
“皇上,查出來了。”夏培卿湊上了前,“那香包中除了普通的幹花,還摻雜了麝香,甘草,蛇床子,吳茱萸,香附子,紫梢花,陽起石的十味催動情/欲的香料。”
“可能查出香料的來源?”
“這些藥材并不珍貴...所以不能查出來源。”夏培卿看着皇上,“皇上,後宮妃嫔私藏此等催動情/欲的香料...按律當誅。”
胤禩點頭,“朕知道,你先去查一下憐貴人入宮前的底細。”
“是。”
陽春三月。
不知是不是因為懷了雙生胎,瑾萱愈發的覺得身體疲累而且巨大的妊娠反應讓她幾乎食不下咽。胤禩看在眼裏急在心上,可奈何許太醫也沒有很好的辦法止住孕吐,只說這是孕中正常的反應無可奈何。
“胤禩,懷孕本就這樣...別為難許太醫了。”瑾萱拉着胤禩的手輕輕柔柔的哄着他。
瑾萱的話仿佛羽毛一般掃過胤禩的心,松開了緊皺的眉頭,“這些日子,你不胖反瘦...我怎麽能不着急。”
瑾萱摸着肚子一臉溫柔,“太醫不是說了嗎,過些日子就好了...只不過,這兩個确實調皮了些。只不過,”瑾萱的神色微微嚴肅起來,“天氣熱了,我這肚子又比常人大了許多...只怕是遮不住了...”
胤禩笑道,“瑾兒放心,旨意早已拟好明天就昭告六宮。”胤禩看着瑾萱眉宇間的擔心,揉捏着她的小手,“旨意下了之後各宮的請安都免了...你若是想去額娘那告訴我,我陪你一起去。
瑾萱懷孕的消息傳遍六宮,各宮衆人倒是毫無意外。皇上日日宿在她的承乾宮,若是再無身孕如何對得起她這獨承的雨露?
鐘粹宮。
賢妃接到旨意之後一連砸了兩個茶盞。“姐姐,你幹嘛火氣這麽大?”
“她又懷孕了!”賢妃臉色通紅,“我費心把你弄進宮,你怎麽還不如那個書呆子沐蕊?她誕下皇子都是主位了,你呢?”
晴貴人臉上浮起一層不甘,“姐,皇上夜夜宿在宸妃那裏...我上哪裏有身孕去?”
“上次她大難不死...只怕這次更難了。”賢妃說着長嘆一聲,“你我姐們二人同在宮中,若是有個子嗣也能保我索綽羅氏滿門了。我雖是妃位,可始終飄搖啊。上次本想奪了琪答應的女兒,可沒想到最後卻是沁嫔落了好。”
晴貴人冷笑一下,“姐,讓她痛苦的方式并不是只有放火燒死她這一招啊。”
“你的意思是?”
“不幸的很,上一次選秀時,妹妹當時陪着額娘去香山進香,看到了今日萬千寵愛于一身的宸妃娘...”
賢妃眼中浮起笑意,“你看到了什麽?”
晴貴人笑出了聲兒,“當時她跟一個男子站在山腳,那男子拉着她的手頗為不舍呢。那個親密的樣子...你說皇上把她捧在心尖兒上...若是知道了這件事會不會生氣?”
“不愧是我的妹妹。”賢妃笑意更濃,“你可知道那男子是誰?”
“那男子就是宸妃的表哥,叫鄂托靖宇。妹妹聽說他對宸妃可真是天地可鑒的癡心呢。”晴貴人笑道,“聽說這個鄂托靖宇娶妻生子了,只是不知道他對宸妃是否還有這片心?”
“哼,他沒有這份心也得讓他有。他不是在兵部任職嗎?找個機會讓他們老情人見一面吧。”
坤寧宮。
“那個蠢貨還是沒有成事嗎?”
雪盞遞上了茶盞,“娘娘...恐怕還是沒有。”
皇後皺眉,“雪盞...你告訴本宮,宸妃到底有什麽好?她懷有身孕并不方便侍寝...怎麽皇上還是宿在她那?憐貴人...雖說蠢了一些,可也算的上個美人兒...皇上怎麽就不動心?”
雪盞從未經過人事怎能知道這男女之間的情/事?“娘娘...恕奴婢無能...”
皇後起了身看着窗外盛開的薔薇,“今晚想辦法把皇上留在乾清宮,再把憐貴人送過去。明日...該怎麽做,你明白吧?”
“明白,奴婢這就去。”
作者有話要說: 八哥哥太禁不住誘/惑了...不過是一身兒輕紗而已嘛...哈哈哈
☆、禦花園中演離間
五月初夏的空氣中彌散着薔薇的花香。
瑾萱坐在承乾宮中的回廊下曬着太陽看着院角開的正好的薔薇微微翹起了嘴角。
“娘娘,”夏培卿的聲音響起,“皇上今日國事繁重,特讓奴才來禀報娘娘先行用膳。”
瑾萱微笑點頭,“好,有勞夏總管。”
夏培卿剛要轉身被瑾萱叫住了,“夏總管稍候。”
“秋語,去拿一些玫瑰清露,再把炖好的燕窩粥送去乾清宮。”瑾萱看着夏培卿,“皇上忙起來必是忘記用膳的,這燕窩粥煲了許久,軟糯養胃煩請夏總管在晚膳前給皇上用一些。還有皇上晚上會用濃茶提神,這樣傷胃。玫瑰清露疏肝理氣,養胃平心代替濃茶最好不過了。”
夏培卿看着精致的食盒連連點頭,“娘娘心細如塵,奴才記下了。”
乾清宮。
胤禩看着還冒着熱氣的燕窩粥眼中的溫柔化成了一汪水,“秋語,回去告訴瑾兒讓她早些休息。朕忙完了就過去。”
“是,奴婢告退。”
“皇上,憐貴人求見。”
胤禩冷下了臉,“不見。告訴她朕正忙。”
沒有一會夏培卿就回來了,“皇上,憐貴人跪在門口。”
胤禩皺眉,“她願意跪就跪吧。”
大約過了半個時辰,夏培卿急急忙忙的跑進來,胤禩擡眼不悅道,“急急慌慌的像什麽樣子。”
“皇上,憐貴人暈倒了。”
胤禩搖頭,“把她擡進來,叫太醫過來吧。”
那憐貴人哪裏是真的昏倒了,不過是眼見皇上真的鐵了心不見可又不甘心自己就這樣無功而返用了個心機而已。這會躺在這西暖閣中,憐貴人緊閉雙眼但是依然能聞到淡淡的沉香氣息。這個香氣似有若無的萦繞在她身旁,讓她興奮不已。
可她卻久久沒有見到皇上,這讓她失望不已。這時聽到腳步聲,憐貴人連忙閉上了眼睛。“小主安心。”一聲極輕又簡單的聲音響起,憐貴人心中一松,本來緊繃的臉瞬間放松下來。
來的錢太醫是皇後多年的心腹,受了皇後的委托自然不敢怠慢,“小主是膝蓋受了些寒涼,暫時不要挪動好好休養。老臣這就去開藥。”
夏培卿在旁點頭,“有勞錢太醫。”
“皇上,憐貴人沒什麽大礙但是需要休養。”
“知道了,那就讓她歇着吧。”胤禩批着折子的手并未停歇。
夜已深,胤禩揉了揉太陽穴端起了茶盞。剛剛掀開蓋子撲鼻一陣濃郁的玫瑰香。“夏培卿?”
夏培卿站在旁邊微笑,“宸妃娘娘說皇上夜晚喜歡用濃茶提神,這樣容易傷胃。讓奴才用玫瑰清露代替。”
胤禩眼眸中的墨黑暈開,嘴角笑意漸濃仰頭将那茶盞中的玫瑰清露一飲而盡。“去承乾宮。”
“皇上,”夏培卿想了起來,“憐貴人還在西暖閣。”
胤禩這才想起憐貴人還在,“她怎麽還沒走?”說着,胤禩就進了西暖閣。
剛剛打簾進了西暖閣,夏培卿一驚之後立刻低頭看自己的腳面。胤禩打簾之後也驚住了,因為這憐貴人全身上下只着了淺粉色的戲水鴛鴦肚兜站在床前。一頭烏黑的秀發散落顯得頗為讓人愛憐,看到胤禩上前嬌柔的叫着,“皇上...”
體香傳來,胤禩還沒反應過來時已經被憐貴人圈住了腰身。“皇上,給臣妾一個孩子吧。”
憐貴人見胤禩沒有反應以為是被自己的美色所迷,松開了禁锢在胤禩身上的一只手要去解開自己肚兜的帶子。就在這時響起了胤禩略帶戲谑的聲音,“憐貴人對房中術倒是頗為精通啊。”
憐貴人一只手背在身後停下了拉開肚兜繩子的動作,一臉驚恐的看着胤禩,“皇上,臣妾...只是想取悅于你。”
胤禩笑笑,“你阿瑪是早早的找來老鸨子教你怎麽取悅朕嗎?到當真伶俐。”
憐貴人連忙跪地,“皇上,臣妾冤枉啊!”
“冤枉與否你自己心中有數。”胤禩看着憐貴人的臉,“穿上衣服回去吧。”
“是是...”憐貴人手忙腳亂的套上了衣服離開了乾清宮。
胤禩看着憐貴人的背影回想起前幾日淩晝帶回來的密報,“啓禀皇上,早在憐貴人七八歲時府中便請來了嬷嬷教習宮中規矩,除此之外還請來了青樓中深谙房中術的女子來調/教憐貴人…”淩晝說着臉上微紅,“還有憐貴人從小便吃各種珍貴的奇異藥材,很多甚至宮中都難得一見。另外,調/教憐貴人的女子嬷嬷在憐貴人入宮之後就不見了蹤影…”
胤禩知道光憑伊爾根那個老東西怎麽可能有這個財力請來這些人,還弄來了如此多的珍貴藥材,必是跟人達成了某項協議。可現在還沒有足夠的證據,且留着她吧。
回到承乾宮時,瑾萱正靠在床邊看書。“怎麽還不睡?”胤禩微微皺眉坐在了床邊。
瑾萱放下書,“你不在…我睡不踏實。我給你備了水,沐浴休息吧?”
“好。”胤禩見瑾萱要起床按住了她,“我自己來就行。你乖乖睡覺。”
第二日,送走了胤禩,瑾萱便帶着弘昪去了慈寧宮請安。
從慈寧宮出來之後瑾萱路過禦花園時走累了便坐在了禦花園的回廊下歇腳。就在這時幾個小宮女的竊竊私語飄進了瑾萱的耳朵。
“聽說憐貴人可得皇上的眼呢。”
“可不是嘛…怕是個男人都沒辦法拒絕憐貴人吧?”
“那時自然啊,我家小主昨日承寵到半夜呢...皇上怕小主累了今日還送來補身的湯藥呢。”
“可我怎麽聽說皇上昨晚是宿在承乾宮啊?”
“宸妃娘娘懷有身孕,怎麽侍奉皇上?男人,不過都是哄哄這個,騙騙那個,做不得真的。”
“小妮子,懂得可真不少呢。”
幾個小宮女咯咯笑個不停,聲音裏透着不好意思,“春桃,那你現在出來幹嘛?你家小主不需要伺候嗎?”
“我家小主昨晚回來累的到現在還在睡覺…我是去禦膳房給小主拿燕窩的。不說了,我得趕緊走了。”
這些話悉數被瑾萱聽去,瑾萱臉色蒼白腹中一陣劇烈胎動讓她皺緊了眉頭彎下腰去。秋語紫蘇扶住了她,“格格。”
瑾萱忍住了眼淚,“沒事,咱們回去吧。”
遠處,“春桃,你說宸妃娘娘都聽到了麽?”
“雪盞姑姑,必是聽到了的。”
“做的好,去吧。”
瑾萱咬牙回答承乾宮,眼淚才流下來。夏歌見狀,“這是怎麽了,出去還好好的?”
紫蘇搖搖頭,“格格,那些人說不定就是要故意說給你聽的...你懷有身孕,定要顧及身子才是啊。”
瑾萱點頭,“我知道的。許是我太貪心了。你們出去吧,讓我一個人靜一靜。”
夜裏,胤禩來到承乾宮時瑾萱沒有看到平日裏笑臉相迎的瑾萱。
替瑾萱放下床帳的秋語回身,“皇上,格格已經睡下了。”
今日的瑾萱有些反常讓胤禩有些擔憂,“怎麽了?是不是哪裏不舒服?”
“沒有沒有,格格只是有些疲累。格格說…”秋語偷偷瞟着胤禩的臉色,“說皇上最近國事繁忙甚是勞累,她不方便侍寝...所以不如請皇上回乾清宮休息。”秋語說完心突突的跳着,如此大逆不道的話說出她很怕自己被皇上摘了腦袋。
胤禩卻一心擔憂瑾萱沒放在心上,“朕不去乾清宮,備水。”
沐浴過後胤禩悄悄上了床,今日的瑾萱沒有似往常一般鑽入他的懷中而是一直背對着他紋絲未動。胤禩微微蹙眉摟過了瑾萱,聞着她的發香睡了過去。
瑾萱其實一直都沒有睡着,胤禩身上的味道萦繞着自己瑾萱頓時濕了眼眶,不斷的掉淚打濕了半個枕頭。
第二天清晨瑾萱是在胤禩懷中醒來的。昨晚哭了許久,瑾萱的眼睛腫的幾乎睜不開。感覺有亮光瑾萱本能的用手蓋住了自己的眼睛,“嗯…”
“醒了?”胤禩低沉的聲音響起,“哭過?”
“沒有…”瑾萱捂着眼睛往被子中悄悄縮去。
“沒有是吧?”胤禩掀開了床帳,“秋語,說說你家格格為什麽哭?”
正在備水的秋語聽到這個往床帳裏面看去,縮了縮頭不敢吭聲。“朕讓你說。”
“格格...昨天去太後宮中出來之後在禦花園休息...無意間聽到了憐貴人身旁春桃兒的話…”秋語說着看了看胤禩身後連連對她使眼色搖頭的瑾萱,又看了看胤禩的表情,“春桃兒說…說憐貴人甚是得皇上的眼...侍寝到了半夜才回去...還說,說我們格格懷有身孕,皇上必是會找別的妃子的…”
胤禩聽着秋語的話眼中的寒意愈發的濃郁,“夏培卿,去把憐貴人身旁的春桃拔了舌頭杖斃。”
“胤禩…”瑾萱拉住了胤禩的衣袖,“她也不是故意說與我聽...你這是何必?”
“夏培卿,去吧。”胤禩揮了揮手轉身看着瑾萱,“瑾兒,她若不是得了主子的授意怎敢在禦花園中談論此事?怎麽就那麽巧讓你聽了去?”胤禩看着瑾萱紅腫的眼睛,“瑾兒,我日日宿在你身邊,你怎還能聽了旁人的議論?”
瑾萱內心矛盾,“并非我信了旁人,只是...覺得自己不應該如此貪心。上一世因我你背上懼內之名,這一世,我不想因我再生了什麽旁的事端。”
“唉!”胤禩長嘆一聲起身出了門。
胤禩出了承乾宮一路上臉色鐵青。今日的瑾萱胤禩并不陌生,上一世王霁雪入門之後她便是今日這樣的表情。她怎麽就不明白,且不說上一世他是甘願為她背負懼內之名,便是這一世...她怎麽就不相信他有能力運籌帷幄早将一切計劃在內?
作者有話要說: 瑾萱其實并未信了春桃的話,只是內心矛盾讓她不肯往前。
八哥哥...你沒有真的生氣吧?
☆、軍中視察傳書信
乾清宮。
“皇上,臣弟昨日發現了一件事。”胤禟上前說着,“臣弟昨日發現多隆大人進了京城的蘅蕪苑。”
“蘅蕪苑?”胤禩微笑,“他到是閑情逸致。”
“不是,臣弟發現那蘅蕪苑似乎內裏另有乾坤。”胤禟微微壓低聲音,“臣弟派出去的人回來禀報,朝中大臣之中似乎只有多隆的舉動異常。那蘅蕪苑乃是京城之中最大的妓院,可那老鸨子見到多隆時的态度令人生疑。”
胤禩的目光盯着桌案前的筆洗出神,“朕并未聽聞多隆貪女色...但是朕素聞他愛財如命。難不成那蘅蕪苑是他開的?”
胤禟微微搖頭,“像,又不像。若是普通恩客入門,老鸨子必是極盡谄媚。可多隆入內,老鸨子立馬張望外面是否有人跟蹤然後迅速引進了後院。只是臣弟派去的人沒辦法入得後院,無法探得內裏具體信息。”
“多隆...”胤禩嘆口氣,“繼續查,若真是他,只怕皇後..也脫離不了幹系。”
胤禟也覺得心中感慨萬千,“是。”
朝堂之上,朝臣正為了賦稅一事吵的不可開交。
“啓禀皇上,若推行此永不加賦政策必将損害到我旗人的利益只怕到時會朝堂震蕩。”
“啓禀皇上,微臣不敢茍同。自我大清入關,斬殺漢人無數。湖廣填四川,跑馬圈地,強制剃發造成了漢人對滿人的仇視。若長此以往,必将動搖我大清盛世根基。”
胤禩坐在高堂之上聽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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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十:多子多福,乖,再吃一點,多生一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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