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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量家酒樓既然能做到全鎮最大的酒樓, 自然是有點本事的,端上來?的菜味道相當好。
江啓覺着, 一些比書院裏的都要?好些。
端上來?的菜不少, 但他們幾個人除了江啓之外?,都正是能吃的時?候,最後每個人都吃的肚皮溜圓, 靠在椅子?上舒服不已。
稍歇了歇, 誇了誇菜肴,大家也就一塊在大街上溜達, 零零碎碎買了不少東西,然後才又做賊般的回書院去。
還是同樣的流程, 幾個人順利進入書院,準備回宿舍各自休息一下。
江啓剛進去,就聽到有人說山長來?找過他,其餘人大驚, 生怕山長發現他們午間時?間跑出去了,但江啓還好:“放心吧,書院這麽大, 我消失一會兒也正常。”
他一路到了山長的書房,柳雲鶴見到他笑眯眯的:“你中午去哪了, 到處找你都沒看到。”
江啓面不改色:“就随便走走。”
柳雲鶴也沒在這個問題上細究,将桌面上一個小盒子?推了過來?:“看看。”
江啓心中有了預感, 打開一看, 果?然是他先前想要?的人參,剛拿到手, 他體內就有種蠢蠢欲動的感覺,體內的能量在人參裏走了一圈, 能感覺到這裏面的藥力洶湧。怪不得那藥膏形容的效果?那麽好,這麽好的藥,也難怪如?此?了。
不過等制作的時?候,還是得靠養生心法,兩相結合,才能達到那樣的效果?。
“多謝山長。”江啓道:“我東西還放在家裏沒拿過來?,明日拿了再換吧。”
柳雲鶴道:“也行?,我找你還有兩件事,一個是恭喜你考上秀才,書院會給?你有一百兩的獎勵,另外?一個就是,你升班的事甲班就兩個班,你升到甲一班去。”
江啓道:“我現在就到甲一班?”
“明天也行?。”柳雲鶴道,“我已經?跟那邊的夫子?交待過了。”
獎金照舊是下午放學後帶着他爹來?找山長拿,這會兒江啓聽完話?之後,就先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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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量他們發現山長沒察覺他們偷摸出書院的事,也放心了。
下午,今天下午江兆恒來?的更早一些,江啓剛下課,就從窗戶看到外?面站着的他爹。
他一下站起,跑了出去:“爹,你今天怎麽來?的這麽早?”
這會兒距離書院真正放學還有一段時?間。
書院下午分為兩個大課時?,第?一個大課時?主要?是夫子?授課,第?二個大課時?是他們自行?學習,或者去學一些君子?六藝等等相關的課程也行?。
具體的也會有些變化,但大概都是如?此?。
江啓每天都會學滿兩個大課時?,然後才依依不舍的跟他爹出書院大門,江兆恒往往也是第?二個課時?結束的時?候來?,今天卻是在第?一個大課時?鐘聲剛響,就已經?來?了。
這會兒夫子?已經?走了,江兆恒背着一個背簍,看不清裏面是什麽,“你之前不是說人家夫子?專門給?你補課,極為用心,他們也算是你的老師了,如?今你考上秀才了,咱們家也要?正式過去感謝一下人家才行?。”
固然書院給?發月錢,但人家的心力也不能忽略。
對于江啓來?說,這點事情确實應該做到。
江啓有些崇拜的看着他爹,“爹,你想的真周全。”
江兆恒敲了敲他的腦袋:“爹走南闖北這麽多年,知道的比你多多了。”
孩子?小,沒想到也正常。
昨日院試放榜,他們今天去拜謝夫子?,時?間上也不算失禮。
“走吧。”江兆恒牽着兒子?的手。
幾個夫子?都住在哪,江啓早些時?候常跑,各個夫子?都記得清清楚楚,帶着他爹目标明确的到達目的地,江兆恒該說吉利話?的時?候,也不再是端着一副冷面。更何況他是真心感謝這些夫子?對兒子?的照顧,由心而發,自然更加真誠。
夫子?也喜愛江啓,這回江啓考上,他們心中也自豪。
不愧是他們,教?出來?的學生就是有出息。
雙方交談友好,臉上都不自覺笑容滿面,白鶴書院的待遇很好,被山長安排來?教?江啓的夫子?們自然額外?也有的加班費,江兆恒心知給?這些夫子?買東西,怕是花了銀錢,人家也不一定看得上。
而且人家到底在名義上并非江啓真正的老師,而是書院的夫子?,他送的禮要?是太重?了,免不了有巴結的嫌疑。
他們農戶出身,沒必要?這樣。
給?兒子?的影響也不好。
既要?銀子?的痕跡不重?,又要?能拿得出手,江兆恒早先就在想這些了,家裏的臘肉、自家養的雞鴨,還有他們賣的口?口?香也得一人拿一罐,其中最貴的,大概就是一家老字號的烤鴨,賣得巨貴,三兩一只。
哪怕是夫子?,怕是也很少會去買這種算得上奢侈的食物。
而且那家老字號限量出售,就算是想買也不一定買得到。
但江兆恒早年間和那家老字號的兒子?相識,提前打好了招呼,這才能在今天買了幾只烤鴨。
果?然,看到烤鴨之後夫子?也有些驚訝:“我家小孫子?老早就嚷嚷着想吃了,一直買不到,想不到今天就有了。”
江兆恒笑道:“恰好認識那家的老板,這才僥幸買下了。”
經?過一番拉扯之後,夫子?将東西收下,然後去下一家,開始先前的流程。
因為送得都是自家養的東西,唯一花銀子?買的烤鴨又太過誘人,所以最終夫子?們都還是把東西收下了。
這收的也不虧心,他們在教?江啓上認真,這年頭夫子?和學生之間,算的也不好那麽清,所以收着并沒有什麽問題。
等拜謝完夫子?,江啓說了一下獎金的事,兩人去了山長那邊把東西拿上,當然,禮也給?山長送了一份,這會兒時?間已經?過去不少了,江啓便沒再留在書院繼續學習,幹脆和他爹一塊回去了。
到了家,銀子?的事自然要?說,這又是一項驚喜了。
這還是第?一次拿回來?這麽多呢。
不過江啓老是隔三差五的拿銀子?回來?,家裏都習慣了,稍微感嘆兩句,也就沒了。
倒是他考上秀才的影響還沒有散去,一直都有人來?家裏想看看他,因着他,村裏好些人心裏都盤算着,要?不也送自家孩子?去讀書,這要?是也能考到白鶴書院去,到時?候拿個什麽獎金,也算是值了,夠他們吹噓幾年了。
所以現在大家都想多看看江啓,看看人家孩子?到底是怎麽學的。
江啓剛開始還有些不自在,被盯得多了,就淡定了。
先前因為考秀才的事,沒再關注文生的情況,現在他考完了,自然就又記起了。
先是考察了一下文生現在的進度,江啓稍加思?索,就将該怎麽弄的計劃規劃的差不多了,文生和他的進度相差太大,如?今也不到再深入的時?候,“以後就以你在私塾當天學習的內容為主,學完回來?後你跟我講一遍,然後有什麽需要?細化記憶的我會再說一遍,你的任務就是把每天學的東西記牢就可以了。”
至于這兩年前面學的那些,平時?在講解的時?候帶一點出來?,自然而然也就記住了。
沒必要?一下子?讓文生從頭開始,文生畢竟是個貨真價實的孩子?,記憶力也沒那麽好,猛的弄太多也記不住,反倒容易耽誤了當天新學的知識。
到頭來?兩邊都把握不住就不好了。
文生在這方面沒經?驗,江啓說什麽就是什麽,他點着頭答應:“好。”
內心既高興又痛苦,看來?被讀書狠狠折磨的日子?就又要?回來?了。
既然說好了,趁着有空,江啓就開始聽文生講起在私塾學的內容,和書院比真是有質的差距,針對這些,江啓也一一的給?他講解了。
完了就讓文生理解,并且全部背下。
第?二天,江啓去書院上課,他現在已經?七歲多了,不再像小時?候,江兆恒時?刻還得擔心兒子?背不動書箱,現在他背的可順溜了。
他要?給?山長拿去交換人參的東西,就在裏面。
現在時?間還早,不用急着去換。
江啓先去了他升級的甲一班,主帶他們的夫子?也是他之前就打過交道的,他小的時?候,滿書院竄着找各個夫子?教?他讀書。這位夫子?便是其中的一個。
甚至他們相處的時?間還不短。
他在甲班有了座位,甚至坐江啓邊上的那位同學,就是先前給?他擔保的廪生。
兩人目光對上,都是忍不住一笑。
然後就是正常授課了。
江啓除了認真聽講,沒有再像以往那樣,下了課還一直纏着夫子?講,他現在要?輕松一些了。但其實在旁人看來?,也沒太輕松,依舊很自律。
江啓只是把一部分時?間挪出來?看醫書相關的了。
在正式去找大夫學醫之前,江啓想先把該記的基礎內容都記住。
中午他去找了山長,柳雲鶴也已經?在等着了,他實在是好奇江啓到底能拿出什麽東西交換百年人參,要?知道這人參的價格可不便宜。
江啓把自己手中的東西遞過去,柳雲鶴打開了小布包之後,瞬間震驚了:“這……這……這是西洋來?的鏡子??”
他小心翼翼的将裏面的東西捧起,這東西被人從西洋帶回來?,如?今在京城炙手可熱,賣得簡直就是天價。
而江啓給?出的這個,甚至比柳雲鶴之前見過的感覺工藝還稍高一籌,所以價格還能再高一點。
“嗯。”江啓道:“鏡子?。”
“這個東西價值夠嗎?”
在先前聽說隊伍裏小夥伴談起西洋鏡子?的時?候,江啓就知道該拿什麽東西來?跟柳雲鶴交換了。在這麽久以來?,江啓也簽到了不少的現代物品,但真要?拿出來?,太過稀有,太昂貴,他不太好說出是從哪裏得來?的。
一個不慎,很容易引火自焚。
但唯有這鏡子?,是當今已經?存在的物品。
還是公認的舶來?品,價格高昂。
他簽到得到的這面鏡子?,也非現代的樣式,而是比較複古,工藝和當前賣的很火的西洋鏡子?能夠對得上。
“夠,夠。”柳雲鶴連連說道,這鏡子?本身價格貴是一回事,真要?是買,柳雲鶴也能買得起,否則他也不會有錢買下百年人參了,但關鍵在于,這玩意數量太少,屬于有市無價,根本買不到。
“價格上來?說,差不多。”
不論是百年人參,還是這西洋的鏡子?,都很稀有,輕易買不到,所以也扯平了。
江啓微松口?氣,值就行?了,柳雲鶴也沒有追問這東西的由來?,有柳雲鶴背書,無論他是自己保存,還是獻給?什麽人,都不至于有人刨根問底。
畢竟再問,這也就是個西洋來?的鏡子?。
還想問出什麽?
江啓拿走了人參,還有其他的藥物,剩下的藥物大多就沒那麽昂貴了,他先前留在柳雲鶴這裏有五十兩,差不多夠了。
現在所有的藥材都已經?備齊了,只剩下關鍵的一個天山雪蓮。
這得找褚衛才行?。
因着去找的時?候,褚衛已經?在宿舍休息了,所以江啓也沒好把人從床上拽起來?,這事也不急于一時?,他還沒想好怎麽打動褚衛。
幹脆就轉了個彎,去了醫館那邊。
早兩年就跟大夫說過以後會在這學醫,他現在去提了這事之後,大夫倒也不意外?:“行?,看過什麽醫書嗎?”
江啓把自己當前看的說了,是一本介紹各個藥材性能的大全,“我才第?一天看,沒看完。”
老頭聽完,進屋又取出幾本醫書來?:“老夫知道你的記憶很好,你那本書繼續看,看完把這些也全都記下。”
“好。”江啓把書都抱住。
老頭道:“光看書也不夠,書你先看着,然後每天抽時?間過來?,跟着他們兩個藥童處理藥材,把每個藥草的樣子?,和它們的名字搭配上。”
書上畫的圖到底比較抽象,要?學醫,遇到藥草卻對不上也不行?。
江啓答應下來?,當天就在這跟着學了一會兒,等時?間差不多了,才離開。
第?二天,江啓得知了一項消息。
邊境要?開始打仗了。
猛的得知這事的江啓一蒙,“要?打仗了?”
這好端端的,怎麽就要?打仗了?
他腦子?裏腦洞大開,不會他穿越過來?還沒考上科舉,就要?開啓亂世劇本了吧。
好在大家都很穩定,方量說道:“放心吧,有褚将軍在,戎狄打不過來?的,不是什麽大事。”
見小孩震驚的模樣,他們開始訴說了一番褚将軍的豐功偉績,還有褚家上代又是如?何厲害。
總之沒人擔心真會出事。
大家不屑道:“他們隔幾年就要?鬧騰一番,上次就是被褚将軍給?打回去的,如?今又來?,過些時?候就又能把他們打回去了。”
知道只是邊境動亂,整個國家還是地大物博,欣欣向榮,江啓才放心下來?。
然而他放心的太早了,中午那會兒,大家就在讨論褚衛要?退學去邊境的事了。
江啓忙問道:“褚衛要?去邊境?”
“嗯。”方量道:“這也不奇怪,他本身就想上戰場,先前就自己跑到戰場上去,還是褚将軍擔心他年紀小,出了事,所以才強行?把他弄到書院來?讀書的。我聽說這幾年他每天都在練武,可見志向一直都沒改過。”
“如?今邊境動亂,他過去再正常不過了。”
好家夥,江啓加速了吃飯的動作。
褚衛這種人,江啓也很欣賞,同班兩年,他還從未見褚衛仗着家世欺負過誰,只不過人要?走了,他都還沒想好怎麽找人打聽天山雪蓮的事呢!
百年人參雖然少,但也不是沒有,多半世家大族裏不會缺,不算多稀罕的東西。
但天山雪蓮,那是比百年人參價值更高,也更稀少。
他要?是拿昨天那塊鏡子?去換,那就是辱雪蓮了。
所以江啓一直都在糾結到底要?用什麽才能打動人,感覺褚家這種将門世家,不是他拿個現代物品就能行?的。對方應當不會把這種以金錢衡量價值的東西當回事,這是江啓的一種直覺。
但現在人都要?走了,他再想太多也沒意義,更何況,萬一人家手上也沒有呢。
那想再多也是白想了。
所以目前最重?要?的,還是先确定目标存不存在。
吃完飯,和方量他們散開,江啓去了褚衛的住處。
對方是單獨住的一個小院,像之前的陳韋平,還有給?多的,都能單獨住。
今天中午他來?得早,褚衛還沒睡下,江啓敲敲門,沒過多久,門就被打開了。
裏面褚衛的一張高冷面孔出現在視線內,低頭看見江啓,褚衛眼中閃過一抹詫異,他把門讓開,示意江啓進去,問道:“有什麽事嗎?”
江啓進了院中,轉身問道:“我來?是想問問小将軍,不知小将軍家中可有天山雪蓮?”
小将軍是褚衛的一個名號,書院裏提到他,多半都用小将軍代指。
這名號是因着他上過戰場,有個當将軍的哥哥得來?的,那邊的人當時?不知道叫他什麽,就幹脆叫小将軍。
兩人年齡差太大,直呼其名,或是叫其他的感覺也不合适。
褚衛道:“直接叫我名字就行?了。”
他直截了當的說道:“天山雪蓮的話?,我家确實是有,但那是留着日後受傷用的,沒有給?出來?的打算。”
江啓點頭道:“我知道一個秘方,對斷骨還有身上外?傷極為有成效,恢複力極強,基本上傷口?用這個就不會被感染。我爹的腿瘸了,這麽多年,他裏面的骨頭早就長得畸形了,要?想治好他,需要?把他的骨頭重?新打斷,處理完成後,敷上這個藥膏,就能恢複如?初。”
他這麽說,當然不是在跟褚衛說自己多有孝心,多需要?這天山雪蓮。
而是在跟褚衛說這個藥膏的效果?。
“如?果?你能夠把天山雪蓮給?我的話?,到時?候這藥膏我可以分你一瓶,當然,你還有其他想要?的也可以。”
褚衛沉默了下來?。
如?果?這藥當真有江啓說的這麽厲害,那自然很不錯。
他和他哥身在戰場,難免會受傷,而且聽這意思?,瘸腿也能治好,他和他哥暫時?用不上,但留着價值也高。戰場上有不少人手腳都受了傷。
畢竟他不願意把這雪蓮給?出去,不就是為了這些。
但他還是有些遲疑。
江啓估摸着可能還不太對症?畢竟人家兩兄弟現在又沒事,身子?骨強壯,就算是受了外?傷,可能上點藥,撐一撐也就過去了。
他想着自己簽到得來?的那些藥方,尋找裏面不需要?搭配養生心法的方子?,最後确定道:“我還有一個治療風濕的方子?,就是關節比如?膝蓋,肩胛這些腫脹,陰雨天尤其疼痛難耐的話?,這方子?能治。”
這下褚衛的動靜就大了點了,“當真?”
江啓道:“當真。”
褚衛猶豫了會兒,“這事我做不了主,得先問過我哥,如?果?你說的都是真的的話?,他很可能會同意,我爹他就有風濕。”
他們這戰場上的人,平日裏風裏雨裏,身體老了很容易出問題。
尤其是他爹,那膝蓋每次都疼得不行?,腫得老高了。
肩胛等也是如?此?。
這病也不是要?人命的事,但就是天長日久的折磨人,他爹每回到了這個時?候連話?都不想講了。
見褚衛答應,江啓眼睛一亮,他倒是并不知道人家老将軍有風濕,如?此?一來?,也算是歪打正着了,只是想着戰場上的人,很可能會出現這方面的毛病。
他想了想道:“這樣吧,我先把治風濕的方子?寫給?你。”
然後他問道:“哪裏有筆墨?”
褚衛下意識的指了指,江啓也就順着方向過去了。
看着江啓完全信任的把藥方寫出來?,褚衛內心有些不安,都還沒有談妥,他們拿了人家的方子?會不會有些不太好?
他知道江啓要?天山雪蓮是為了治父親的腿,而他們家也對治自家爹的腿、關節特別重?視。
要?是完了最後他們方子?拿了,卻讓江啓治父親的希望落空。
褚衛有些不敢想。
畢竟他也不确定拿了方子?之後,要?是沒談成,他會不會真的眼看着這治風濕的方子?,而不給?他爹老将軍用。
他踟蹰着:“這現在給?是不是不太好?要?不等我先問過我哥再說吧。”
“沒關系。”見褚衛這幅情狀,江啓臉上的笑容微微大了一些:“你們也需殪崋要?先驗證這方子?是否真的有效嘛,而且老将軍乃是保家衛國的大英雄,就算是最後事情不成,給?老将軍用也是理所應當的。”
這話?八分真,兩分假,他之所以先給?方子?,為的是能加強印象,萬一褚家見狀不太好意思?,真同意了更好。
但若是還不成,那麽給?老将軍這種英雄,其實也沒什麽虧不虧的,他再另外?想辦法就是了,實在不行?,他跑天山上去蹲着他就不信系統能一直不簽到出來?一份天山雪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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